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集 第一章 一败涂地】
第十四集 第一章 一败涂地
金娃茫然张开眼睛,发觉窗外天已发白,自己还是元宝般躺在地上,手腕呵足踝在如意锁的束缚下连在一起,高举空中,光裸的下身暴露再空气里,柳腰痛得麻木不仁,牝户更好像没有知觉,念到身受之惨,便禁不住泪如雨下,痛不欲生。
如果不是李向东三令五申着金娃这样也要熬下去,等待救援,她早已设法寻死了。
因为昨夜金娃又给金顶上人强奸了一次,这一次才知道那根恐怖的七宝金钢棒有多厉害。
金娃记不得自己晕死了多少次,到了后来可不得不讨饶了,求饶不是害怕因此而给金顶上人破去阴关,而是吃不消那没完没了的摧残,但求能脱苦海。
无奈怎样求饶也没有用,换来的是更多的羞辱呵摧残,也不知道是如何熬过去的。
金娃偷眼一看,发现金顶上人与玉芝睡在一起,怀疑玉芝是受不了欲火的煎熬,遂着金顶上人侍寝,自己才没有活活给这个凶僧肏死,念到玉芝阴关已破,活着也是活受罪时,心里才好过一点。
金娃不是不害怕像玉芝一样阴关被破,永远受罪,然而对李向东的信心十足,他说这个凶僧不行,便一定不会受苦了。
想到这里,床上忽地传来声响,金娃自觉地闭上眼睛,装作还没有醒来,希望少受一些凌辱。
“郡主,你醒了。”说话的是金顶上人,原来他已经醒来了。
“你醒了,怎么还不下床?”玉芝到这哈欠说。
“郡主以和尚的臂弯做枕,和尚岂敢乱动。”金顶上人苦笑道。
“混账!”玉芝嗔叫一声,赶忙坐了起来。
“郡主昨夜睡得好吗?”金顶上人也从床上爬起来,活动着僵硬的手臂说。
“还可。”念到自己金枝玉叶之身,竟然与这个番僧睡在一起,玉芝又羞又气,厌恶地别过粉脸说:“着那个贱人起来伺候吧。”
“郡主想要什么?”金顶上人往床下看了一眼,笑嘻嘻道:“昨夜她吃了许多苦头,看来再躺半天也动不了,如何能够伺候?”
“我……”玉芝转头发现金娃也真狼狈,心里大快,接着看见金顶上人胯下的鸡巴没精打采,皱眉道:“他还没有起来吗?”
“他?”金顶上人若有所悟,诡笑道:“要是接着肯纡尊降贵,也可以唤醒他的。”
“不行!”念到在修罗教那里吃过的鸡巴,玉芝便是说不出的恶心,失声叫道。
“扶他一把也不行么?”金顶上人失望地说。
“扶他一把?”玉芝不明所以道。
“就是这样嘛……”金顶上人大着胆子,拉起玉芝的玉手,往鸡巴握下去说。
“讨厌!”至此玉芝方悟是自己想歪了,不禁脸如火烧,羞叫一声,胡乱地搓捏了几下。
“看,起来了!”金顶上人怪笑道:“郡主,可要和尚伺候么?”
“也罢,我要……我要两次。”玉芝套弄着勃起的鸡巴说,金顶上人身上的男人气息,使她春心荡漾,不能自持。
“两次够吗?”金顶上人翻身把玉芝压在身下说。
“你要温柔一点,别像昨夜那么粗鲁……”玉芝媚眼如丝道:“也不许使用天竺欢喜禅的功夫。”
“是,和尚不用便是。”金顶上人淫笑一声,昂首吐舌的鸡巴便往湿漉漉的肉缝刺进去。
“噢……慢……慢一点……是这样了……呀……!”玉芝欲拒还迎地加。
金顶上人可不着忙,也没有使出欢喜禅的异术,只是小心翼翼地深入浅出,知道纵是如此,亦非阴关已破的玉芝禁受得起的。
虽然玉芝不及金娃的年青貌美,却也是个美人儿,而且阴关已破,是男人寻乐的恩物,金顶上人本该乐此不彼的,然而对他来说,只是登龙捷径,是没有乐趣可言的苦差。
苦差不仅仅试不能尽兴,还好像成了玉芝解馋的工具,与没有生命的伪具没有分别,但是为了功名富贵,金顶上人岂敢不用心尽力。
幸好不用多少气力,玉芝已是高潮迭起,高举降旗了。
“够了……不……不要了……!”玉芝推拒着金顶上人的胸脯叫道。
“累么?”金顶上人止住动作,鸡巴深藏洞里,享受那短暂而美妙的颤抖说。
“快点起来……你……你再不起来,我……我这边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的……!”玉芝着急地叫。
尽管留恋那片刻欢娱,玉芝也知道自己阴关已破,要是任由金顶上人留在里边,才压下去的欲火又会燃起,恐怕再也起不来了。
金顶上人唯有依依不舍地抽身而出,暗念今天还有金娃,明天可不知道如何泄欲了。
“你如果还想要,还有那个小贱人的。”玉芝坐了起来,找了块汗巾揩摸着说。
“今天还可以,以后可不能天天干她了。”金顶上人叹气道。
“为什么?不是要破开她的阴关么?”玉芝愕然道。
“和尚想过了。”金顶上人正色道:“单凭和尚一人之力,可不能三个月里破开她的阴关……”
“不!”玉芝玉容变色道:“要是你办不了此事,便休想当上国师之位!”
