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出海前的生活

这条街道回来行驶的马车很多,车轮和马蹄在泥泞里辗着,与清脆的铃声混合出欧洲小镇的韵味。然而,这却是柬埔寨的一个无名小镇。贫穷的女人们正抱着各式的瓜果青菜,在每一个破旧的小饭馆附近来回走着。

她们的男人要么去赌博,要么就在街道尽头的那家小酒馆里喝的醉醺醺,而我就是酒馆里其中一个。当然我的女人没有在那些抱着植物沿街出售的队伍里。

我周围坐着很多熟悉的面孔们,每当他们喝到微醉打嗝时,就主动和我说话。“追马,听说你是中朝混血儿对吗?”追马是我的名字,很多男人都喜欢谈论我的血统,却不对自己的女人在街上卖菜感兴趣。

我说是的,我母亲是个朝鲜女人,我的父亲在那次英勇的抗战中,从敌人手里救回的那个女孩就是我母亲,后来她不顾一切的跑到中国和那个战士结婚,之后才有了我。“噢!是这样啊,那你为什么在柬埔寨,你不回自己的国家了吗?”我笑了笑说,我现在没有国家和国籍,不过我已经把这个泥泞的小镇当做自己的国家了。“哈哈,你说的真有意思,你是怎么来到柬埔寨的?”

我喜欢和他们说话,也喜欢真诚的对待他们,因为我很感谢他们的女人。那些女人里有很多相貌不错的,虽然这些醉汉回到家里也抱着她们发泄一翻,但我却可以用购买蔬菜的钱,让这样的女人到我屋子陪我睡一会儿,事后她们还对我千恩万谢。所以我觉得这个小镇可爱,包括它的贫穷和泥泞。

我继续回答那些好奇的醉汉说,我八岁那年,在中越边界的山里玩,因为撞见了贩运毒品的驼队,那些人用朴刀追赶我,用枪射击我。但是我没死,却再也回不到中国。就在漂泊的岁月里流浪到柬埔寨,流浪到这个泥泞的小镇。

“哈哈,太有趣儿了。你什么时候出海,追马?你舍得离开裁缝店里那个风韵的女人吗?她那圆嫩的屁股看了就叫男人流口水。”我淡淡的一笑,知道他们不是嘲笑我,只是好奇我的生活,我和那个裁缝店里的寡妇暧昧很久了,是这个小镇上尽人皆知的,尤其是酒馆里的男人们。

我也时常喝得醉醺醺,两眼昏花,意识里迷糊,之后跌跌撞撞的去找她。她每次见到我用发红的醉眼盯着她,就赶紧招呼走店里的客人,关上店门。然后搀扶着我去她的床上,任凭我扒伏着她丰满诱人的身体发泄。小镇上的人已对此见怪不怪,没人会来偷听或者捣乱。甚至在以后的日子里,女人们对她仍保持着亲切。

我是这个小镇上的流浪汉,唯一不同的是,我很少离开小镇,只在出海的季节里,他们才认为我是在工作。我告诉那个问我的人说,我很可能在这一星期之内离开。

酒店的老板对我格外的尊敬,每次给我倒酒都是满满的一杯,这另我感觉很温暖,不知道是老板把我当作酒馆里的招牌人物,还是我把这家酒馆当作了自己的家。老板是个细小的老头,说话时眼珠总上翻的很夸张,那副打趣的神态,叫人对任何尴尬的话题都愿意回答。老板对我说,追马,你不是和扎达瓦家十六岁的女儿定婚了吗?那裁缝店的女人怎么办?

我说,裁缝店的女人知道这件事,她觉得自己是个不完整的女人,给我不了少女有的东西,所以也很高兴我订婚的事,她唯一伤心的是我以后还会不会去找她。“噢!你会继续和她幽会吗,追马?”我说,我肯定会。那个十六岁女孩很漂亮也是**,扎达瓦家养活不起这么大的女孩子了,所以才希望我要了她。少女的懵懂和处子之身可以给我完美的爱情,而裁缝店里的女人则有无法替代的缺陷美,我喜欢她丰满的**胴体,还有她在床第之欢时取悦我的表情,她是我刺激的地狱。“哈哈……”酒店里的醉汉们都笑起来。

我对他们说,我这次出海,打算去克罗泽群岛。用一些干果和毛皮换岛上一些稀有金属,只要出行顺利的话,回来请大伙喝一周的酒。大家听了非常高兴,拍着手相互赠送着愉悦的目光,仿佛我刚回来,现在就开始请酒。

天色渐渐接近黄昏,我知道今晚可能还要下雨。就比平时早些出了酒店,街上还是左右穿行着马车,汽车在这里是不实用的,这个小镇的原生态,使任何现代化的交通工具和通讯工具都望而怯步。

沿着狭窄的街道走了几步,我发现对面一个抱着青瓜的女人,眼睛明亮的盯着我。那是个面貌端庄的女人,有着高耸的胸和浑圆的屁股。上次我要求她把瓜放到我那间舒适的小阁楼里去,当时支付给她双倍的蔬菜价格,要求她陪我上床。看到突然多一倍的瑞尔,她高兴的答应并很卖力的和我亲热。

我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同样的望着她,她地位卑下,但我并没有像躲避什么自认为无耻的事那样,迅速的逃开她和她想与我沟通的眼神。我此时并不是想要求她再像上次那样,因为天色以晚,她需要回家给孩子们做饭和满足男人需要。

抱瓜的女人向我走了过来,很不自然的笑着说:“追马啊,你是不是要娶扎达瓦家的女儿,我的女儿已经十四岁了,你也娶了吧。”她说完低下头,慌张的盯着自己怀里的青瓜。我没见过她的女儿,甚至都怀疑她有个女儿。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说:“其实我的意思不是那样的,追马,你看这样,你娶扎达瓦家的女儿,我的女儿给你做二妻或者做仆人也行。只要你能让她吃饱肚子,这孩子太大了,家里养不起,让她跟你一辈子,你只要让她吃饱。可以吗?要不我现在就去你的阁楼。”

我听着这个女人的话,感觉到一时无措。我想这个女孩一定像她的母亲一样,长的很端庄。但我还是觉得那个十四岁的女孩会让我的生活变的沉重,就婉言拒绝了她。

她似乎很不甘心,又焦急的对我说:“追马你可怜一下我吧,我的男人整日赌博,只要输了钱,回家就折磨我们母女,我真怕那个魔鬼哪天把我的孩子给卖了。这样吧,我一会儿叫她去你的阁楼,你看看她的相貌。她其实很像一个大姑娘了,如果你愿意就把她身子占了,她还是个**,和扎达瓦家的女儿一样。”

我实在不想再说些拒绝她的话,虽然她的话听起来让人恼怒,但她毕竟卖力的和我做过爱,为了维系一个苦难的家庭,为了做一个让子女吃饱饭的母亲,为了得到那份双倍的青菜价钱。我不应该对她有任何的责难,我说好吧,如果雨下得不大,你就叫她来吧。女人立刻眼神放出了喜悦之光,高兴的说,我一定今晚就让她去你的阁楼,无论雨多大。说完,然后像上次那样,脸上洋溢着喜悦转身离去。

回到那幽暗的阁楼,我挑起油灯,把酒精麻醉过的身体不顾一切的倒向那厚重的床。我闭着眼睛,煤油灯的光亮隔着眼皮映进我的大脑。我想着那个卖青瓜的女人,想着那日她丰满的双乳把我的脸全部吞并,仿佛飘荡在大海里一般,我想着她的女儿长大会不会和她一模一样身体。我没有熄灭油灯,尽管我是闭着眼睛,但我还是喜欢大脑里有光亮的感觉。

迷糊的意识里,我感觉自己是睡着了,不知道外面何时风雨大作。那隆隆的闷雷和之前闪耀的电光使我的大脑粘黏在昏睡里,慢慢滑向更深的倦意。

突然,我的大脑影象里闪过一个扦长的黑影,又即刻被黑暗淹没。我警觉的滚动了一下身子,侧卧到床下,抽出事先绑在床腿上的瑞士钢刀,洞悉着阁楼外面。许久没有动静,又是一道闪电滑过,那扦长的黑影又投放进屋内,我很快判断出这个黑影的原像是个女孩,影子把那开始突起的少女胸脯,极其夸张的放大到了我的眼前。

我这才忽然想起,很可能是那个卖青瓜女人的女儿。我心里很着急,谨慎之余,还是小心翼翼的开了房门。一个身体瘦削的女孩在暴风雨里紧抱双臂,头发和衣服像薄纱似的沾在脸上和身上,我想这应该就是那个女人的女儿。本来我的阁楼是有屋檐的,宁静而垂直落下的雨是不会打湿避雨者,可今晚这恶劣的天气,却使这个小家伙饱受了风雨冲刷。我对她挥挥手,示意她快进屋里来。

她忧郁了一会儿,想动但又停止下来。我很着急,知道她可能害怕,又用力的挥手要她进来。风雨和闪电像责备她不听我话似的,立刻更狂烈起来,她对风雨的恐惧终于大过了对我的恐惧,慢慢向我靠拢过来。再离我很近的那一刻,突然又停下,战战兢兢的盯着我的左手。我这才发现,那把匕首还握在手里,就把它向屋里的桌子上丢去,砰的一声响后,刀扎进了桌角,我对她说,进来吧,那是我防身的武器,跟你没关系。


第二章:雨夜到访的处

她站在屋内一个角落里,头压的很低,水注不断从头发和衣服上倾泻下来,滴湿地板。寒冷和惊慌另她瑟瑟发抖。我抛给她一条毛巾,示意她擦一擦。为了给她驱走寒冷和黑暗带来的恐惧,我把壁炉升起了火,干燥的木块迅速的燃烧起来,这间小阁楼在漆黑的雨夜被幽暗昏黄的火光罩拢。

女孩确实冻坏了,不由自主的向炉火靠近了几步。这时我才借着橘黄的光亮看到她朦胧的脸。一双黑亮的大眼睛下面是薄薄翘起的嘴唇,幼圆的面孔上突出着玲珑醒目的鼻子。

这个女孩的身体在火光里显得极为细长,青春刚刚发育起来的小胸脯,在破旧的衣服下一浮一起的。

我没想到今夜的雨如此滂沱,她母亲一定是想尽办法,逼着她来找我。而她摸索到我的住处,又胆怯的不知所措,只好在门外的雨中等待,一种暂时让恐惧止步又无法预知后果的等待。

我告诉她不要害怕,不会伤害她。她似乎对我并不信任,还在潜意识里对我有着警惕。我又试着和她说话,因为现在已经没了卷意,感觉到一个人长时间住这间屋子的无聊,我对她说,你能告诉我名字吗?女孩眼睛闪动了一下,没有说话。我有些不耐烦,她一点也不像她的母亲,顺畅的跟我对话。

我猛的走过去,抓住她一只细长的胳膊,将她甩到了床上。女孩脸上布满恐惧,汪着眼泪看着我。我生气的问她:“是不是哑巴,你要和我说话,懂吗?不然我就把你扒光,让你和我睡觉。”

女孩听完我的恐吓,长长的睫毛下簌簌的落泪。我又沉闷的问她名字,年龄多大?她还是哭,不说话。我当时真的很生气她哭,甚至怀疑她真是个哑巴。我扑到她身上,象征性的要扯她衣服。她那惊慌不已的样子和徒劳的反抗,差点把我逗笑。我看到她潮湿的身体和我扭打着,犹如一个瘦弱的男孩。“快说你名字?”我几乎咯咯的笑出来。“十三岁,噢!不不,快十五岁了。”她终于发出惊恐和稚嫩的女声说话了。

我想她应该十三岁,后面明显是她母亲告诉她要撒的谎话。我一把扯下她的裤子,想从她发育的器官推断出她的年纪。

对小女孩的身体我以前接触过很多,甚至亲手掩埋过她们。那些十岁左右,身上挂着布条的裸体少女的尸体,横七竖八倒在被洗劫过的村子里的样子,总浮现在我噩梦里。

她更加惊恐并剧烈挣扎,急速的蜷缩起细细的两腿,把那个羞涩的器官保护起来。我还是看到那光秃秃的部位,如一个半生半熟的绿果,视觉上令人感到青涩无味。

我想我不能侵犯她,她还是个孩子,还有七天我就要出海,假使她的下体受伤,对这个苦难的家庭来说,对那个怀抱青瓜的母亲来说,询医购药就像暴殄天物,小女孩一定会忍受着痛苦,煎熬到伤口愈合。

我放开了她,走到储藏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块腊肉和面包扔给她,并告诉她吃。她还是用怀疑的眼神盯着我,我告诉她说:“吃光了它,天亮后你就走。”

女孩犹豫了一会儿,看看我,又看看食物,慢慢的伸手过去。她咬了一口面包之后,又咬了一口腊肉,手中食物的味道和她饥饿的肠胃一结合,就再也顾不上警惕什么,用力的吞嚼起来。

我坐在离她很近的椅子上,一直注视着她。这是唯一进我屋子,没有和我做爱的女人。外面雷雨声依然急噪而猛烈,闪电的光从窗户里射进来后,被旺盛的炉火稀释,不再那么刺眼。我问她要不要喝水,她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她把手里的食物全部吃光,蜷缩在靠着墙角的床上,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我感觉到她有点适应了,就又试着和她说话,问她的名字。她先前的恐惧和警惕终于有了些平复,开始和我说话。

“我叫芦雅,我还有三个弟弟。妈妈告诉我说你是好人,叫我来找你,接受你对我做任何事情。”说完这个叫芦雅的女孩哭了。我告诉她:“你不要哭,我不会怎么你,天一亮你就回家。”女孩哭着摇了摇头,呜咽着说:“我回不了家,追马先生不要我的话,妈妈她也不会要我。”

我听着女孩的哭诉,知道她妈妈说的是真话。一个那样贫穷的女人,是无法多养活她这个大孩子的。我对她说:“我还有七天就要出海,没有办法收留你,你明天一早就回家。”

她听我说完,又开始哭泣,哀求的说:“追马先生,带我走吧,否则我只能跳海。”我听她说的有点悲痛欲绝,但对我来说还是不可以的,就严肃的说:“不行,我去非洲的克罗泽群岛,路途遥远,一路凶险。万一遇上海盗,你会很危险。而且船上混杂着各国男人,对你这个女性来说是安全隐患。”“可我还是个小孩啊,你刚才不是看到我的身体了吗?我对男人引不起兴趣的。”

我当时真想笑,可又忍住了,解释说:“那是不一样的,在他们眼里,没有小孩和大人。只要是女性,他们冲动起来都不放过。就像对待一条活生生的鱼,咬一口,割一刀,又放生回海里。只要他们认为可以乐上一会儿,就不会考虑弱者的后果。”

女孩好象被我吓住了,也不再说话,我们都沉默起来。外面的黑色有点减弱,但雷雨声却未消退。我开始有点困倦,就对她说:“我想睡觉。”

她立刻哆嗦了一下,本来疲倦的面孔,又即刻打起精神,试探着说:“你是要我和你吗?”我摇了摇头说:“你可以下去,或者和我挤挤,因为这张床不大,也是唯一的床。

女孩赶紧把自己蜷缩的更小,紧紧贴靠在床角。我知道她是示意我躺过去,而她自己就那样呆着。我躺下后就觉得全身轻松,舒服的合上眼睛,让自己坠入睡眠。我的头能够感觉到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潮湿和温暖,这种感觉让我更快的进入梦乡。

我醒来的时候已近中午,明媚热辣的阳光穿过窗口,刺痛我的脖子。我知道昨夜街上的雨水应该被烘烤的所剩无几。女孩倒在我头边睡着了,柔软的长发散落在我的鼻子附近,还残留着昨夜雨腥。那微微张开的小嘴流出很多口水,弥撒着面包和腊肉的味道。如此恬静和可爱的一副睡态,使我突然有着一种奇妙的感觉,这是五年来独自在阁楼醒来后,第一次的奇妙感觉。

