【内容简介】 他说不清,玩仇人家的女人是快乐还是发泄仇恨?但他一个也不会放过!头头们领着队里的姑娘媳妇们进高粱地干活儿,他却溜到头头们的家里也去干活儿。干活也是报仇,杨磊落终于找到窍门儿,原来头儿们的女人们活计很好......。那是一个亲情,爱情和友情都被扭曲的时代。而扭曲这些的正是冠冕堂皇外衣里的变态欲望。但在新的时代到来之时,杨磊落终于明白,强大的成长会才是征服一切的根本......


正文 第1章:躁动的夹皮沟

夹皮沟,说小了是一个村子,说大了是一个镇。长白山支脉末端,两座不大的山中间狭长的地带。

夹皮沟这个地名很容易让人产生邪恶的遐想,但这种遐想却似乎有理有据的。其一,是这里的地貌形状神似女人的那道沟儿,而且沟底有一条河叫“月月河”沟口有和很大的水泡子叫“迷魂泡”这样的巧合和形似,很神奇地和女人那道沟的结构不谋而合了;其二,这里的男人和女人都很躁动,据说大白天的就忍不住做那事儿,其根源是这里的女人大多都患上一种怪病:內阴骚痒症,没有哪种药可以根治这难以启齿的怪病,只有靠男人的东西缓解;据说女人的这种病是男人传染的,而男人的传染源至今也没有找到,是个迷。

男人说女人骚野,女人怪男人作孽,但谁是谁非,一直也说不清道不明,最后貌似找出罪魁祸首,这里的水土太骚——骚土造就了孽根!

关东叫“夹皮沟”的地方很多,千万不要对号入座,当然不是《林海雪原》小说里的那个夹皮沟了!

真正的夹皮沟,应该是这个叫“夹皮沟”的小山村。本来夹皮沟里的事就已经很躁动了,却偏偏又经历了那个人妖颠倒,欲望扭曲的躁动时代北方盛夏的早晨。

“咣——咣——咣——”

悬挂于村口大树上的一口古钟雄浑地响起来。接着,勤快的村妇便打开了院门,男人们也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从屋里走出来。这时,村里又响起了生产队长信二嘎子的大嗓门:“杨愣子,你带领第一组到村南头玉米地施肥,曲大牛你领着‘四类分子’到北洼去给黄豆打农药,所有妇女随我去西山的高粱地除草……”

霎时,脚步声,农具的撞击声,鸡鸣狗吠声,野男少妇之间的打情骂俏声,充塞了街头巷尾。

大队支书杨北安家的院门却还没有开,早晨生产队出工的噪杂忙碌,几乎是与支书家无关。但草房大山上的烟筒却已经升起了袅袅的炊烟。

外屋灶台的木头锅盖上升腾着白色的热气。扎着花围裙的女主人姚丽娟正在灶台边忙碌着一家人的早饭。三十九岁的姚丽娟,虽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无论从体态和容颜,都像是一个三十岁的妇女那般风韵动人,或许这与她当教师的职业有关吧,很少经历队里那些妇女那般风吹日晒雨淋的;她白净的面皮上几乎没有什么皱褶,一双大眼睛里面还隐藏着大姑娘那种水汪汪的神韵。

今天是礼拜天,不用去学校上班,孩子们也去上学,她比以往起的稍微晚了一些,但她做早饭的动作却相当的娴熟麻利,足以证明她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勤快的家庭主妇。姚丽娟早已经将玉米面馍馍贴进锅里,正削土豆,准备做一锅土豆汤。

东屋的门开了,守寡的小叔子媳妇崔花花走出 ]二十几岁的崔花花是个标志的美少妇,中等个头,细腰翘臀,胸前的两个奶子像两座小山一般差点就把衬衫撑破,奶孩子的女人是一生中奶子最饱满的时候;崔花花的瓜子脸虽然不算是白净的那种,但一团红晕时刻彰显着少妇的美妙神韵,尤其是她的一双不大不小的杏眼,格外神采迷人。虽然是住在一个房子里,但以前她和姚丽娟家不是一个锅灶,而是各自过各自的日子,自从崔花花的男人杨北生死后,杨支书和姚丽娟就让这个弟媳妇合并到一起吃饭了,过着一家人的日子。由于崔花花的孩子不满一周岁,孩子又不省事儿,很多时候都是姚丽娟做饭的,这让崔花花很是过意不去,她总是要趁孩子不闹的时候抢着做些家务。

崔花花见大嫂姚丽娟又快把早饭做好了,就很愧疚地说:“大嫂,我来做菜吧,你快进屋去洗脸收拾吧!”

姚丽娟发自心底同情这个结婚不到一年就失去男人的可怜女人,她从来不计较自己要多做家务,更不计较自己和丈夫白白养活这个不挣工分的崔花花。姚丽娟见崔花花又是一脸愧疚地出来帮忙,就笑了笑,说:“花花,不用你的,我已经快做好了,今天周日,不着急,你还是把孩子看好吧!”

崔花花还要坚持去抢姚丽娟手中削土豆的刀的时候,她东屋里的婴儿却哇哇地大哭起来,崔花花无奈地只好回东屋哄孩子去了。

大队支书杨北安一脸阴沉地从里屋走出来,他一边整理蓝色的列宁服,一边对姚丽娟说:“我不吃早饭了,我要着急去镇里开会!”

杨北安是个四十岁的男人,高挑个,身体偏瘦,眼神锐利而深沉。

姚丽娟停住手中削土豆的活计,疑惑而关切地问:“咋又去开会啊?昨天不是已经去镇里开会了吗?”

杨北安皱着眉头,一脸的阴云,说:“每天都要传达学习上面的精神,我感到了山雨欲来的气候,难道你在学校里没听到什么消息吗?”

姚丽娟美丽的眼神里也是一团阴郁,说:“当然知道一些了昨天我看了最新的报纸,北京正搞一场轰轰烈烈的革命,说是‘炮打资产阶级司令部’,一些省市也开始动起来了,红卫兵串联,学生造反,说是揪出来不少反革命,最可怕的是,据说地方的各级党委都成了‘资产阶级司令部’,地方干部都打成‘资本主义的当权派’,被批判,被揪斗一些老师也被批成是‘反动学术权威’,‘臭老九’,据说乱的很啊,不知道我们这里会不会?”

杨北安叹着气说:“你想能逃得脱吗?这些年的每次运动,哪个角落能逃脱得掉呢?”

“我们这里很偏僻吗,说不定就被忽略了呗!”

姚丽娟毕竟是女人,总是抱着侥幸的心里看问题。

杨北安摇着头,说:“不要幻想逃过了,听说上面的红卫兵已经串联到咱们县城了,县城已经乱起来了,学生都开始停课闹起来或许,用不了多久就会到镇上的。镇上接连不断的开会就是一个征兆啊。或许镇里的某些核心人物已经接到指令了,正在暗地里酝酿着什么。这两天啊,牟书记的老婆柳桂枝活动诡秘,一直找咱大队的大队长曲海山在密谋着什么他们的一些谈话总是背着我,我似乎预感到了一场风暴的来临!”

提起大队长曲海山,姚丽娟的心里就一阵紧缩。曲海山就像一头潜伏的野兽,随时都有吞了自己的危险,就像十七年前对自己强奸未遂的那种可怕。一种预感让姚丽娟心里阴云密布,她抬眼看着杨北安,提醒说:“上面的运动,咱没办法,但你要多提放曲海山那个小人,每次运动来的时候,他都会费尽心机陷害你!这些年来,他一直记恨着当初我没嫁给他那个仇!”

杨北安虽然心里是阴霾密布,但他还是安慰姚丽娟,说:“没事的,你不要想多了。大大小小的运动咱都经历过了,咱对党忠心耿耿,当干部堂堂正正,有什么可怕的?”

姚丽娟点了点头,说:“总之要加小心啊,今天我进城去舅舅那里探听一下风声,看县城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也做个心里有底啊!”

杨北安“嗯”了一声,没说支持也没说反对,就出去了。

做好了一锅土豆汤,姚丽娟开始去里屋招呼孩子们吃饭。这是一栋四个房间的草房,灶台和厨房占去一间,东屋一间住着崔花花,西屋两间住着杨北安一家,里套间是三个孩子住着,外套间是杨北安和姚丽娟夫妻的居室。

姚丽娟掀开里间的门帘子,开始叫孩子们起来。“磊落,起来小蕊,起来!磊森,起来!太阳都照屁股了!”

十四岁的女孩杨蕊和十二岁的男孩杨磊森都乖乖地起炕了,开始揉着眼睛去洗脸。唯有十六岁的杨磊落还赖在炕上。

姚丽娟把玉米馍馍和土豆汤都摆到桌上了,杨蕊和杨磊森还有他们的小婶崔花花已经坐到了饭桌边了。崔花花目光温热地盯着里屋的门帘子,她似乎期待看到杨磊落的身影。见杨磊落半天没出来,就问姚丽娟:“大磊咋还没出来吃饭?”

姚丽娟急忙又来到里间,见杨磊落还只穿着一个大裤头睡在炕上。杨磊落虽然只有十六岁,但他发育的极其成熟,那健壮的体格就像成年小伙子那般高大魁梧,尤其是他睡着的时候,裤裆里顶起的高高的帐篷,可以想象里面的东西很壮观,完全具备一个成年壮实的男人的晨勃的强劲雄姿。

姚丽娟开始晃动着杨磊落结实的肩膀,叫道:“大磊,快起来,你妹妹和弟弟都起来了,你干嘛还赖在炕上!”

大磊是杨磊落的小名,他叫大磊,他弟弟杨磊森称二磊。

杨磊落总算睁开睡眼揉着,嘟囔说:“妈,今天是礼拜天,又不上学,你就让我多睡一会呗!”

“不上学也要吃饭啊!”

“我不想吃饭,只想睡觉,我中午一起吃好了!”

杨磊落还是半闭眨着眼睛。

“大磊,我一会要带二磊和小蕊进县城,去你舅老爷家,顺便给你们买点笔和本子什么的,你去不去啊?”

姚丽娟又这样提醒他。

杨磊落闭着眼睛很坚决地说:“我不去了,你带他们去吧,我继续睡觉好了!”

“那你就睡吧,最好是睡一天!”

姚丽娟嗔怪地说了一句,没有再强迫他起来,就去外屋吃饭去了。

杨磊落每个礼拜天都要赖在炕上多睡一会的,周日之外,他都是在生产队的大铁钟响起的时候必须起床。今天钟声响起的时候他也条件反射般地醒来了,但睁开眼睛,意识到今天是礼拜天,就又闭上眼睛。他妈妈叫他的时候,正是他回笼觉睡的正香的时候。但经过妈妈这样一搅合,他此刻虽然闭着眼睛,却很难再睡实成了,外屋的动静还是可以朦胧听得见的。

后来似乎他妈妈带着小蕊和二磊出去了,又听到小婶崔花花收拾碗筷的声音,之后外屋就没任何动静了,却隐约听到东屋小婶哄孩子的美妙声音。不知为什么,每次听到小婶的任何声息,他都是那样的神往和激动。他甚至猜测着一会小婶会不会来他的屋子里?

少年的情怀总是那样莫名其妙,似乎小婶的存在已经成为他精神上的一种温暖的希冀。之后,杨磊落就在一种遐想中又睡实了。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泡尿给憋醒了。似乎这泡尿已经憋了很久,把他身下的那个本来就特大的宝贝给憋的像个擀面杖,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咋会这么大,这么硬呢?

似乎那泡尿就要开闸而出,他身体一激灵,急忙爬起来,穿着大裤衩就往外跑。他家的茅房在后面的东北角,是用土坯打成的,有一个进出的小门儿。

杨磊落连眼睛都没睁开,憋得难受,在距离茅房很远就把那个巨物掏出来,迷迷糊糊地闯进了茅房。

他进了茅房的时候,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他双手捧着那个大宝贝就要开闸,可突然间他觉得自己的蘑菇头顶在一个柔软灼热地方。他惊愕地彻底睁开眼睛,惊叫了一声。他的宝贝头儿正顶在一个蹲在茅房里的女人的面颊上,但此刻他的宝贝似乎即将开闸放水。

正在他惊慌不知所措间,他的棒硬的宝贝却被那个女人的温热的小手给握住了(本书绝对不低于100万字,现在存稿40万字,上架后每天八千到一万每天,亲亲们放心收藏!


正文 第2章:女人的怪病

蹲在茅房里撒尿的女人不是别人,就是杨磊落的小婶子崔花花。 事实上,崔花花也不完全是在撒尿,而是借着撒尿的遮掩在用手指抠自己的那个里面。崔花花这种自慰倒不是因为自己没男人了,才用自慰解决寂寞,而是她最近得了一种怪病,小溪里面骚痒难耐,而且骚痒的地方还是小溪深处的某个地方,用手指完全伸进去也只勉强能够得到,很费力还不能完全解痒。

说起这种怪病也是见怪不怪,夹皮沟屯得这种病的女人很多,可以这样说,结了婚的女人几乎十有八九都会得这种病。没出阁的大姑娘却很少得这种病,如果姑娘得了这种病,那就说明这个姑娘不贞洁,已经和男人发生过那事儿。这种病在夹皮沟屯已经流行不知道有多少年了,据说是从解放前就有流行了。说是怪病,其实也没啥可怪的,近些年有些女人已经去大医院看过了,诊断的结果其实就是内阴瘙痒症,只是一种普通的妇科病而已。奇怪的是,就是这种貌似普通的妇科病,却没有谁真正治好过。女人一旦患上这种病,就开始躁动不安,都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去抠,但只能解决一时,由此患上这种病的女人都很渴望和男人做爱,因为唯有男人的硬东西在里面冲撞,才是最好缓解瘙痒的办法,男人一夜几次的抽插,就可以缓解女人第二天一天的瘙痒。

夹皮沟屯的女人很疯狂,这是在十里八村出了名的,据说很多女人大白天的就逼着自己的男人做爱。

为什么夹皮沟这个地方流行这种怪病,似乎谁也说不太清,种种推断都只是猜测而已。但这种病只是已婚的女人得,未婚的姑娘很少得这种病,由此人们得出这样的结论:这种病是男人传给女人的,但男人为啥能传给女人这种病?几十年间也没找出确切的答案。这是一种奇怪的妇科病,虽然可以肯定是男人传染给女人,女人又传染给没得病的男人,但男人感染上却没有太明显的症状,肌皮上起些小疙瘩,龟头上有点痒,但可以忍受,绝不像女人那样痒的厉害。

有男人的女人得了这种病,女人们还可以让男人的硬东西戳进来,戳到女人那个深处解决那里面的瘙痒,但像崔花花这样没有男人的女人患了,就会很糟糕很残忍的,只能是用自己的手指去抠,但更多时候手指还到达不了那个深处。

更让崔花花郁闷羞愧的是,她在有男人的时候还没得这种病,可是男人死了半年多了,她却又得了这种病,这要是说出去,谁都会认为她不守妇道了,男人死后又和别的男人有那种事儿了。所以她又不能和任何人说她的了这种病,只能很痛苦地忍着,只能偷偷摸摸在每次瘙痒厉害的时候用自己的手指去缓解。

她怎样得上这种病的,她自己似乎很清楚,但那个耻辱的秘密却又不能和谁说起,她每天每夜都处在被瘙痒折磨的苦闷里。

虽然这种病不是时时刻刻骚痒的忍不住,但一天之中有几次发作厉害的时候,就让她难受的要死,尤其是夜晚发作的更厉害。夜晚还可以自己有办法缓解,把房门插上躺在炕上,自己把手指深深地插进去,虽然不能完全解除瘙痒,起码可以缓解到能忍受的程度。可是大白天的就难堪死了,她和大伯哥一家住在同一个房子里,大白天的又不能插门,她根本不敢在屋子里自慰,只能去茅房里借着方便的借口,蹲在茅房里鼓弄一阵子。为此,她每天要去茅房很多次,糟糕的是那时候每家只有一个茅房,不分男女厕所,去茅房还要躲开大伯哥家的那些口子人。

今天姚丽娟领着两个孩子去县城走了以后,崔花花在收拾碗筷的时候,那里面就又开始剧烈瘙痒了,她急三火四地收拾好碗筷后就想去茅房,这时候她的孩子又在摇篮里醒了,大哭大叫的。她只能忍着痒去哄孩子。尽管异常焦躁难耐,她还是要忍着,耐心地给孩子吃奶水,慢慢地把孩子哄睡了,又放在摇篮里。

崔花花进到茅房里,急不可耐地褪下裤子,先顾不得撒尿,就开始用手指插进自己的小溪里去,很不理想的是她小手很小,就算是最长的中指也只是勉勉强强地够到那个瘙痒的深处。她费力地,全神贯注地缓解着自己的瘙痒,连外面有人来的脚步声都没听到。

当她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杨磊落已经迷迷糊糊地闯进来了。

崔花花惊愕不已地抬头看的时候,一个热乎乎的硬东西正好顶在她的面颊上,确切的位置是触到她的嘴唇上面,那个紫红粗壮的大怪物正好在他的眼皮底下,连上面青筋暴露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张开的大头头像一个紫色的大蘑菇。

崔花花惊叫一声,抬眼看巨物连接着的人,见杨磊落正叉着腿站在面前,双手捧着那根带着两个蛋蛋的大东西,正要从那里面往出喷水。

眼看着杨磊落那个大东西的马眼里就要喷出尿来,那样会尿在她的脸上,甚至是嘴里。她也顾不得害羞了,急忙把手从自己的小溪里抽出来,抬手就握住了杨磊落的那个硬物,紧紧地握着。那个大东西已经把她的小手掌盈满了,而且感觉那上面的血管在腾腾地乱蹦着。

杨磊落顿时也惊得脑袋先是一片空白,但他的硬东西被崔花花温热的小手握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和冲动激荡着他。他红着脸,慌乱不堪地叫道:“小婶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在茅房撒尿啊你也不看有没有人就闯进来你”崔花花几乎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但她唯恐他的硬东西里开闸喷到她的脸上,就还是紧紧地握着,同时向一边推着。

她握的越紧,杨磊落就越冲动,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奔涌向那个地方,他叫道:“小婶,你快松开,我受不了啊!”