“和尚不是办不了,只是要找帮手吧。”金顶上人赶忙道。
“你要多少帮手也成。”玉芝点头道:“对了,九龙也懂法术的,他们该能帮忙。”
“九龙?”金顶上人沉吟道:“他们也该能帮忙的,但这净不是多少人的问题。”
“那还要什么?”玉芝问道。
“还要春药和淫器,使她春情勃发,淫火烧心,当她最需要男人时,才把她轮奸,方有机会三个月里破开她的阴关的。”
“好,那便交给你了。”玉芝满意地说。
“和尚今天便走遍兖州的妓院,寻找强力的春药和合适的淫器吧。”金顶上人踌躇满志道。
金娃听得心胆俱裂,真想立即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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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娃不会给他破开阴关吧?”听罢李向东覆述金娃传回来的好\哭诉,妖后大是同情,脸露忧色地问道。
“难说得很,要看她的体质能不能熬过去了。”李向东神色凝重,看来不大乐观道:“我着她守心定神,处变不惊,该能有所帮助的。”
“不能把她就出来吗?”妖后问道。
“那要看玉芝是否中计了。”李向东寒声道:“我已经广派探子,留意官军的动静我们亦要轮班监视那个贱人,看看她有没有中计。”
“好吧,看看金娃这个妮子有多大的造化了。”妖后点点头道。
此后几天,两人密切监视玉芝的动静,虽然妖后不懂唇语,但是看见玉芝议事时,便会找李向东一起观看,该没有错过甚么重要的情报的。
两人偶尔也会看看金娃和夜星夜月,夜星夜月倒没什么动静,金娃可惨了。
金顶上人竟然强迫金娃吃下以香榴花制造的甜如蜜,香榴花是草本第一淫物,甜如蜜更是淫恶无比,当日红蝶在兖州大牢也曾为其所害,虽然后来藉此练成三妙神通,至今也是闻之色变。
吃下甜如蜜的金娃当然备受欲火煎熬,岂料金顶上人偏偏在这时不闻不问,使她吃尽苦头。
直至三天后,金顶上人才伙同九龙兄弟,把金娃轮奸了一晚,虽然没有破开阴关,然而身受之惨,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金顶上人本来的打算是每隔三天便以此法施暴,期以三月,当能破开金娃的阴关,得到九龙的帮忙后,更是充满信心。
由于此法太是残暴,金顶上人恐怕害了金娃的性命,遂于事后让她休息几天,才再施毒手。
尽管难堪风浪,玉芝却逾来愈是淫荡,净是伪具已经不能压下欲火,常在白天回到房间,找人煞痒,使急于破开金娃阴关的金顶上人左右为难,结果还是要找九龙帮忙,轮番应付这个饥渴的郡主。
然后这一天,玉芝终于收到云阳送来的情报,证实城外果然有一处墓地与丽花说的一样,因为报仇心切,决定不顾丁菱的忠告,派兵
围捕于下月九日前往云阳扫墓的妖后,乘胜攻进魔宫。
定下计划后,玉芝立即召集众人,以夜星夜月率领官军,伙同前些时候赶到的九帮十三派高手,并着云阳同时派出兵马协助,誓师出发。
知道玉芝中计后,李向东当然赶紧作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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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位于一个只有东西两个出入口的山谷里,西边的出口靠近丽花指出的魔宫门户,不宜设伏,以免打草惊蛇,夜星夜月赶到后,与熟悉地形的云阳官军,决定把大军藏于谷中,然后派出探子在西边出口监视,懂得轻功的九帮十三派高手却于山上埋伏,预备截击。
九日,天朗气清,夜星夜月等已经布置妥当,只待妖后出现。
等了一会,便有探子回报,妖后和天狐美姬与数十个挑着祭品的魔军步出魔宫,朝着墓地而来。
夜星夜月初生之犊不畏虎,曾与妖后再野猪林战个平手,以为她不过尔尔,此际人多势众,未免有点轻敌,闻讯大喜,下令山上的高手从后包抄,自己与九龙一马当先迎了上去。
岂料只是看见夜星夜月和九龙出现,妖后已经不敢接战,下令魔军丢下祭品,结阵殿后,自己与美姬回头狂奔。
两女以为妖后怯战,信心倍增,施展轻功率先追赶,九龙等担心两女有失,亦尾随追去,埋伏的官军随即纷纷现身,泰山压顶地围攻那些殿后的魔军。
西边的出口在望了,山上的武林高手却已赶到,分头包抄,估计可以截住她们的去路,谁知美姬突然拉着妖后的玉手,接着使出天狐遁,闪电似的冲出重围,旋即登上一道十数丈高的峭壁。
夜星夜月知道峭壁正是魔宫门户所在,不敢怠慢,也纵身而上,尾随的高手只要力之所及,亦尾随而上。
妖后当是急于回宫,可没有理会身后的追兵,念出咒语,打开门户,与美姬一闪而进。
“带丽花!”虽然夜星夜月来迟一步,魔宫门户一开即闭,两女可不着忙,厉声叫道,原来九龙携同丽花随军出发,瞬即带到两女身前。
“开门!”两女叫道。
丽花倒也合作,立即念出咒语,才关上的魔宫门户又再开启。
两女求功心切,可不犹疑,立即率众杀了上去,虽然九帮十三派的高手中,有些老成持重的感觉不大妥当,但是人人磨掌擦拳,要活捉妖后,群情汹涌,也不容他们反对了。
门后是一个可容数百人的偌大空间,三边墙壁包括门户所在的一边,全是白蒙蒙的,什么也没有,还有一条不知通往什么地方的道路,妖后和美姬已经踏足其上,夜星夜月两女在后穷追。
丐帮桑树和崆峒无心走得最快,齐齐冲了上去,想不到道路的入口好像生出一堵无形的墙壁,硬把两人碰了回来。
也在这时,进口的地方突然传来“轰隆”巨响,一块万斤巨石不知从哪里掉了下来,封住了门户,把众人困住了。
众人知道不妙,无奈后悔已迟,唯有四处寻找出路,接着有人发现无形墙壁里边的妖后和美姬,而追赶的夜星夜月却是不知所踪,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把门打开!”忽地有人大叫道。
众人循声一看,只见说话的是大龙,此刻凶霸霸地扭着丽花的粉臂,不禁生出一线生机。
“放开手再说!”丽花痛哼道。
“要是打不开门户,我们便杀了你!”二龙唬嚇着说。
“快开门!”大龙分开了手,寒声道:“还要把你的细皮白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死得很惨……很苦!”