我在桌子上留了一些钱,这些比上次给她母亲的多一倍,又找了纸条,画了一个符号,示意她回家。一切安置好后,我披上衣服,又去了那家酒馆喝酒,顺便问问店里的老板,西哈努克港口的斯喏号船会不会按时靠岸。

我喝到很晚才回阁楼,推开门另我顿时一愣。这个女孩并没有离开,正赤身裸体的站在壁炉旁边的水盆里洗身子。她被我的突然出现吓得失声,急忙蹲进水盆里,抱紧自己那刚突起不久的胸脯,张着惶恐的眼睛看我。我没有理会她,进屋关上了门。酒精燃烧着我的大脑,我感觉到天悬地转,就对她说:“拿一块湿毛巾来,我的头有一点痛。”之后我倒在床上,闭着眼睛,试图睡去。

哗哗的水声响起,我感觉到她从盆里走了出来,之后又是哗哗的水声。在我正要昏睡过去的一刻,一双冰凉的小手摸一下我的额头,又迅速拿开,然后把一团湿毛巾按在我发烫的额头上。头痛的滋味顿时被冷却不少,轻松的眩晕感使我很快入睡。

半夜,我醒了,看到她蹲在壁炉旁边,抱着双膝,望着跳跃的火焰发呆。我坐起身的声音惊动了她,她望着我,我也望着她。我问她:“你吃饭了吗?为什么没有拿着钱走?”她没有说话,指了指桌子。那些钱照旧在那,旁边放着储存柜里的腊肉和面包。我明白了,原来拿些钱改变不了她母亲的主意,也不会使她放弃跳海的选择。而腊肉和面包,我记的是昨夜柜子剩的最后一点食物,她想把食物留给我,自己饿了一天肚子。

我告诉她:“你吃,我现在不饿。”她忧郁的看了我一眼,又垂下头,摇了摇。看得出来,这个女孩是要把这点食物留给我。我笑了笑,起身走到桌前,拿起腊肉和面包,丢给她,告诉她赶紧吃。她还是倔强的摇头。

这次我没有生气,也不想和昨夜一样吓唬她。知道她不肯吃是怕我赶她走,就对她说:“你吃吧,但有个秘密你必须保守。”说完我就爬到床下,打开一扇木板,像泥鳅掉进沼泽里,消失了。

这是我偷偷设置的一个地下密室,里面储备着足够的食物,当然还有军火。不一会儿,我推动着一个木箱子,爬了上来。女孩惊讶的看着我,我用匕首撬开那个密封的箱子,拿出里面的干鱼片,撕开后给她,叫她吃。又把里面的腊肉、坚果堆放到她面前。

女孩这时才用力咬了一口手里的鱼肉,看着她饥饿的吃相,我也感觉到了饿,和她一起蹲在地上,咀嚼起坚硬的食物。女孩与我对视了一下,我俩都笑了起来。我告诉她说:“你说话,我不喜欢不吭声。你和我说话吧,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屋子只有你我。”

女孩腼腆的低下头,稳定了一下情绪说:“我妈妈说女人嫁给你这样的男人会很幸福。”我当时就愣住了,她一说自己的妈妈,让我想起那天在这屋子里的事。我问她的妈妈为什么要这么说。她回答不出来,想了半天才说:“你有很多食物。”


第三章:回忆血腥的屠杀

我这才释然,还以为她的妈妈把那天买菜的私下交易,告诉了女儿。我问她是不是很怕我。她说:“不怕,我妈妈说你是好人。那天你对她很温柔,没有把她当下等女人对待。”原来女孩的妈妈把那天的事情告诉她。我问女孩说:“你会恨我吗?”女孩摇一摇头说:“不,你是好人,我恨自己的爸爸,赌输了就喝酒,回来就折磨妈妈,或者打我。”我没有说话,捏住一个坚果用匕首在上面刻字。

她又忽然睁大眼睛说:“你杀了我爸爸好吗?他总是虐待妈妈,有时偿还不起赌资,就叫她陪那些男人睡觉。妈妈开始不肯,后来挨打不过,就屈从了。”我这才明白,那个抱青瓜的女人,为何身体有那么多淤伤。

“现在常有陌生男人去我家里,妈妈最担心的是我,所以我要是再回家,她宁愿掐死我,也不会让那些……”说到这,她哽咽住了,眼圈红红的却没让眼泪落下。

我问女孩,为什么是我?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抽噎着说:“他们说你是杀手,是这个镇上杀人最多的男人。”我告诉女孩,我没杀过这个镇上的任何人。“可你是好人,他们是坏人,你还给过我妈妈双倍的菜钱。”

我把一个干果仁儿放到嘴里,使劲地嚼着果实,生硬的对她说:“那不是无偿的,给你妈妈双倍的瑞尔,是我当时想要她上床。”

女孩不说话了,又垂下头,只是落泪。我觉得自己不该对一个可怜的孩子,用这么刻薄的表态,就缓和了语气说:“我不是杀手,镇上的男人们敬畏我,是因为我当兵时杀过太多人,而且我也常慷慨的请他们喝酒。”

女孩止住了哭泣,抬头对我眨了一下湿润的大眼睛。“你是军人吗?”也许是女孩梨花带雨的面容楚楚动人,她天真的可爱,打动了我内心的倾诉之情。

屋外和昨夜一样,继续的电闪雷鸣。我对女孩讲述了很多自己的过去。

从我在越南流浪,被矿主抓去做奴隶,而后漂泊到泰国,十七岁加入当地政府秘密组织的雇佣兵团。枪林弹雨的日子,一过就是六年。杀过很多恐怖武装份子,也单独执行过杀西方特工的任务。

我一直觉得那些人是恐怖的,该杀的。直到后来,曼谷军备部政见不合,分成两派。一派积极加强正规军力,另一派秘密组建雇佣兵与之抗衡。上级用佣兵组织铲除异己,或执行肮脏的政治命令。一但事件败露,执行任务的佣兵就会被扣上恐怖份子的帽子,由正规军剿杀。

在一次行动中,我们接到命令,负责清剿交界处的恐怖分子。到了之后才知道,是捣毁各国流民形成的村落,有很多像你这么大的孩子被戕害。你知道中国吗?日本兵在南京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和那是一样的兽行。

你可以站在村落中央,肆意向周围扫射,向一切长有两条腿的活物开枪,只要目标不是穿着相同制服。村民们的眼睛、咽喉、心脏、小腹,被匕首扎的到处是乌血的窟窿。

当时我的小组有八个人,搜索时发现草垛里躲着两个十岁大的女孩。他们把她俩的衣服扒光,七个人不停的伦奸。看到当时的惨像,我吐了一地。有两个队员过来拉我,要我也去**其中一个,两个女孩下体冒血,奄奄一息。

愤怒使我的手不自觉的拔出匕首,割断一个队员的喉管。又用手枪射死三个队员,另外三个把我扑倒,撕杀在一起。我拔了身上的手雷引擎,要同归于尽。三个人见状,抽身就跑,其中两个并肩跑的很快,被我仍出去的手雷炸死,还有一个是我拣起地上的手枪射杀的。

周围的士兵听到爆炸声,都向我这里围拢过来。我拼了命向丛林里跑,后面枪响不断。子弹鸣啸着从我身边擦过,身旁的枝叶,被打的四碎乱溅,迸到我胳膊和脸上。我感觉有两颗子弹伤到了我,一颗擦破耳朵,还有一颗擦破肩头。只要当时跑偏两公分,我的生命就没有了。

后来,我逃亡到柬埔寨,从金边偷偷爬上运煤的火车,到达布雷特莫,走路到耶森,从那里上了戈公岛。在这个小镇上一住就是五年。斩加伦市有一个地下军火组织,每次接货,他们都支付很多瑞尔,要我去保护交易现场。但我现在不参与那些了。

现在,每年八月份,我都坐船去克罗泽群岛,和当地的土著做些贸易,赚足一年的花销。

女孩听得有些忘神,我用匕首削下一块腊肉递给她。她接过后说:“你胸前的十字刀疤,是和三个队员搏斗时留下的吗?”我点了点头,问是不是她妈妈告诉她,我那道怪状伤疤。她也点了点头。

我告诉女孩去睡,我想一个人安静的坐着。

壁炉里的火光一闪一闪,在墙上的影子跳动着。我望着熟睡的芦雅,又看到窗外急骤的暴雨,想象这次出海的情景,希望在航行中,这样糟糕的天气不要太多。

此刻,我虽然坐在干燥舒适的小屋,但心里却很沉重。这此出海最少也要五个月才可以回到小镇。我走之后,床上这个女孩如何安置,让她回家,等于把她逼上绝路。

地下室储藏着十箱风干食物,本想在我去西哈努克港之前,送给扎达瓦。这个处在饥饿边缘的家庭,有我那位年幼的未婚妻,希望他们挨过我离开后的日子。

在芦雅这个可怜的孩子到来的前几日,扎达瓦曾领着那个要嫁我的女儿伊凉,来过我的阁楼。这个四十多岁的柬埔寨男子,已经佝偻的像个老头,而他身边的女儿却生的亭亭玉立,干干净净的肌肤显然刚洗过。虽然身着穷困人家破旧的衣物,可她躯体发育的很均匀,颦足都散发着少女楚楚动人的气息。

那天,扎达瓦就想把女儿留在我这过夜,但我没有同意。我想万一在海上遇到凶险,不能平安回来,留下年幼受孕的妻子,岂不是让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遭受世间的疾苦。

扎达瓦虽然贫穷苍老,生活受尽艰辛,但却是个憨厚、正直的明白人。他看出我对伊凉不是只为欲望,也关心她的未来,就很高兴的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把女儿带了回去。

临走时,我把储存柜里大部分的食物给他,并告诉他,我出海之前会再给他更多食物。扎达瓦很感激的对我笑着,伊凉也抬起漂亮的小脸儿,清澈的眼睛看我一下,又低下了头。那是我第一次端倪这个十六岁的女孩,难怪镇上的人们说她是当地最漂亮的姑娘,现在我信了。

出海的日子终于到了,我把七箱子食物送给了扎达瓦,留给芦雅两箱多点的食物。并叮嘱芦雅帮我照看阁楼,平日不要出门走动。万一遇到危险就躲到床下的密室,里面有一把短枪,关键时刻用来防身。

在把大包小包的货物和出海必须品装上马车之后,我就奔向了西哈努克港。从这个小镇到达目的港口,需要三天的时间,如果天气够好,两天时间就足够了。

斯喏号船是不会因为我的迟到而等待的,所以路上我赶的很匆忙。马车几次陷进泥坑,无法前进,我只好把车上的货物全部搬下来,等把车拉上来之后,再把货物一件一件搬回到马车。

这样的感觉远没有坐在酒馆舒服,但为了在下一年里,有足够的瑞儿,照例去酒馆快活,我现在必须解决掉一切困难。

使用马车的唯一好处是不用燃油,也不用配备饲料。丛林里到处是茂密的枝叶,只要把马解下来,任它啃食上两个小时,它又会继续拉着我和行李向西哈努克跑。

第二天的晚上,遇上了暴雨。我和马儿不得不停下来避一避,在一丛两米高的灌木上,我把备好的帐篷固定在上面,又把马车上的物资整理平坦,使我疲倦的身体可以躺下来休息。外面电闪雷鸣,马儿在帐篷里却很安静,慢慢咀嚼着周围的植物。我也吃了些干硬的蜡肉和坚果,心里想着小屋的感觉,惦记着芦雅一个人会不会害怕。

我想斯喏号已经靠岸,明天晚上它会离开港口,去往非洲的好望角。克罗泽群岛上的土著,也一定盼望着我的香料和干果。

天刚微微亮的时候,雨还不见转小。但我不能再等了,否则会延误登船的时间。我拆除了帐篷,把货物裹严实,驾上马车在雨中狂行。等到达西哈努克港,斯喏号刚好靠岸,我填写了单据,把货物搬进船舱,就在一个狭小的船厢里睡下了。

这个巨大的货轮比去年破旧了很多,想来这一年在海上,没少遭遇风浪和海盗。巨大的甲板被冲刷抹洗的像斑点狗的皮,船长还是那个矮胖的老头,带领着各地逃犯组成的水手们。我裹紧批在身上的羊皮毡子,不去想他们。我得早点休息了,明天还要和这群水手们一起干活,清洗甲板和维护桅杆。

夜里的风雨更大了,整个船身像抱在妇女怀里的婴儿,来回的摇晃。我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三天来的疲倦使我很快进入睡眠。


第四章:货舱里的偷渡客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金属激烈尖锐的敲击声吓醒,原来是那个矮胖的船长巴萨迪,正用他黑色的铜烟斗,愤怒着敲我头上的铁栏杆。我爬了起来,赤脚站在床下的木板,面无表情,慵懒的眼睛看着他。

“噢!哈哈,追马?又见到你了。”我知道他是假装才认出我。因为我上船的时候,签署的是二等乘船契约,这段航行的日子,我必须每天早起,和那些水手们一起做事,巴萨迪要按规定每日提供我两餐。

“追马,一年不见你更剽悍了,那些二等契约的乘客们,胆子太小,又笨手笨脚,只好叫他们去冲洗甲板。了望和桅杆的维护只有你适合,为了顺利到达目的地,你现在就去工作吧。”这个虚伪的小老头,站直也就一百六十公分,他那双灰眼睛,使劲的向上翻着和我说话,枯萎的鼻子在我的胸口晃来晃去。

我没有对他表现出任何的热情,他的虚伪和狡诈对我来说是熟悉的。披上厚实的山羊皮坎肩,我就走上甲板,那湿滑的桅杆,高而巨大,站在下面垂直望去,犹如捅进云端。

我抓紧粗糙的缆绳,光着脚爬上桅杆了望的位置,然后根据风向调节着巨大的帆。我对这样的工作很熟悉,往年出海的时候,也是在船上做类似的事情。上面风吹的人很凉,受不住的时候可以用坎肩挡一挡。

船航行的速度很快,身后的岛屿渐渐模糊。黄昏时分,海水呈暗褐色,海面变得有些黯淡。浪涛不高,也不猛。但却在朦胧水汽的笼盖下,一刻不息地汹涌、鼓荡。

十几名面容粗犷的水手在甲板上走来走去,——他们的面貌各不相同,我无法确定他们的血统。并且,他们几乎不注意我。

据我估计,这艘帆船的吃水量为一百五十到二百吨。侧面非常宽,桅杆粗大斑白,船帆的面积足够大,使它顺风疾速前进。

船尾,一位面容黝黑的男子正在操舵。他的手牢牢握住轮子的手柄,保持帆船全速侧驶。

吃饭的时间到了,船上鸣笛响起,一个瘦小结实的汉子,站在下面向我挥手呼喊。我知道是叫我下去,于是顺着桅杆,一手抓住缆绳,很快到达甲板上。

面对我的是个东南亚人,听他比划着胳膊和含糊的语言,像马来西亚人。他的胸部到小腿都是毛茸茸的,伤疤纵横的颧骨,凹陷的很厉害,整个人像只变异的猴子。

我回到自己的船厢,那份晚餐正热气腾腾,斜着摆放在床头。我确实饿极了,甩掉羊皮坎肩,端起来就把香肠和面包同时往口里塞。之后,躺在那狭小潮湿的吊床上睡去。

航行到第五日,我们在海上发现了一个落难的女人抱着孩子。她是个的亚洲人,皮肤却出奇的白,也许是在海上漂浮太久,身体被海水过度侵蚀。

由于几日来海风吹的劲猛,船又是顺着风向航行,昨天就经过了科科斯群岛。现在正处于印度洋的中心,前往阿母斯特丹岛。这个落难女人乘坐的轮船很可能是触礁沉没,或者遭遇海盗打劫,迫不得以抱着孩子跳海逃生。