“松开了,你会尿到我的脸上,你快点站到一边去!”

她惊慌地叫着,手却越发握的更紧。

杨磊落那个东西被她握着,想挪到一边去也做不到,就急乱地叫着:“小婶,你不松开我咋能站到一边去啊,快松开!”

崔花花终于从慌乱中清醒,是啊,自己还握着,他怎么出去?就在她要松开他的那个活蹦乱跳的大东西的时候,她下面的瘙痒却猛然强烈起来,她有了一种强烈的渴望:要是这个大东西戳进自己的那个深处,那该是多么的解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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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章:茅房里的遭遇

崔花花冲动地想象着这根硕大的东西进入自己的深处的神奇感觉,竟然握着他的东西不撒手。杨磊落那上面血管的激荡膨胀和他里面的尿液相互作用着,他几乎受不住了,叫着:“小婶,你快松手啊!”

崔花花顿时醒悟了,狠狠地驱逐了自己罪孽的想象,急忙红着脸把杨磊落的东西放开了。杨磊落急忙转身出了茅房,捧着自己的那个冲动不已的硬东西,对着墙根哗哗地放水了。

撒完尿,杨磊落脸红脖子粗地也不看茅房里的崔花花,就跑回屋子里去了。杨磊落跑回屋子里,就又上炕了,把被单子蒙住头。他心里狂跳着,脸上发烧,他像是做了啥亏心事,又像是偷了别人什么东西那样忐忑羞愧。但同时另一种感觉也在冲击着他,那就是身下那个东西的异样冲动,似乎自己的那个玩意还被那只小手握着,那种血液奔流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他十分留恋向往那种感觉。那是他的宝贝第一次被别人的手那样握着,而且还是那个他喜欢的女人的小手。

但脑子里心灵里更多的还是羞愧,他几乎不知道怎样再面对小婶子。

杨磊落仔细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唯恐小婶进来面对他。过了很久,他听到了脚步声,听到了开门的声响,显然是小婶子进屋了。他担心小婶子会走进自己的房间,他手里捏着一把汗。但听了一会,感觉小婶子似乎是进自己的东屋了。

杨磊落总算松了一口气。

杨磊落躺在炕上,还是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回味着自己那个东西被小婶子握住的感觉,在这样的感觉刺激下,那个东西竟然又悄悄昂起过了很久,他似乎听到了东屋的开门声,之后西屋的门也开了,他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顿时又紧张起来:难道是小婶子来找自己算账来了?自己是不是很流氓,调戏了小婶子?

脚步声临近,他似乎嗅到了小婶子身上的芬芳气息。杨磊落却屏住呼吸,一点声息也不敢出,就把头蒙在被单子里。

杨磊落感觉自己头上的被单子被一只手掀开了。崔花花那泛着红晕的桃红面孔映入他的眼帘,那是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正羞涩地注视着他。

杨磊落无奈,只得惶恐地坐起身,低垂着眼神,说:“小婶,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怪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你在里面”崔花花虽然脸色也一团红,但眼神却是坦然的,看着他,说:“谁说要怪你了,你又不是故意的,要说怪,你还应该怪我呢,我还摸了你了呢!”

杨磊落更加回味着被她握着的美妙感觉,但他嘴上却说:“那是我触到你的脸上你才摸了我的,你都没嫌我脏呢!”

“那东西有啥脏的啊?男人都有的!”

崔花花的脸红得像牡丹花儿。

杨磊落见小婶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心里安稳了很多,他开始有勇气抬眼看着她,发自内心地说:“小婶你握着我的时候,我真的有说不出的舒服呢!”

崔花花低垂下眼神,颤着声音说:“大磊你的玩意咋那么大呢,都吓我一跳,你才十六岁,就那么大的东西。你死鬼小叔的可没你那么大,比你的小多了呢!”

崔花花想着他的那个奇特的大东西,身下的那个地方似乎更加瘙痒,她难免不去想像这个大东西戳入自己深处的爽快,她肯定那个东西足以到达自己其痒无比的那个深处,想着,脸就越发红。但她马上心里骂着自己:畜生,不要脸的女人!

杨磊落更加难为情,掩饰着说:“那是尿憋的,要不没那么大的!”

崔花花抿嘴儿笑着:“你净胡说,尿要是能把那东西憋大了,那男人就没小东西了。你的真的太大了!”

杨磊落还是不好意思,说:“不会是把你吓坏了吧?”

崔花花羞怯地咯咯笑着:“傻瓜,你啥也不懂,女人哪有被那玩意吓坏的?不和你说了,我是来找你吃饭的,你早饭还没吃呢,我已经把饭菜给你热到锅里了,你快去吃吧!”

杨磊落见小婶不但没怪罪他,还是像以往那样疼爱他,照顾他,心里顿时暖融融的。说实话,他对小婶似乎要比对他妈妈还亲,小婶总是这样细心地关心他。通过今天的这样意外的尴尬事,他觉得和小婶子的关系更加亲近了,似乎彼此已经没有任何隐私了。杨磊落很愉悦地下了炕,随小婶去外屋吃饭去了。

小婶从锅里端出热气腾腾的玉米馍馍,还为他盛了一碗土豆汤。外屋的饭桌已经撤下了,小婶就让他在锅台边吃,还给他搬了一个小木凳。杨磊落体质好容易饿,每顿的饭量都很大,他几乎是狼吞虎咽的在吃着。

崔花花则是坐在旁边的一个木凳上,目光温和地看着他吃饭。杨磊落一边吃着,一边忍不住去偷偷看崔花花。他觉得小婶坐在那里看着他的姿态和神色,简直是一个美丽女神的雕像。崔花花穿着一件棉布花衬衫,或许为了给孩子吃奶方便,衬衫的扣子敞开着,里面是一件跨栏白背心,两只匀称饱满奶子把背心撑起老高,清晰可以看见那两个尖尖的美妙轮廓。背心领口隐现着那道深深的乳沟。

杨磊落的眼神总是情不自禁地落到小婶的胸前。杨磊落有个连他自己都脸红的嗜好,就是特别喜欢看女人的奶子。他的意识里,女人最美的地方就是胸前,尤其是哺乳孩子的女人的奶子最美,而且他觉得小婶的奶子是天下最美的奶子了。

崔花花似乎也察觉到了杨磊落的眼神在盯着自己的胸前看,顿时又脸红了,她嗔怪地说:“你在看啥呢?”

崔花花这样问的时候,又情不自禁地想起茅房里的那一幕,杨磊落的那个神奇的大东西在她的意念里不可驱逐地复现。而且她的眼神也忍不住偷瞄杨磊落的那个地方。无形中又更加勾起她里面的奇痒(本书绝对不低于100万字,现在存稿40万字,上架后每天八千到一万每天,亲亲们放心收藏!


正文 第4章:少年的宝贝

杨磊落被小婶这样一问,顿时脸红起来,急忙把目光从她的胸前移开了,他急忙遮掩着自己的慌乱,说:“小婶你真美,我总想看你!”

崔花花的脸色更加桃红,眼神却是温暖,说:“我哪里美了,你的媳妇不是更美吗?”

杨磊落满脸疑惑,扭头看着小婶,问:“小婶,你说啥呢?我哪里有媳妇啊?”

崔花花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说:“哎呦,你还不承认啊?难道冯冬梅不是你的媳妇?”

她所说的冯冬梅是邻居冯四海的女儿,冯四海是大队的会计。

杨磊落显得很慌乱,就说:“小婶,你不要胡说了,冯冬梅是我的同学,人家才十六岁,怎么会是我媳妇呢!”

崔花花撇着嘴,说:“她咋不是你媳妇了,你爹和她爹,在你们小的时候就给你们订了娃娃亲了,屯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啊?”

“小婶,订娃娃亲那是旧社会的事情了,新社会哪里还有娃娃亲啊?那是我爹和他爹口头上说的,那能管用啊?”

杨磊落还是很局促地辩解着。

“虽然新社会不提倡娃娃亲了,但要是你和冯冬梅长大了都愿意,那就管用的!起码两家父母是同意的,都有那个意思,那你们就能成两口子啊!”

“可是,长大了的事儿,谁说的清楚啊?起码不能现在就说她是我媳妇啊!”

杨磊落虽然在辩解,但语气里显然也存着一种期待。

“可是,看你们现在那个形影不离的亲密劲儿,已经像个小两口儿了,你就不要不好意思承认了!”

崔花花不依不饶地追问着揭穿着。

“我们经常在一起,那是因为在一起念书,每天一起上学放学的,接触当然多了。可是,我们还没有长大啊!”

杨磊落心里当然知道自己确实喜欢模样漂亮的冯冬梅,但他还是不肯当着小婶的面承认。

“哎呦,你还没长大啊?你的个头都快到一米七了,你死鬼小叔长到二十几岁也才一米六十多呢!”

崔花花说着,眼巴眼望地看着杨磊落健壮的身躯。

“个子高,也不能代表就成年了,我的个头高,那都是因为我练武功的结果!”

杨磊落似乎总想掩饰自己的极度早熟的特征。

“练武功就能长个子啊,那你那个大胡子师傅,都六十多了,还没你个头高呢!”

杨磊落急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强调说:“我才十六岁呢,怎么算成年?”

“十六岁还小啊?我大舅他十六岁的时候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你十六岁竟然说还是没成年?”

崔花花说的状况也是实话,在过去,十五六岁就娶媳妇的男人不足为怪。

“小婶,我连胡子都没长呢,咋就是成年了呢?”

杨磊落极力不想承认自己成年,就是忌讳他和崔花花的亲密,如果崔花花认为自己成年了,说不定就会为了避嫌,不像以往那样和自己亲密无间了。

“你说不成年就管用啊,男孩子是不是成年,不用看别的特征,看一个地方就知道了!”

“看哪里?”

杨磊落一时没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就是就是你裤裆里的那个东西啊!”

崔花花虽然说得脸红,但眼神还是不自觉地瞄着杨磊落那个地方。

杨磊落又开始慌乱紧张了,因为他又想起茅房磊被小婶握住那东西的尴尬情形,他使劲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玉米馍馍,急忙放下筷子,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自己的那个地方,呼吸急乱地说:“小婶我的东西还没成熟呢!”

“啊?你还说你的那玩意没成熟?要是再成熟了,你裤兜子里就装不下了的。你死鬼小叔都二十好几了,那玩意还没你的半截长呢!”

崔花花的眼睛溜着杨磊落的裤裆,意识里又膨胀着那个大东西,似乎她的小手掌里还在存留着那个东西活蹦乱跳的感觉。

杨磊落被说的难为情,窘在那里说不出话来。更让他难堪的是,裤裆里的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似乎有灵感能听到她的话,竟然支愣起来,已经把前开门支起挺高了。他下意识地用手去捂着。

崔花花眼睛盯着他的细微的动作,忍不砖咯笑着说:“你捂着也没用,我已经看见了,还说你没成熟呢,大白天的那玩意就那样了”杨磊落脸色通红,窘迫地说:“小婶你不要取笑我了!”

崔花花想象着他的那个东西,竟然勾起了刚才已经缓解了的瘙痒症,里面一阵剧烈的难忍,她忍不住用手去隔着裤子揉。但这个动作被杨磊落看见了,他好奇地问:“小婶,你在干嘛?”

崔花花脸红心跳的厉害,急忙把自己的手拿开了,慌乱地说:“我去看看孩子醒没醒一会我回来涮碗啊!”

说着,就很急乱地跑回东屋,哐地把房门关上了。

杨磊落很好奇崔花花刚才的动作和神色,他眨着眼睛一直看着小婶美妙的背影消失在东屋门里。

杨磊落没等崔花花出来刷碗,就自己把碗筷刷了,然后把灶台收拾利索。他做完了这一切,还不见小婶从东屋出来,也没听见她哄孩子的声音,杨磊落有些好奇,就凑近东屋的门想听听小婶在里面干什么。

杨磊落侧耳细听,让他吃了一惊,他似乎听到了小婶的低低的呻吟声。他越发好奇,忍不住轻轻地试探着把房门推开一个缝,他单眼往里面一瞄,顿时惊呆了(本书绝对不低于100万字,现在存稿40万字,上架后每天八千到一万每天,亲亲们放心收藏!


正文 第5章:小婶的秘密

炕沿边悬挂着一个像小船形状的摇篮,婴儿正静静地躺在摇篮里熟睡着。 崔花花并没有哄孩子,而是自己正坐在炕沿上,裤子和内裤都褪到膝盖以下,叉着白花花的双腿,她的一只手正在她的胯间的那个私密处费力地往里面深入着,嘴里还忍不住发出低吟声。

杨磊落顿时血液冲动又无限好奇:小婶这是在干嘛呢?难道没有男人的女人都做这事吗?那又为啥大白天的做?

杨磊落想看的更清楚一些,忍不子大了扶门的力度,没想到门扇很松,竟然被哐地推开了,他自己随着惯力竟然扑了进去。

崔花花被这突如其来的杨磊落的闯入,惊得慌乱不堪,她急忙抽出正深入到下面的手指,其忙起身提裤子,嘴里责怪地叫道:“大磊,你咋不打招呼就进来,你”她觉得自己的脸在窜着火苗苗。

杨磊落当然也惊慌不已,嗫嚅着说:“我我也不知道你在干啥,我不是故意的!”

崔花花提上裤子,坐到炕沿上镇定一会儿,就低垂着眼神,说:“你看见了也就看见了,但你不要和任何人说起,你说了我就和你没完!”

杨磊落涨红着脸,却是满眼疑惑,嗫嚅着问:“小婶,你这是在干嘛啊?”

崔花花眼神异常慌乱,说:“我没干啥啊你不要胡乱问,你根本不懂的!”

“小婶,就因为不懂,我才问的呢,你就告诉我,你在做什么?难道你有事对我也隐瞒吗?”

既然撞见了,杨磊落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今天小婶的一些行为太反常了。“我我不想告诉你,告诉你也白费你也解决不了!”

崔花花这样说的时候,竟然很躁动地动着双腿。

“小婶,你咋知道我解决不了呢?你有啥难处,我会帮助你解决的!”

虽然他不确定她有啥难处,但预感到她是很难受的样子。小婶有难处自己当然不能看笑话了。

崔花花羞涩地游移着眼神儿,想了一会儿,低声说:“我告诉你怎么回事,你要向我保证不和任何人说,也包括你的妈妈!”

杨磊落毫不犹豫地说:“我保证不和谁说,就我自己知道好了,小婶,你就说吧!”

杨磊落说着就坐到她的身边去了。

崔花花躁动不安地动着身体,似乎是在忍受着什么。她眼神羞涩地斜溜着身边的杨磊落,声音很低地说:“我我得了那种怪病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杨磊落一时懵懂,问:“什么怪病啊?”

“就是咱们村里很多女人都得的那种病啊里面瘙痒难忍,我刚才就是犯了那病,就忍不住用手去抠了!”

崔花花终于艰难地说出了原因。

杨磊落惊愕不已。他当然知道她说的那种病了,村子里很多女人都得了那种病,他还知道得了那种病的女人都变成骚女人。而且这种病还不能治好。他张大嘴巴看着崔花花,又问:“小婶,你什么时候开始得的这种病啊?”

“也就是最近吧,还不超过十天呢!”

崔花花低声说。

“啊?最近得的?小婶,你怎么能得这种病呢?”