“要开这道门很容易……”丽花搓揉着酸痛的香肩说。
“快开呀!”众人七嘴八舌地叫。
“……只要你们投降本教便是。”丽花退后一步说。
“妖女,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三龙怒道。
“你们才不要命哩!”众人头上忽地传来银铃似的笑声说。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妖后穿着一袭蔚蓝色的低胸丝裙,俏生生地站在墙头,可是墙壁高不可攀,滑不留手,可望而不可即。
“妖妇,有本事的便下来和我决一死战!”山林大方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怒火填胸地叫。
“大方,你还要和十八罗汉报仇么?”妖后格格娇笑道。
“妖妇,莫道你能困住我们,外边还有十万官军,他们开山挖石,迟早也能攻进来的。”六合门门主叶能大喝道。
“恐怕你们那时已成饿殍了。”妖后哂道:“何况修罗帝君正在率领无敌神兵对付他们,能不能保住性命也是未知之数呢。”
“你们让开,看我把山壁炸开!”祝融门程康排众而出道。
“我劝你还是不要。”妖后大笑道:“否则会死得很惨的!”
“你放我们出去,我们便不杀这个妖女!”大龙探手把丽花拿下说。
“丽花,你该死了没有?”妖后冷笑道。
“该死了……娘娘,丽花该死了。”丽花急叫道。
“很好,让我看看山君有空没有……?”妖后低头不语,隔了一会说:“那么你死吧。”
“谢谢娘娘!”丽花色然而喜,接着螓首一摆,便声息全无。
众人有点莫名其妙,接着却听到大龙惊叫道:“怎么……怎么这妖女死了?”
“不会是装死吧?”就近的五龙上前一探丽花的鼻息,果然是死了。
“本后也没空和你们蘑菇,要活下去的,便归顺本教,否则可要活生生的饿死再这里了!”妖后森然道。
“混账,我们死也不会投降的!”静虚师太勃然大怒道。
“我要招呼那两个小女娃了,哪一个肯投降的,便双膝原地跪下,跪满十二个时辰,便有活路!”妖后冷笑一声,转头便走。
“妖妇,你别走!”众人齐声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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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夜星夜月也知道中计了。
原来两女一路紧随妖后和美姬身后,前面的两道人影净是左闪右避,若即若离。
进入魔宫后,两女发现群雄没有追来,自己却好像陷身迷雾之中,不禁大惊,知道已为妖法所困,赶忙止步,使出破解的法术。
接连使出七种破法后,眼前才开始雾消烟散,只见天狐美姬似笑非笑地站在五丈之外,妖后却不知所踪。
“那个妖妇躲到哪里?为什么不出来与我们决一死战?”夜星喝问道。
“两位公主稍安勿躁,娘娘会来的,你们多待一会吧。”美姬和颜悦色道。
“什么公主?”夜星夜月恼道。
“你们是娘娘的女儿,自然是本教的公主了。”美姬笑道。
“胡说!”两女嚷道:“谁说我们是那妖妇的女儿?!”
“孩子,你们要不是我的女儿,能吃我的奶么?”妖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慈祥地说。
“妖妇!”两女又羞又气,提剑便杀了过去。
“你们想吃么?!”妖后闪身避开,双肩一摇,上身的衣服不知如何掉了下来,双手捧着沉甸甸的奶子说。
“无耻贱人!”两女气得破口大骂,又再挥剑进攻。
妖后柳腰一扭,再度避开,手上同时使劲一挤,红扑扑的奶头竟然喷出两团白雾,朝着两女头脸罩下去。
“小心!”两女骇然惊叫,急忙往后退开,尽管没有沾上白雾,一缕甜香却从鼻端直透脑门,顿觉头昏目眩,知道中了暗算。
“你们的功力可真不俗,嗅上娘的乳香也没有倒下来。”妖后格格娇笑,手上又再使劲,两缕白蒙蒙的奶水疾射两女脸上,说:“再吃点奶吧!”
这一趟两女可躲不过去了,奶水不偏不倚地落在朱唇之上,感觉香甜美味,接着“咕咚”一声,便翻身跌倒。
“美姬,拿下她们,我出去看看帝君要不要帮忙。”妖后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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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已经控制战局了。
夜星夜月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追赶妖后进入魔宫后,尾随的官军不懂轻功,可不能像她们那样徒手登上峭壁,望门兴叹时,李向东忽地率军杀上。
官军岂是敌手,唯有退回谷中,接着发现东边的来路亦给王杰带领的魔军封锁,虽然人多势众,但是尽数困处谷中,几度发动突围,无奈谷口狭小,不能开展兵力,亦不及魔军的勇悍,伤亡了许多军士,仍然徒劳无功。
妖后抵达时,两军正处于胶着的状态,李向东没有进攻,官军亦无法突围。
“会攻不进去么?”妖后奇道。
“他们已如惊弓之鸟,怎会攻不进去。”李向东摇头道:“神兵得来不易,要是强攻,我们以寡敌众,损失必多,可划不来。”
“我看他们人人带上三两日干粮,要饿死他们可花时间哩。”妖后不以为然道。
“不用等太久的。”李向东笑道:“到了晚上,我便放出淫狱恶鬼,然后发动进攻,他们还有抵抗之力吗?”
“他们没有派人召援吗?”妖后皱眉道。
“出入道路全给我军封锁,我还以仙术封闭天空,信鸽也不能高飞,如何招来援兵。”李向东傲然道。
“他们正是坐以待毙了。”妖后拍手笑道。
“宫里怎样?拿下那两个妮子没有?”李向东问道。
“拿下了,乳香迷雾加上迷心蜜乳,两女便束手就擒了。”妖后轻松地说。
“其他的人呢?”李向东满意地说:“那些九帮十三派的高手答应投降吗?”
“还没有,过几天再问吧。”妖后语声甫住,山腹里突然传来闷雷似的巨响,粉脸变色道:“程康可真不识死活,我已经发出警告,还是要使用霹雳火!”