水手们七手八脚的把她们母子打捞上来,他们参杂着各国语言,开始议论纷纷指手画脚。能看得出这些男人很兴奋,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女人湿透的衣襟下,映显出来的那对哺乳期格外充盈的胸,还有套在屁股上性感的内衣轮廓。

年轻的女人看起来十分虚弱,抱着孩子的胳膊哆嗦不停。小孩靠着妈妈的奶水,在漂浮的木板上活了下来,女人唇色有些发紫,海水一定冰冷的很。水手们都争相搀扶着她,下了甲板。我想这个女人比孩子更需要食物、淡水和休息,船厢里的吊床够她好好休息一整天了。

我爬回了桅杆上,继续我的瞭望工作。如果这个女人是因为沉船才跳海的话,那么这一带水域一定潜伏着暗礁。如果是遭受海盗船的袭击,那些海盗现在一定去了别的地方,离开了这片水域。

这时,下面传来了吵闹声。一个身穿黑色吊带、浓妆艳抹的金发女郎叫嚷着冲上甲板,向我嘶叫:“Mychildisoutofthesea,whoputoutofhis,whomIrespectandsexualintercourse。”这时那个矮胖的船长跑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长发,拽着往甲板下推,她拚命挣脱,船长的双手死死攥住她的手腕,笑着说:“宝贝,回去吃药睡觉。”几个凶神恶煞的水手冲上来,把她抬举走,她边挣扎,边尖声诅咒。

我在泰国做雇佣兵的时候,学过英语。听出这个疯女人大概的意思是,孩子掉海了,谁去救他,她就同他做爱。我去年就见过这个疯女人,也是海上落了难,究竟是美洲人或者欧洲人我不清楚,后来给船长做了老婆,半年就疯掉了。

这几天,我站在高高的桅杆上,经常会看到几个男水手偷偷溜进关疯女人的船厢,**她。而那个矮胖的老头儿船长,自己也是常常提着裤子从里面出来。

刚才抬走疯女人的几个男人里,有个身型高大,肌肉发达的大胡子男人,是来自法国流窜犯。那几个光膀子的马来西亚水手很像他的手下。我不明白巴萨迪这个猥亵的老头儿为什么会雇佣他们,这些人在船上很少下岸,大概习惯了飘在海上的放浪生活。

晚上,我躺在船厢的吊床上,今夜天气格外的好。月光撒在湿漉漉的甲板上,海面泛着黑色而沉重的光,充满了神秘。

我想起了我那舒适的阁楼,还有芦雅和伊凉。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甲板上想起了错乱的脚步声,我把匕首插到靴子里,后腰别上一把贴身手枪,寻着晃动的煤油灯光上了甲板。我猜想是海盗发现了我们,大家在做撕杀前的准备。

等到了甲板才发现他们是往船舱的货仓跑,我从一个泰国水手的口中隐约听出,有偷渡客躲到里面,当时那些水手们像发现了黄金,都急忙的向里奔。

偷渡客在船上被发现,下场是很惨的。因为他们没有签证,船舶一旦靠岸后,被当地海关查出的话,是要重金处罚并引发行政纠葛。很多心狠手辣的船长会直接命令水手,把偷渡者扔下大海,铲除给自己造成麻烦的隐患。而巴萨迪就是经常做这种事的人。

我跟在那些杂乱的脚步后面,去看个究竟。这个椭圆型的仓库堆满了签单者的货物,很多麻袋堆放在一起,像座小山。几个水手把油灯举过头顶,照进高高的麻袋后角,果真有两个脏兮兮的小家伙挤在一起,浑身颤抖着。

那个身体多毛,像猴子一样的水手,急切的冲进里面。抓住其中一个的头发就往外拽,而且嘴里还兴奋的喊着:“是女的,两个孩。”我当时心里就是一沉,这些恶棍如此兴奋,一定是想**她们。

外面站着的一个水手,也用泰语兴奋的回应道:“这下有的玩了,天天可以过足瘾,等船快靠岸的时候,再把她们丢下海喂鱼。哈哈,哈哈。”

老巴萨迪站在旁边没有说话,但脸上堆满了淫笑。一个身体细长的小女孩,裹着脏的油亮的山羊皮袄,被揪了出来,女孩拼命扭打,想挣脱抓疼自己头发的手。

当看到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我惊呆了。芦雅,居然是芦雅,她怎么回在这艘船上?热血顿时冲上我的胸腔,我双手一挥,甩开站在我前面的两个水手,一把掐住了那个猴子模样水手的脖子。咯咯两声,喉结错位的声音发了出来。

众水手都惊讶的看着我,一个被我甩倒的水手高叫着,冲我扑过来。我抬脚一个侧踹,踢在他的小腹上,他人立刻飞了出去,跪在仓库的门口,嘴里不住的呕吐。几个水手急忙过去扶他。

那个法国流窜犯见状,喘着粗气,怒目横睁的挺着发达的胸肌向我走来。老巴萨迪却拉了他一下,示意法国男人别冲动。

“呵呵。”巴萨迪笑了两声,狠毒的眯着眼睛,对我说:“追马先生要管闲事?咱们可是生意伙伴,别为了两个小娘们儿伤了和气。你要想先玩这俩姑娘倒也可以。但是我保证不会让她们留在船上,弄脏了我遵守国际条约的好名声。”

“这姑娘是来找我的,她的安全我追马负责。巴萨特先生要是担心海关检查,我可以把货物的一半利润交给你。拿到钱你们可以买女人去快活,卖我个面子如何?”我边说话,边用眼睛扫视着身后的水手。

以我做雇佣兵多年的经验,歹毒的恶徒总是善于背后偷袭。巴萨迪虽然是个萎缩的老头,但江湖经验很老道,他知道我曾在两分钟之内,杀死过七个同等素质的队员。跟我死斗起来,代价也是很大。就转动着眼珠,思考我提出的条件。

被我抓住咽喉的水手已经放开了芦雅,憋得直翻白眼,我不想要他的命,给自己惹来更多麻烦,就把推倒在地上。芦雅眼含泪水扑进我的怀里,抱紧我的腰,呜咽着说:“伊凉,她也在里面。”我拍拍芦雅的肩膀,眼睛仍警惕着四周的恶棍水手,告诉她去拉伊凉出来。她立刻抹了抹眼泪,跑过去拉出了伊凉。

“巴萨迪先生,你看到了,这两个女孩都是来找我的。”我知道这个老家伙奸诈,就让他提条件,他也看出两个女孩肯定动不得。只能打我那批货物的主意。“呵呵,追马,我知道你是特种兵,杀人如麻。不过我的人有十几条,火枪十多把。伤了和气也不好,可我手下的人得吃饭,玩女人吧。你把这趟货物全部的利润给我吧。我也好对大家交代。”小老头儿虽然个头小,但野心不小。


第五章:绑在舱下的女人

我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明显是要打劫我,可强龙难压地头蛇,再加上照顾两个女孩的安危。撕杀起来确实束手缚脚。就慷慨的对巴萨迪说:“好,钱财乃身外之物,和众位交个朋友也值了。”

伊凉头发散乱,惊恐的眼睛注视着四周,靠在我后背上,紧紧帖着我。我看了一眼老巴萨迪,又看了看仓库门口,示意他们让开路。我让两个女孩先出去,到外面的甲板上。我自己仍保持着随时战斗的姿势,退了出来。

拽着两个小姑娘,我跑进自己租用的舱厢。芦雅和伊凉一进到里面,就再也忍不住的抱住我痛哭起来。我知道这五天来,她俩一定受了不少委屈。芦雅抬起脏乎乎的小脸,眨巴着泪眼看着我说:“对不起,我们不该来,害你货物全没有了。”

我笑了笑,抚摩着她们两个的头说:“傻丫头,他们敢拿走我一个麻袋的货物,我就会崩开他们的脑袋,不是我言而无信,是他们乘人之危,敲诈我,死也是自找的。现在还不能确定我们是不是安全,也许半夜他们会突然冲进来,巴萨迪老奸巨滑。

“傍晚的时候,我和伊凉躲在货舱里,听到下面有女人的哭喊声。一定是这些坏蛋在做坏事。”芦雅说完,看了看伊凉。伊凉对我点了点头。我问芦雅听到的是不是一个讲英语的疯女人。芦雅摇了摇头,思索片刻对我说:“不是,听起来像日语。大概是正受到伤害或者折磨,哭叫声听的人撕心裂肺。”

我这才想起今天获救的那个抱小孩的女人,印象中小孩被类似和服的衣物包裹着。那些家伙一定是在祸害这个虚弱的女人。我对她俩说:“你们在这里等我,哪也不要去,拿上这把枪,听见我的声音再开门。只要有危险,就向他们开枪。

从小镇出行之前,我一共带了三把手枪和两只长枪,其中一只是远程射杀的莱福步枪,专门对付海盗用的。我把两只手枪别在后腰,背起一只密林枪,偷偷的寻往甲板底层的仓库。

上了甲板,我发现船长室亮着灯,很多人影在里面晃动。也许在讨论刚才的事情,更可能是商量着一会儿如何对付我。

借着朦胧的月光,我悄悄回到货舱,在中间的木板上,发现一个木箱子格外显眼的摆在那里,我想日本女人一定还在下面。推开木箱,果然是一个可以揭开的木板。时间紧迫,我必须加快行动。

打开之后,我钻了进去,里面挂着两盏煤油灯,脚下全是稻草。一个被扒光衣服的裸体女人,绑在角落的柱子上。看到我进来之后,女人立刻恐惧不安。我箭步跳过去,捂住她刚想哭喊的嘴巴。她仍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发过呜呜的声音,两只惊恐的眼睛慌乱地瞪着我。

我对她做了一个示意她安静的动作,她看到我身上的武器,才明白过来,知道我是来救她,不是**她的恶徒。这时,入口处突然有了响动,一个水手朝里面漫骂:“妈的,比我早到一步,该老子快活快活了。”说着就有一只脚伸了下来。

我即刻翻滚到阴暗的角落,先躲藏起来。因为现在不能确定上面有几个人。下来的是那个马来西亚水手,毛茸茸的像只猴子。他淫笑着向裸体女人走去,边走边解裤子。到了跟前,双手抓起女人的**使劲揉捏,女人感到疼痛,开始哭叫。

女人的哭声更是刺激了这个恶徒的欲望,他抽出皮带,裤子唰的掉到地上。这个家伙儿用皮带朝女人的大腿打了两下,女人痛苦的声音更是响亮,他则嘿嘿的笑了起来,掰开女人雪白的大腿,把屁股向前一挺,侵犯进女人的体内,开始用力的撞击起来。

我现在确定出他是一个人单独下来,就匍匐到他身后,左手一把捂他的嘴巴,右手的瑞士匕首轻松割断了他的喉结。为了使女人不被乌血喷到,我用力下扒死者的头,让血液平缓的流下,然后拖着尸体进了黑暗的角落。

正当我回身去解女人身上的绳索,入口处又有了响动。我焦急的蹲回黑暗的角落,埋伏起来。这次下来的是那个法国流窜犯,身边还带了两个跟班。他们一面相互说笑着,一面指着女人比划。法国壮汉会讲泰国语,对两个跟班说:“我们三个一起上,我要用她的嘴巴,你们两个同时搞她后面,一定要塞满。”那俩个跟班好像对法国壮汉不跟自己抢喜欢的部位感到高兴万分,淫笑布满在脸上。

就在他们三个人猴急的解捆绑女人的绳索之机,我用右脚蹬住身后仓墙,让自己像一只弓箭似的把身体射出,一个跟头翻滚到他们三个身旁,两把匕首分别插入两个跟班儿的肋骨,他俩没能发出任何的叫喊,就倒了下去。

接着起身攻步,挥刀刺法国佬的心脏,不料这个身型壮硕的家伙,急忙后跳躲了过去。等我再挥第二刀的时候,他向我的太阳穴侧踢过来,一脚落空之后。对我摆起了中国功夫的架势。

我虽然身体流着中国人一半的血液,但熟悉的全是泰拳和军用搏杀。几个回合下来,没能找到刺杀他的机会。为了不制造响动,招来帮凶,我扑过去近身和他扭打,他的力气很大,搬转着我的手腕,把我握在手中的匕首尖刃渐渐逼向我的胸膛。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砰的一声,一根粗大的木棍打在法国佬的头上。原来那个日本女人已经挣拖掉绳索,拣起一个女人也会使用的武器帮我。这一棍打的力气不是足够大,法国佬只是猛的摇了摇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

但这一下对我可是帮了大忙,我把力道汇集在脚尖,提起右腿,重重踢在法国佬的后脑上。他一时疼痛难耐,一只手条件反射的空出来去抚摩痛处。我抓住时机,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又把刀尖对准他的心脏往下逼近。

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反抗,而我又担心外面会再下来恶徒,就不顾一切的和他拼蛮力。僵持了大概两分钟,法国佬头上黄豆大的汗珠涌起,而我同样是满头大汗。由于我在上面,一颗汗水刚好滴进了他的眼睛,他一时痛痒无方,只能睁着另一只眼给我撕杀。我有意把脸上的汗水再滴入他睁着的这只眼睛。可是他已经有了保护眼睛的意识,我一时很难成功将他刺死。

由于过度的扭打,我的羊皮坎肩突然撕开,露出我坚硬的胸膛,这个法国佬突然看到我胸前那道十字刀疤,脸部表现的格外恐慌。一刹那,我感觉对方的力气减弱了一半。我奋力一冲,整个匕首没入他的心脏。之后反转刀把,因为多年的杀人经验告诉我,杀体积庞大的敌人,一定要加重杀伤力度,不然很可能遭受对方临死前的致命偷袭。

拔出匕首,在死尸胸口衣襟上抹干血刃,插回小腿后的刀鞘。我拉着日本女人的手,急速的向上爬出。等到了甲板上,发现很多水手更带着枪械,正奔向我的舱厢。他们以为我此时一定在自己的小吊床上睡觉。却不知我正端着密林抢就跟在他们身后。

在走到船侧翼的时候,由于是一条狭直的过道,我扣动了扳机,八个水手一个也没有逃脱,不是射死就是被子弹穿死。但我却没看到老家伙巴萨迪。

我让日本女人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别出声,也别动,直到等我回来。她很聪明的会意了我的意思,对我点了点头。

我来到船长室,巴萨迪正拿一个对讲机呼叫:“南纬33度,东经海魔船长请支援我,那个家伙要抢劫咱们的毒品。”我搁着窗户玻璃,单发准确地射杀了他。但严重的是我只听到纬度,没有听清楚经度。

轮船在刚才发现芦雅和伊凉时就偏离的航道,而且海魔船是个国际通缉的海盗组织,他们贩卖毒品,烧杀淫夺,无恶不作,手段残忍。原来巴萨迪一直和他们勾结。

我知道我必须赶紧离开这一带海域,不然当海盗前来接应,我们是必死无疑。

我回去拉上日本女人,给她找了件羊皮坎肩穿上,又在锁疯女人的舱厢找到那个日本女人的孩子。疯女人死了,好象是被掐死的。他们以为这个日本女人会成为替代品。找到船上仅有的一个微型橡皮筏,带上伊凉和芦雅,我们及时的远离了斯喏号船。

现在不能确定是在阿母斯特岛的西面还是东面。为了在荒凉的印度洋及早找到可以登陆的海岛,我们只有向西面滑行,等待我们的或者是阿母斯特岛,或者是爱德华群岛。

如果五天之内,没有在辽阔的海面找到岛屿,饥饿和干渴就会把我们捐赠给大海。这个小小的橡皮筏承载着我们全部的生命,接受着上帝的注视和考验。只要我们或者上帝稍加疏忽,另一个世界尽头的大门就会敞开,迎接我们陌生的灵魂——