杨磊落确实有些惊讶。虽然他才十六岁,但他对屯子里流行的这种女人病的很多信息还是有些了解的,大多数人都根深蒂固地人认为,这种病是男人传染给女人的,也就是说是男人和女人做那事的时候传染的,可是,小婶已经没男人了,谁传染的?小叔已经死了半年多了,小婶的病却是最近得的,难道她和别的男人有过那事儿?杨磊落的心里顿时阴暗起来。在他的意念里,小婶是那样的纯洁美丽,她怎么会和别的男人有那事儿呢?

崔花花满脸的羞涩紧张,她低着头都不敢看他质询的眼神,好久才说:“我知道我的病是怎么得的,可是我真的说不出口儿啊!”

杨磊落更加怀疑敏感,眼神火热地盯着她,冲动地问:“你说不出口?你不会是和别的男人乱搞了吧?咱们的家的男人和女人,都没有得那种病的,你为啥得了?”

崔花花顿时惶恐,顾不得羞涩,看着他叫道:“大磊,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和别的男人乱搞呢?我是那种女人吗?”

说着,她的眼角急出了泪水。

“小婶,我当然不愿意相信你是那种女人,可是你的病是怎么得的?谁都知道,这种病是男人传给女人的,没出嫁的姑娘从来是不得这种病的,你已经没有男人了,你的病怎么得的?”

杨磊落当然更着急,他几乎有心乱如麻的焦灼。如果小婶是那样不贞洁的女人,他实在不能承受的。

“大磊,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和谁有那事儿的!”

崔花花似乎很委屈,又有口难言,急的开始抽泣,晶莹的泪珠沿着他的面颊滚落。

杨磊落见她那样可怜的样子,心里在杂乱地涌动着什么,就缓和语气,说:“小婶,我也相信你不是那样的女人,可是你确实得病了啊。你不是说你知道自己的病身怎样得的吗?那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清楚,我当然要怀疑你了!”

崔花花抽泣了一会儿,似乎鼓起勇气,抬眼看着他,说:“大磊,我虽说没有和男人乱搞,可是,我却经历一件可怕的事情,不知道是被人还是被鬼给强奸了!这件事我和你说了,求你千万要保守秘密,不能和任何人说,包括你的妈妈!”

杨磊落真的急得受不了,就说:“你看你,又来了,你咋这样不信任我呢?你和我说的私密事,你不嘱咐我,也不会去乱说啊!”

崔花花又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最后鼓起勇气说:“那我就告诉你吧”(本书绝对不低于100万字,现在存稿40万字,上架后每天八千到一万每天,亲亲们放心收藏!


正文 第6章:坟地里悲情

也就是在七八天前,崔花花的婴儿整夜哭闹不止,身为村医的公爹杨万吉给孩子检查了很久也没检查出啥病 ]后来邻居冯四海的媳妇给崔花花出了个主意,建议他去找屯里的董大神给看看“外科”(就是冲着鬼魂的邪病)崔花花不得不信,就瞒着着大伯哥一家人,抱着孩子偷偷去找董大神看了。

董大神借着仙气给看了一阵子,就说是冲着孩子死去的父亲杨北生了,说是杨北生是想要孩子去和他作伴。这可吓坏了崔花花,恳求大神给想个“破法”大神掐算了一阵子,说这不难,只要给孩子扎个纸草糊的替身,去杨北生的坟前烧了,就可以破解了。

崔花花当然照办,就花钱让大神给扎了个孩子的替身。这天中午,家里又没有别人,趁着孩子睡觉的机会,崔花花让隔壁的冯四海老婆给看一会儿,她就拿着那个替身和一把铁锹,就去了死鬼男人的坟地。

杨家的坟地在半里地以外的西山坡上,那里面埋的不仅仅是杨家的坟茔,还有屯子里其他人家的坟茔,坟地四周是树木和庄稼地。杨北生是去年冬天被雷管炸死的,到现在入土也就半年多,坟茔上的蒿草都是今年春天新长出来的,黄土的痕迹还很明显。

伫立在死去丈夫的坟前,崔花花顿时伤情百转,泪流满面。她思念男人又悲戚自己的命如此苦,婚后一年多,孩子还没出生,男人就意外去离她而去了。多少次梦里她还重温着和男人一起度过的那些短暂的恩爱时光。

崔花花伤心地哭着,脑海里不可抑制地浮现着有关男人的一些片段往事生产队的院子里。

“喂,那个新来的女社员,你过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崔花花!”

“呵呵,崔花花?这名字和你的人一样美丽啊!真的像一朵花儿啊!你就是新搬来的崔德的女儿吧?今天是第一天上工?”

“嗯哪,我是第一天上工,我是来报道的,我要参加生产队的劳动,挣工分!”

“那好啊,你今天就和二组的妇女去西山割黄豆吧,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劳动!”

“你是谁啊?我干嘛要听你的啊?”

“呵呵?原来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啊?那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杨北生,是夹皮沟二队的队长,这回你知道了吧?”

“啊?你就是队长啊?”

“咋了?难道我不像队长吗?”

“队长不是信二嘎子吗?”

“信二嘎子是副队长,怎么了?他说他是队长了?”

“我是说你才多大啊,就当队长了?”

“难道队长还有年龄限制吗?我多大也比你大4你这态度,好像有点不服气似地呢?”

“没有啊是人家还不知道你是队长吗!这回知道了”半年以后的月月河边。“北生,昨天信二嘎子托人去我家提亲了,他要娶我!我今天找你商量商量!”

“你想嫁给谁,是你自己说了算,你想嫁给信二嘎子,我也没权利不让你嫁!”

“我要是想嫁给他,那我还找你说干嘛?”

“你不想嫁,那就明确拒绝就好了,这有什么难的?”

“可是,人家媒人不和我说啊,是向我父母提亲的,我父母又不知道我和你好上了,说不定会答应人家呢!”

“你为啥不和你父母说呢?你把我们的事和你父母说了,难道你父母还能不愿意吗?”

“就算是我父母愿意,那也不能我们上杆子托媒人啊,哪有女方家托媒人的啊?你要是真的想娶我,那就也托媒人去和我父母说啊!”

“那好吧,明天我就托媒人去你家,这回你该放心了吧?”

“你要找个有分量的媒人啊,不然的话还说不成呢。你知道信二嘎子托的媒人是谁吗?”

“是谁啊?”

“是大队长曲海山,我父母会听他的话的,我们来夹皮沟落户,都是曲海山给安置的,你会知道吧?所以你要眷啊!”

“切,曲海山有啥了不起的啊,我明天就让我大哥去你家提亲,我大哥是支书,还比曲海山大一级呢,看你父母答应谁?再者说了,你的婚事干嘛你父母说了算啊,又不是旧社会了!”

洞房之夜。

“花花,你今夜已经是我媳妇了,干嘛睡觉还不脱衣服?你不至于那么害羞吧?”

“人家哪里是害羞,是害怕啊!”

“怕什么?姑娘总会做女人的,那是很快乐的事儿,过了今夜你就知道做女人的好滋味了!”

“人家既然嫁给你了,还怕什么做女人啊?我是不能让你今晚动我的,我身上正来例假呢!我娘说了,女人来例假是不能让男人做那事儿的!”

“啊?哪有这么巧的事啊?偏偏赶上这几天来例假?这不是折磨人吗?”

“我有什么办法?谁让你选的日子好了!怪不得我的,但这也不错,这叫三喜临门啊!”

“那我怎么办?”

“忍着呗,我身上已经来四五天了,说不定明天就走了呢,嘻嘻,好饭不怕晚嘛!”

初冬的一个夜晚。

“北生,今晚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了,再要就得生完孩子满月以后了!”

“为啥啊?那要多久啊?”

“我娘说了,女人怀孩子的最后一个月,不能让男人上身的,那样会弄坏孩子的。我再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不能再让你上了!”

“你娘说的就是真理啊?我咋没听说呢?要两个月以后再能要啊,我忍不住啊!”

“难道你就不怕弄坏我们的孩子?这可是你的孩子啊!”

“我动作轻一点,没事的!”

“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要求,那今晚也不让你上了!”

“好好,我答应,今晚就是生孩子之前的最后一次了,总可以了吧?”

可是,没出半月,男人杨北生就在给生产队崩粪的劳动中被雷管炸死了,再也没有回来。此刻崔花花寸断肝肠地哭叫着:“北生,我答应你等我生完孩子后让你随便亲近,可是你却那样悲惨地离开了我!”

崔花花正在男人的坟前悲痛欲绝的时候,她却猛然听到背后的高粱地里传来一阵哗哗的响声。在这远离屯子的坟茔野地里,那样的响声让她毛骨悚然。她急忙回过头去(本书绝对不低于100万字,现在存稿40万字,上架后每天八千到一万每天,亲亲们放心收藏!


正文 第7章:难道被鬼奸污了?

这是一个无风的天气,高粱棵子里的哗哗响动特别明显,而且崔花花清晰地听到了高粱地里的一阵脚步声。但她回过头去看的时候,却什么也没看见,高粱棵子的晃动也停止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崔花花开始心惊肉跳的,她不敢耽误了,就开始烧替身。她一边烧着替身,嘴里叨念着,让男人不要再回家折磨自己的孩子了。

在烧完替身临走的时候,她当然要最后一次为丈夫的坟添几锹土了。

她来到坟茔左边时惊呆了:坟茔侧边有一个碗口粗的狐狸洞。她吓得手都在颤抖。但她还是咋着胆子想把那个洞口用土填上。就在这时,洞口里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头,上面有一双闪着蓝光的眼睛正对视着她。

崔花花吓得眼前发黑顿时昏厥过去,人事不省。

这时,从旁边的高粱地里钻出一个蒙面的男人。那个男人色迷迷地笑着,俯下身去。

不知过了多久,崔花花才从坟地的荒草里醒过来。她感觉身体有些凉飕飕的,撒尿的那个地方还有点火辣辣的疼痛。她睁开眼睛检查自己的时候,惊吓差点又昏过去。她发现自己的下身完全赤裸着,裤子和裤衩都卷缩在脚脖子那个地方,外衣的已经大敞四开,里面的线衣也被搂到上面,两只奶子白花花地露在阳光下。

她忽地坐起身,意识到已经发生了什么。她下意识地用手去抚摸自己的那处隐秘,果然沾了一手粘糊糊的液体,那是男人身体里的那玩意。她脑袋嗡地一声:自己昏迷的时候已经被人给糟蹋了!她惊怵地四处望望,竟然一个人影也没有。

她羞愧地提上裤子,整理好衣襟,慌忙站起身四处寻找着,还是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唯有四处的坟茔和高矮错落的树木。她顿时毛骨悚然:难道是被鬼给干了?她又想到了把自己吓晕过去的那只狐狸,本能地向那个坟茔的洞口望去,那个毛茸茸的脑袋和灯泡一般的眼睛早已经不见了。

她汗毛孔都咋起来,抓起铁锹,迈着松垮的步子慌乱地奔出了坟地。走出了那片恐怖的坟地,上了大道,她的心里才安稳了一些。但她一直在羞愧戡乱的想着这件可怕的事情。竟然在丈夫的坟前被人给糟蹋了,丈夫是不是在眼睁睁地看着,他会痛不欲生的I他为什么不出来阻止呢?灵魂不是很有法力的吗?后来她想不出所以然来,就这样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丈夫从坟茔里出来了,来亲近自己。被自己的男人干了,没什么的!

但崔花花自己知道,这样的想法是自欺欺人的,肯定不是鬼,也不是自己的男人玷污了自己,是另外的一个男人。可是,那个男人是谁,长什么样子,自己都一无所知,自己就稀里糊涂地被奸污了。崔花花简直是窝囊死了,欲哭无泪,这耻辱的事情又不能和任何人说,说了也没人信,只能被怀疑是自己不贞洁,勾引了别的男人。

如果是仅仅是这样的耻辱,没人知道自己压埋了,也就罢了,最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几天以后,她就开始感觉自己的阴道深处奇痒无比。崔花花顿时坠入可怕的深渊里。她知道自己是得了那种可怕的怪病了,一个没有男人的寡妇得了这种病,会被人怎样说?她就算被折磨死了,也得忍着,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但奇痒难耐的时候,她也想到了一个诉说的人,这个人就是杨磊落。可是还是鼓不起勇气说,今天自己的隐私被杨磊落发现了,她也就索性下定决心和他说了。

杨磊落听完小婶的述说,惊愕的目瞪口呆。他皱着眉头,问道:“你真的认为,是遇见鬼了,或者是我小叔魂灵显现了?”

崔花花屈辱地摇着头,说:“哪里会有鬼神啊,肯定是遇见坏人了,我仔细想了想,就算是我不被那只狐狸吓昏过去,那个坏人也会对我下手的,只不过是他省了些力气!”

“可以肯定,你的餐是那个男人传染给你的了?”

杨磊落有沉思着问。

“那是啊,发生那事儿以后没几天,我就开始痒的厉害,就是那个男人传染给我的!”

崔花花说着又下意识的去用手去揉那个地方。

杨磊落凝着眼神,仔细想了一会,说:“这个男人能传染给你那种病,说明这个男人就是咱夹皮沟的男人了?”

崔花花也点了点头,说:“我想也应该是”“那你能猜测到会是谁吗?”

杨磊落心里恨死这个糟蹋小婶的男人了,他要是知道是谁,非整死他不可。

崔花花低着头仔细想了一会儿,觉得没任何头绪,就说:“我怎么能想到是谁呢,我又没看见那个人,我当时已经吓昏过去了!”

“可是,那个人把你都那样了,你会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崔花花脸红得像云霞,嗫嚅着说:“我朦胧中感觉有点疼,可是我还是没醒过来啊!”

“那你去坟地的路上,有没有遇见什么人啊?”

杨磊落迫切想揪出这个祸害小婶的男人来,就仔仔细细地问着。他想着小婶被那个男人给糟践的情形,心里就刀扎一般难受。

崔花花仔细回忆着,突然间心里一阵紧缩,说:“我去的时候确实遇见人了。当时是生产队社员中午收工的时候,队长信二嘎子领着社员回来,正好遇见我去坟地!”

“信二嘎子?”

杨磊落顿时警觉起来。 03-25
正文 第8章:寡妇的难言之隐

杨磊落听崔花花说在去坟地的途中遇见了信二嘎子,顿时疑云密布。 杨磊落虽然还是一个十六岁的中学生,呆在家里的时间并不多,但他是一个心细又记事的男孩子,一切与他家有关的大事小情的,他心里都有谱,别人说过的话总会记在心里,不是什么事过耳就忘的那种不记事的少年。所以,有关小婶和信二嘎子的纠葛,他也知道大致的来龙去脉。他知道信二嘎子曾经和小叔争过崔花花,那个时候在大队长曲海山的极力撺弄下,崔花花差点就和信二嘎子订了婚事,要不是自己的父亲杨北安出面去崔家给小叔提亲,崔花花父母迫于支书的面子和压力,才答应把崔花花嫁给小叔,那说不定崔花花早已经是信二嘎子的媳妇了呢。当然,崔花花最终嫁给小叔杨北生,也不完全是父亲的功劳,主要还是崔花花真正喜欢的是小叔。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没有小叔的存在,崔花花肯定也会遵从父母的意愿嫁给信二嘎子的。

信二嘎子在和小叔争夺崔花花的情战中最后失败,他心里注定会耿耿于怀。在生产队里,他一直在和小叔明争暗斗,心里也从来没放弃对崔花花的垂涎和觊觎。

自从小叔意外的被雷管炸死以后,信二嘎子便又开始对崔花花心存失而复得的邪念,明里暗里蠢蠢欲动。

就在不久以前,大队长曲海山又偷偷地找到崔花花,旧话重提,还是提媒让崔花花改嫁给信二嘎子。虽然崔花花当时一口回绝了,但她是不是发自内心的回绝,谁也不可预测。因为崔花花回绝不想改嫁的理由是,孩子还小,男人刚去世不到一年,暂时还不能改嫁,等以后再说吧!崔花花这样的回绝显然不是毅然决然的,她并没有说以后不改嫁,也没说以后改嫁不嫁给信二嘎子。从情理上讲,崔花花才二十一岁,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想让她一辈子守寡在杨家,那根本不现实的,谁都知道,崔花花只能是暂时不改嫁而已,这个暂时会是多久,只有崔花花自己知道。

杨磊落是个早熟早懂事的男孩子,他心里也明白,崔花花迟早有一天会离开杨家的。虽然这是不可改变的现实,但崔花花离开杨家的现实,对杨磊落 ]他简直不敢想象,这个家里如果没了小婶,他会怎样度过?毫不夸张地说,那会是暗无天日的日子。他对小婶的依恋情感,甚至要超过他对妈妈的依恋,而且这种强烈的依恋,还远远超越了对妈妈那种单纯亲情,亲情之外还有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只是隐隐约约地悸动在他少年的情怀里。甚至在小叔死后,他意识到小婶迟早会离开这样残酷的现实后,他时不时地冲动地这样想过:如果自己长大娶了小婶,那样她就可以永久地留在杨家了。但这样的荒唐的想法又让他脸红,让他懊恼和自责,但这样的想法却时隐时现地潜伏在他少年的情怀里。

杨磊落不希望崔花花离开杨家,更不能容忍任何男人玷污她,这是他一种近乎与自私的却是本能的意念。情窦初开的少年的意念,总是那样的执着,毫无理由的。他今天听到小婶被一个男人奸污了,还得了那种难受又羞耻的瘙痒症,他的心灵猛然遭到了可怕的摧残和打击。尤其是当他怀疑这个糟蹋小婶的男人有可能是信二嘎子的时候,一种巨大的警觉和恐慌,更是让他心里阴霾密布。

杨磊落呼吸急促地看着崔花花,又问:“你是说,你去坟地的路上,遇见信二嘎子了?”