“绝户空间上下完全密封,也没有地方躲藏,如此使用霹雳火必定伤及旁人的。”李向东冷笑道。
“霹雳火真的炸不开绝户空间么?”妖后问道。
“就是尽倾他的所有,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哼道:“里边的人却活不下去了。”
“里边全是九帮十三派的精英,死光了也是可惜。”妖后叹气道。
“这些假仁假义之徒,除非归顺本教,否则死光了也没有什么可惜的。”李向东哂道。
“我也是这个意思,如果他们答应归顺,吃下变心丹,我们便实力大增了。”妖后解释道。
“该不会死光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我还是去看看吧。”妖后说。
“随便你吧。”李向东耸肩道:“不要忙着要他们答应的,待我回来再想办法也不迟的。”
“你去哪里?”妖后奇道。
“杀光这些兔崽子后,明天我便前去兖州,带金娃和玉芝那个贱人回来。”李向东森然道。
“性奴见到你,一定嚇得半死了。”妖后笑道。
“半死?她是百死莫赎!”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对了,还有一个丁菱呢?你不要她吗?”妖后忽地记起丁菱,奇怪的问道。
“要,怎么不要。”李向东惋惜道:“可惜不知她在哪里闭关,否则便可以把她一并带回来了。”
“她有圣体护身,纵是碰上她,也要小心。”妖后正色道。
“那块烂骨头有什么用?”李向东嗤之以鼻道:“待我拿下玉芝后,她更是孤掌难鸣,除了落红什么大法,什么也没有用了。”
“你能破得了落红驱什么大法么?”妖后讶然道。
“拿下她时再说吧。”李向东神秘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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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两天了,怎么没有消息的?”玉芝坐立不安道。
“从云阳来兖州,就是快马加鞭也要七八天,不会这么快的。”金顶上人笑道。
“你懂什么。”玉芝恼道:“如此紧急军情,是使用信鸽的,前天黄昏收到飞鸽传书,夜星夜月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已经攻进魔宫,大军亦尾随进去,现在该有结果了吧。”
“据说魔宫地方很多,也许还在苦战吧。”金顶上人沉吟道。
“奇怪的是神秘消息也没有。”玉芝忧心忡忡道。
“三万大军加上所有武林精英,难道还打不过李向东吗?我看夜星等只顾杀敌,才没有送信吧。”金顶上人安慰道。
“错了,她们是全军覆没,所以没有人回来报信吧!”忽地有人推门而进,说话的竟然是李向东,爱欲魔女柳青萍和淫欲魔女姚凤珠在后相随。
“李向东?!”玉芝和金顶上人惊叫道,可不明白这里守卫森严,他怎能自出自入。
“想不到吧。”李向东长笑道:“玉芝郡主,我是专程来捉拿本教的逃奴,和割下一个秃驴的狗鸡巴的。”
“人来……有刺客!”玉芝虽然脸百如纸,手足无措,还是尖叫呼救,召唤卫士,金顶上人却是默不作声,好像是嚇呆了。
“大声叫呀,此处已经给我以仙法包围,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冷笑道。
“你……你想怎样?”玉芝角落一会,外边还是没有声色,金顶上人又没有动静,只能颤声叫道。
“性奴在哪里?还不出来见……”李向东似笑非笑道。
李向东的语声未止,金顶上人蓦地双手连挥,掌心雷连珠发出,急袭眼前三人,其中一个往头上打去,震碎了屋顶,接着整个人往上纵起,看来是要逃走。
“跑得了么?”李向东不慌不忙,左手一圈,雷声便止,快要穿房而出的金顶上人也“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玉芝可真嚇呆了,想不到金顶上人一个照面,便败在李向东手里,生死未卜。
“性奴再哪里?!”李向东寒声道。
“……饶了……饶了我吧!”玉芝双腿一软,拜倒地上泣道。
“现在你求饶不迟了么?”李向东冷笑道:“青萍凤珠,我们去看看金娃,带着这个秃驴和臭母狗一道走。”
柳青萍眼珠一转,在墙上找到了一根皮鞭,朝着玉芝没头没脑地抽下去说:“臭母狗,走几步给姑奶奶看看!”
玉芝痛哼一声,无可奈何地手脚着地,含泪走了几步。
这时姚凤珠也走到金顶上人身旁,发觉他是穴道受制,可不想把穴道解开,莲足一跳,踢翻了肥大的躯体,问道:“远么,婢子能不能踢皮球般踢过去?”
“就在这里,踢几脚便到了。”李向东怪笑一声,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领先往内间走进去。金娃果然在里边,在如意锁的束缚下,手脚张开,大字似的躺在一个木台上面,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腹下全是差不多干涸了的秽渍,这时还是晕迷未醒,分明是吃尽苦头。
“怎么脏成这样,完事后也不给她清理一下,真是该死。”柳青萍也不待李向东吩咐,便把金娃的如意锁解开,口里嘀咕道。
“我去扭一块湿布……”姚凤珠心有不忍地说。
“不用。”李向东冷哼道:“臭母狗,你用舌头舐干净,要是舐得不干净,嘿嘿……。”
“我?!”玉芝惊叫道。
“舐!”柳青萍一记耳光扫了过去,喝道:“还不准吐出来,全吞进肚里。”
玉芝虽然及时避开,但是凌厉的掌风使她知道要是扫中,一点痛入心肺,可不敢多话,赶忙爬了过去,伏在金娃身下,强忍鼻端传来腥臭的感觉,吐出舌头,舐吃着那龌龊的秽渍。
“你们小心看着,我要写信。”李向东忽地灵机一触道。
“写什么信?”姚凤珠奇道。
“写信给丁菱……”李向东哈哈怪笑,在床头找了一块雪白的汗巾,走到妆台坐下,神秘地说。
玉芝吃了不久,金娃便悠然而醒,还没有发觉形势逆转,软弱地推拒着玉芝的粉脸,悲哀地叫:“不……呜呜……不要……”
“妹妹,不要害怕。”柳青萍温柔地拉开金娃的粉臂,说:“帝君来了,是他吩咐这头母狗吃的。”
“你……你们是什么人?”金娃还没有会意,呻吟道。
“我们都是帝君的丫头。”柳青萍柔声道。
“帝君?他……他来了没有?”金娃哽咽着说。
“我在这里。”李向东写完了信,走到金娃身畔说。
“帝君……呜呜……我是做梦吗?”金娃难以置信地泣叫道。
“噩梦过去了,现在不是做梦。”李向东轻抚金娃的粉脸说。
“啊……!”金娃突然哀叫一声,玉手再往身下拨去。
“她弄痛你了么?”李向东问道。
“不……我没有!”玉芝害怕地抬起头说。
“她……把舌头探进去……!”金娃喘着气说。
“这样才能弄干净嘛。”李向东哈哈一笑,接着看见金娃的牝户红红肿肿,心里冒火,恼道:“可要我给你宰了这头臭母狗,抑或是想亲自动手?”