第六章:迷失方向的漂流

刚才在的甲板上,借着月色视线会好一些。现在我们几个挤在刚好容下身的橡皮筏里,周围的水气开始弥漫,很难再看清楚四周。逃离大船的时候,我找到两个小木浆,一把交给芦雅和伊凉,另一把握在自己手里。日本女人抱着她的孩子,身体很虚弱。

我观察了一下天上的星星,辨别着大概的方向,开始奋力的划起水。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一带海域。海魔号的移动速度是很快的,那些海盗很可能捕捉到我们。芦雅和伊凉两个女孩交替在左侧划浆,我在右侧同时划水,保持好一致的动作,使橡皮筏的速度达到最大。

冰凉的海水打湿了我们的胳膊,两个小丫头累的满头大汗。划了大概四五个小时,日本女人抬起苍白的脸,看看我,又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女孩,轻轻的开口对我说话了。但我不熟悉日语,很难明白她的话,只能尽量去会意。芦雅和伊凉也在一旁因听不明白而着急。日本女人嘴唇略显紫色,一定是感到寒冷,孩子在她怀里安静的睡着。

我用拗口的英语对日本女人说话,希望她能听懂,这样会意起来就容易很多。我说:“你能听懂英语吗?”日本女人摇了摇头之后,又突然点了点头,说出一个“耶斯”。

我想她懂的很有限,只能理解几个常用单词,这已经使我们彼此感到高兴,沟通虽然生涩,但至少是唯一有效的办法。

日本女人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面,用一个单词告诉我说:“痛。”我想一定是被船上那群恶徒**她的时候给弄伤了。

在泰国雇佣兵团服役的时候,我知道有些士兵抢来难民女人当慰安妇,**她们,怀孕后将她们绑在门板上,恶劣条件下做外科手术。

我知道泯灭人性的日本侵略军做过这种残暴的兽行。但在雇佣兵团,这些做恶的士兵已经不再把自己当活人看待。

我曾用烧红的匕首给自己取过弹片,现在面对这个受伤的日本女人却束手无策,而且又是她的下体。日本女人把孩子交给伊凉抱,对我比划着她的意思。

她想把下身浸到海水里去洗一洗,要我抱住她上身。我告诉她不可以这样,因为海水不同于淡水,冲刷伤口会引起感染。

日本女人明白我的意思,但还是固执的摇着头要我帮她那么做。她被我救出的时候,身体是赤裸的,现在只披着一件柔软的羊皮毯子。毯子不太大,只够遮盖胸部到膝头的部分。

我放下手里的木浆,示意日本女人不要动,双手轻轻抱住她的双腿,托起她的屁股,慢慢的分开。由于海面水气重,我划了一根火柴,这才看清她私处器官的伤势。

内唇已经水肿,突出的暴露在外面。夹缝两侧的毛细血管渗出鲜血,很多灰尘和颗粒黏粘在上面,极易引起感染。

伊凉的小手摸了一下我的肩膀,把一个装淡水的小皮袋举向我。她想让我用淡水给日本

女人冲洗伤口。我推回那个水袋,告诉她俩说:“不行,我们可能要漂流几天或半个月,如果遇上暴雨我们会被淹死,遇不到雨水,这就是唯一的淡水,不可以冒险。”

日本女人看出了我和她俩对话的内容,也不同意浪费这点珍贵的淡水,又哀求我帮她下到海水里去洗。

我知道她伤口被污物强烈的刺激,一定是疼的要命。就告诉日本女人说:“不可以用海水洗,而且你的下体带血,溶解到海水里的腥味会吸引鲨鱼。小橡皮筏起不到保护作用。”

日本女人不再说话,痛苦的闭着眼睛,更加虚弱。我想我必须得想出办法救她,在佣兵生涯里,经历过无数的生死和血肉模糊。战场上为了活命,自我救助的方法都是常人无法想象的。现在有必要对她这么做了。

我把身上的羊皮坎肩脱下,盖在日本女人的身上。坎肩的领角塞进她的嘴里,要她咬住。然后让芦雅划着一支火柴,配合照明。我分开日本女人的双腿,把她的屁股尽量抬高,埋下头去用舌头舔她的伤口,清理周围的血迹和可能引起感染的污物。

我的手掌扒住她两侧的胯骨,感觉到她身体随着我舌尖的碰触而激烈的抽搐。咬住羊皮坎肩的嘴里发出阵阵悲呜。

强烈的血腥味和**后残留的精骚刺激着我的鼻子,为了彻底清出污物,我甚至用舌头伸进夹缝里面,向钩子那样,把里面会感染伤口的物质刮出来。

我很熟悉人血的味道,战场上曾经因为饥饿,求生的欲望迫使我吃过战死队员的肌肉。现在为了使这个日本女人活下来,我不得不一丝不苟的这样做着。

清理完里面和表皮的污物之后,日本女人的脸上渗满了汗水。我让她双腿分开着,不要并拢,利于伤口处空气流通。

用羊皮毯子裹紧她支开的双腿,又把我的皮坎肩套在了她身上,日本女人的疼痛感减轻许多,躺在橡皮筏里睡着了。伊凉和芦雅两个人交替着划船和抱小孩。

刚才的行为让这两个未经世事的小丫头很吃惊,她俩什么也没说。但从她们不安的表情里,看得出受了一些惊吓和刺激。我捧了海水漱口,然后吐在自己的裤子上,因为鲨鱼的嗅觉十分灵敏,我必须小心。

黑暗和水气开始减退,我知道太阳就要跳出海面,但我不能确定现在离斯喏号有多远,橡皮筏是否在向西行驶。芦雅和伊凉也疲惫不堪,划浆的速度慢了很多。我让她们俩个休息一下,自己拿过另一只浆,继续划船。

从大船上逃下来的时候,海魔号就像一颗定时炸弹,我必须争分多秒。海盗船在海面上搜索目标的范围极大,行动迅速,很有可能夺走我们的生命。当时我甚至来不及带上足够的食物和淡水,而且五个人挤在橡皮筏里已经超载。

太阳终于出来了,白色的水气开始在晃动着的海面上蒸腾。我们的心情都舒缓了一些,我也开始感到疲倦,想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大概到了八九点的样子,稍稍吹起了海风。我很高兴,因为借着风力可以让划浆轻松一些。这时,日本女人被孩子的哭声吵醒了。我想孩子肯定是饿了,她的脸色依然很白,但有了些许的活气。

我叫她不要动,先帮她检查一下伤口。掀开她两腿上的毯子,在耀眼的阳光下,浓密细长的耻毛闪着亮光,错乱的交织在一起,有些上面干涸着我的唾液。小唇比昨夜消肿了许多,开始向里收缩。

我对日本女人点了点头,告诉她伤势有了好转,她红着脸,焉笑了一下,说了一些日语,我只听懂她最后那句谢谢的话:阿里丫多。她从芦雅怀里接过孩子,敞开我穿在她身上的羊皮坎肩,掏出一只白皙丰盈的**,把褐色的肥乳头塞进哭闹着的小孩嘴里。

我给了芦雅和伊凉一些干鱼片,也给了日本女人一块腊肉。这个日本女人约莫三十四五岁,容貌俏丽,体态丰裕多姿,应该属于日本中产阶级里的女性。

这时我突然想起有很多话要问。“芦雅、伊凉,你们不在小镇上等我回来,怎么躲进斯喏号船舱里了?”伊凉和芦雅互看了一下,泪水在眼眶里打起了圈圈。

“追马,你刚离开,小镇就来了坏人,见人就杀,见吃的就抢。我跑去阁楼找你,正好芦雅在,我俩就躲到床下的密室。大火烧了一夜,天亮后钻出来的时候,什么也没有了,全烧光了。我们的爸爸妈妈也都被杀害了。”说完俩个女孩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问他俩:“那帮坏人穿什么样的衣服?使用什么武器?”毕竟她俩还小,也说不清楚。我对她们说:“别哭了,现在我们几个在海上漂流,也是九死一生。如果运气差,碰不上岛屿,就十死无生。”

我看到她俩小手上起了很多水泡,知道是木浆磨出的。就用匕首从裤子上割下布条,分别包扎好。

日本女人把吃了一半的腊肉交还给我,用英语单词告诉我把它吃掉。我知道她是想节省食物,让大家都有生存的希望。我接过那小半块食物,放回了袋子,告诉她们我不饿。

日本女人继续用英语单词和我说话,从那蹩脚的交谈里,知道她的名字叫小由池春,从南非看望丈夫回国,遭遇了红魔海盗。客轮被炸沉了,她对这个海盗组织有些了解,知道他们是出了名的残暴,就抱着孩子及早跳海逃生,才免遭一死。后来在海上漂了整整一天,被斯喏号捞上船。

我们继续寻找岛屿,接下来的两天里,大部分时间是我一个人用浆划水。芦雅和伊凉的手已经疼得不能再握任何东西。日本女人仍是筏上最虚弱的女人,但每天都有一些好转。

漂流到第三天的傍晚,淡水和食物已经没有了。我做雇佣军的时候,曾有过七天不进食,三日不粘水的经历。也是在恶劣的条件下迫不得已,第四天就开始吃饿死在身边的队员身上的肌肉。

我尽量把食物和淡水留给这三个女人,尤其是池春,需要给婴儿提供奶水。我的嘴上泛起白色的水泡,上午的时候,我用自己的尿液润了润口腔,提起一些精神。

当然,在我战斗的经历里,做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我也开始让她们三个把尿都撒进水袋子里,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如果不这样做,肯定会有人死去。

夜色快要降临的时候,还不见下雨的征兆,我心里焦急万分。继续划着木浆,祈祷着周围的视野里,能出现一座黑幽幽的岛屿。

池春中午的时候,就要替我划浆,我没有同意。因为这不是一般的体力工作,双臂发力会使她下体充血,不利于伤口愈合。

在这种恶劣的环境里,尽快使伤口愈合是很重要的,要是赶上暴雨,我们就必须下到海水里,抓着皮筏前进。到时候,最痛苦的恐怕就是池春——


第七章:死亡边缘出现岛

我感到木浆越来越重,手掌磨出的水泡大部分开始冒血。芦雅和伊凉几次过来要划水,都被我拒绝了。她俩的小手已经肿得像个小馒头,池春向我面前靠了靠,把怀里的孩子交给了伊凉,固执的拽我的胳膊。

我还是不让她来划水,池春很着急,她认为我已经到了生命的极限,再撑下去非死不可。在我扭转脸庞的一刻,她已揭开羊皮坎肩,掏出一只洁白充盈的**,托在我的嘴边,不停的用英语单词告诉我吃。

突兀在眼前的这个褐色奶头,饱满圆润,白色的汁液滋在几个乳孔中。我知道她想用奶水滋润我干裂的嘴巴,让我挺住。我指了指婴儿,示意她给孩子留着。她固执的摇着头,又摸了摸另外一只**,想告诉我她已经合理分配了身体内的乳汁。

池春的举动使我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如果我晕倒或者死掉,这个筏上的任何人都不会活多久,我必须清醒着,我是她们的希望。

在我嘴巴微微张开的一瞬间,池春把她柔软的乳头坚决的塞进了我的嘴巴。那一刻我感到体内所有干涸的内脏都在膨胀,天性支配着舌头和嘴唇拼命的吸裹起来。

池春跪卧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头,使劲用那只**挤压我的脸。也许极度的干渴使我无法控制力气,嘴巴完全脱离大脑的支配,犹如凶猛的僵尸,少女的血液一粘到嘴边,贪婪就变的疯狂。

我的脸整个埋在池春柔软的胸脯里,她的身体偶尔会因我吸疼她而抽搐。此时此刻,我觉的世界上最美好的就是甘甜的乳汁和女人慷慨给予的满足。

奶水终于滋润到我大脑的神经,意识渐渐清醒。轻轻的推开了池春,褐色的乳头已被我吮的不成形状,粘着粘稠的唾液从我嘴里抽出。

她潮红着脸,羞赧的表情是那么的动人和妩媚。我告诉她赶紧躺好,好好养护伤处。我又拿起木浆奋力的划水。芦雅和伊凉看到我精神比刚才好了许多,又看了看着躺着的池春,也跟着轻松了许多。

阳光发出落山前的颜色,使辽阔波浮的海面泛着金光。天空突然传来两声海鸟的声叫。我们同时抬起头来仰望,我兴奋着告诉她们,这附近很可能有岛。可是我无法确定岛的方位,如果划偏了方向,就会错过登陆的机会,那真是必死无疑。

水面开始吹起了海风,鼻子可以感受到空气里的潮湿。我既高兴又担心,如果是小雨的话,就会有淡水补给,大家可以支撑更久。

倘若是狂风暴雨,橡皮筏会轻易被吹翻,或者浪头打翻。此时我们都是渺小的,被巨大而恼怒的海吞没很容易。

我加快了划船的速度,争取在降雨之前幸运的找到一座岛。突然,在离橡皮筏三十米的地方跃起一只巨大的鱼,开始大家被都吓住了。

等我看清楚之后,才告诉她们不要担心。那是一只巨大的四腮旗鱼,又叫大青枪鱼,嘴巴尖而细长,背上有条高长的鳍,撑开后像把扇子。我以前见过这种鱼,但头一次见到如此大的一只。

它正在追咬一只年轻的海龟,潮湿的空气使这只旗鱼兴奋异常,不住跃起在海面上。看到这些我高兴坏了,我想只要把旗鱼赶跑,那只受伤的海龟将会是我们的食物。

我放下手中的木浆,告诉池春捂住婴儿的耳朵。芦雅和伊凉也下意识的跟着捂住自己的耳朵。

我抽出被她们坐在屁股下来的莱富抢,当然,旁边还有一支密林枪和三支手枪,这些武器都被我上皮筏的时候拉了保险。

在茫茫的大海中,任何一支走火就会射穿了载体,我们的下场会和皮筏一样。我半蹲在皮筏上,晃动着的海水使我很难精确的瞄准。

只要兴奋的旗鱼再次跃出海面,它那巨大的身体会轻易被我射中。也许上帝真的开始眷顾我们了,这只嚣张的旗鱼只顾嘶咬受伤的海龟,频频跃起老高,不亦乐乎,全然意识不到被射杀的危险。

砰!我扣动了扳机,可以肯定我射中了它,这下它不再跳跃。我放下枪,急忙把橡皮筏向受伤的海龟划去。等我靠近之后,这只墨绿色的海龟在不停冒血,两只后腿已经被咬没了。

我用手把它捞了起来,海龟奄奄一息。我拔出匕首,递给芦雅,让她把海龟切成小块儿,分给大家吃。为了让她们吃得下生肉,我先把两块放到嘴里嚼,然后告诉她们多咀嚼,让味蕾适应那股腥味儿。

这两块儿海龟生肉太关键了,使我拿起木桨的双臂舞动的比先前快了许多。

三个女人开始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唯唯诺诺的不敢吃,不过饥饿很快征服了她们。现在,她们边吃边笑对方痛苦的吃相。

这只受伤的海龟确实给我们带来些欢快的生气,等一会儿清凉的雨水再滴入的嘴巴,我们就会像龟裂地表下的泥鳅,被灌溉和滋润的充满生机。

我告诉她们要赶快离开这一带,海龟的血腥气味会随着海风吹出很远,如果附近有鲨鱼群,希望它们都去追赶那只被子弹打伤的旗鱼,好让我们逃生。

上帝还是对我们不满,黑云不知道从什么方向涌来,压在我们头顶。每个人都很惊慌,知道这将是场暴风雨。

皮筏划出一千米的时候,海上就掀起了巨浪,池春怀里的孩子吓的大声哭。瓢泼大雨像打翻的水盆,不住的冲刷下来。我让池春把孩子交给我,然后大家都下到海水里,抓紧皮筏的边缘,防止被巨浪冲跑。

孩子被我顶在头顶,我们肩膀以下都没入海中。我看了一眼身后的池春,担心她的下体因海水侵蚀而疼痛,池春用坚毅的目光向我点了点头。我又对着芦雅和伊凉大喊:“不管遇到多大困难,一定要抓紧皮筏,一但被冲走,在漆黑的夜里是很难救回的。”

她俩齐声对我高喊:“我们会的,你照顾好小孩。”接下来我们就在海水中挣扎,巨浪、海风、暴雨、雷电、寒冷蹂躏着我们。

我又对她们大喊:“抓紧绳子,尽量节省气力不要游动,我们现在就是坚持,熬过这恐怖的天气。”

孩子的哭声在暴风雨中显得格外微弱,我示意池春用双腿夹住我的腰间,避免在海水里过度蹬踏,使伤口恶话。我现在还是有信心带领她们一起活下去的,那两块儿海龟肉和现在充沛的淡水为我提供了很多能量。

虽然我们自己没感觉到移动,实际上,巨浪却把我们冲击了很远。大概过了三四个小时,就在我们快坚持不住的时候,又一道极亮的闪电,划破黑夜。

“岛,是海岛。我看见了。”伊凉惊喜的叫着,她的叫声使我们每个快要放弃的人,立刻打起了精神。我大声喊:“伊凉,你确定看到的是岛吗?你还清醒吗?是不是幻觉引起的海市蜃楼?”