崔花花见他这样激动的样子,有些慌乱,就说:“是啊,我是遇见了,可是不光他自己啊,还有很多男女社员呢!”

“那他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杨磊落又紧张地问。

“他只问了我去干嘛,我告诉他是去坟地给孩子烧替身,然后他就问为啥烧替身,我就和他说了孩子得了邪病的事儿!”

“那再之后呢?”

杨磊落不错眼珠地盯着小婶。

“再之后他跟着那些社员回家了,我也就去坟地了”崔花花被杨磊落的接连追问弄得异常慌乱。

杨磊落大人一般沉思着在屋子里踱着步,突然间又回到炕沿边,看着小婶,说:“小婶,我敢肯定,那个侮辱了你的男人,就是信二嘎子!”

崔花花更加脸红心跳,说:“你咋就肯定是他呢?当时他已经和社员一起走了啊!”

“这有啥奇怪的啊,肯定是他回到家里后,又回来了呗,又去了坟地,躲在高粱地里盯着你。你不是说听到了高粱地里有哗哗的响动了吗?那肯定是他那时候进来了!”

杨磊落像一个经验丰富的侦探一般有理有据地分析着。

崔花花凝着眼神想着,胸脯剧烈起起伏着,说:“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可能是他,可是我真的没看见这个人长啥样”杨磊落猛然兴奋起来,眼神闪亮着说:“小婶,只要找到到目标就好办了。这样吧,我去和我爹说,让他把镇里的公安找来破案,你就说是信二嘎子在坟地里强奸了你,那样就会把他抓起来的!”

崔花花紧张的脸色煞白,急忙摆手说:“不要啊,那样可不行的,你可别去和你爹说啊!”

杨磊落有些惊诧,问:“小婶,你啥意思?难道你不想追究信二嘎子的罪孽?”

“不是我不是不想追究,可是,哪有你想的那样简单啊,一来我们只是怀疑是他干的,也不确定啊,二来,就算是他干的,也没啥证据,他也不会承认啊,一旦没有结果,那不是打不到狐狸惹了一身骚吗?到那时全屯子都知道我被强奸了,那我的名声就完了,还咋活啊?”

崔花花急的都差了声儿。

杨磊落挠着脑袋又想了一会儿,说:“不惊动也行,那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我去暗地里把信二嘎子抓到一个地方,狠狠地打他,让他承认这件事是他干的,到那时再报案就有结果了!”

崔花花更加惶恐,说:“你这不是孩子话吗?你凭什么抓人家,打人家的?那样做不但揪不出他的罪证来,反倒你是犯法了,你会被抓起来的,那样还会连累你爹啊,你爹可是支书,你要是犯了错,那他可就被人抓住把柄了,曲海山还正犯愁找不到你爹的毛病呢!”

杨磊落焦躁地皱着眉头,显得很无奈地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那你究竟想咋办啊?”

崔花花蠕动着水润的杏眼,说:“我也没想咋办啊,我不想声张这件丑事儿了。别说没办法找到那个人,就算是真的找到了,把他抓起来,我受到的耻辱也抹不掉了,我的病也得上了,反倒被屯子人都知道了,又该添油加醋地传开了,我还怎么活?”

“小婶,难道你就想这样忍气吞声地压埋这事了?”

杨磊落显得很抑郁很失望。

“嗯哪,不这样还能咋样?不能声张的。眼下最要紧的不是找到那个强奸我的人,而是我不知道怎样忍受这种可怕的病!你还是帮我想想办法吧!”

崔花花说着,似乎下面又瘙痒起来,她显得坐卧不安,当着杨磊落的面又不能去用手抠。

杨磊落看着小婶那种难受的要死的样子,心里揪痛,就着急地说:“我当然想帮你,可是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啊?”

崔花花难受得都流出眼泪来,悲戚地说:“人家别的女人得了这种病,都有男人给减轻一些,可是我一个寡妇也得这种病,只能忍着,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忍下去啊!”

说着就嘤嘤地哭起来。

杨磊落最见不得小婶受啥委屈,心里很难受,就问:“那男人怎么才能减轻你的痒啊?”

崔花花抹着眼泪,扭动着身躯,低声说:“如果男人的那个硬东西,戳到女人很痒的那个地方,戳疼了,那样肯定会减轻很多的!要不,屯里那些得了这种病的女人们,咋会大白天的也和男人做那事儿呢!”

杨磊落的心潮猛然激荡起来,他为了小婶可以赴汤蹈火的。他红着脸看着她,憋了半天,说道:“小婶,如果那样能减轻你的痒,那我来给你减轻吧!”




正文 第9章:特殊的帮助

崔花花顿时眼神一亮,像是在干渴难耐的沙漠里看到水,她马上又想起茅房里的一幕,想象着他那根奇大无比的硬东西戳到自己那个其痒无比的深处会是怎样的慰藉!身下此刻难以忍受的折磨让她无限渴望那个东西野蛮地戳着自己的那个深处的痒。她眼神火热地看着满脸通红的杨磊落,说道:“大磊,你真的不嫌脏?愿意给小婶解痒?”

杨磊落低垂着眼神,点着头,说:“我愿意,你根本不脏你是我心目中最纯洁的女人!”

“可是,不行啊,那样我的病会传染给你的!”

崔花花呼吸急促地叫道。

“小婶,我不怕传染的,男人没事的。我都听爷爷他们说过,男人得了这种病,是可以忍受的,不像女人在深处,自己够不到,男人好解决,挠挠就可以了!”

杨磊落说的这些依据,都是他偷听爷爷谈论这种病的时候说的。

崔花花被身下的难受和心里的渴望交织折磨着,她目光灼热地看着这个少年。“大磊,你真的对我太好了,可是你小小的年龄就被我给传染了这种病,我是罪过的,我真的不能!”

“小婶,我不是说过了吗,男人没事的,只要你能减轻痛苦,我什么都愿意做!”

杨磊落这话确实发自内心的,为了小婶他什么都舍得。

崔花花呼吸急促地眼睛瞄着杨磊落的裤裆,身下的瘙痒更加剧烈男人,无限的渴望就要淹没她的理智。就在这时,炕沿边摇篮里的婴儿“哇”地一声哭了。

崔花花立刻从意乱情迷中醒过来,她忍着瘙痒,急忙去推动摇篮,试图让孩子在晃悠中继续睡去。摇篮在崔花花的眼前有节奏地悠晃着,她看着摇篮里婴儿,刚才那无边的躁动开始退去了。孩子在摇篮的晃动中又睡去了。冷静下来的她,那里面的瘙痒也似乎减轻了很多。

杨磊落却是一直站在她的面前,满脸通红地等待着她的行动,见崔花花只是看着自己,眼神温热地不说话,他就又问道:“小婶,我真的想帮你,我不怕传染!”

崔花花立刻为刚才自己的龌蹉想法感到羞愧,就捂住滚烫的面颊,说:“大磊,你不要胡说了,我就算是痒死了,也不会让你帮的!”

杨磊落为她的神色改变有些吃惊,就问:“小婶,你为啥不让我帮呢?我是你最亲近的人啊!”

崔花花颤声说道:“你还是孩子,你不懂,这种事儿不是谁和谁都可以随便做的,只有是两口子才可以做那种事儿,如果我让你的东西进到我的那里面,算怎么回事啊!”

“可是,你没有男人啊,你又那样难以忍受,我来帮你怎么了?”

杨磊落这个时候身下的东西也被刺激得起来了,一种潜意识的本能让他的思绪昏聩。

“你不要在说了!总之,你不是我的男人,我就不会让你进去的!”

崔花花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可怕失控。

“那你忍受不住怎么办啊?小婶,我看着你那样难受,我真的不忍心的!”

杨磊落明显看到小婶的双腿在扭动着,显然是在强忍着。

“我如果有一天忍不住了,就会去嫁给一个男人的!”

无限的难忍让崔花花说出这样的话。

杨磊落身体一颤抖,他最恐惧的就是她有这样的想法,他真的不可想象这个家里没有小婶,自己还怎么活?杨磊落呼吸急促地说:“要是你真的想找个男人那我就做你的男人好了!”

“啊?混蛋,你在胡说什么?”

崔花花顿时惊愕不已,看着他。

“我没有胡说,我早就有这样的想法,在我的心目中,就想娶一个像你这样的女人做媳妇,我”杨磊落呼吸异常灼热。

“我我是你的小婶,你不能有这样混账的想法!那是乱*伦的!”

崔花花慌乱地叫道。

“可是,我的小叔已经不在了,你迟早要再嫁人的,你还不如我长大了娶了你呢,这怎么算是乱*伦呢,你要是嫁给了别的男人,也就不是我的小婶了啊!”

“就算是那样也不行啊,我都二十一岁了,你才十六岁,不般配的!”

崔花花简直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给击昏了。

“不就是相差五岁吗?那算什么啊,两口子差五岁的多得是啊,我爷爷和我奶奶就差五岁呢!”

杨磊落脸红脖子粗地辩解着。

“可是,你还没有成年呢,你还是个孩子啊!”

“等我成年了再娶你还不行啊?再有二年,我就是十八岁了,到那时我就娶你!”

“你不要胡说了,再说我就要生气了!”

崔花花被这个炽热如火的少年弄得神智一团混乱,她无奈地叫道。

“小婶,我真的怕你改嫁,离开这里,那样我真的没法活,看不见你,我心里就什么也没有了啊!”

杨磊落发自内心地叫道。

“好好,我不改嫁了,我就在这个家里,总可以了吧。但你以后不要再胡说要娶我的话了,要是被你爸妈听见,那样我倒是没法活了!”

为了安抚这个冲动的少年,崔花花只能这样说了。

杨磊落当然是半信半疑她的话,但他也没更好的办法,只能去千方百计地想法留住小婶。他看着她还在难受的样子,说:“可是,你的病怎么办?你刚才说了,只有男人才可以解决,你又没有男人,你又不让我来帮忙,那样你忍不住的时候,不还是要找男人吗?可是,我不会让你找其他男人的!小婶,你就让我帮你吧!”

崔花花处在极其矛盾的混乱中,她真的渴望他的大东西为自己解解痒,又内心不能原谅自己的肮脏想法,她眼睛瞄着他裤裆里已经支起的大帐篷,无限的渴望弥漫着,她终于怯生生地说:“你真的想帮我,那你可不许后悔啊,这可不是简单的事儿,你要想好!”




正文 第10章:另外的办法

杨磊落心里剧烈地涌动着,只要能帮助小婶接触痛苦,只要能让她留在杨家,他什么都在所不惜,他冲动地说:“我不会后悔的,只要你好受了,我就什么也不在乎!”

崔花花眼见着他裤裆里的那个东西在动着,她多么渴望那个大东西戳进自己那个痒的难耐的深处去,她胸脯剧烈起伏着,忍不住已经站起身,就要奔赴到杨磊落的跟前,把他的那个东西掏出就在这时,摇篮里的孩子又醒来,哇哇地大哭。崔花花猛然又回到理智的状态里,她又开始推动摇篮,眼睛盯着摇篮里可爱的孩子,母爱的情操淹没了先前的迷乱的渴望。但这次孩子却怎么悠也不睡了,一直哭着。崔花花只得把孩子从摇篮里抱出来,掀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两个饱满的大奶子来,将一个乳头塞在孩子的小嘴里。孩子顿时止住了哭声。

杨磊落就站在崔花花的面前,眼睛盯着她白花花的奶子,身下更加莫名冲动。此刻他倒是像也感染了种病,那个地方痒痒的胀胀的感觉。他又急切地说道:“小婶,你不要担心,我不会让谁知道的!”

崔花花给孩子喂奶的这功夫,不知道是转移了注意力,还是身下那种发作的高潮过去了,里面的奇痒可以忍受了,她也开始冷静。她看着杨磊落,说:“大磊,我还是不想连累你,这种事被人知道了,你找媳妇都难了,那个冯冬梅就不会做你媳妇了!”

“我不管那些了,她爱做不做呗,我娶不上媳妇更好,那就不娶了!”

杨磊落执拗地说道。

“还有啊,如果让你爸妈知道了,那我们两个就都没脸在这个家里了!”

崔花花冷静后还是想打消这个罪孽的念头。

“小婶,我们不会让他们知道的,平时我不也是经常在你的屋子了吗?没人会注意的,我每天放学都来帮你!”

“大磊,你还是想想想别的办法吧,如果实在不行,你再来帮我!”

崔花花似乎想起了什么,凝着眼神。

“别的办法?还有啥办法?”

杨磊落有些警觉地看着她,不会是要找别的男人吧?

崔花花又给孩子换了另外一个奶子,然后看着杨磊落,说:“你难道忘记了,大伙都说你爷爷能治好女人这种病,都说他有一本宝贝医书,上面就有治这种病的药方,听说他年轻的时候,治好不少女人的病啊!”

杨磊落皱着眉头,说:“都说爷爷能治这种病,可是他已经发誓不治女人的病了。就因为当年他给一个女人治了这种病,差点就丧了命,从那以后,他就开始恨得这种病的女人了,他死活也不治了!”

“那是他不给外人治,如果是咱家里谁得了这病,他能眼看着?”

崔花花眼神里闪着一道亮光。

“可是,咱们杨家这些年也没有得这种病的人啊,爷爷也不允许咱家的人得这种病啊,要是真的有人得了这种病,爷爷还不杀了他啊,还会给治疗啊?”

“我现在不是就得了这种病吗?我也不是和男人乱搞得的,我也是不情愿的啊!”

“小婶,你啥意思啊?你不会是让爷爷来给你治病吧?”

杨磊落有些惊愕。

“当然不是了,我怎么敢说我得了这样的病呢,你说的对,他要是知道我得了这种病,还给治啊,那就会把我驱逐出门的!我是在想啊,你去求他,就说你得了这种病,他说不定就能把那种要给你的!然后你就拿那药来给我治啊!”

“啊?说我得了这种病,那他还不打死我啊?”

杨磊落顿觉脊梁骨都冒凉气,他知道爷爷对得这种病的人有多深恶痛绝。

“你是他的心尖宝贝儿,你又是男人,他打你骂你,是可能的,但他绝不会眼看着你患那种病不给你治的,他还指望你传宗接代呢,如果你把这病再传染给你未来的媳妇,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当然知道严重性!”

杨磊落仔细想了一会儿,也是啊,爷爷不会把自己怎样的,打就打呗,为了小婶挨打又算什么呢?但他还是为难地看着崔花花,问:“那我该怎么说呢?他会问我这病是怎么得的啊!”

崔花花凝神想了一会,说:“那样你就只能豁出去了,就说你和村子里的哪个烂女人有过那事儿了!”

杨磊落吓得一哆嗦,叫道:“那他还不打死我啊?”

“他不会打死你的,难道你为了我连挨打受骂都不能忍吗,还说你什么都为我可以做?你不会是就想用你的那玩意帮我吧?”

杨磊落被说的难为情了,狠了狠心说:“那行,我就去试试,就算打死我也没啥的!”

杨磊落犹犹豫豫地向爷爷住的那趟街走去。爷爷杨万吉一直在杨家的老房子住,他图清净,不肯和两个儿子一起住,三年前奶奶去世了,孩子们极力主张他来一起住,但他还是死活不肯,他在老房子开着自己诊所。他靠着自己祖传的医术,这些年一直行医,很少去生产队里劳动,现在老了,就更不去队里干活挣工分了。

杨家的老房子也是三间土坯的茅草房。门楣上还挂着一个牌匾:“杨家诊所”杨家诊所在三里五村都是很有名的。

杨磊落怀着忐忑,站在爷爷的房门前几乎没有勇气进去。就在这时,他听到屋子里传出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大叔,我痒的要命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男人那玩意不中用!”




正文 第11章:小白鞋发贱

杨磊落好奇屋子里的女人是谁,因为女人那番话让他联想到刚才自己和小婶在家里发生的那一幕。难道这个女人也让爷爷用那玩意帮他的忙?可是爷爷是对得这种病的女人是深恶痛绝的啊!