“我……我不知道。”金娃疲累地说。
“那么返回宫里再说吧。”李向东点头道:“青萍,找点衣服,给她穿上,凤珠,割了那个秃驴的狗鸡巴!”
姚凤珠拔出长剑,走到金顶上人身旁,咬牙切齿道:“贼秃,你的报应道了。”
金顶上人穴道受制,不能造声,可是满脸惧色,还不住眨眼,分明害怕的不得了。
姚凤珠没有理会,剑尖抵着裤裆比画了几下,接着手上使劲,一刺一绞,便闪了开去。
金顶上人喉头闷哼一声,穴道受制的身躯倏地弹起,裤裆之处同时喷出一股血泉,接着便一命归阴了。
“好手法!”李向东拍掌笑道。
玉芝瞧得心胆俱裂,牙关发冷似的格格作响,不敢想象李向东会怎样对付自己。
“臭母狗,该你了。”李向东注目玉芝道。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我当性奴……要我当什么也可以,不要杀我!”玉芝嚎啕大哭道。
“性奴么?!性奴怎会穿衣服?脱下来,给我脱得干干净净!”李向东冷哼道。
“脱,我脱!”玉芝急叫道,三下五落二,转眼便脱得干干净净,赤条条地站在李向东身前,该是懂事以来,脱衣脱得最快的一趟。
“对,这才是本教的性奴嘛。”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玉芝脱衣时,柳青萍也招来衣裳,给金娃穿上,一脱一穿,却是相映成趣。
金娃穿上衣服后,便有柳青萍负在背上,姚凤珠押着玉芝,随着李向东离去。
李向东行前故意朗声长笑,大声说了几句话,完全蒙在鼓里的守卫至此才知道玉芝落入敌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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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接二连三出了几宗大事,城里官员彷徨无计,唯有不顾一切地惊动了还在闭关的丁菱。
丁菱的修炼正在紧要关头,突然遭人打扰,本来怒不可遏,获悉个中原委后,顿时冷了一截,知道大祸临头了。
李向东掳去玉芝,带走金娃,杀掉金顶上人已经是头等大事,接着云阳又飞马来报,三万官军惨遭屠杀,夜星夜月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不知所踪,看来李向东留下的战书不是胡说八道,使丁菱焦急万分,仿如热锅里的蚂蚁。
战书是挑战丁菱的,限期一月,前往魔宫决战,比试的不是武功或是法术,而是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大法!
如果单是为了自以为是的大档头玉芝郡主,丁菱肯是不会考虑的,然而战书里还以九帮十三派的三百多个高手的性命做胁,使她无法不重新考虑。
不考虑也不行。
三万官兵被杀,已经使朝野震动,没有玉芝,更难调动官军,何况官军腐败无能,纵然倾尽全国之力,丁菱也无必胜的把握。
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全是武林精英,此刻落在李向东手里,要是性命不保,别说武林元气大伤,更没有希望消灭修罗教,铲除李向东了。
丁菱孤掌难鸣,好像只要一个选择,就是以自己换回玉芝和九帮十三派高手的性命,然后像当日的圣女那样,以落红驱魔大法,舍身驱魔。
想的愈多,丁菱的心里便逾乱,还没有作出决定,突然收到要好暗通消息,朝廷知道玉芝失踪,竟然有人倡议拿丁菱治罪,不禁心灰意冷,于是寅夜写了许多信,托人送往九帮十三派后,便悄然离去。

【第十四集 第二章 星月无光】
第十四集 第二章 星月无光
躺了五天,金娃自觉伤痛全消,精神体力也回复旧观了。
回到修罗神宫后,金娃还没有见过李向东,柳青萍等说他忙得很,没空来看她,着她好好休养身体。
虽然柳青萍等常常前来探视,与金娃说话,还带她在宫里游逛,白天倒也易过,但是到了晚上,柳青萍和姚凤珠便不在了,知道她俩是为了给李向东侍寝时,金娃不禁又羡又妒。
不知为什么,金娃昨夜特别难以入寐,整晚辗转反侧,胡思乱想,午夜梦回,默记日子,应是月圆之夕,虽然宫里看不到月亮,但是念到花好月圆,青萍凤珠与李向东在一起,自己却是只影形单,孤寝独眠,未免自伤自怜,澘然泪下。
由于睡得不好,金娃起床时,已是午膳的时间,随便吃了几口宫中女奴送上的午饭,便不想吃了,只希望柳青萍或是姚凤珠能早点到来,给她传话。
通常两女会在饭后前来探视的,可是金娃等了半天,她们还是没有出现,更觉空虚寂寞。
虽然很想自行外出寻访,但是念到神宫地方不少,容易迷路,两女又曾忠告不要乱闯,金娃可不敢妄动,心烦意乱之际两女终于来了。
“两位姐姐,我以为你们今天不来看我了,真想死小妹了!”金娃起身相迎道。
“有事吗?”柳青萍讶然道。
“我……我想……”金娃腼腆道。
“你想什么?”姚凤珠问道。
“我想……我想请两位姐姐,给我……给我问问帝君,什么时候让……让婢子前去侍候?”金娃鼓起勇气道。
“不用问了,现在吧。”姚凤珠“咕”的一声失笑道。
“现在?”金娃惊叫道。
“帝君召见。”柳青萍点头道。
“真的吗?”金娃难以置信地问。
“我们骗你干么?快点去吧,别让帝君久等了。”姚凤珠笑道。
“遭了,我……我没有衣服!”金娃慌张道,原来入宫以后,她便像柳青萍等以彩帕缠身,没有正正经经穿过衣服。
“还有穿什么衣服?”姚凤珠笑道:“无论什么衣服,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初次拜见,还是要穿漂亮一点的,让我给你找找吧。”柳青萍吃吃娇笑道,回身便走,没多久,便找来一叠簇新的彩帕。
“怎么红彤彤的?”姚凤珠笑道。
“新娘子嘛,自然穿红着绿了。”柳青萍诡笑道。
“什么新娘子……?”金娃粉脸通红,芳心卜卜乱跳道。
“你要侍候帝君,自然是新娘子了。”姚凤珠笑道。
“他……他还会要我吗?”金娃突然想起一件事,脸上血色尽褪,凄然道。
“如果不要你,也不会千辛万苦,带你回来了。”柳青萍柔声道。
“但是我的身体不干净……”金娃眼圈一红,美目泛起迷惘的水雾。
“你天天洗澡,怎会不干净?”姚凤珠格格笑道。
“傻孩子,我们的身世你也知道,帝君是不计较这些的,否则也容不下我们了。”柳青萍抚慰道。
“别多说了,快点换衣服吧。”姚凤珠扯下金娃身上的彩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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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子叩见帝君……娘娘!”金娃终于见到李向东了,看见他与妖后一起靠在床上,遂盈盈下拜道。
“起来……乖孩子,起来吧。”妖后软弱地说:“过来,给我揉一揉肩头。那儿又酸又痛。”
金娃爬了起来,看见李向东与妖后身上的衣服和自己差不多,心里才好过了一点,却也不知是羞喜。
“上床吧。”李向东笑问道:“身体复原了没有?”