“没有,闪电刚才划过的刹那,我看见前面有黑乎乎的山峰,出现在海面上。我很清醒啊!”伊凉又大声的喊了一边。

我兴奋到了极点,用更大的声音对她们喊:“不要放弃,都打起精神来。我们要登陆了,我们有希望了。谁现在坚持不住了,快告诉我,千万别放弃。我们发现岛屿了。”

看来上帝一直在眷顾着我们,海浪冲击我们移动的方向正好是向海岛靠近。只要我们抓紧橡皮筏,很快就可以登岛了。

不到一个小时的工夫,那座黑色的岛屿已经赫然摆在我们眼前。我对她们喊:“开始轻轻的蹬水,小心下面的暗礁,不要被割伤。”

当我的脚碰触到浅海柔软的泥沙时,那种说不出的喜悦和胜利感再次浸满心头。我拼命的拽着橡皮伐,跌跌撞撞的向岸上奔跑,池春在我背上的重量也越来越大。

我一手举着孩子,一手托住池春的屁股,拼命的向前奔跑。我知道前面一定是柔软的沙滩,我恨不得一头载倒在上面,睡上三天三夜。

芦雅和伊凉拉着橡皮筏也是和我一样急切的奔跑,她俩几乎同时倒在沙滩上,疲倦的再也无法站起。

我慢慢的弯下腰,把池春放在柔软的沙滩上,又把孩子放进她怀里,大脑突然一阵眩晕,就不省人世了。从头到脚灌输着酸痛,疲倦已经让我连呕吐的力气也没有,胃里在翻腾,涌上的酸水侵蚀着我的咽喉。

女人们应该也遭受着和我一样的疼痛折磨,她们的身体在沙子上蠕动,却没有气力发出呻吟。

雨还照样倾泻在我们身上,但每个人的心里却是无比的塌实,我们谁也顾不上向对方表达一下胜利的喜悦,都扑在柔软亲切的沙子上,一动也不动。

虽然我当时已经昏了过去,但在失去意识的瞬间,想到的仅仅是这些。因为我知道,明天的太阳会把我们烤醒,这座岛屿还等着我们对它开始了解——


第八章:进入原始的生态

婴儿的哭声把我从昏睡中惊醒,高高的太阳照射下来,周围的沙子开始散发热气。池春第一个醒来,正晃动着怀里的孩子哄着。

芦雅和伊凉还在昏睡,推醒她俩之后,看到大家都平安无恙,我们才彼此露出笑容。但是,池春的脸又变得和前几日一样的煞白。

一定是昨晚在海水里浸泡所致,羊皮毯子丢在大海里了,她赤裸着,上身仅套着羊皮坎肩。我走过,伸手摸池春的额头,发觉很烫。

我让芦雅接过池春的孩子。池春眼睛不眨的看着我,我用眼神示意她躺下,把手放在她蜷起的膝盖上,轻轻分开两腿。

池春知道我要帮她检查下体,也温柔顺从着我。我把手分别按在她张开大腿的内侧,观察伤处恶化的程度。那些茸毛凌乱的纠结在一起,还有些潮湿,小唇颜色很重,近乎紫黑,从夹缝中向外突出着。

我告诉芦雅和伊凉去找些淡水来,需要给池春清洗一下。她俩把橡皮筏拉了过来,那里面有昨夜积存的雨水。

周围都是沙子和零散的石块,没有盛水的工具。我试图用手捧着水帮池春清洗,可手指太粗糙,一碰触她敏感的私处,她身体就急剧抽搐,疼的发抖。

这样做也很浪费淡水,只好再用之前的办法,我俯身到橡皮筏底吸入半口淡水,再把嘴巴凑到池春浮肿的位置,把水喷涂在上面,伸出舌头清理上面的杂质。

鼻子嗅觉不到上次的血腥和精骚了,只有淡淡的海水味。我想海水只是腐蚀了伤口,在没有医药的条件下,细菌感染是我最担心的,很可能使池春丧命。

池春双手深深抓进沙子里,忍着疼痛。我尽量使舌头柔软,减轻她的痛苦。清理干净之后,告诉池春躺着别动,胯骨尽量打开,使太阳照射伤口,强烈的紫外线可以灭菌。

用海水漱了口腔之后,我告诉伊凉和芦雅尽量喝足积存的淡水,这个岛很热,比在海面漂流时的蒸发量大很多。

池春已经痛的动弹不得,我用嘴巴吸足了淡水,趴到她头前,用口腔给她喂水。她是最需要淡水的哺乳女人,我把她的胃彻底灌满淡水,她舌头十分柔滑,几度与我的接触。

我接过孩子,又用手指沾上淡水,滴进他小嘴儿里。这个小家伙也处在缺水状态。之后剩我自己把淡水全部喝光,尽管的我胃撑得很难受。

伊凉和芦雅的小脸已经被晒的红彤彤,我环视了四周,发现这座岛屿像一条连绵起伏的山脉,四周被五六十米的崖壁包围。

想进入这座岛屿的里面,确实有些困难,如果在连绵的海岸线上找不到缺口,那将会永远被拒绝在外面。我熟悉很多航海图,但从没在上面见过有这样一座岛屿,我甚至怀疑自己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而眼前这座吝啬的海岛,是如此排外。

阳光差不多把池春潮湿的伤口晒干了,我把橡皮筏的气体放掉,折叠起来。伊凉和芦雅一个背武器和物品,一个抱着孩子。这两天来她俩很少说话,毕竟小小年纪,平生头一次面对残酷的生死考验。

池春可能三两天之内是无法行走的,我必须背着她,带领着大家一起,沿着绵长的海线寻找上岛的突破口。

走了大概四五个小时之后,眼前豁然出现一片开阔的低谷。“太好了,从这里可以蹬上山垣。”大家听了我的话,都跟着高兴起来,加快了步伐。

现在我们终于看到岛的一小部分了,都处是葱郁翠绿的植物,向远处望去,平缓的山坡上密集着灌木,像只刚被剪过羊毛的绿色脊背。

我们兴奋的朝着岛里面走,身旁热带植物闪着油亮的叶子,不断摩擦着我们的身体。红色和黄色的小花开在上面,出奇的美丽。

我告诉大家,这下我们不用发愁了。岛上一定有很多野果实和鲜嫩的植物用来充饥。运气好的话,还可捕捉到动物,吃上烤肉。

大家听了我的话都开心的笑了,这是几天来第一次欢笑。伊凉和芦雅俏皮的问我:“要是动物把我们吃了怎么办?”

我也被他俩逗笑了,告诉她们不用担心,三年之前我就流落荒岛一次,一个人在岛上呆了八个月,后来被土著民发现,救我出了岛,我也算懂得一些生存经验。

池春听懂了我用英语说出的一些话,也宽慰了很多,双手更用力的搂紧我的脖子,把脸颊贴在我耳朵上。

我们继续的向前走,池春是个娇嫩柔媚的女人,不足一百六十公分的样子,在日本女性里应该很高。她腰枝纤细,虽然胸和臀很丰腴,但极其柔软。看起来挺重的女人,背在身上倒也轻松。

我告诉她们,现在最好能找到山洞躲避,晚上在里面升起火,过夜就舒服多了。我们翻过两座山谷,地势不是很高,但却绵长辽阔,从这里走到那里也要花费些时间。

走到第三座山谷高处的时候,我举目远眺,发现这片岛屿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到处是浓密的热带植物,很难发现有类似山洞的地方。

我们只好向那些分布着高大植物的山坡处走。如果晚上再有暴雨,可以借助它们硕大的叶子遮挡。

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池春,她的身体不可以再让雨水打湿。我的耳朵能充分的感受到她微烫的脸颊,她正发低烧,而且下体需要保持干燥和清洁。

在高大的树林里,是感觉不出自己正身处海岛,连我也觉得这更像原始森林。

我们当时没有斧头,或者朴刀,否则可以砍一些树枝,搭起个临时的窝棚。我当兵那会儿,多是在丛林作战,经常赶上下雨,所以对建设临时窝棚很专业,一般的大雨是很难浇湿底下的人。

现在身上唯一的钝器,就是当初杀死队友逃跑时,带着的两把瑞士钢刀。它门虽然锋利,但用来砍木头很不方便。

我还是希望可以找到容身的山洞,就继续带领着她们向前走。森林深出的鸟来回乱窜,不知是被我们吓到,还是想吓到我们。

我想要是我们永远离不开这座岛屿,那就在大树上建造只木房子,这样安全性就会很大。因为这个岛的生态现在看起来很原始,出现袭人猛兽的可能性极大。

渐渐的我们听到了水声,我回头望了她们一眼,大家都没有说话,但脸上的喜悦看的出来。

大家立刻加快脚步向前走,猜想可能是瀑布或着溪潭。原来,都不是先前猜想的那样。这是一个二十米宽的山沟,水从远远的高处顺着山夹流下来。即使最高的落差也就大概十米的样子。想上到水源的高处并不难,只是石面太滑,上面长满青绿的苔藓,又加上我们特别的劳累,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

大家坐下来休息,由于我背负着池春走路,整个后背都是汗水。我看着前面一百米处,也就是那个落差最大的微型瀑布,想去冲洗一下。

把池春轻轻放在一块平旦干燥的大岩石上,我就朝那个溅着白色水花的落水处走去。另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上帝居然对我们恩典到如此地步。

就在小瀑布旁边的岩壁上,赫然出现一个高两米,宽五米的洞口。我急忙跑上跟前看个究竟,这个洞口垂直嵌入岩壁里面,大概有十五米深的样子。

洞穴里面和洞口保持同样的大小,而且地面平旦干燥。我几乎不能再兴奋了,大自然真是太可爱了。

我沿着清澈的溪流,踩着底下光滑的青黑石块儿,回到了她们坐歇的地方。“你们快跟我来,今晚我们有个安身的好地方。”说完,我就拉起池春,背上她朝那个优良的洞穴走去。

伊凉和芦雅抱着小孩,跟在我的后面。我不断的回头叮嘱她俩小心脚下的石块儿,不要滑倒。

等我们都进入到山洞的里面,大家都很高兴,脸上的微笑都表现出满意的神情。我告诉她们先做下休息,我出去弄些干燥的树枝生火。

一个人独自出了山洞,感觉轻松了许多。我在附近的灌木丛里折了很多干燥的细枝杆,用藤类植物绑成大捆儿,背了回来。

路上,我用匕首顺便削了些叶子茂盛的枝条,回山洞可以扫一扫地上的石子和鸟的零星粪便。

三个女人见我回来都非常的高兴,芦雅和伊凉接过我身上的干柴,我把枝条绑在一起,让伊凉打扫一下地面。池春躺在泄了气的橡皮筏上睡着了,我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温度没有上升,说明她下面未被细菌感染。

伊凉和芦雅很快把洞里的地面清扫干净了。接下来就是如何生火。我走出洞口,在旁边的小溪捡了几块儿石头回来。在山洞的中央,我把几块儿石头围成一个小圈,抓了一些细小的干柴枝儿,放在圈里堆成一堆儿。

之后,拿过一把手枪取出一颗子弹,用匕首将里面的火药切割出来,撒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再将它靠进中间的小柴堆儿。

我告诉芦雅和伊凉,一个去堵住小孩的耳朵,一个帮池春捂耳朵。把弹夹装回手枪之后,对准石面上的火药就是一枪。子弹折射到洞口外面,上面的火药轰地燃烧起来,引着了那堆干柴。

我不是第一次干这事,用武器生火在当兵生涯里就有过无数次。看着燃烧起来的火苗,几个女人都笑了。尤其是池春醒来之后,看到了篝火。焉笑的神态极为动人——


第九章:深夜袭人的猛兽

“溪水里有鱼,我去捕捉几条,吃上一顿热的熟食。”大家听完我的话,都微笑着点头,看来都怕了吃生龟肉的滋味。扛柴回来的路上,为了不迷失方向,我就顺着溪流向上走。

途中看到几条青色鳟鱼,在清澈的浅溪中逆流溯源。趁现在天色还没有变黑,如果能抓几条回来,大家就能饱着肚子睡觉,尤其是池春的身体挨饿不得。

沿着溪流,我来到刚才看见鳟鱼的地方。这四五条呆头呆脑的家伙,还在使劲摇着尾巴,想游回源头。

前面是十米高的小瀑布,但它们却不知道宿命的含义,天一黑它们又会被冲到下游,天亮后,又开始成群结队的逆游,日复一日,不知道徒劳了多久。

为了防止它们调头逃跑,我在下游溪流的狭窄处,码起了很多石块儿。水流照样可以穿过,对那几条鳟鱼来说却是死胡同。准备工作好了之后,我折了一根两米多长的树杆,轻手轻脚的来到鳟鱼附近,对准其中最大的一条就抡了下去。

由于溪水较浅,木棍把鱼一下打翻很容易。最大的鳟鱼被击中了,青黑的头骨和脊背翻开了白皮,鳃里散出了血。我想它肚里控制平衡的鱼鳔一定被我打破了,仰浮在水面上,顺着水流下漂。

我不去管它,反正有垒起的石块会拦截住。其它几条受了惊吓,掉转尾巴就往下游跑,比起逆游速度,那是相当的快。

我又沿着溪流追赶过去,那几条逃命的鳟鱼发现突然冒出的石垒墙,更是急的乱窜乱撞,又反转尾巴逆流回游,速度却慢的可怜。

我抡起木棍又是狠打几下,这几条愚笨的家伙儿都和第一条一样,翻着肚白挤到了石垒拦截的缝隙里。

这时天色已经黑了,我拣起它们往回走。这些鳟鱼在水里看着不大,拎在手上却厚实得很。我想今晚一定是上帝有意安排给我们的盛宴。

她们见我带着很多大鱼回来,都非常高兴。这座岛屿白天很热,晚上有时会很凉。我把池春靠近火堆,使她感到温暖,伊凉和芦雅也围了过来。

我用匕首削干净木条,截成四段,每段的一端都削出尖,用来穿鱼烧烤。伊凉和芦雅每人手里举着只大鱼翻烤,我拿两只,一只是烤给池春的。

每个女人都在笑,但不说话。我就对她们说:“溪流很长,里面有很多鱼可以吃,淡水也不再是问题。能否回到陆地先不管,至少我们现在活下去的可能很大。”