杨家老房子的窗棂是老式的梯子蹬的方格样子,但正中间有一个镶嵌玻璃的小窗口,杨磊落小心地潜伏到那个小窗口下,探头探脑地往里窥视。

屋子里那个女人大约有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容颜却还有些光泽,女人的容貌是不美不丑的那种,但她的身材却凹凸有致的很骚野,是一眼就能勾起男人欲望的那种身材,尤其是胸前鼓鼓的,里面的奶子肯定是大号的。大奶子的女人在杨磊落的眼里就是美好的女人,杨磊落对女人的奶子情有独钟,他评价女人的标准,奶子大小是第一位的。

杨磊落当然认识这个在屯子里很招风的女人,她外号叫小白鞋。至于为啥叫小白鞋,杨磊落也不知道,也没必要去考究,因为屯子里的人有一多半都有外号。小白鞋的男人马田也有外号,叫“二豆包”这个外号的依据很明显,就因为他的脸长的圆圆的,其形状像粘豆包。

小白鞋正叉着腿坐在杨万吉对面的椅子上,一只手还在裤裆处不断地抠着。

杨万吉虽然六十多岁的,却是一个红光满面身体很健壮的老人。他坐在自家的炕沿上叼着一个不长不短的烟袋,烟袋锅里冒着白烟。杨万吉狠狠地喷了一口烟雾,用鄙夷不屑的眼神看着对面的小白鞋,很不客气地对小白鞋说:“像你这样的女人不值得可怜,痒死你活该,你不得这种餐是不对的,说不定被多少男人睡了呢!”

小白鞋对杨万吉这种尖刻露骨的话似乎没多大难堪,而是显得很委屈地说:“大叔,你这话是在冤枉我啊,一个屯子住这些年,谁啥样你该清楚,我以前哪里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还不是这种病给折磨的?不找男人受不了啊!”

“难道你自己没有男人?得这种感觉病的女人多的是,也没见像你那样随便去找别的男人去解痒!”

杨万吉盯着她那副不以为耻的样子就恼怒。

小白鞋尴尬地笑了一声:“大叔,你都不知道啊,二豆包那玩意小的可怜,根本够不到我的里面去,你最清楚这种病了,主要是最里面痒的厉害啊!”

说着,小白鞋竟然隔着自己的裤子,使劲抠了两下,双腿扭动着,样子很淫荡。

杨万吉行医这些年,总能接触到患这种病的女人,大体都很失态,他也不足为怪,就冷笑说:“你要是不得这种病会那样痒吗?你说你不是烂女人,那我问你,你的病是怎么得的?你不会说是你男人给你传染的吧?我相信二豆包他是没机会接触别的女人的,他绝对不会先得这种病的!”

小白鞋蠕动着眼睛,有些窘迫,她低垂着眼神,说:“我没说是我男人传染的,可是我当初和别的男人有那种事也是被迫的啊。60年那件事,大伙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当时全家都饿死两口人了,为了不让我十六岁的女儿不被饿死,我就去大队食堂偷了两个馒头,就被大队长柳奎抓到了,他威胁我说要批斗我,我没办法就和他发生那事了,之后他又禽兽般地睡了我女儿,那次的事谁都知道我是被迫的,为了不让我女儿饿死啊!”

“你就不要说那件事了,那件事当然我知道,你不会说你的病是柳奎传染给你的吧?在这三里五村的,谁有那种病,谁没有那种病,我基本都清楚。我相信柳奎那个时候身为大队支书,他是不会有那种病的,你的病会是他传染给你的?”

小白鞋被揭穿的说不出话来,但过了一会儿,还是狡辩说:“谁知道他有没有那种病呢,反正他是除了我男人以外,柳奎是第一个得到我的男人,在那之前,我可是好家儿女呢!”

杨万吉虽然也承认小白鞋在开始的时候确实不是一个很风骚的女人,但在他的意念中,得了这种病的女人,不管啥理由,就是烂女人,不值得同情的。于是他哼着鼻子说:“既然你不肯说你的病是谁传染给你的,那我替你说出来吧?你的病是曲海山传染给你的,我说的不错吧?”

小白鞋又垂下目光,显得很尴尬,就低声说:“这事当然也瞒不过你的眼睛,可是我和曲海山发生那事儿,也都不是我情愿的啊。柳奎上吊死了以后,连四清工作组都犯了错误,当时你家我大哥不是工作组的组长吗,也受到处分。但那个时候,人们都把柳奎的死追加到我的身上,说我揭发柳奎奸污我们母女是故意捏造的,当时大队长曲海山就找到我,吓唬我说,要追究我的责任,但他暗示,说要是我和他好上了,他就给我压埋这件事,我一个女人家有什么办法,只能顺从他了。自从和我和曲海山发生那事儿后,就得了这种病,这也是事实儿,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

“那后来呢?后来你不仅仅是和曲海山有那事吧?你和屯子里多少男人有那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了,屯子里的人也都知道,你还在这里和我装啥贞洁啊?”

杨万吉毫不客气地戳穿他。

“大叔,我承认我已经不是好女人了,我跟的男人很多了,可是那也是在我得了这种病之后的事啊,得了这种病,我实在难以忍受,就想找男人给解决,特别是想找那些玩意大的男人,我不那样的话,我怎么忍受?我的男人又不中用!”

说这些的时候,小白鞋的脸上也是一赤一红的,眼神都不敢看样万吉。

不管她怎样说,也消除不掉杨万吉发自骨子里的鄙视和厌恶,他不屑地看着她,说:“既然那些男人能解决你的瘙痒,那你就继续找他们啊,干嘛还来找我治病?”

小白鞋眼神湿漉漉的看着杨万吉,说道:“大叔,就因为我不想再做那样的烂女人了,我才想把这病治好的,如果我那里面不痒了,我干嘛还让那些男人上啊!大叔,看在我们还有亲戚的份上,你就把那药给我吧,我不白用,我给钱的!”

说道这里,小白鞋眼睛里波光一闪,浪声说,“你要是不稀罕钱也行大叔你已经没老婆了,像你体格这样好,肯定夜里憋的慌你只要吱一声,我就来陪你睡!”

杨万吉本能地心里一阵涌动,看着她,低声问道:“像我这样六十多的老头子,你也看得上眼儿?”


正文 第12章:引诱

见杨万吉有些心动的样子,小白鞋有些出乎意料,这个老古董的男人一向是不近女色的,今天咋会这样的神色了呢?但她马上又不奇怪了:一个降的男人哪有没那方面要求的?他老伴已经死好几年了,说不定憋的要死呢,平时只是装出 想到这里,小白鞋一阵欣喜,急忙从椅子上起身,一副媚态地来到炕沿边,抓住杨万吉的手,浪声说:“哎呦,看大叔你说的,你哪里老了?就你这身板子,比我家二豆包都要硬实呢,我还怕你看不上眼人家呢,只要你愿意,我随叫随到,要不现在人家就给你一次?”

杨万吉刚才只是生理上的本能冲动,与他厌恶的观念是两回事,他狠狠地甩开了她的手,骂道:“滚一边去,你发贱没发到正地方,我杨万吉是你想的那样男人吗?”

小白鞋脸色通红,讪讪地退了一步,但她还是不甘心地央求,说:“大叔,就算你什么也不图,就当可怜可怜我吧,好歹我们还有亲戚呢,我求你就给我那个药方吧!”

杨万吉也不好意思再过分贬斥她,就缓和了点语气,说:“你听谁说我能治这种病,有什么药方了?”

小白鞋急忙说:“大伙都这么说嘛,说你年轻的时候治好了很多女人呢。别人不说,单说曲海山的娘,信大美的那种餐是你给治好的啊!这事谁都知道啊!”

提前当年的信大美,当时就像刀子戳到杨万吉哦伤疤上,他顿时脸色难看,大声骂道:“滚!你给我滚出去!”

小白鞋像是大晴天的猛然头顶响了一声炸雷,她顿时吓得脸色煞白,急忙说:“你不给治拉倒呗,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啊?我走”说着就慌慌张张地出了屋子。小白鞋无限羞愧懊恼地刚出外房门,正好和迎面而来的杨磊落相遇了。杨磊落先前是在窗下偷听的,当屋子里发出爷爷的一声怒骂,小白鞋往外溜的时候,他也急忙离开了窗下,他要装出刚来的样子。

小白鞋先是愣了一下神儿,见面前这个人高马大的少年是杨磊落的时候,顿时眼前一亮,嬉笑着问:“大磊,你今天咋没上学呢?”

杨磊落也站住打量着她,说:“二婶儿,你没老咋就糊涂了?今天是礼拜天上啥学啊?”

杨家和小白鞋的男人还有点偏亲,小白鞋又是妈妈的老乡,论起来杨磊落管她叫二婶。虽然杨磊落心里也鄙视这个很乱的女人,但他骨子里对女人还是会客气的。

小白鞋咯咯一笑:“哪里是糊涂啊,我家也没学生,也不知道礼拜几,整天也不记得几是几了。”

说着,她冷不防就拉住杨磊落的胳膊,低声说,“大磊,你过来一下,二婶和你说几句话!”

然后也不容分说,拉着杨磊落就来到房后的僻静处。

杨磊落估计她应该是为了爷爷药方的事儿,但他却看着她,故意问:“二婶,你今天咋没出工去队里干活呢?”

“我今天胳膊疼,干不了活,已经向队长请假了!”

实际上,平时她也不是很靠谱地每天出工,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她家主要是靠她男人和她的女儿青草在队里挣工分。

“那你是来找我爷爷看胳膊来了?”

杨磊落虽然听到了她让爷爷给治瘙痒症的谈话,却只能装着不知道。

“我哪里是来看胳膊啊,我是找你爷爷看那种病,结果碰了一鼻子灰!”

小白鞋拉他来要说的就是这事,她当然不能隐瞒了。

“哪种病啊?”

杨磊落装着很不解的样子。

“嘻嘻就是女人那种瘙痒症呗!”

说着,她又下意识地用手去挠裤裆,似乎这已经是她习惯的动作了。

“哦?你也有这种病啊?可是,我爷爷他能治这种病吗?”

杨磊落今天也是为这事来的,但他要装作一无所知。

“你爷爷当然能治了,当年他已经治好了很多人了,可是虎吧的他这些年就不给别人治了,也不知道咋回事?”

小白鞋似乎想先试探一下这个少年的底细。

“我哪里知道呢,兴许是他已经没有那药方了呗!”

杨磊落急忙又问,“二婶,你拉我来到底啥事啊?”

小白鞋急忙直奔正题,说:“我那里面痒的要死了,想找你爷爷给治病,可他死活也不肯给我治,还狠狠地骂了我。我想求求你,去帮我说说,你是他孙子,你说话肯定管用的!”

杨磊落急忙摆着手,说:“我可没办法啊,我爷爷不治这种病已经很多年了,谁说也没用的!”

说着他就想走。

小白鞋赶忙又拉住他,一副诡秘的样子,低声说:“宝贝儿,如果你能帮我弄到你爷爷的那个药方,我会报答你的!”

杨磊落本想一走了之,但他突然想起要通过她印证一件事儿,就又站住,想和她闲扯一会儿,就问:“你能怎样报答我?”

小白鞋一脸的轻浮,眼神荡漾着,问:“你长这么大,有没有沾过女人呢?”

“我才十六岁,还没娶媳妇,咋能沾过女人呢?”

杨磊落知道她又要引诱自己了,但一种莫名的冲动,他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了她。

“那你想不想尝尝操女人的滋味儿,那种滋味可好了,你尝到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小白鞋循循善诱地说。

“我当然想了,可是我没女人啊,咋尝?”

杨磊落似乎真的很好奇那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宝贝儿,要是你肯帮我拿到你爷爷的药方,那二婶我就让你操,二婶还不老,很懂那种事的,保证让你舒服!”

小白鞋说着,眼睛不自觉地瞄着杨磊落的裤裆。




正文 第13章:让她传染给自己

杨磊落正是青春萌动期的少年,加之他特别早熟,对男女那种事异常的神往,经小白鞋这样一挑逗,虽然心里恶心这个女人,生理本能却不可抑制,裤裆里的那个本 ]但理智告诉他不能招惹这个女人,可是他又想印证一件事,就顺着她的话茬问:“你不是有那种病嘛,我和你那样了,会不会传染给我?”

小白鞋急忙说:“你一个男人怕啥?男人得上那种病还是很舒服的感觉呢,痒痒的,自己可以挠啊,一点也不像女人这样难受的,再者说了,你得了这种病,你爷爷可以给你治啊,这是正好的事啊,那样你就可以吧药方弄到手了!”

“二婶,女人的那种病真的也可以传染给男人吗?”

这才是杨磊落想印证的事情。

“当然会传染了,这病的病根是男人传染给女人的,然后女人又传染给男人,男人又传染给另外的女人,要不为啥咱屯子里得病的人那么多呢!”

杨磊落确定了女人确实可以传染给男人这种病,他的心里砰然一动:自己就这样空口说自己得了那种病,爷爷也不能相信啊,如果自己真的得了这种病,那爷爷说啥也会给自己治的,那样自己就能得到这种药了。可是要想自己真的得这种病,就务必要和有这种病的女人发生那样的事儿,那么,自己何不趁着这个机会,让小白鞋把她的病传染给自己呢?这样想着,生理的本能也在更强烈地反应着,他那根东西已经硬的很厉害了。

小白鞋见杨磊落在那里痴迷遐想的样子,就趁热打铁地说:“宝贝,你不要犹豫了,操女人的滋味可好了,你尝过一次就想下一次了,今天二婶就让你做男人!”

杨磊落身体不果然在躁动着,看着她,说:“可是,我没把握能在爷爷那里拿到药方,所以我还是不能和你那样的!”

小白鞋扭动着更加躁动的身躯,有些饥不择食地说:“没事的,就算你没办法弄到你爷爷的药方也没事,我也不会后悔的,只要你答应我去找你爷爷想办法就可以了,那我现在就让你舒服!”

这也是小白鞋的实际渴望,就算是没有求他的这种交易,她也特别渴望让像杨磊落这样的强壮的小生荒子给鼓弄一番,而且,她眼睛已经瞄到了他裤裆支起的帐篷,估计那里面的东西一定是很大很大的。

杨磊落生理上无限冲动着,心里又真的想让小白鞋把那种病传染给自己,就顿时觉得血流加快,呼吸急促,他问道:“二婶,那我们去哪里做?”

小白鞋左右踅摸了一会儿,就拉着杨磊落来到茅房旁边的一个旮旯里。小白鞋被对杨磊落的渴望撩拨得里面瘙痒猛烈发作,她恨不能立刻将他个硬东西吞进身体里去。小白鞋急三火四地就脱裤子。

当杨磊落终于看到小白鞋胯间那黑乎乎的一团毛,和那毛从里的紫褐色的沟的时候,他突然间想到了小婶崔花花。今天在茅房里他第一次看见小婶的这个地方,但小婶的那个地方要比小白鞋的好看,那里是紫红的,不像她这样紫褐色的,瞬间他想到了肮脏。

猛然间,他又后悔了。自己还是个没沾过女人的童子,怎么能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给这样一个女人呢,那自己也太不值钱了,就算自己想得那种病,也可以去找小婶子啊,把自己的第一次给小婶子,那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也值得啊。

想到这里,杨磊落把自己解开的腰带又扣上了,他呼吸急促地说:“二婶,今天我不能要你等我真正拿到爷爷的药方再说吧,拿不到我不能沾你的便宜的!”

说完,他就慌张地逃离了。

小白鞋顿时被悬在那里了,就像一个干咳的人先是看到了水,然后那水又猛然消失了。她难受地扭动一会身躯,猛然自己叉开双腿,弯下腰去,把手伸进裤裆里,用自己的两根最长的手指,狠狠地戳进她的那道沟沟里,嘴里发出一阵干渴的吟叫!

杨磊落狂躁不堪地快步进到爷爷的屋子里,呼吸还有些急促,面色发红。杨万吉很诧异地审视着他,问:“大磊,你怎么了?”

杨磊落急忙掩饰说:“刚才我被三迷糊家的大黄狗给撵了,他妈的!”

杨万吉满眼疑惑地看着他一会儿,就问:“今天咋有空来看你爷爷来了?你这小杂种是不是忘记你爷爷了?”

杨磊落平息着刚才的躁动,挤出两声笑,说:“今天礼拜天嘛。平时我想看你来,哪有那个时间啊?”

杨万吉还是满腹狐疑,问:“你小子今天不会是有啥事吧?”

他似乎从他刚才的不正常的神色上感觉到什么。

杨磊落是来办大事的,也不想虚伪,就嗫嚅着说:“爷爷,我真的有要紧的事来求你?”