“婢子没事了。”金娃粉脸低垂,怯生生的爬上床,给妖后搓揉着香肩说,终于看见妖后背后的刺青,虽然曾经听过柳青萍等的描述,但是亲眼目睹,还是生出震撼的感觉。
“这一趟真是难为你了,以后我会好好地疼你的。”李向东温声软语道。
“谢谢帝君了!”金娃心中一热,数月来积聚的委屈凄酸,立即一扫而空。
“金顶秃驴已经得到报应,前两天九龙也给娘娘大卸八块,剩下的只有玉芝那个贱人,你想怎样处置她。”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没有注意,任凭帝君处置便是。”尽管还是把玉芝恨得要命,金娃可不敢造次,低声道。
“用百劫鞭打吧……昨夜可苦死那个贱人了……”妖后喘息着说,口里的贱人自然是圣女,昨夜是月圆之夜,也是圣女受罪的日子。
“给我带臭母狗进来。”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柳青萍和要负责组织者去后不久,金娃便听到姚凤珠在门外大声叱喝,接着是几声狗叫的声音,然后玉芝便在柳青萍的牵引下进来了。
看见玉芝可怜巴巴的样子,金娃更是芳心大快,暗念尽管李向东留下她的贱命,但是如此作践,分明是要给自己出气。
样子手脚着地,身上光溜溜一丝不挂,脖子上套着皮项圈,上边连着长长的皮索,一端拿在柳青萍手里,狗儿一般爬进了。
娇嫩柔滑的粉背纵横交错地印着十几道鞭痕,有的是新伤,有的是旧创,有些当是手握皮鞭的姚凤珠造成的,更奇怪的是肥大的玉股竟然有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朝天高耸,可不知是怎样挂上去的。
“臭母狗,今天王刚派了多少神兵给你煞痒呀?”李向东问道。
“早上两个,刚才两个,晚上还有两个……”玉芝俯伏在地上哽咽着说。
“太少了,这可不行。”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凤珠,着王杰每一趟再给她添两个吧。”
“不要……呜呜……求求你……呜呜……他们几个……已经肏死……臭母狗了!”玉芝大哭道。
金娃恍然大悟,看来玉芝每天早午晚也要给修罗教的无敌神兵强奸,真是惨不堪言。
“饶你?你问一问金娃,该不该饶你!”李向东冷笑道。
“金娃?!”玉芝抬头发现金娃果然在场,含泪爬上一步,叩头如蒜道:“金娃,饶了我吧……呜呜……是我不好,我知错了!”
“饶你?当日你有饶我吗……?!”金娃悻声悲叫,旋即发现玉芝的鼻梁挂上金环,两边奶头也有,不禁目露讶色。
“这是帝君恼她把你欺负得太惨,回来后穿的环,本来是五环的,还有两个留待你自己动手。”柳青萍该是明白金娃奇怪什么,解释道。
“穿环?如何穿上去?还有两个在哪里?”金娃忍不住问道。
“五环就是鼻环,乳环和阴环。”姚凤珠答道:“用金针刺穿鼻梁,奶头和两片阴唇,然后屈成圆环,她的阴唇还没有穿上,你想动手时,告诉我们帮忙吧。”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不要!”玉芝恐怖地大叫道,穿上鼻环和乳环时,已经痛得她死去活来,可不敢想象穿上阴环时还要吃多少苦头。
“臭母狗,你也应该有此报了。”金娃悻声道。
“金娃,从现在起,这头母狗便有你管教,里奈当过狗奴,懂得怎样调教母狗,青萍和凤珠也会帮忙的,你喜欢怎样难为她也行,别弄死了便是。”李向东道。
“谢谢帝君!”金娃喜道。
“帝君,金娃管教母狗,那两个顽劣的小丫头便交给我吧。”妖后娇慵地说。
“也好,丁菱要廿多天才会进宫,便用她们姊妹俩寻些乐子吧。”由于两女经过勾魂摄魄后,还能恢复理智,李向东可不敢鲁莽,本来打算多花一些时间消弭两女的火性,才予以改造,于是顺水推舟道:“她们犯下叛教大罪,也该严加惩治,以儆效尤的。”
“我懂得,可是人家累得很,待我好好睡一觉,明天动手吧。”妖后打了一个哈欠说。
“你睡吧。”李向东探手把金娃拉入怀里,道:“让我疼疼这个丫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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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星夜月先后为乳香迷雾和迷心蜜乳暗算,以致失手被擒,从昏迷中醒来后,已是关在一个牢房似的石室里,而且武功全失,纵然没有挂上枷锁,亦如待宰的羔羊。
两女知道势难幸免,倒也置生死于度外,暗里议定了计划,就是不幸送命,也要与李向东同归于尽。
然而也真奇怪,两女关押多天,李向东竟然不闻不问,除了送饭的魔军外,亦没有其他人前来探视,使她们有有计难施。
这一天,两女又在猜测李向东葫芦里卖什么药时,他和妖后却突然出现。
“夜星夜月,我不杀你们,为什么你们屡屡与我作对,是不是真的不要命了?”李向东冷冷地说。
“恶贼,你杀了我们的娘亲,毁灭天魔道,残杀我们的弟子,还……还毁了我们姊妹的身子,此仇不共戴天,还用问为什么吗?”两女戟指大骂道。
“你们的娘没有死,还活生生的下嫁帝君,不要胡说呀。”妖后笑嘻嘻地说。
“对呀,你们听清楚了……”李向东摇头摆脑道:“第一,九子魔母是你们杀的,可不是我。第二,我再说一遍,九子魔母才是你们的仇人,也是给你们报仇。第三,是你们自愿献身给天狗大神的,我可没有用强,再说,你们不是也很快活么?”