她们几个都点着头,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之后还是笑。看得出她们挺满意现在的处境。鱼很快就烤出了油,在火苗上滋滋鼓起泡。鱼肉的香味弥漫在我们周围,大家不自觉得发出咽口水的声音。

伊凉和芦雅开始用小手捏着木棍上的鱼肉吃起来,俩个人边吃边看着对方笑,像俩个顽皮的孩子。告诉她们多烤一会儿,别吃坏肚子,她俩对我笑了笑,还是照样的吃。

我也被她俩的饥饿吃相逗得笑了出来,那只很大很肥的鳟鱼烤的差不多了,我递给池春叫她慢点吃,小心烫到。

池春温柔的看着我,接过烤鱼,用白嫩细长的手指捏下鱼肉,小点小点的吃了起来。我把另一只烤熟的鱼用匕首切开吃,因为鱼太烫,我不能张开嘴巴咬,也不习惯像她们那样翘起手指捏着吃。

我告诉她们,这个岛上有很多蒿草,明天割一些,阳光够足的话半天就晒干,晚上拿回来铺垫,睡在上面舒服些。

烤鱼很快被我们吃完,芦雅和伊凉的小嘴吃的黑乎乎,像花猫一样。她俩睡前说要去溪水里洗澡,身上确实太脏了。

我怕她们俩个有危险,就陪着一起去。出了洞口,月亮很大很圆,高高挂在岛的上空,视线也可以。她俩就在洞口旁边洗,走的太远了会照顾不到池春。

芦雅身上裹着的羊皮袄破旧而油亮,衬托出她白皙的脖颈。伊凉穿着棉衣和棉裤,由于她长的太快,而又没有合适的衣服更换,四肢显得格外修长。

我坐在溪边的石头上,密林枪就放在我腿上。如果有凶猛的野兽扑出来,我可以轻松的射杀它们,保护好这俩个柔弱的女孩。

开始,两个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看了我一眼,又相互看了一眼,偷偷的发笑。我告诉她们不要犹豫,抓紧时间洗,我还不了解周围的环境,是否潜伏着危机,以及多大的危机,现在都是未知数,不可以大意。

俩个小姑娘很听话,开始脱掉身上的衣物。我说:“衣服不要弄湿,等到白天有阳光的时候再洗,现在洗干净身子就可以了。”

芦雅解开了羊皮袄,细长白嫩的背展露在我面前。她年纪还小,胸部刚隆起不久,没有围胸之类的细软衣物。下身只一条单薄的棉裤,残破的裤腿已经变的很短,盖不到膝下笔直的小腿。

伊凉也解开上衣,一条白色的围胸布条紧裹着那对傲气十足的**。虽然**挺拔高翘,但她的主人却是我的未婚妻,傲气对我找不到任何优越感。

芦雅的棉裤已经脱了下来,圆润的小屁股还没长出成熟女人的撩人轮廓,在月光的辉映下,白皙而柔软。

伊凉一手拿着棉袄和围胸,一手在抬起的脚上拽下裤子。她比芦雅大三岁,体态出落的很有女人味道。屁股饱满充盈,轮廓柔软清晰。

两个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光着身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把手中的衣物放哪。“把衣服拿给我,不要乱放,虫蛇之类的爬进去,蛰到就麻烦了。”我一边用眼睛巡查着四周的动静,一边尽量压低了声音对她们说。

我感觉自己又回到当年的丛林战场。俩个女孩踟躇着向我走来,脚丫在溪水里小心翼翼的踩着。其实,她俩经历了我为池春清理伤口的一幕之后,少女的矜持收敛了很多。

伊凉走到我跟前,一条赤裸洁白的胴体,右手有点下意识的遮掩细长嫩软的耻毛。月光是朦胧的,她的肉体好似洁白膏脂凝成,陡冲上翘的小**上,一对肉红粉嫩的乳头直逼我的眼睛。

我伸手接她递过来的衣物,一股身体的气息冲进我的嗅觉,是她私处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尿骚。一个十六岁的女孩,正是生理发育活跃的阶段,几天来又跟我受尽艰苦,现在终于可以清洗一下羞私的难言之隐。

不知道为什么,那股淡淡的尿骚冲进了我的大脑,冥冥中驱撒了些我多年来的落寞和身处这座忘世之岛的孤独,是召唤男人的归宿。

芦雅也学着伊凉的样子,把皮袄和棉裤递给我,一只小手一会儿捂胸一会儿捂私处,左右兼顾着我投在她身上的视线。

我在接过她衣物的刹那,看了她眼睛一下,她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慌张,垂下了细长的胳膊,拉着伊凉往溪水中间走去。

芦雅的妈妈当初告诉我,说女儿长得很像一个大姑娘。现在想想,心头又涌起对芦雅的怜悯。她微微鼓起的胸脯,乳头还保留着孩童的模样,皎洁的月色下,小腹平坦细嫩,光秃秃的阴阜上几乎看不到毛发。

溪水哗哗的响起,俩个女孩正弯腰洗着长发,纤长柔软的颈背弓出两条弧线,两个雪白的臀部在水面上晃动着,一大一小极为美丽。

我还是不停的巡视四周,丛林里的猛兽在攻击之前,都是极为寂静和隐蔽的。我必须提前察觉到,将它们吓跑。

否则,一但窜出扑到两个女孩身边,是来不及保护和射击的。我记的自己一个队友就是在丛林伏击时,没注意到后面,被窜出来的花豹咬断肩膀的。虽然那只豹子最后被匕首刺死,但胳膊却彻底残废。

伊凉和芦雅已经开始蹲下洗了,她们的右手都伸到胯下的溪水里,从她们肩膀的耸动,我知道那是在清洗私处的器官,清洗的神态和动作是那么可爱和认真。

过了一会儿,俩个人把全身清洗洁净后,开始向我走来。我把衣服塞给她们,掏出匕首斩断身后两片硕大的芭蕉叶子。池春现在无法行走,而且私处怕水。我就用叶子盛满清澈的溪水,带回去给她喝一些,或者洗洗脸。

看得出来,女孩都是爱干净的,尤其是芦雅和伊凉洗过之后,显个格外高兴,正围着篝火用手梳理头发。

池春喝一些,然后双手捧着洗了洗脸,容颜焕发了许多,挂满水滴的脸蛋娇媚横生,充斥着成熟女人的妩媚。

橡皮筏足够的大,平铺在岩石上,可以使芦雅和伊凉也睡在上面。池春对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和她们挤在一起睡。

我摇了摇头,池春会错了意,以为是我不好意思挤着女人睡。又做着拥抱的手势告诉我不要害羞。

我知道她是在关心我,我也是非常希望躺着柔软的橡皮筏睡到天亮,可我知道那样做很危险。

我对池春笑了笑,拍拍怀里抱着的密林枪,用手指了指洞外的黑夜,告诉她我必须守着篝火,坐着休息。万一有危险冲进来,我能及时保护大家,你们放心的睡吧。

池春明白了我的意思,对我注视了一会,就躺了下去。

我靠着篝火,注视着外面的黑夜。大脑中的思绪都断开了。我现在没了目的,不知道明天要遇到什么,也许我们会在岛上住一辈子。

但是,现在我的职责就是保护三个女人和婴儿的安全。如果没有了她们,这里无疑将成为我灵魂的地狱——


第十章:食物险中求

坐在洞内的篝火旁,能看见外面依稀的星星。夜已经过去大半,火烤得我很温暖,我的眼睛有些力不从心,疲倦的向一起合拢。

突然,我听见外面有溪水溅起的声音,开始以为是下游的鳟鱼又傻头傻脑的溯源。可接二连三的拍水声,使我立刻警觉起来。

也许是个体积很大的动物在戏水,或者追逐猎物。水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我赶紧离开篝火,半蹲在右边的岩壁下,打开密林枪的保险,瞄准洞口外。

我的心也很紧张,如果是岛上的野人,射杀了他们,很容易引起误会,产生仇恨。如果我不开枪,也很容易受到他们的伤害。

洞口外朦胧的月光渐渐消失,周围的大石头只剩漆黑一团。我心跳加速,眼睛一眨不眨的瞄准着外面。水声已经响到洞口,一团肉乎乎的黑影出现在我的准星上。

从黑影的形状可以知道不是野人,估计是一头莽豹或大野猪。如果它敢走进来,我会毫不犹豫的射杀这个冒失的家伙。

但是,它却停在了洞口,眼睛盯着篝火。微弱的光中,我看到它一双银灰的眼睛闪闪发亮。它左右晃动着笨重的身体,在调整姿势,眼中的凶光开始暴露出来。

终于看清楚了,是一头年轻的野山熊。可能是晚上在溪水里抓鱼吃,没有找到,嗅着烤鱼的气味儿寻到这个山洞里的。

它已经趴伏在地上,准备扑向睡在我身旁的女人们。我不可以给它任何机会,熊的杀伤力是很大的,无论被它爪子拍到或者舌头舔到,都可能致命。

我把瞄星调整到它面对着我的那只眼睛,希望能将它打跑或者打瞎。这让我想起了在泰国执行一次任务时,射击一个美国特工的太阳穴。当时1000米的距离,子弹成功的打进他耳朵里,射杀成功。

现在用密林枪单发射这只十米远的野熊眼睛并不困难。子弹在我抠动扳机之后,直接暴开了它的眼睛,乌黑的血参杂着银灰的碎眼球崩到了岩石上。

它没有逃跑,我想子弹可能直接破坏了它的脑组织,尖锐的哀号起来,在洞口翻滚,不断撞到岩石上。三个女人都吓的同时坐起,发出一声尖叫。婴儿也开始啼哭起来,池春知道危险已经消除之后,开始安抚孩子。

“没事了,一只刚成年的野熊,可能是嗅到了食物,现在已经死了,不要害怕。”说完我又重新坐回火堆旁。

芦雅和伊凉的眼睛里还闪动着惊恐,我看了她俩一眼。又说:“天还没亮,再继续睡吧。这里不比房屋,进来猛兽不奇怪,习惯了就好。”

她们又继续睡上了,那只野熊一会儿就断了气,停止了嘶叫和抽搐。我没有去拖它,因为现在光线太暗,洞口附近还是危险的,等天亮了再看究竟才是理智的。

我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天天晚上这么守夜,身体吃不消。明天女人的事情应该是洗衣服,而我要弄到很多干草铺在洞里,还有就是想办法制造一个结实的大门。

夜里有东西想进入的时候,门能阻挡住或者拖延时间发出响动。

很快,外面的星星消失了,天空东方的鱼肚白把亮光撒在洞口,各种鸟的叫声又开始了。我提着枪和匕首出来,发现这是头银灰皮毛的熊,长的胖且结实。脑袋上的一个眼窝被子弹炸开了一个黑洞,黑红绿的颜色扭曲在一起。

地上的熊血已经流得很长,汇融进溪水。熊不是太重,我勉强拖得动它。把熊拽到溪水里之后,我开始对它拨皮去肉。

匕首很锋利,轻松的就把整只熊皮割了下来,在溪水冲刷干净,展在一块平淡的大石头上,等太阳出来曝晒。

我的手和胳膊都是猩红的熊血,这让我回忆起很多战场撕杀的往事。接下来是切肉,我把熊健硕肥美的部分一块儿一块儿的切下来,也展在岩石上凉晒,因为干肉不容易变质。

直到太阳升起很高,我才感觉后背照的发烫难受。这会儿周围的岩石比较干燥,很容易踩着攀登,于是我把熊血淋淋的骨架抛上十米高的瀑顶,然后自己也爬上去。

一是观察一下周围的地形,二是把容易招引猛兽的骨架丢进崖下海边。等我上之后,确实又让我吃了一惊,这座岛屿的另一侧是广袤的热带雨林。一条开阔的河流像粗壮的蟒蛇盘蜒在浓密的绿草上,远远看不到尽头,森林望不到边际。

我身后是重跌的山谷,连绵广远。我觉得这不像岛,或许是陆地的边缘。我们正处在这片辽阔壮丽的热带雨林边缘。

看完周围的地形,扔掉熊的残骸,我又翻回了山洞。伊凉和芦雅已经站在了洞口,看着旁边岩石上的兽皮和肉块吃惊。“晚上你们俩个睡在熊皮上吧,总挤着睡不舒服,等会儿我去弄些干蒿草来,晚上铺在山洞里。”看着这俩个女孩的气色好了很多,脸上还挂着少女迷人的倦容。

两个女孩看了看我,伊凉说话了:“你休息一下吧,一晚没有睡好。蒿草由我和芦雅去割一些回来。”

我说不用,现在你们对周围的环境还不了解,容易出危险,等以后再单独活动。你俩留在洞里照顾池春,我就在附近,一有情况就大声叫喊,我能听见。篝火右侧的岩壁地下放着手枪,使用方法还记得吧,不要随意开枪,节约子弹。

边对她俩说着,我边撩水冲刷黏着兽血的岩石,防止残留的气味引来麻烦。伊凉和芦雅也拿来树枝帮忙刷洗。我说:“你俩拿几块儿肉进去烤,看护好火种。”

说完我就转身向长蒿草的山坡走去,斜挂着密林枪,两把匕首束缚在小腿上。芦雅跑过来,拉住我的胳膊,我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她不说话。

我问芦雅:“怎么了!”她还是不说话,眼睛含着泪水。我抚摩着她的头,告诉她别怕,我不会走远,也不可能丢下她们,我有武器,你不要为我担心。她点了点头,看来是被昨夜杀熊的事给吓到了,毕竟她年纪还小。

洞口两百米处的溪沟很宽,周围形成一小块儿滩涂。潮湿的泥巴上长着茂盛的蒿草,我拔出匕首,开始割草,虽然很不方便,但是锋利的刀刃却可以轻松的削断细茎。大概一个小时的工夫,就有了高高两大捆儿草。

我割了些藤类植物把草打包,就像当年做雇佣军时打背包一样。很快我就扛着两大包回到洞口,伊凉和芦雅正在洞里烤熟肉。我在洞空就可以闻到食物的香味。

芦雅跑了出来,见我这么快回来很高兴。她说:“我来帮你。”我说好的。于是我们俩就在晒的有些烫手的岩石上铺开蒿草凉晒。这时伊凉在洞里喊:“肉烤好了,进来吃吧。”

我和芦雅相视一笑,一起走回洞里。池春已经抱着孩子坐了起来,我摸了一下她额头,发现已经退了烧,恢复正常的体温。

伊凉接过孩子,我抱起池春走到洞口外面,来到清澈的溪流边,池春很高兴,这是她进入这个山洞后,第一次出来透气。她柔软的胳膊搂着我的脖子,白皙的脸在阳光下格外灿烂。

我半蹲在溪水中间,让池春仰卧在我的双腿上,这样她自己就可以用双手洗到头发。清凉的溪水冲刷着她如丝的长发在水中飘荡。这个岛附近可能有火山口,空气中的硫磺含量比较高,下来的多是酸雨。

所以,抱池春出来让她洗掉头发上残留的酸性。池春一边洗,一边羞赧的看着我笑。她的下体是赤裸的,修长丰韵的双腿在阳光下白花花的耀眼,腹下那乌黑细软的茸毛,闪着亮光,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诱惑。

她上身的羊皮坎肩是敞开着的,充盈雪白的**挺起很高,在她迷香的怀里晃着。一只褐色的大乳头,昭示着无限的哺育气息,饱含着白汁,慷慨的展露在阳光下。

池春一定是个很怕脏的女人,她洗了很长时间的头发才示意我抱她起来。我用湿漉漉的脚在一块平旦的岩石上摩擦了几下,因为上面有点烫,不能直接把光着屁股的池春放在上面。

在我的脚感觉温度可以之后,我把池春轻轻放在岩石上,示意她慢慢躺下。她很顺从我的话,轻柔的躺了下去。我搬起她白嫩丰腴的双腿,她也迎合着我蜷曲起小腿。慢慢分开之后,我看到了受伤的部位。