“啥事?说吧,我就知道你没事不会来嘛!”

杨万吉说着又拿起烟袋,开始往烟袋锅里撵旱烟。

杨磊落心嗵嗵乱跳,鼻尖都冒充热汗,他不知道这个谎言出口会遭到怎样的霹雳闪电。他艰难地挣扎了好久,终于牙一咬,低着头,说:“爷爷,我是来找你治病的?”

“治病?怎么了,感冒了?”

杨万吉仔细打量着他。

“不是我得了那种病!”

杨磊落终于说出话来,既然来了就得说。

“哪种病?”

杨万吉一时没反应过来,因为他做梦都不会想到那种病会和杨家有关。

“就是屯子里女人都得的那种瘙痒症”杨磊落说完这句的时候,汗珠子已经落下来。

“啊?”

杨万吉像是遭雷击了一般瞪大眼睛。好半天,他叫道,“你是怎么得的病?”

“是我不久前,和小白鞋发生那种事儿了,之后就痒的厉害!”

杨磊落在来的时候还纠结自己说和哪个女人乱搞得的病,遇见小白鞋后,这个角色就顺理成章了。

“你个不要脸的杂种!”

随着杨万吉声嘶力竭的怒骂声,他的人也奔过来,抬手一烟袋锅子,就刨在杨磊落的脑门子上。

杨磊落顿觉脑袋翁地一声,他感觉应该刨出包来了。但这样的遭遇是他预料之中的,他只能用手揉着,嘴里也不出声。

“你是怎样和那个烂女人搞到一起的?”

杨万吉怒吼着问。

“她主动找我的,我忍不淄上了她!”

杨磊落忍着额头的疼痛,干巴巴地说。

“啪啪”杨万吉抬手就是两个嘴巴,打得杨磊落眼睛直冒金星。但他还是忍着。他是练过武术的人,比别的人要抗打。

杨万吉像陀螺一般在地上转了数圈,突然来到杨磊落面前,盯着他足有十秒钟,警觉地说道:“小子,你不会是骗我吧?你说你得病了,那好,把裤子脱下来,我检查检查!”

杨万吉此话一出口,杨磊落顿觉此计应该是失败了,他有些后悔刚才没有上了小白鞋。看来,下次自己真的要确实被传染了以后再来找爷爷

正文 第14章:一种失败

杨磊落突然明白,为啥爷爷只刨了他一烟袋锅打了他两个耳光,这在他的思想准备里是很轻的惩罚,原 ]杨磊落站在那里没有动,依旧坚持说:“爷爷,我真的得了那种病,那种病也没啥表现啊,只是痒而已,你检查也看不出来的!”

“小子,你不要欺骗我了,那种病我最熟悉了,我一看就知道,你快点把裤子脱了,让我检查!”

杨万吉嘴里发着冷笑,眼睛盯着他。

“爷爷,我不会骗你的,我真的得病了!”

杨磊落依旧站在那里没动。

“快脱!”

随着杨万吉的更暴躁的声音,他手里的烟袋锅又刨在他的脑门子上。

杨磊落不敢再抗拒了,只得连忙说:“我脱,我脱!”

但他的动作却是在磨磨蹭蹭的。虽然他知道没法逃过爷爷的检查,但此刻让他尴尬的是,他身下的那个玩意还在支愣着,他那玩意每次起来,都有很强的持久性,一时半会不会萎蔫,先前被小白鞋刺激得差点爆炸,肿胀到最大的程度,直到进了爷爷屋子,又发生了这些恐慌,那个东西竟然还没有萎缩。杨磊落有些难为情让爷爷看到他的不争气的大东西。

杨磊落放松意念,不去想与女人有关的情形,但那个东西还没有萎缩的感觉,最后他无可奈何只得把裤子和内裤都褪下来,红着脸站在那里。

见杨磊落的那个东西竟然那样挺拔壮观,简直和他这个年龄应该有的尺寸不成比例,杨万吉也顿觉有些惊诧,他说道:“小子,原 ]过了一会儿,杨万吉才站起身,脸上是一副舒缓的表情,说:“你小子果然是在骗我,你哪里有那种病?”

杨磊落知道自己的计划落空了,却是还不甘心地说:“爷爷,我真的感觉很痒的,痒的很厉害,要是没得那种病,会那样痒吗?”

杨万吉嘿嘿笑着说:“你小子发育太快了,又整天想入非非,能不痒吗?以后把心思放到学习上就好了。总之你没有病!”

杨磊落满脸诅丧,不得已提上裤子,低着头一时说不出话来。或许他知道谎言在继续下去也没任何意义了。

杨万吉又坐回到炕沿上,一边往烟袋锅子里撵旱烟,一边审视着他,问:“你说,为啥来骗我?是不是小白鞋让你来的?”

杨磊落游移着眼神,说:“怎么会是她让我来的呢?我干嘛为了她来骗你啊。爷爷,其实,我和小白鞋根本没那么回事儿,是我编造的!”

既然说自己得病的谎言已经被识破了,那说自己和小白鞋有那事的谎言也没必要再存在了。

“嘿嘿,我知道你和她没那事儿,可是你刚才来的时候,难道没有遇见她吗?”

杨万吉想起先前小白鞋对自己的纠缠,就心里十分阴暗。

杨磊落知道如果自己说没见到小白鞋,爷爷也不会相信的,就说:“我是见到她了,可是我们只是打招呼就过去了,她也没和我说什么啊!”

杨磊落是个聪明的少年,他绝不能让爷爷以为他是为小白鞋来求药的,那样爷爷死活也不会把药给他,那样以后自己也没有机会了。

杨万吉又仔细审视着他,问:“不是小白鞋让你来骗我,那是谁让你来的?你明摆着是来骗我的药方来了!”

杨磊落凝着眼神想了一会,说:“爷爷,我实话告诉你吧,是我的一个同学的妈妈得了这种病,就求我来向你讨要那个只那种病的药方的!”

杨磊落打死也不敢说是小婶得了那种病,只能继续编造谎言。

杨万吉目光炯亮地扫视着他,又问:“你同学的妈妈?她怎么知道我能治这种病!”

“我的同学和咱们是一个大队的,是七队的,他当然听说你能治这种病,本来你就能治嘛,是不肯治!”

杨万吉想了想,没再怀疑什么。在夹皮沟大队,不仅仅是夹皮沟屯女人得这种病,其他屯子也有,这些年来,患者通过各种途径和关系,来向他讨药的事总不断,大磊是个很仗义的少年,当然想为他的同学帮忙了。想到这里,杨万吉说:“小子,以后这样的事你不要再做了,我已经发誓不治这种病了,就算把我爹从坟里弄出来,我也不会答应的!”

杨磊落似乎不能理解爷爷这样的固执,就说:“爷爷,你为啥这样啊?你不是说治踩人,是行善积德的好事吗?可你为啥不给那些痛苦的女人治病?”

“小子,行善积德没错,我每天都在给患者看病,可是我就不应该治这种病,凡是得了这种病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她们就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这回你懂了吧?”

“可是,也不一定得这种病的女人都是坏女人啊?”

杨磊落想到了小婶,就不服气地辩解说。

“没有几个好女人!”

杨万吉武断地摆着手说。

“爷爷,你是医生,你治病也是为了挣钱,你管她好女人坏女人呢,她给你钱,你就卖给她药,犯得着这样固执吗?”

杨磊落似乎说很有道理。

杨万吉突然就暴躁起来,叫道:“小子,不用你来教训我!你知道我为啥不治女人的这种病吗?当年我好心好意地把一个女人的病治好了,她不但不感激我,还陷害我,差点就让我没了命!我痛恨得了这种病的女人,她们就活该被病折磨死的!”

杨磊落很好奇爷爷一直藏在心里的这个难解的症结,就问:“爷爷,那你和我说说,那个陷害你的女人是谁?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万吉沉思了一会儿,很焦躁地说:“这件事,我以后再告诉你。如果你没别的事,就滚蛋吧!”

显然,杨万吉的情绪因为提到刚才的那件事受到刺激,显得很郁闷。

杨磊落知道爷爷的古怪脾气,不敢再纠缠了,心里想着以后再想别的办法套取爷爷的药方,就满心诅丧地离开爷爷的家。

杨磊落走在接近中午有些燥热的村街上,想着小婶托自己办的事没办成,想到小婶那被那病折磨得难受的样子,就顿觉懊恼,脚步也无精打采。

当杨磊落走到三迷糊家的柴禾垛前边的时候,突然从柴禾垛后面窜出一个女人来,从后面把他拦腰抱住了 03-25
正文 第15章:很舒服的事情

杨磊落惊愕地回过头去,见抱住她的这个女人是小白鞋,他明显感觉到小白鞋的两个皮球一般的奶子在他后背弹着,瞬间的冲动后,他还是把小白鞋扣着自己腰的双手分开了,回头说道:“二婶,你这是干啥啊?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

小白鞋无限期待地看着他,说:“我当然是在等你回来啊,你不是答应我去你爷爷那里为我讨药方吗?结果怎样啊?”

杨磊落一脸诅丧,说:“还想讨到药方啊?差点让我爷爷给打死!”

他指着自己前额上的两个烟袋锅子刨的红印儿,说,“你看让他给我打的?”

小白鞋一阵失望,就问:“这么说,你是没讨到药方了?”

“当然没讨到了,我爷爷说了,就算把他爹从坟墓里搬出 ]小白鞋似乎还是不甘心,就问:“那你是怎样和你爷爷说的啊?你和我说说?”

“我能怎么说?我要是说是为你来讨药的话,那就更没戏了!我当然是撒谎说我自己得了那种病了。可是,我爷爷可没那么好欺骗的,他先是打了我一顿,后来就逼着我脱裤子检查。你说我倒霉不倒霉?”

“他真的能检查出 ]“你说呢?我爷爷是干啥的?当然能检查出来了,我本来没那种病,硬说是得了,你说我还有好了吗?差点没打死我!”

小白鞋很懊恼地黯淡了一会眼神儿,突然又眼波一闪,说:“宝贝儿,我有办法了!”

“啥办法?”

杨磊落警觉地看着她。

“宝贝儿,要是你真的得了这种病,你爷爷肯定会拿出那种药来给你治,那样你不就得到他的药方了吗?”

小白鞋又开始想着这个办法。

“我怎么能得这种病啊?”

虽然杨磊落已经意识到小白鞋的办法是什么,还是这样潜意识本能地问了一句。

小白鞋很谨慎地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就低声说:“二婶先前不是都和你说了吗,我可以传染给你啊,只要你和我做了那事,保准你就能得上的!”

杨磊落身下又本能地痉挛了一下,似乎又要有反应,但他急忙皱着眉头,说:“你说的倒是轻巧,可是我图个啥啊?就为了给你讨药方,我就要得上那种病?”

“傻瓜,你当然有所图了我不是和你说了吗,男人操女人是很舒服的事情,是这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了,要不那些男人咋会想方设法操女人呢?你还没尝过这种滋味,二婶上杆子让你操,那样你还不乐意,这叫一举双得的好事啊!”

说着她还把衬衫上面的扣子解开了,故意露出里面下背心兜不住的半裸的奶子来。

杨磊落虽然被刺激的难以抑制地血液奔涌着,但他还是忍住了。他清楚地知道,就算自己真的得了病,用这种方法得到爷爷的药,可是自己也只能用这药去给小婶治病,根本不能把这药给小白鞋,还是不要招惹他。一来是自己操了人家又不能给她药方,没法解释,二来是自己的处子身不能给这样一个烂女人啊,自己就算想感染这种病,那也应该是小婶传染给自己的。想到这里,他就不想和她纠缠了,说:“二婶,还是不行啊,就算是我真的得了这种病,我爷爷也不会给我治的,还是没法得到药方的,以后我再想别的办法吧,如果我得到药方,一定会给你的!”

说完,他就急匆匆地走了。

“大磊!你想要就来找二婶!”

小白鞋不甘心地在后面颤声叫道。

杨磊落头也不敢回,一路快走。他家在西头,爷爷家在东头,他要走很远的路才可以回到家里,走出很远他才回头看,小白鞋的身影已经不见了,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杨磊落突然听到身后一阵急促响亮的自行车的铃声。当他回头的时候,正有一个和自己一般年龄相貌很帅气的男孩,已经骑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到了他的身边。妈的,原来是他的死对头,大队长的儿子曲勇。说曲勇是他的死对头,有几个因素,第一,曲勇的爹和杨磊落的爹就是对头,这些年一直在明争暗斗;第二,曲勇是大队长的儿子,杨磊落是大队支书的儿子,家庭地位不相上下;第三,曲勇也在死皮赖脸地和他争夺美女冯冬梅。

曲勇嘎地一声搂住了车闸,又按着铃声,炫耀说:“大磊,你看我的新买的自行车,是飞鸽牌子的,可是名牌啊,比你那辆自行车怎样?”

杨磊落不屑地瞄着他的自行车,说:“我那车已经买了三年了,在新买的时候比你的要好,红旗牌的,你得瑟啥啊?”

曲勇没有接茬炫耀自行车,而是诡秘地一笑:“以后啊,我想每天驮着冯冬梅上学,就不用你驮着她了啊!”

杨磊落不以为然地撇着嘴,说:“如果冯冬梅她能让你驮她就行,和我说有鸡巴用啊?”

“嘿嘿,那我现在就去找她了!”

曲勇很狡诈地做了个鬼脸,就蹬着自行车一路狂奔了。

做你个大头梦吧!杨磊落看着他骑车的背影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

杨磊落回到自己的家门口的时候,远远地见一个穿花衬衫的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正在那里向他这里张望,明显是在在等他。开始他还以为是冯冬梅呢。

可走近了才看清,不是冯冬梅。杨磊落心里一动:竟然是楚二丫。




正文 第16章:自然的肚子疼

楚二丫学名叫楚小红,今年十七岁,比杨磊落大一岁。 楚二丫是楚老田的二女儿,她也算是一个模样俊美的姑娘,弯眉秀目,红扑扑的鸭蛋脸儿,虽然家庭条件不好,一向衣着简朴陈旧,却是很整洁,黯淡的衣着依然遮不住她少女美妙的身段。楚二丫家庭成分不好,父亲身体又不好,父母孩子又多,生活特别贫困,几乎是没条件供孩子念书,她还是最幸运的呢,总算念完了小学,但还是辍学去生产队挣工分去了。在她念小学的时候,一直和杨磊落是同学,她和杨磊落的关系也算是青梅竹马的情分。

由于楚二丫的家庭成分是富农,属于阶级敌人之列的“四类分子”总是要比那些贫下中农的人家低一头,出来进去,为人做事的总要低声下气,所以楚二丫的神色总是那样的忧郁卑微。虽然杨磊落是贫下中农成分,又是干部子弟,但杨磊落和楚二丫的交往却没有因为成分地位受到影响。杨磊落是楚二丫在夹皮沟屯,唯一可以平等交往的贫下中农子弟。

楚二丫似乎是已经在杨磊落的家门口等了很久,看见杨磊落的身影就迎了上去,很兴奋却很腼腆,叫了一声:“大磊,你回来了?”

杨磊落很好奇地打量着她,问:“二丫,你今天咋没去队里出工呢?”

不知为什么,楚二丫竟然脸色一红,说:“我今天有病了,我妈妈没让我去出工,让我休息两天!”

“啊?有病了,什么病啊?”

杨磊落被今天的一些事弄得很神经,女人一提有病,就很敏感地联想到那种女人瘙痒症。

“我也没啥大病是肚子疼!”

楚二丫还是有些嗫嚅。

“哦,肚子疼啊!”

杨磊落有些放心了,就说,“肚子疼,那你去找我爷爷给配点药啊,可好使了,有一次我肚子疼,我也就给我吃了两包药,晚上就好了!”

楚二丫哧地笑了一声,说:“傻瓜,我的肚子疼咋能和你的肚子疼一样呢我是不用吃药的!”

杨磊落有些困惑,说:“肚子疼还有啥不一样的?”

楚二丫脸色更加绯红,吞吐着说:“人家是身上例假来了自然的肚子疼,不用吃药的,我妈妈说了,过两天就好了!”

杨磊落顿觉也不好意思,急忙转了话题,问:“你是在等我吗?”

“嗯哪,我来你家很久了,小婶说你去爷爷家了,我就来门口等你了,等了很久呢!”

楚二丫时不时地来找他,也是寻常事,但她这样傻等,应该是有事情吧?杨磊落看着她问:“你等我这么久,一定是要要紧事儿吧,关键是你肚子疼呢!”

“哦,我是想借你的中学学过的课本呢!”

楚二丫抬眼很期待地看着他。

杨磊落很诧异,就问:“你借初中的课本干嘛?”

楚二丫眼神忧戚地看着他,说:“我想自学初中的课程。我这一辈子没机会读书了,可是我不甘心啊,就想自己学点知识,就算派不上什么用处也充实自己啊!”