“是你……是你用妖术害我们的……!”两女悲愤莫名,珠泪直冒道。
“不要执迷不悟了。”李向东诡笑道:“念在你们把童真交给我,我便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要是你们加入本教,答应嫁我为妾,我是不会难为你们的。”
“吃了他们!”两女忽地尖叫道。
叫声方起,两头凶神恶煞的貔貅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张开血盆大口,两只前掌弹出乌光闪烁的历爪,挟着雷霆万钧之势,朝着李向东和妖后扑去。
妖后的反应很快,异变方起,还没有看清楚骤现眼前的黑影是什么东西,便滑脚似的滑倒地上,同时莲足往上一勾,急踢头上敌人胯下,这一脚力贯千钧,只要踢中,无论是人是兽,是必死无疑的。岂料踢是踢中了,却好像踢中钢板似的,脚尖生痛,来敌全不叫痛吃苦,唯有借势往前滑去,暂避锋芒,然后翻身站起,预备再战。
李向东眼利,认得来袭的是貔貅恶兽,暗怨自己大意之余,手上也不怠慢,铁拳迅速挥出,击在貔貅大头,硬把凌空扑来的巨兽震落在地,虽然没有咬中,但是手臂也给利爪抓了一下,如果没有护体魔功,恐怕已经受伤了。
两头貔貅一击不中,回身再扑,然而李向东岂容他们再袭,暗里运起法术,平地生出一个铁笼,把两兽囚在笼里。
夜星夜月想不到李向东和妖后如此厉害,一个照面,便困住兽中之王的貔貅,对视一眼,不知如何两头貔貅倏地消失,接着又突然出现,再度施袭。
李向东明白夜星夜月先是以法术收回貔貅,使它们脱出牢笼,
然后重新召唤,也不着忙,冷哼一声,铁笼重现,这一趟却是把两女和貔貅关在一起。
两女再度施袭,还是动不了李向东分毫,魔宫里又无兽可役,无蛇可驱,最后的希望已是幻灭,知道不免,也不收回两兽,咬牙切齿地瞪着李向东和妖后,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他们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秀心,再喂她们和那两头异兽吃点奶吧。”李向东目注铁笼里的两女和张牙舞爪的貔貅,眼珠一转,诡笑道。
“有胆的便放我们出来,决一死战!”两女厉叫道,知道自己给妖后的奶水迷晕后,两兽便会打回原形,可不能护主了!
“你们要是打得过我,便不会落在如斯田地了。”李向东不怀好意地笑道:“待会我便拿下貔貅,再剥光你们的衣服,看看里边还藏着什么,然后……”
“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两女心胆俱裂地叫。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们的,却难保不会摸摸奶子,挖挖骚穴,说不定还会给你们的屁眼开苞的!”李向东大笑道。
“我还给你们准备的一些好玩的玩意,让你们听话的。”妖后解开衣襟,掏出沉甸甸的乳房说。
两女明白多说也是徒然,唯有抿着朱唇,紧闭呼吸,希望能够撑多久便是多久。
“让我给你挤挤奶吧。”李向东伸手捧着那个大如南瓜的乳房,轻搓慢捻,把玩了一会,然后手上使劲,挤出一蓬白蒙蒙,雾气似的奶水,往铁笼迎头覆盖。
夜星夜月无处闪躲,眼巴巴地看着奶水落在身上,尽管没有透气,还是头晕眼花,接着便玉山颓倒,人事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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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星醒来时,发觉衣服衣襟脱得青光,身上可没有一丝半缕,双手吊在头上,只能以脚尖点地,身体的重量大部分落在玉腕之上,痛不可耐,更痛的是大腿根处,原来左脚亦是凌空吊起,痛得好像给人撕成两半,夜月就在身旁,她的右脚与自己的左脚捆在一起,吃着同样的苦头。
“帝君,这一个……不,两个也醒来了!”说话的是夜星夜月当日出入魔宫时见过的丫头里奈。
“平常你们把那对黑木貔貅藏在哪里?”李向东走了过来,笑嘻嘻地问道,妖后痴缠地靠在身旁。
两女自然不会回答,却也知道护身神兽已经给他拿下了。
“这对貔貅是母的,改以阴水饲育,最好是藏在骚穴了。”妖后格格笑道。
“我看不是了,他们的骚穴又小又窄,藏在那里可要受罪的。”李向东怪笑道。
“她们要不听话,受的罪更多哩。”妖后白了两女一眼说。
“妖妇,别多话了,尽管动手,我们姊妹怎样也不会顺从的。”夜月悲声道。
“怎么叫妖妇这么难听,她是你们的娘,改叫娘才是。”李向东教训似的说。
“我们娘亲死了,也没有她这样无耻!”夜星骂道。
“九子魔母吗?她是你们的仇人,不是娘呀。”妖后哂笑道。
“还要骗我们么?是师祖给我们接生的,难道他不知道吗!”夜月愤然道。
“你们师祖是天魔吧?”李向东不是没有想过勾魂摄魄是给天魔破去的,但是两女背叛时,该还没有见过天魔,有心逗两女说话,冷笑道:“如果九子魔母真是你们的娘,怎会当了师傅,还说是捡你们回来的,她才是胡说八道哩。”
“娘为了报仇复国,也想我们努力练功,才故意不说出真相的。”夜星抗声道。
“这才是胡说!”妖后骂道:“你们哪里像九子魔母,怎会生的出你们?”