耻毛蓬松的向周围散着,两片小唇扭结在一起,缩回缝隙里很多,颜色也由昨天的黑紫转回了肉褐色。

这时池春双手捂着眼睛,在手指隙里看着我,脸上泛着潮红的嫣笑。我刚想轻柔的把她的腿放下,她却抓住我一只手腕,用英语单词告诉我撒尿。

她的伤口粘水不容易恢复,得尽量保持干燥。我就蹲在她侧面,左胳膊架撑她双腿,右手的拇指和中指小心的去分开她两面肉乎乎的小唇,使她尿道口尽量外露。

我对池春点点头,告诉她可以了。这时池春微眯起眼睛,平滑细腻的小腹一收缩,一注褐黄的尿液射出条弧线,脚下清澈的溪水夹着这股异色漂向下游。女性阴私特有的气息和湿热的尿味弥漫在我的周围,一种母性的成熟美刹那流露在阳光下。

完事之后,我把池春白嫩的大腿放在溪水中清洗,知道她喜欢清洁,就用手撩些水上去,再用手掌摩擦掉上面的泥泞。

池春一直用温柔的双眸关注着我为她清洗的每个动作。我帮她把羊皮坎肩脱下,她的那对儿充盈丰满的**立刻跳了出来,在粉颈前甩了两下,就连池春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用手控制住她,使之不要晃动。

我把池春往后靠了靠,让她的双腿能自己支开在岩石上,使太阳的紫外线尽可能强烈的照射到私处杀菌。

而我拿着羊皮坎肩在溪水的中间使劲涮洗起来。因为现在的阳光,可以使洗过的任何衣物很快变干。这样池春晚上再睡觉的时候,就舒服多了——


第十一章:粗制简易的防御

太阳照射了一会儿,我也洗好了坎肩。池春皮肤太嫩,是怕久晒的,我抱起她,回到山洞里。伊凉已经把肉烤好,大家吃的很开心。

我对她们说:“这个洞口太大,晚上开放在黑夜里很危险,需要找东西挡住。刚才看了周围的环境,这里是一片广袤的热带森林,想走出去几乎不可能。从今天起,我们要储备食物,做长久的打算。”

池春看了我一眼,我想她一定很难过,芦雅和伊凉已经没有了亲人和牵挂,只要跟我在一起,到哪都是她俩的家。而池春有家庭和丈夫,有很多牵挂,如果永远走不出这座原始的岛屿,她必须试着斩断相思。

吃完了熊肉,我给芦雅和伊凉分配任务,在洞口前的小瀑布旁边码石头,就像我昨天捉鱼那样。溪水冲下来的地方已经形成坑状,我钻到瀑布下,顶着水流的冲击,把下面的石块儿捞出来,尽量增加坑的深度,使之成为一个小潭。

拣光所有的石块,这个坑潭已经初具规模,底下是坑凹的岩面。接下来,伊凉和芦雅就按我的要求,找平整的石块儿堆积,把坑潭围起来,只水流可以穿过缝隙。

芦雅问我:“我们要用它来洗澡吗?”我看了看她天真的大眼睛,说:“不怕鱼咬,就在里面洗好了。”伊凉扑哧笑了起来,拉了一下芦雅的胳膊,芦雅还眨巴着迟疑的大眼睛看着我们。

“用来装鱼的,不是洗澡。”伊凉还是忍不住,给芦雅这个天真的小丫头解释。芦雅知道了我在逗她,撅了撅小嘴,又和伊凉一起垒起石块儿。

“你们把周围垒结实,外围多加几层。我去砍树杆做洞门,争取天黑前做好。”说完,拣起洞门口的密林枪和匕首,沿着小溪去下面不远处砍树枝。

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一片小树林,里面有很多胳膊粗的小树,每一棵约四五米高。如果砍下来编成一个篱笆门,再用腾茎绑结实,晚上堵在山洞的门口,丛林豹子和野熊一般是难突破的。

大概需要五六十根这样的树杆,造出的洞门才够大。为了提高砍伐效率,我把自己调整到军事紧急防御状态。在孤岛上,其实就是一场生死角逐的较量。

每棵树木的下面被我用匕首砍出缺口,如果继续砍下去,匕首就会抡不上力气。每一棵树被砍到剩圆周三分之二的时候,我就后退十米,再助跑发力,像战场撕杀敌人一样,飞上去一脚侧踹。

岛上的树木由于属热带植物,一般生长较快,木质很脆。几乎一个飞踹就倒一棵砍过的树木。偶而有结实没倒的,再用匕首砍一砍下面,继续飞踹。

不到三个小时,我就弄到很多树木。然后用匕首打削光华,一次举在肩膀上四五棵,向洞口搬运。

芦雅和伊凉已经把坑潭围的结实而美观,上面的溪水从十米处陡落下来,使坑潭溅起白色的水花。两个女孩已经累的满头大汗,坐在溪边休息,看着我笑。

伊凉说:“我们也帮你搬木头吧?”时间其实很紧迫,我点了点头,告诉她们要小心手指,不要划伤。她俩也因为又能帮上我忙而高兴,跟在后面一起去搬木头。

虽然是两个女孩,多了她们,工作进度还是加快不少。她俩一人一根的往洞口处抱,伊凉搬大的,芦雅搬小的。

所有的木头搬到洞口之后,我又去砍了很多柔韧藤类植物,用做编制大门的绳索。为了使大门结实,不轻易被猛兽攻破,在每根木头上削出凹曹,横竖之间可以吻合咬住。

之后,用藤茎牢牢的固定住每个交叉处。编制成一扇遮挡的棍板之后,把它立在洞口,刚好盖住。洞口岩壁上有拳头大的凹窝,棍板上端的横木两头插进里面,洞口像挂上了门帘。

然后,让芦雅和一凉的扶好,我又爬上洞口的岩顶,用粗大的麻藤勒住木门,固定在两棵粗壮的树上。这样大门在进出人的时候,就可以随意的掀起和遮下,不必担心它会跌落下来。

等把一切弄好,天色也暗了下来。岛上的海鸟,为了安全,总是及早的回到窝里。我们也必须早早入洞,把白天晒干的蒿草和熊皮拿进洞里,伊凉和芦雅开始细心的铺垫起来。我把晒了一天的熊肉全部放进洞里,又往火堆上添了些刚砍下来的湿木块,就用匕首割下一大块儿,在翻滚的浓烟上烤。

这也是熏肉的一种,丛林作战的时候,有过很多次这样的吃法。现在我们围坐在篝火旁,心里塌实许多。

厚厚的岩层包裹着我们,唯一的出口也被粗壮的树杆门挡住。池春白天洗过澡之后,就一直抱着孩子静静的坐在洞里,看着我们在洞口干活和说话,心情也好了许多。

熊肉很快烤熟了,我用匕首切成很多小块儿,使她们可以用手捏着吃。今天晚上大家都饿坏了,幸好打死的是一只熊,不是兔子,要不今晚肯定吃不饱。

我告诉她们明天的打算,就是到溪里捉很多鳟鱼,放养到修葺好的坑潭里。如果岛上接连下起暴雨,也好有食物应付。

伊凉和芦雅把干蒿草铺的很整齐,绵软的熊皮摊开在上面,躺上去比昨夜舒服了许多。她俩又把池春橡皮筏下面垫了格外厚的蒿草,池春和孩子一起睡,现在上面既舒适又宽敞。

我坐在火堆旁,用匕首削着细长的木条,想做一个半开的木筐,明天用它来捉鱼。我不能再像上次那样用木棍直接打死它们了,明天捉到的越鲜活越好。

伊凉让我过去挤到她和芦雅中间睡,我没有吭声,继续制作着捕鱼的木筐。看着洞口那幢厚重的大木门,安全感提升了很多,也想起了今天的劳动量很大,困乏的难受。

但我还是想编好这个木筐后再睡觉。这时芦雅走了过来,拉起我的胳膊执拗的要我过去睡觉。我告诉她先回去睡,木筐马上编好了。

芦雅更如个天真的孩子,又撅起小嘴不说话,继续执拗着拉我的胳膊。我只好放下马上做好的工具,去那张大熊皮上睡觉。

伊凉见我过来,就把身子向一旁靠了靠,我躺下来。倦意立刻涌进了大脑,芦雅也跟着我躺下,贴紧我得怀,抬起我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身上,让我抱着她睡,

今晚她太像个任性的孩子,很快在我怀里睡着了,我的臂弯搂裹着她,感到是那样的柔软,无数的怜悯涌在我的心头。

伊凉也靠着我睡着了,柔软而富弹力的少女**,攀附又抗拒着我结实的后背。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两个女孩散发着热量的臀部和身体每个器官的气息。

疲倦不断在我大脑翻滚着,我又看了看那扇结实的大门,想到猛兽是不懂的掀起这个动作,只会向前撞击,永远都进不来里面。

即使有野人出现,想抬起大门进来也是困难的。因为洞内两个巨大的石头上被我固定着麻藤,紧紧向里拉拽着大门。

如果真的开了,滚动的巨石也会第一个惊醒我,及时采取防御。池春的孩子夜里哭过一次,可能是池春起来小便碰醒了他。

我一直保留着一种习惯,睡眠中对任何细微的响动都特别敏感。池春光着脚在岩石上走动,软嫩的丫肉和平硬的岩石发出厚重的结合声。

我闭着眼睛,头顶能感觉到池春撩起羊皮坎肩蹲下的动作,接着就是她细小的呼吸,池春一定憋了很久,热烫的尿液从她器官排出的时候,使她发过一声轻吟。我想她的伤口一定还适应不了这种温度和喷刷。

排挤出的液体,在岩石表面小范围的持续冲刷,顺畅的哗哗声在寂静的洞内格外响亮。池春既怕吵到我们,自己也不好意思。当冲击声音特别大的时段,她会故意收缩一下器官,使声音突然中断,之后再缓缓的向外排泄。

声音消失了,池春却没有动,静止在原地,蹲了好一会儿。她是怕影响伤口愈合,让冲湿的茸毛滴一滴粘上的尿液。

听到池春没事,自己能够顺利的小便之后,我又放下了心情,让大脑沉入昏睡。

今晚一切无恙,睡的都很好。这扇木门做的太有价值了。

洞外各种鸟的叫声开始响起,池春昨夜照顾孩子比较劳累,现在也许刚睡塌实。芦雅已经醒了,骨碌着大眼睛正看着我睡觉。伊凉昨天搬石头也特别辛苦,还紧贴着我的后背睡觉。

一睁开眼睛,我就看到芦雅那提溜乱转的眼珠,十分调皮的和我对视着。我抚摩了一下她的头,小声的问她要不要和我去捉鱼。芦雅没有说话,也默契的对我点了点头。

我起身去火堆旁,拿起木筐,把剩余的工序做完。带着芦雅轻手轻脚的推起大门,走了出去。岛上空气这会儿还有些湿凉,芦雅拿着捕鱼的木筐,我背着武器,一前一后的沿着溪水走。

昨天割蒿草的时候,附近那段溪水里,大小的青黑色鳟鱼被我吓的四下乱窜。现在来到附近,果然还有很多鳟鱼成群结队的溯源。

我拉着芦雅赶紧闪到一边,防止吓跑它们。分析了一下溪沟的走势,就和芦雅悄悄的绕到它们的下游,在一个相对狭窄的溪水段开始码石头——


第十二章:捕捉弱小的生命

很快,我俩用石块儿堵起一条壁垒,过会儿那群呆头呆脑的鳟鱼,会惊急的在下面乱撞。为了使鱼在被捉到的时候不受伤害,我和芦雅又绕到那群鳟鱼的上游。再找一个狭窄的溪口,也码上石垒,挡住它们溯源的去路。

现在鳟鱼只能在短小的溪段来回逃窜,我只要举起编好的木筐,可以轻松的扣住它们。捕捉开始了,芦雅光着笔直白嫩的小腿站在溪水里,手拿细长的木棍,哄赶鱼群。

鳟鱼这时才发现我俩的存在,肥厚的尾巴甩着水花向后跑。而我,早在这群傻乎乎的家伙前面,等着它们过来落网。

猛扣下去,三只笨重的被我捕到,另外十多只在我胯下窜过,滑溜的鱼身,磨得我脚踝发痒。芦雅见我扣到了鱼,高兴的跑过来,蹲在木筐跟前向里张望。

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在我面前不停的眨着。我告诉芦雅按住木筐,别让鳟鱼逃掉。我又在溪边挖出一个小坑,把捕到的鱼先放里面。

由于鳟鱼的表皮很滑腻,我双手捏住它的鱼鳃和尾巴拿出来,小心翼翼的放进旁边小坑。芦雅又高兴着去哄赶,受惊的鳟鱼正在下游石垒处扎着堆儿,我还是站在中间,举着木筐,随时扣住惊慌游过的鳟鱼。

来回反复几次,二十多条溯源的鳟鱼都被我们捕捉了。挤在挖好的小坑里吐着白沫。睁着惊恐黑亮的鱼眼,青灰色的尾巴左右搅动着浑浊的泥水。看见我和芦雅靠近,还使劲甩着尾巴想逃走,却拱得嘴巴里都是泥。

瞧着丰厚的收获,芦雅比我还兴奋。“这么多鱼,怎么带回到洞口坑潭里?”她的这个问题却是我疏忽的,一时也没了主意。“那你来想个办法。”芦雅听完我的话,小手放在撅起的小嘴儿上,开始思考。

这个天真的小丫头,哪里有野外生存的经验,想了半天还没个注意。最后叹了口气:“哎!”失望的看着我。我说:“用蒿草垫在筐底,把鳟鱼都放进来,再用浇湿的蒿草盖在上面。这样等我们回到洞口时,鳟鱼也不会干死。

听我说完,芦雅高兴的拍手跳起来。她开始自然的流露出十三岁少女的天真,和当初雨夜去我阁楼的女孩判若两人。

按照我说的方法,我俩把鳟鱼装进木筐,开始返回山洞。

芦雅在我前面调皮的走着,手里摇晃着刚才赶鱼的木条,粉嫩脚丫偶尔在溪中踢起水花,还有着刚才捉鱼的兴奋。

我抱着装鳟鱼的木筐,跟在她后面。看着她狭长的脊背,高挑的身段。她比伊凉小三岁,胸脯和屁股远没有伊凉的成熟饱满,个头却直逼伊凉,长得很高。

我问芦雅:“你会唱歌吗?”她突然放慢了走路的速度,说:“会,但是不给你听。”我问芦雅为什么不唱给我听。芦雅说:“是唱给情郎的歌儿,我妈妈教会我的。”

原来她的天真里还掩藏着少女的羞怯。她提到了她的妈妈,这让我想起了小镇。想起以前的小酒馆,想起裁缝店里那个丰满的女人,也想起烧杀村子的恶徒。

我对芦雅说:“你唱吧,就把我当作你的情郎。”芦雅停住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慢吞吞的说:“你是伊凉的情郎,要她唱给你听。”

看到她突然变得拘谨,一定是回忆起家乡的事情,回忆起苦难的母亲和自己的身世。“那我是你什么人?”她有点不知所措,我仿佛又看到她过去的影子,那个在我阁楼床上睡觉的女孩。

“你是主人,我妈妈把我给了你。”她以为自己刚才的活泼惹怒了我,开始有点慌乱。我继续的和她说话:“主人?我要是现在让你脱光衣服,跟我睡觉呢?”芦雅头垂的更低,有些瑟瑟发颤。