杨磊落心里一阵涌动,楚二丫不念书确实很可惜的,在小学的时候,她每次考试全班都第一的,就因为家庭条件不允许啊。杨磊落急忙说:“没问题,我支持你,我初中的课本都保存很好呢。你你就随我去屋子里找吧!”

进到屋子里,杨磊落听到东屋小婶咿咿呀呀哄孩子的声音,就没有打扰,直接把楚二丫领到西屋。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杨磊落就开始为她找初中的课本。杨磊落先是把初中一年级的所有课本找给她了,让她先从一年学起,还承诺有不懂的可以来找他。楚二丫眼睛里充满温暖和兴奋。

杨磊落送楚二丫到院门口,楚二丫却又站住了,游移着眼神似乎有话要说。杨磊落就问:“二丫,你还有事吗?”

楚二丫嗫嚅了很久才忧郁着眼神,说:“昨天,曲大队长来我家给我提亲了”杨磊落一阵诧异,就问:“给你提亲?你才十七岁就想嫁人啊?”

“哪里是我想嫁人啊?是我父母说,有相当的人家也该找了”“那曲海山把你提给谁家啊?”

杨磊落异常紧张地问。

“就是咱们大队的民兵连长孙大包!”

楚二丫说着就抬眼看着杨磊落。

“啊?孙大包?”

杨磊落几乎是惊愕地叫着,“那孙大包都多大了?估计有三十岁了吧?”

“嗯哪,曲大队长说了,孙大包今年正好三十岁”“你会嫁给一个大你十三岁的男人?”

杨磊落睁大眼睛,张大嘴巴看着她。

“哪里是我要嫁啊,是我妈妈说,虽然年纪大点,人家成分好,又是大队干部,只要人家不嫌弃咱家成分不好就行了!”

“成分不好咋了?成分不好就应该降低自己的身份啊?”

杨磊落很冲动地叫道。

楚二丫眼神温热地看着他,说:“像我这样四类分子的女儿,想找个年龄相当的又成分好的,真的是找不到的像你这样家庭的人你愿意找一个四类分子家的女儿做媳妇啊?”

“那也不一定啊!”

杨磊落几乎不知道怎样回答这样纠结的提问,只得含糊说了一句又急忙转了话题,“二丫,那你愿意吗?”

楚二丫察言观色地审视着他,然后嗫嚅着说:“我当然不愿意了,让我给回绝了,可是我爸爸妈妈她愿意,一直在劝说我”两个人正在很投入地说着这件事儿,突然间从他们身后的一个地方传来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哎呦,在家门口就谈上了?也不找个僻静的地方啊?”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回过头去。在他们的身后,正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原来是冯冬梅。


正文 第17章:两个大姑娘

冯冬梅虽然和楚二丫年龄相当,论相貌也各有千秋,但冯冬梅在穿着上却要比楚二丫高出几个等级。冯冬梅虽然上身也是穿着花衬衫,下身格达呢子篮裤,但都是崭新的,布料都不是一个档次的,穿在身上格外靓丽耀眼。本来冯冬梅就是美女,再配上像样的衣着,和楚二丫站在一起,就显得有差距了。还有从气势上更有差距,冯冬梅满眼的得意傲慢,楚二丫满脸的怯意和卑微。

这一切的差距都是家庭决定的。冯冬梅是根红苗正的贫下中农子女,父亲又是大队会计兼文书,家庭条件和政治条件都很优越。

冯冬梅一身靓丽地站在那里双手抱在胸前,眼神里充满了醋意和敌意,正看着他们。

楚二丫顿时慌乱,紧张,低垂着眼神,说:“我是来向大磊借书的”“借书?你借书干嘛?”

冯冬梅满腹狐疑地盯着楚二丫手里捧着的书。

楚二丫都不敢说自己是想自学,就含混其词地说:“我只是没事的时候随便看看!”

冯冬梅看清楚楚二丫手里的是初中课本,更加鄙夷地说:“呵呵,还要读初中书啊,看得懂吗?不过啊,改造你们地主阶级的世界观还是有用的!”

楚二丫当然没有勇气和冯冬梅对阵,就不再说什么,急忙转身离开了。

冯冬梅望着楚二丫远去的背影,回过头问杨磊落:“你们刚才在谈什么?谈得很投入啊?”

杨磊落虽然和冯冬梅确实超越一般的关系,但她这样盘问自己,尤其是刚才她对楚二丫那种居高临下的藐视态度,已经引起他的不痛快,就说:“我只能告诉你,我们不是在谈情说爱,其他谈什么你还想知道吗?”

“既然你们不是谈情说爱,为啥还接触这样频繁?”

冯冬梅不依不饶地问。

“我们三个都是在小学时候的同学,难道我和你接触与和她接触有区别吗?我为什么不能和楚二丫交往呢?”

杨磊落反问道。

“当然有区别了,你是无产阶级,她是地主阶级,你们之间有什么共同的语言呢,你总和四类分子的女儿关系密切,你就不怕被熏染黑了?”

冯冬梅知道自己说不过杨磊落,总是用政治的纲线制服他。

杨磊落极其反感她这一套,但又没有办法,就很无奈地说:“冬梅,你小小的年纪咋竟学一些大人处事的那一套啊?他父亲是四类分子,与她有啥关系呢?难道父亲是富农,她就还是富农吗?”

“那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小心被她给拉拢了!反正我感觉你们的关系不一般,你总不会和一个黑四类的女儿谈对像吧?”

“我再声明一次,我们没有谈对象,但我也不能因为她是四类的成分就不和她交往,因为我们是同学,是从小长大的伙伴儿!”

“好,好,我不和你争了,就算你和她处对象,也和我没关系!你不怕受到啥影响就行!”

冯冬梅生气地说。

“冬梅,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的,你不要总想那么多好不好?”

说到这里,杨磊落立刻转了话题,问,“对了,刚才曲勇去找你没有?”

冯冬梅似乎很不是心思,说:“他找我干嘛?你啥意思?”

“我哪里知道他找你干嘛啊,是刚才我在路上遇见他的,他说去找你的啊!”

杨磊落审视着她的神色。

“他哪天都找我,可是我哪天也懒得搭理他,不像某个人那样”冯冬梅一语双关地嗔怪着。

杨磊落尴尬地笑了一声,说:“冬梅,要不你到我家里玩一会吧?”

冯冬梅开始缓和神色,说:“你家里有啥好玩的啊?我想找你下午去月月河边去溜达!”

杨磊落很为难地说:“下午啊,恐怕没时间了,苏老师教给我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苏小萌她又教给你啥任务了”冯冬梅吃惊地问。

“就是她让我帮她写的那个七一庆祝会上的演讲稿呗!”

“那是老师的会,与你有啥关系,她自己不会写啊?干嘛让你给写?”

冯冬梅又有些不是心思。

“她是数学老师嘛,不擅长写这个,她让我给写,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呢,她可是我们的班主任呢,平时对我们挺好的啊!”

“那是她对你好,我咋没感觉她对我好呢?苏小萌对你也太好了吧?”

冯冬梅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

“你看你,又往歪处想了!那这样吧,下午我不写那个了,和你去河边玩!”

杨磊落知道冯冬梅在自己心中的重要位置,总是在她不高兴的时候要忍让她。

“你想去啊,我还不想去了呢,我可不希望勉强谁!”

说着,她竟然一转身,走了。

杨磊落在后面紧张地叫了她好几声,冯冬梅才回头做着鬼脸说:“我突然想起来了,我的作文还没写呢,我下午也要写作文的,下个周日我们再去吧!”

杨磊落终于松了一口气,暗想:女孩子真是阴晴不定。

杨磊落怀着忐忑的心绪进到小婶的东屋里,却不见小婶在房间里。小婶的孩子在摇篮里安详地睡着。杨磊落又转身来到东屋自家的屋子里,还是不见小婶的踪影。他猜测小婶肯定是去茅房了。

他又回到小婶的屋子里等着。他又等了很久还不见小婶回来,心里有些疑惑和紧张,去茅房会去这么久?一种莫名的忐忑,让他坐不住了,起身出了房门,向茅房走去(本书绝对不低于100万字,现在存稿40万字,上架后每天八千到一万每天,亲亲们放心收藏!


正文 第18章:鲜红的手指

杨磊落迈着犹犹豫豫的脚步向茅房走去,因为他心里还在难堪今天早上茅房里和小婶的那场遭遇。小婶的小手握着他身下那根东西的特殊感觉一直让他难以淡漠,那虽然很羞涩却是莫名其妙的快感,有说不清却是回味无穷的美妙滋味儿。

崔花花果然在茅房里,就在杨磊落就要到茅房前的时候,崔花花就紧张地从茅房里走出来,手里还在慌乱地扣着裤子旁开门上的扣子。那时候的女人都是穿的旁开门的裤子,旁开门上有挂钩,根本不用系腰带。或许崔花花听到茅房外的脚步声,有些慌乱地提上裤子,急匆匆地出了茅房。崔花花见外面的来人是杨磊落,紧张的神情舒缓了很多,但脸还是有些红。

她有些责怪地看着已经停着步正盯着她的杨磊落,说:“咋我一来茅房你就来呢?”

说这话的时候,她当然心里在想着早上的那件尴尬羞涩事儿。

杨磊落也显得难为情,他解释说:“我不是来茅房方便的,我是来找你的!”

“你找我?找我干嘛?你不是在院外和楚二丫唠嗑吗?”

崔花花目光晶莹地看着他。

杨磊落唯恐她追问自己和楚二丫唠嗑的事,就闪烁其词,说:“我已经回来很久了啊,不见你在屋子里,猜测你是来茅房了,可是等半天也不见你回来,担心你出什么事儿,就赶来茅房看看!”

“我能出什么事啊?”

崔花花柔声说。她的心里似乎很温暖,看来这小子心里还真时刻想着我。

“怎么不能出事啊,坟地里的事还小啊!”

事实上,杨磊落确实担心小婶出事儿,坟地里小婶经历的侮辱,始终让他心在云里雾里的。

“这不是在咱们家吗能有啥事啊?”

崔花花一提到坟地里事,脸色就更加绯红,眼神也低垂游移。

“小婶,那你去茅房咋会这么久啊?”

杨磊落一直盯着她,还是发出了疑问,他确实觉得小婶在茅房里呆得太久了。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明知故问啊?如果是撒尿,那还用这么久啊?”

说着,崔花花下意识地把一只手背到身后去了。

杨磊落联想到他早晨看到小婶在屋子里用手抠她的那个地方,以及她说的那种病,就似乎明白她在茅房里做啥了,他还是很关切地问:“小婶你又痒的受不了了吧?”

崔花花羞涩地点了点头,低声说:“上来那一阵子痒,就受不了,要很久才能过劲儿,你以为我在茅房里有瘾啊?”

杨磊落眼睛盯着她看,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小婶的右手一直藏在身后,很古怪的样子。杨磊落很好奇,就问:“小婶,你的手里拿着什么啊?为啥藏在身后?”

崔花花更加慌乱,说:“没藏拿什么啊我就喜欢这样背着手”崔花花的慌乱紧张更让杨磊落好奇,他趁她不防备冷不防就转到她的身后看她的那只手。杨磊落顿时惊讶了。崔花花的右手什么也没拿,而是中指和食指上有殷红的血迹。杨磊落急忙叫道:“小婶,你的手怎么了,咋出血了,是不是受伤了?”

崔花花见隐藏不住秘密了,就不在背着那只手了,红着脸说:“我的手没有受伤,那血迹是我那里面的!”

杨磊落更加惊愕,他马上想象到小婶的手指深深地插进她自己的那个沟的里面,狠狠地戳,然后把里面戳出了血,可想而知,她那里面痒的有多厉害。这种病真是太残忍了,竟然把一个女人摧残成这样子。他心疼而着急,忍不仔道:“小婶,你把里面都抠出血了,这也太可怕了,这可怎么办啊!”

崔花花见他真的很心疼自己的样子,很感激,也顾不得害羞,就说:“你傻啊,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儿,那血不是里面受伤了,是我来例假了!你不要害怕”杨磊落终于明白了,原来小婶手指上的血是她的月经。可是这样也是很残忍的啊,来月经了还要去抠。那个时候,他的心里折腾着,发狠要从爷爷那里弄来药方,把小婶子的这种病治好。他冲动地说:“小婶,我一定要为你想办法的!”

崔花花心里也在惦记着刚才他去杨万吉那里讨要的结果,但在这里又不适合问,就急忙说:“还在这里站着干啥啊,我们快回屋去吧,一会孩子醒了就麻烦了!”

说着,她就快步向房门走去。

崔花花回到屋子里,见孩子还睡在摇篮里,她就急忙去洗脸盆里洗自己肮脏的手,洗脸盆子里的水已经变成红色。她很尴尬地把那盆水端出去倒在外面了。

崔花花回来后就坐到炕沿上,期待地看着站在面前的杨磊落,似乎等待他开口说去他爷爷家讨药的事儿。

杨磊落却眼神痴迷地盯着坐在那里姿态美妙的崔花花。由于天气很热,崔花花上身只穿着一件土布白背心,胸前的两只特饱满的奶子把背心撑起老高,那两个乳头的尖尖轮廓特别清晰,或许她的奶水很充足,经常有流出,把那尖尖顶着的背心处,有两滩褐色的奶渍的痕迹,而且她背心领口若隐若现的深深的沟沟,简直神秘美妙的让杨磊落这个少年眼睛都掉进去了。杨磊落最痴迷的就是女人的奶子。

崔花花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嗔怪说:“你看啥呢?没看过啊?你快说,你却你爷爷那里有没有讨到药啊?”

杨磊落从痴迷的恍惚神情中醒来,红着脸,急忙说:“小婶,我白去了,没有弄到药!”

之后,杨磊落就把去爷爷家的情况原原本本地说了,当然他更要展示额头上被爷爷烟袋锅子刨过的痕迹。

崔花花眼神黯淡下来,很失望地说:“看来,我的病是没希望了,只有这样生不如死地煎熬了!”

但她马上似乎想起什么,就又说,“听说隋大耳朵也能治这种病,我明天去找他试试吧”杨磊落顿时惊恐地叫道:“小婶,你千万不要让隋大耳朵给治啊,他根本治不好这种病的,他只是借着治病的借口把得病的妇女都给糟践了!”

隋大耳朵也是这里的村医,关于他借着治病的机会奸污妇女的传闻很多。杨磊落当然也知道一些。

崔花花当然也听说一些隋大耳朵那些事儿,但不知道是真是假,听杨磊落这样一说,她也立刻打消了让隋大耳朵给看病的念头。但她却无限凄苦地说:“那我该咋办啊?我会被这种病折磨死的!”

说着就又抹眼泪。

杨磊落心里比她还难受,他挠着脑袋,想了一会,说:“小婶,我倒是想出了一个能得到爷爷那药的办法!”

崔花花急忙抹着眼泪,问:“啥办法?”

“小婶,只有我真的得了这种病,我爷爷他不管咋发火,也会为我治疗的,所以,我只有真的得病了,再去找他!”

这个思路也是崔花花今天指导他的,崔花花当然觉得可行。但她只是计划让杨磊落冒充得病,没有想过让他真的得病。眼下这种病真的折磨得她生不如死,只要能治好病,她什么都不顾及了,她抬眼看着杨磊落,怯生生地问:“可是,你怎么才能得这种病啊?”

杨磊落眼神游移着难为情,嗫嚅着说:“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你把那种病传染给我!”


正文 第19章:我答应你

崔花花顿时脸红心跳,眼神慌乱,但慌乱的眼神却不自觉地瞄着杨磊落的那个地方。自从今天早晨无意中见到杨磊落的那根出奇的大宝贝,而且情急之下自己竟然用手握了那么久,之后那个东西的影子就一直盘踞在她的意识里,而且她的手掌心里的感觉也时刻弥漫着。这是让她自责和脸红的意念,但却是没办法抑制。她是一个没有男人的年轻女人,而且还是得了那种剧烈瘙痒症的女人,生理的本能憧憬让她有时背离理智的束缚。那根大东西确实让她无限神往,更主要的还是拥有那个宝贝的人和她是很亲密的关系。

潜意识里,崔花花真的渴望那根东西闯进她瘙痒难耐的身躯里,但清醒的理智又让她无限羞愧。自己是他的婶子,就不该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更不该有那样混乱的想法;羞愧之外还有忐忑的自责,他还是个孩子,虽然已经成熟了,但年龄上还是个孩子,如果真的发生什么,那自己算不算是一种罪孽?

可是,更多时候,这样的羞愧和自责还是没法抵消身体的瘙痒折磨泛滥的渴望。而且眼下这种渴望又转换成一种理性的希望:这个少年可以有办法让她解除这种可怕的病症。

崔花花羞涩而六神无主地看着他,怯生生地说:“要想让我把这病传染给你那我们就必须做那种事儿,不知道你想明白没有?”

杨磊落当然知道自己的那根东西进入小婶的身体里意味着什么,但他觉得这不应该是一种不可原谅的罪孽,如果能治好小婶的病,解除她的难言的痛苦,那一切都不是罪过,而且,实际上小叔已经不在了,小婶的身体迟早要属于一个男人,那么自己为什么不能成为这个男人呢?一种责无旁贷的理念让他有了义无反顾的冲动:“小婶,我想明白了,这没什么不好的啊,难道你用手去弄,那不是和做这事一个性质吗?莫非你用自己的手指去插,你就不害羞了吗?”

“大磊,不是我害羞不害羞的事儿,我是说这样对你是不公平的,你还是一个纯洁的男孩子,我这是把你给糟践了!”

崔花花这样的纠结心理是极其真实的。“这有啥不公平的啊,男人做这种事不是很舒服的吗?所有男人不都是想方设法做这事吗,我这是沾你的便宜,怎么是你糟蹋我呢?”

杨磊落想着今天小白鞋为他勾画的男人做这种事是人生极乐的神往,以此说服小婶子。

“可是,一旦我把这种病传染给你,你就不快乐了,那样是毁了你,你以后还怎么娶媳妇啊?”

虽然崔花花也认同男女这种事,多半是男人沾便宜,但对这个孩子来说,却不是这样的概念。

“没事的,小婶,我爷爷会把我的病治好的,我们这样做不就是为了得到爷爷的药方吗?有了这种药方,你我的病都会治好的,这个还有什么担心的啊?”

“可万一你得不到那个药方呢?就算得到了也治不好这种病呢?那样不是把你给搭进去了吗?我不是害了你吗?”

“哪有什么万一啊?我要是真的得了这种病,我爷爷肯定不会不管我的,你今天早晨不是已经说了吗,我爷爷还指望我传宗接代呢。只要他肯把那药给我,肯定就能治好的,他在过去曾经治好了很多女人这种病,后里面都有办法!”

崔花花确实第一次听说公爹还有什么宝书呢,心里难免兴奋一阵子,但她马上又黯淡了说:“就算他那宝书能包治百病,又能怎样,他不想拿出来给人治病,那不还是和没有一样吗?”

“不会的,小婶,我爷爷以前说过,让我念完中学将来就去考医科学校,等我学医了,他就会把那本医书传给我,到那时啊,我就会是个神医了,啥病都能治的!”

杨磊落显得额很兴奋,眼神里闪着亮光。他说的也是实话,杨万吉虽然是有名的中医,可是他的两个儿子都不愿意学医,杨家的医道有失传的危机,所以他把继承他医道的希望就寄托到杨磊落身上了,一直灌输他将来去学医的理念,杨磊落也确实对学医感兴趣,立志报考大学的时候考医科大学,然后做一名远近闻名的神医。

崔花花当然希望杨磊落将来是个神医,可是远水不解近渴啊,此刻她身体的瘙痒就折磨着她,她悲戚地说:“那要等哪个驴年马月的啊,等你成了神医,我也早被这病给折磨死了!”

“小婶,我们不是正在商量怎样治好你病吗?眼下只有这个办法了,你快点把你的病传染给我吧,只要我得了病,我爷爷肯定会给我治的,到那时,我就把药拿给你!”

崔花花低垂着眼神,还是心里无限忐忑,又说:“如果你真的得了病,你爸妈就都会知道的,到那时你他们会问你这种病是怎么得的,你怎么回答啊?”

“我当然会说是我和小白鞋有过那种事儿了!”

“那他们还不打死你啊?说不定还会把你撵出家门呢!”

杨磊落想了一会儿,又说:“我会让我爷爷帮着我隐瞒这件事儿的,不让他和我爸妈说就没事了!”

“有那么简单啊?这么大的事儿,你爷爷会不和你爸妈说?”

崔花花忧心忡忡地说。

“就算我爸妈知道了,也不会那么严重的,他们还真能打死我啊?就算打死我,也认了,只要能治好你的病,我什么都豁出去的!”

杨磊落这种慷慨激昂的义气是发自内心的,在他的心里小婶比什么都重要。

崔花花心里一阵涌动,眼睛热乎乎水汪汪地看着他。“大磊,你对小婶真的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小婶,你答应让我和你做那事儿就算是报答我了,其实,我也很想和你那样的!”

崔花花的所有疑虑似乎都被这个火热的少年给摧毁了,她颤声说:“那行,我答应你!”




正文 第20章:溅到胸口上

一直说着这件事,杨磊落的身下的东西早已经顶起老高。 他眼神灼热地望着坐在炕沿边姿态诱人的崔花花。崔花花有些慌乱地垂下眼神儿,但她身体的渴望似乎在升腾着。

杨磊落看了一眼摇篮里还在熟睡的婴儿,呼吸灼热地对崔花花说:“小婶,那我们现在就做吧!”

崔花花虽然异常渴望着他的那个大东西,但还是本能地惶恐,说:“啊?现在就做啊?能行吗?”

杨磊落红头胀脸地活:“只有我快点得上这种病,我才能去我爷爷那里弄药的,小婶,你还犹豫啥啊?”

说到这里,杨磊落突然问,“小婶,我问你一件事儿,就是你在坟地里被那个男人糟蹋后之后多久才感觉得了这种病的?”

崔花花眼神疑惑而羞涩,问:“你问这个干啥啊?咋老提那事呢。一提起来我就受不了!”

“我是想知道,这种病多久才可以发病的!”

杨磊落也局促地说。

崔花花红着脸,想了一会儿,说:“大约是在三四天之后吧,我就觉得那里面痒的厉害!”

“也就是说,我们做了那事以后,还要三四天我才可以发病的,那样,我们就更要抓紧了,小婶,不能耽误的,正好今天家里没人,等他们都回来,我们就不方便了啊!”

崔花花高高的胸脯起伏着,眼神灼热地盯着杨磊落顶起的那个地方,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看了一眼摇篮里还熟睡的孩子,就快速脱鞋上了炕。 低声对杨磊落说:“那你快上来啊!”

杨磊落顿时血流奔涌,昏头昏脑地窜上炕。但他从来没做过这事,很茫然地看着崔花花。

面对这个还什么不懂的小生荒子,崔花花当然要主动地起示范作用,她已经不犹豫了,迅速地解开裤子旁边的纽扣,低垂着眼神把自己的外裤褪下了,当她又把内裤褪下来的时候,发现了自己那个地方夹着的渗着殷红的那团棉布,猛然惊觉了。她急忙有又上裤子,抬眼看着杨磊落,叫道:“大磊今天不行,我不能让你做!”

杨磊落不错眼珠地看着崔花花已经把诱人的风光露出来,他已经像拉满的弓那样在那里蓄势待发了,可是突然听到小婶的这样的话,他顿时大失所望,冲动地问道:“为啥啊?为啥今天不能做啊?”

崔花花更是情绪激荡,颤声说:“我身上来例假了,这个时候不能做的,你还不懂”“那什么时候能做啊?”

杨磊落眼巴巴地看着她又在把裤子旁边的纽扣系上了。

“当然是等我身上干净了以后了,大约四五天吧!”

说着,她也不自觉地用手揉着那个地方,显然她更加难以忍受。

杨磊落僵在炕上。他感觉全身都火烧火燎的,连眼睛都冒着热气。更不能忍受的是身下的那个硬的已经不能再硬的东西,憋胀的几乎要爆炸一般。他忍不住用手去揉,但越揉反应越强烈,他忍不仔道:“小婶,我受不了啊!”

崔花花顿时吓了一跳,看着他要五脏欲焚的样子惊慌了。她是过来的女人,当然知道杨磊落此刻会是怎样的欲满难耐的憋闷。他还是一个小童子,一个欲望强烈的猛汉,被撩拨起来的冲动会是火焰,弄不好会把他烧出病来。

崔花花急忙到了他的跟前,说道:“我知道你受不了来,小婶子帮着你消解了!”

说着,就急忙解开他的裤带,把他那个硬棍一般的东西掏出来。

杨磊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呼吸急促地问道:“小婶,你想干啥啊?”

崔花花红着脸,说:“小婶怕你憋坏了,帮你鼓弄出去!”

说着,她的小手就套在她的大东西上,似乎她的小手只覆盖住了他那根长东西的一半儿。

杨磊落顿时又重温了今天早上茅房里被她握着的感觉,不,比那个感觉更要舒服,这次她握的没有那样紧,而是很轻柔地套在那上面。他正享受的时候,崔花花的小手开始上下动作起来。

杨磊落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快活地奔向那个地方,他快活地叫着:“小婶,太舒服了”杨磊落平生第一次经历这样的难以言喻的快活感觉,他随着她的手的动作加快,呼吸越发急促,嘴里闷哼着。或许他的处子之身太敏感了,没过多久,他就感觉脊梁沟发麻,被她小手套弄的东西无限膨胀,血流汹涌地狂奔着,一股白色的液体喷射出来天黑之前,杨磊落的妈妈姚丽娟带着杨蕊和杨磊森从县城回到家里。姚丽娟的眼神里弥漫着阴暗的色彩,似乎心里装着很压抑的事情。晚饭的时候,父亲杨北安也从镇里开会回来,他的脸上也是一团阴霾。

晚饭的时候,一家人总算聚在一起了。但异常敏感的杨磊落从父母亲严肃的神情里感受到了一种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的压抑气氛。沉闷的气氛持续了一会,杨北安终于看着一言不发的姚丽娟,问:“你今天进县城,都感觉到了什么?”

姚丽娟美丽的眼睛里阴云缭绕,低沉着语调,说:“县城里确实已经动起来了,乱成了一锅粥,到处都是大字报,满街都是红卫兵,几乎所有的学校都停课了,学生加入红卫兵的行列,机关学校都在揪斗反革命和资产阶级听我舅舅说,连县委书记都被批斗了!”

杨北安的眉头皱成一个疙瘩,说:“镇里也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原先的四清工作组被解散了,说要成立一个发动文革的工作组。在回来的路上,曲海山突然阴阳怪气地对我说,柳奎那个案子,上面要重新审查,说柳奎是被迫害致死的,他的那些罪名是反革命势力捏造出来的!”

提到曲海山,姚丽娟又是一阵心里颤抖,那个男人贪婪的眼神总是让她不寒而栗


正文 第21章:羞得无地自容

一个云蒸霞蔚的早晨。 路边一望无际的高粱地和苞米地里的叶片上都挂着露珠珠,金色的朝阳扑到叶子上,那些露珠珠就像一颗颗色彩斑斓的珍珠一般闪着光。路上车辙边的车前子和蒲公英的叶子和花瓣上也沾满露水。

一个魁梧英俊的少年骑着一辆半新不旧的自行车行驶在凹凸不平的乡路上,自行车的后架还坐着一个身材婷婷面庞如花的少女。

那辆自行车是“永久”牌子的,钢圈和钢条不是很亮却擦得一尘不染,链条上油光光的,车轮转动得很轻盈,但由于道路不平,车子在颠簸中摇摇晃晃的。

“大磊你可别摔着我,慢点啊!”

后座上的女孩声音很甜却有些惊慌。

“冬梅,你放心好了,我宁可摔自己也舍不得摔你啊!”

杨磊落嘻嘻笑着说。

“你就嘴好”冯冬梅的眼睫毛忽闪着用手轻轻地捏了他一把。

车轮碾压着路上的蒲公英驶过了一段凹凸的路,又到了一个长长的陡坡。两个人的惯力让杨磊落有些车把不稳,车轮有些左右画龙。

冯冬梅有些惊慌,颤着声音提醒让他慢点。

“没事的,你抱紧我就不会掉下去的。”

杨磊落胸有成竹地说。

冯冬梅真的很害怕,只得用双臂地抱住他的腰,身子紧紧地贴住他的后背。杨磊落感觉有两团软软的又弹弹的东西顶着自己,他当然知道是女孩子最神秘的胸了。一种本能的刺激让他脸红,少年萌动的身躯血流在加快。

眼看着陡坡就要下完了,是一段不太陡的路,冯冬梅终于松了一口气,但她还是那样紧紧地抱着杨磊落。嘴里说着:“磊落,你骑车的技术不错啊!”

“那当然了,我已经练了很久了。冬梅,那我以后就天天带着你上学了!”

杨磊落得意而兴奋地说。

“行啊,谁让你买自行车了呢,没人和我一起走了。但你以后要慢点,搂搂抱抱的让人看见有多不好?”

冯冬梅有些羞怯地说。

“这有啥不好的啊,谁爱看见就看见呗,反正我们已经是小两口子了!”杨磊落嬉笑着说。

“胡说,谁和你是两口子了?”

冯冬梅脸像彩云一般红,用小拳头狠狠地捣着他的腰。

“谁胡说了?难道咱两家的大人没给咱们两个都订了,娃娃亲?单等着过几年你就是我的媳妇了!”

“那是说着玩的,你还当真啊?”

冯冬梅羞羞地辩解着。

“那你到底愿意不愿意啊?”

杨磊落回头诡秘地问。

“我就不告诉你,嘻嘻!”显而易见,两个人是恋人的关系。这一点也没含糊。英魁梧的杨磊和花韵袭人的冯冬梅都十六岁。青梅竹马,两小无嫌猜,无论是在夹皮沟屯还是在就读的中学,人们会公认他们是郎才女貌的天作的一对儿。

不仅仅是默契班配的问题:两家都是根红苗正的贫下中农成分,杨磊的爹是大队支书,冯冬梅的爹是大队文书兼会计,门第上匹配得不能再匹配了。

还有一个两家都不公开却谁都知道的秘密:两家的父母早已经暗地里给两个孩子订了娃娃亲,单等成年之后喜结连理。

再有一个月,两个人就要同时报考高中了。

杨磊落诡秘地一眨眼睛。“你不告诉我,就说明同意了!”

“那我问你,你是喜欢我呢,还是喜欢楚二丫儿?”

冯冬梅酸溜溜地问。

“当然是喜欢你了,这还用问吗?”

杨磊落这样说着,也难免不去想那个模样俊秀又温柔善解的楚二丫儿。

“那可不一定,我咋看她总去你家黏糊你呢?”

冯冬梅拉长声音说。

“那是她去我家借书了,她念不起中学,想自学中学的课程,就来我家借我的中学课本!”

杨磊落很坦然地解释着。

“磊落,你经常和楚二丫儿接触就不怕别人说三道四的?”

“有啥好说啊?我又没和她怎么样!”

杨磊落有些生气。本来昨天这事已经解释过了,今天又旧话重提。

“就算你没和她怎样,那也要注意影响啊,她可是富农的子女!”冯冬梅语调提高。

“富农的子女怎么了,富农的子女就该没人搭理?”

杨磊落也显得激动。

“你怎么这样糊涂呢?你是贫下中农的子弟,整天和黑四类的子女混在一起,就不怕人家说你划不清阶级界限?就算你不在意,你也要为你爹着想,他可是村支书啊,贫下中农的代表,怎么可以和阶级敌人接近呢!”

杨磊落很吃惊地回头看着她,说:“你倒像个政治家啊,不像个女孩子!”

“那你就不要喜欢我好了,楚二丫像个女孩子,狐媚的女孩子,你去喜欢她吧!”

冯冬梅撅起了美妙的嘴唇。

“好啦,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有阶级觉悟又爱憎分明的女孩,这样总行了吧!我已经认定你是我的媳妇了!”

杨磊落服软说道。从小到大他一直是让着她的,两个人已经磨合好了。

“这还差不多!”

冯冬梅喜悦地脱口而出。但她马上又害羞起来,急忙说,“可我还没答应做你的媳妇呢!”

“既然还不知道做不做我的媳妇,那你还那样在意楚二丫和我怎样呢?”

杨磊落似乎要逼着她亲口说出来。

冯冬梅更鬼灵地说:“人家是在为你着想,楚二丫还不仅仅是出身不好的问题,还有啊,她根基不好,她娘夏兰不正经”杨磊落很激动地咔地搂了车闸,让自行车停下来,自己一只脚支着地,回头说:“冬梅,你可不要徐口喷人啊,夏兰婶可不是那样的人!”

“你咋就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我亲眼所见,他和曲勇的爹乱搞男女关系了”冯冬梅坐在后座上没动,脸却通红。

杨磊落惊愕地问:“你亲眼看到夏兰婶和曲勇爹那样了?”

“我啥时候扒过瞎?那我告诉你可不许说出去”冯冬梅左右看看,开始告诉他那件让的她脸红的丑事儿。

那天傍黑天,她去大队部找她爹冯四海。大队部里静悄悄的,当她走到办公室旁边的值宿室的时候,听到了一个女人痛苦的叫声,她趴着门缝往里看的时候,顿时羞得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