“说话。”我稍带力气的问他。“我,我,我会很怕。”她声音有些沙哑。“怕也要睡,现在就睡,快脱。”我又重复了一句。芦雅慢慢抬起哆嗦的手,放到领口,踟蹰着解扣子。泪水在她大眼睛里开始打圈圈,长长的睫毛扑朔着。

“傻丫头,鳟鱼要是干死,咱们就白忙乎了,快走把。”说完,我抱着木筐先走了起来。等芦雅缓过神,我已经走了十多步,啪嗒啪嗒的溪水从身后响起,芦雅追了上来。

“你在逗我?”她试探着问我。“没人是你的主人,这不再是小镇。在这个岛上,每个人的灵魂都害怕孤独,所以要平等和关爱。”说完,我问她懂不懂我的意思,芦雅点了点头。

“不要再把我当成你的主人,我会生气的。”我又叮嘱了她一次。“那我把你当什么呢?”我有些无奈了,后悔刚才不该逗她。

“当家人。”我低沉的告诉她。她又开始思索起我的话来。我再次催促她快走,否则鳟鱼真会干死的。她才略略恢复了刚才的活泼秉性,哦了一声,又紧追过来。“芦雅,你觉得我对伊凉好过对你吗?”芦雅摇了摇头。

我继续对她讲:“你和伊凉都是我的亲人,在我心中,你俩没有谁好谁坏。你比伊凉小三岁,很多方面我都是娇惯着你。”她似乎到现在才听懂我话的意思,认为我是很认真的跟她说话。

“那晚上睡觉,你还能抱着我吗?”她这句小孩子的话,使我顿时一怔。我问为什么,她说害怕,害怕我丢下她不管。

我的心情也沉重起来,突然间感觉自己责任很大,甚至恐惧哪天没保护好她们,而失去一个。我说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赶紧走吧。

来到山洞前,芦雅还在我身后,摇晃着枝条走着。伊凉已经醒了,刚好蹲在洞口前的小溪边撒尿。看到我突然的出现,起也不是,蹲也不是。

我继续的抱着木筐向坑潭走,芦雅这时也出现在我身后,看到伊凉刚好小解到一半,正紧张窘迫。就对伊凉做了个鬼脸,笑话她怕羞的样子。

木筐里的鳟鱼被潮湿的蒿草保护的很好,一倒进坑潭,立刻甩着尾巴往潭底钻。这潭的深度是它们在溪水中不曾感受到的,沉入水底的岩层真以为溯源成功了。殊不知正是填人果腹命运的开始。

伊凉撒完尿,站起身也凑到我和芦雅身边看。发现池底黑压压的一群鳟鱼,惊喜的说:“捕了这么多。”芦雅看了看我,诡笑着对伊凉说:“鳟鱼爱睡懒觉,所以被我们捉到了。”这个小家伙的俏皮,真是我们在这个孤岛难有的开心。

伊凉听出芦雅在笑自己比她起来的晚,就笑着抚摸了一下她的头,说她是小鬼。我问池春醒来没,伊凉说没有。我告诉伊凉给池春早餐烤一条鱼,因为池春运动少,吃熊肉不容易消化,鳟鱼的营养还可以使池春奶水充沛。

说完,我把木筐里故意剩的一条给了她,伊凉接过肥大的鳟鱼,笑着和芦雅一起进洞里烧烤食物。

洞口还剩着昨天的木头,我挑拣出一些,要再编一个木板,用来盖坑潭的上面。防止鳟鱼跳出来跑掉,或者半夜被野兽偷吃。

由于这个棍板做起来没昨天的大,一会儿功夫就完成了制造。搬起来扣住潭口,又在上面压了两块很重的大石。

走进山洞,芦雅和伊凉正烘烤食物,肉香四溢。池春也睡醒了,正用纤细的手指梳弄头发。她头发长而柔软,散乱的发梢摩挲着白嫩的胸脯,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韵味。

从昨夜我就知道,她能慢慢的站起来尝试着走路。池春知道烤鱼给她吃是我的主意,对我微笑的格外甜蜜。她刚刚睡醒,一脸的倦容娇媚百态。

池春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靠近她。我过去轻轻蹲在她面前,以为她有话说,可是她却用双臂套住了我的脖子,妩媚的面容和闪动的明眸示意我抱起她。原来她要出去小便。

我揽住她肩膀,右手兜起她丰腴柔软的双腿。她还是赤裸着下身,只有件羊皮坎肩。抱起池春的一瞬间,她那睡了一夜之后的身体气味,冲入我的呼吸。美丽饱熟的体香混着奶水的鲜腥和臀部淡淡的尿骚,羞私处的茸毛一定还干涸着昨夜的尿液。

池春被我抱出山洞,清晨的空气还残留些夜里的湿凉。我不能把她直接放冰凉的石头上,使她自己蹲下小便,她没有鞋子和衣物,只有我给她的羊皮坎肩,而她的身体,现在还是很怕受凉。

我只好把池春的背贴在我胸膛上,两只胳膊搬住她柔软白嫩的大腿,轻轻的蹲靠在溪边,把着池春撒尿。池春右手抓住我的胳膊,保持身体的平衡,左手伸到下体,凭着感觉拨弄开纠挤在一起的耻毛。

为了不碰疼伤处,她食指和中指试探着分开两片粘黏着的小唇。然后闭上眼睛,调节排泄的神经和器官。池春饱满的肉体紧贴我的胸膛,而我的手托在她细腻绵软的大腿下,可以充分的感觉到她体内的运作。

一股茶黄的尿液喷射出来,顺着拱起的弧线坠入流荡的溪水。我的脸就靠在池春的脖子后面,视线从她白皙丰腴的胸脯,沿着开放的乳沟滑到小腹翘起的茸毛上。贴在一起的身体,能强烈的感觉到她由于湿烫尿液瞬间冲出引起的抽搐。

这次,弧线坠入溪水的声音没有停歇,一直持续。好长一会儿,弧线才渐渐降了下去。我想池春一定是憋坏了。昨夜她不想打扰我们,一个人勉强起来在洞内小解。而现在她可以舒服一下了,池春的左手还没拿上来,我想她不抬起手,就是先不让我抱她起来。

池春一动不动的靠躺在我的怀里,她在等下面挂着的液珠滴干净,我的视线无法看到那里,但能感觉她下面的器官在一张一合的收缩。尿液的潮湿气息及私处打开的器官散发着闷骚味道,弥漫在我鼻子周围,使我有些迷醉和眩晕。

过了好一会儿,池春抽回了左手,扭过有些潮红的脸,柔善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可以了,就把她身体扭转过来,又像刚才抱出山洞的样子,把池春抱了回去——


第十三章:阁楼床上的新娘

这条鳟鱼烤的焦黄油嫩,池春一边吃,一边开心的笑。烤熟的熊肉被我用匕首切成小丁,使芦雅和伊凉吃起来方便。我问芦雅和伊凉,小便颜色是不是黄的很厉害。

她俩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对我点头。我说:“不能再喝生水,得适当的吃一些蔬菜和粥汤。”伊凉问我哪里有煮饭的锅。我想了半天,告诉她可以用石头做一个。

餐后,我找来一块儿类似于锅状的花岗岩石。拿石子在顶部画好圆圈,就开始用匕首凿坑。军用匕首很锋利,岩石也很坚硬。虽然凿得很慢,但还是出效果。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花岗岩已经初具模型,看起来更像粗糙的石盆。芦雅和伊凉在洞外找了些方正的石块儿,码在火堆周围,使石盆稳当的蹲放上面,这样一口锅就算造好了。

我们用芭蕉叶子盛满水倒进去,底下添柴。没过一会儿,溪水就开始冒泡,沸腾开了。为了做好长期居住的准备,我又凿刻了几只木杯和木勺叉,使我们保持文明的用餐习惯。

晚上,我在坑潭拿出一条鳟鱼,继续烤给池春吃。熊肉却是放石锅里煮着吃。我问伊凉和芦雅,煮熟的滋味如何,她俩都摇头说不好吃。我也觉得不好吃,虽然这样吃比用野火直接烤要好很多。

这让我怀念起小镇酒馆里的熏牛肉和阁楼里的腊肉,那种味道和现在差别太大了。

我说明天就想办法找盐和香料,热带岛林很容易找到煮肉的香料或者替代品的。

芦雅开心的说:“那明天还早起,我和你一起去。”我说:“不行,你要留在洞里照顾池春。寻找香料很危险,可能碰到野兽。伊凉和我出。”

芦雅听我说完,眼睛垂下,头一低,用沉默表示不高兴。我摸了摸她的头,说:“看好池春,下次捉鱼我还带着你。”她这才高兴起来。

伊凉看到芦雅的小孩子脾气,娇嫩的玉手掩着红润的嘴唇发笑。

池春虽然不大明白我们谈话的意思,但看到芦雅的乖张脾气,也娇媚的笑起来。

大家吃饱后,又用木制的餐具喝了些汤,感觉很舒服。用来烧的柴草所剩不多,明天还得去弄一些。

睡觉的时候,池春和孩子仍然在那张橡皮筏上,底下厚厚的蒿草既隔凉又保温。我还睡在芦雅和伊凉的中间,我体魄强壮,身体热量大,夜里洞内冷的时候,她俩就紧挤着我取暖。

芦雅照旧如孩子似的,每次躺下之前,都要拉过我的胳膊,一只用来枕着头,令一只放在她身上。伊凉是睡到深夜的时候,才用胸脯贴着我的背,手扒在我肋骨上。

这个晚上,孩子没有哭闹,池春也没起来小解。芦雅头顶着我的下巴,玲珑的鼻子和嘴巴呼吸着,温软湿润的气流有节奏的喷在我胸膛上。

想到这个小丫头白天被我唬住的神情和动作,不禁又将她抱紧了些,她还是个孩子,不懂得男女之间的事,也许把跟我做爱,当做一次不会要命的小手术。

如果我不出这趟海,伊凉应该住进了我的阁楼。每晚和我赤裸着,相拥而睡。她对性的心理和经验都是生涩的,但对我的要求却是温顺柔和的。

不知道为什么,池春看我的眼神,越来越饱含着柔情。那涌动着的醉人明眸,有时直盯的得我情不自禁的想去靠近。我们所处的困境,正如溪中的那些鳟鱼,唯一不同的是,我们放弃了不可能的溯源。

火光还在闪动着,影子在岩壁上跳跃。思绪在我的大脑中跳跃,眼皮感受着光亮,仿佛我的壁炉就在跟前,而我正躺在阁楼的木床上。这是我几天来,第一次开始回忆过去,夜已经很深了。

忽然,我听到洞外有异动,好像坑潭里的鳟鱼识破了处境,鼓动着尾巴想跃出逃跑。这是我早已预料的,所以白天在上面加盖棍板,成为鳟鱼的天牢。

轰隆一声,应该是石块儿倒塌了,我急忙坐了起来。即使鳟鱼团结起来同时发力,也不可能把厚厚的石磊撞倒。除非,有危险的东西在破坏。

石块儿倒塌和我急速坐起的声音也惊醒了三个女人。她们用惶恐的眼神看看洞外的黑夜,又看看我,等待我的判断和措施。

我抓起睡觉前放在头顶的密林枪,从火堆里捡起一头还在燃烧的木棍,向洞门口处丢去。木棍滚动几下停止下来,借着幽暗的光线,隐约看到外面一个庞大的物体,正扒着坑潭把头伸进去吃我们储备的鳟鱼。

用来围住坑潭的石垒已经被它沉重的躯体压倒,二十多条鳟鱼叽里呱啦的拍打着尾巴乱蹦,那头巨熊随口叼起一条,仰着脖子,嘴巴朝天一耸一颤的把鱼吞嚼着。

巨熊一边咯吱咯吱的嚼着汁水饱满的鳟鱼,一边若无其事的用眼前斜瞟着那节火棍。

芦雅抱在伊凉的怀里颤抖着,瑟瑟的说:“我们的鱼。”我急忙示意她别出声。

那么巨大的熊,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我想它一定是夜间到溪水捉鱼,却循着煮肉的味道来到山洞。灵敏的嗅觉使它发现坑潭里聚集着大量的鳟鱼,于是扒下上面压着的石头,肆无忌惮的享用起已经属于我们的食物。

这一次,面对这个的庞然大物,我心里也紧张到了极限。首先,光线太差,我无法一枪射中它要害。打在厚厚的皮上,不一定能吓跑,极有可能激怒它,危害到我们自己。洞口的木门虽然结实,若是被这个大家伙冲撞几下,也很难说。

我希望它能尽量把那些鳟鱼吃进肚子里,填满它的胃,使它放弃转而攻击我们的念头。

“伊凉,把剩余的熊肉全丢给我,快!”我小声而急切的命令她。伊凉慌张了一下,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赶紧去洞中最靠里的角落,抱来几块硕大的熊肉,放在我身后。

我把熊肉挂在一根很长的木棍上,从洞口木门的缝隙里捅了出去,尽量使用气力把肉戳远,使熊不要靠近洞口。

一口气捅出三四十斤的肉,巨熊在外面,用滋满口水的嘴巴吞嚼着,叭嗒叭嗒地响着。

我转过头,用动作比划给池春,让她哄好孩子,千万别让婴儿啼哭。池春坚定的点了点头,用恐惧和鼓励的眼神对视着我。我又继续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黑暗中我看不清出它长的是什么样子,但是我的面部能感受到它身体扭动时带动起的气息。如果这个大家伙凶猛的破门而入,我们马上会变得血肉模糊。

巨熊好像吃得很饱,我听到它夯厚的打嗝声,它的鼻子在洞口的木门上,左右蹭了蹭,嗅了嗅之后,晃悠着傲慢的身体走开了。

我想它的胃一定满的要命,才没兽性大发的攻击我们。但是,熊的嗅觉和记忆力是相当好的。真怕它消化的太快,天亮之后再回来,把我们用做早餐。

然而,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巨熊没有回来,我也不知道它是朝着岛上哪个方向走掉了。我的背后已经湿透了,芦雅和伊凉,还有抱着孩子的池春,都挤到洞后的角落里。她们真的吓坏了。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心里还有着刚才的惊悚。终于,又能听到海鸟清凉的叫声了,洞外渐渐有了光线。

今天没有办法做早餐,所有的鳟鱼和熊肉被巨熊夺走了。三个女人失去了欢笑,沉重的心情挂在脸上。我告诉她们谁也不要出去,察觉了一下洞外,我小心的掀起木门,拿着武器走了出去。

一是确定巨熊的离开,二是寻找些食物充饥。沿着溪水,我谨慎的走着,想找到几条鳟鱼。可能是巨熊离开的时候,顺着溪水而去,把溯源鳟鱼都吓回了下游。

最后,我不得不找些植物回去充饥。热带岛林里的植物种类繁多,一不小心就会误食含有毒素的菌类和果实。在泰国丛林作战的时候,就有一次吃到了毒果,当时呕吐昏厥,医务兵及时为我注射抗体才抢救了性命。

自从进入这个荒岛,我尽量捕食肉类,把食物中毒的风险降到最小。转了足足一个小时,没找到任何可以吃的植物,两手空空的回到山洞。

见我平安回来都很高兴,至于食物,她们并不表现的失望。因为这会儿的饥饿,比起海上漂泊的日子,差得真是太远了。

芦雅跑过来,冲进我的怀里,双手紧紧搂住我的后腰,把柔软的脸蛋贴在我胸脯上。“我怕。”我抚摸着她的头,看了看伊凉和池春。她俩的眼神里也有着一种恐慌。

那头巨熊给我们带来了威胁,不仅是精神上的紧张,也造成食物的危机。巨熊饱餐之后离去,以后肯定还会来骚扰我们,透支我们辛苦得来的食物,它无疑成我们生存中的强盗。

如果哪天它又饥饿,而我们不能再像昨夜那样,提供充足的食物。那么我们的身体就会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