“无耻妖妇,你才是胡说,娘要是像你,我们早已一头砸死了!”夜月大骂道。
“小贱人,你便看看九子魔母吧!”妖后怒气勃发,大叫道:“佩君,带银尸。”
方佩君该是在门外等候,妖后语声甫住,便领着陆丹的铁尸和九子魔母的银尸一蹦一跳的进来。
“她的人已经死了,为什么不让她入土为安,还有如此作践,你们还是人么?!”
野猪林一役,两女早已见过九子魔母的银尸,此刻再见,更是悲愤莫名。
“作践?就让你们看看我如何作践她!”妖后冷笑道:“佩君,今天练了阴阳交泰没有?”
“早上练了一趟,现在也该再练了。”方佩君答道。
“很好,就在这里练一趟,让她们见识一下本教的僵尸神功吧。”妖后点头道。
方佩君答应一声,走到一个锦墩旁边,扯下缠腰丝帕,然后仰卧锦墩上面,裂开的牝户朝天高耸。
铁尸胯下挂着的毛棒,本来是没精打采,垂头丧气的,然而,方佩君躺下后,立即勃然而起,煞是怕人。
银尸却直挺挺地跳到方佩君身下,双膝不动,仍能俯身弯腰,嘴巴往牝户凑了上去,接着吐出红扑扑的舌头,乱舐乱吮。
方佩君呻吟一声,没有闪躲,还把玉手探到胸前,轻搓慢揉,爱抚着涨卜卜的乳房。
虽然知道九子魔母已死,眼前的银尸只是一具臭皮囊,但是目睹娘亲变得不人不鬼,赤身露体地给一个不知羞耻的艳女作口舌之劳,心里的难过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们要不要尝一下银尸的舌头吗?”李向东走到两女身后,双掌从股间探了进去,狎玩着两个玉雪可爱的牝户说。
“不要碰我……”两女尖声泣叫道:“魔鬼……呜呜……你不是人……”
“我是天狗大神托世,你们是知道的。”李向东同时玩弄着四片花瓣似的肉唇,吃吃笑道。
“不……呜呜……你不是的……是你骗了我们,天狗大神一定不会饶你的!”两女悲哀地说,念到纵是能够报仇雪恨,真正的天狗大神恐怕也不会要自己时,更把李向东恨之刺骨。
“我是天狗大神,天狗大神也是我,我怎会不饶自己?”李向东哈哈大笑,手中一紧,指头排阀而入,说。
“狗贼,不仅天狗大神不饶你,我们的祖师也不会饶你的!”夜月嘶叫道,话虽如此,却也知道今生是无望报仇了。
“天魔?”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一个全身瘫痪,半死不活的老头子能干什么?”
“不,他不是的!”夜星哀叫道。
“九龙全告诉我了,他半年为大雄长老所败,远走海外,强练魔功,结果走火入魔,变成一个活死人,可是生不如死哩。”李向东狠狠地掏挖着说。
“呜呜……他们……他们胡说八道的!”夜月凄凉地叫。
“噢……行了……来呀!”也在这时,方佩君呻吟着说。
银尸随即退了开去,铁尸却取而代之,握着骇人的毛棒,抵着方佩君的那湿漉漉的牝户磨了几下,然后慢慢地捅了进去。
虽说习以为常,但是铁尸的毛棒岂是常人受得了的,不动还可,铁尸开始抽插时,方佩君便禁不住低哼浅叫吟哦不绝。
此际两女正给李向东弄得苦不堪言,可不明白这个修罗妖女如何受得了如此摧残,更是心惊肉跳。
“你们可要尝一下铁尸的毛棒吗?”李向东抽出指头道。
“你……”两女如堕冰窖,心里着实害怕,知道要是李向东以此施虐,一点必死还要可怕。
“能够侍候帝君是你们的福气,不要不识抬举。”妖后劝说道。
“不,我们宁愿死,杀了我们吧,我们不要活下去了!”夜星夜月尖叫道。
与两女一起的还有方佩君,原来她已经得到高潮了,本来是机械地抽插着的铁尸却趴在她的身上,动也不动。
“尿了吗?该让他起来练功了。”李向东扭头问道。
“娘娘……娘娘说要……要尿两次的!”方佩君娇喘细细道。
“你么快点吧,不要耽搁了。”李向东点头道。
“是……”方佩君答应一声,铁尸又再动了。
“看,铁尸可以没完没了地干,你们要是想死,便要便宜他了。”李向东继续唬呵着夜星夜月说:“死后魂魄要打下淫狱的,人身却要像九子魔母般留在世上,给本教当上星尸月尸了。”
“不……呜呜……不行的……!”两女竭斯底里地叫,难免生出生死两难的感觉。
“别忙着说不,且看银尸如何练功才回答帝君吧。”妖后冷笑道。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方佩君突然又大叫起来,原来高潮再起,这一趟铁尸却是抽身而出,旁边的银尸随即跳了过去,狗儿似的趴在方佩君身下,吮吃汩汩而出的阴精。
铁尸好像意犹未尽,捧着银尸那肥大的屁股,从后把毛茸茸的毛棒送进她的牝户里,没命地狂抽猛插。
目睹九子魔母的肉身让人如此摧残,夜星夜月心痛如绞,痛恨自己当日走得匆忙,没有好好安葬,致使她死后还要备受凌辱。
“他们练的是僵尸神功的阴阳交泰,以僵尸魔女佩君的身体作桥梁,阴精作媒介,银尸嘴巴吃下的是她尿出来的阴精,积存阴关之中,诱发生前的阴水,倘若铁尸能让她尿出来,便能重燃身体里的阳火,那时阴阳交泰,水火不侵,为了更胜从前了。”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李向东,要我们答应嫁你也行,可是有两个条件……!”夜星咬牙切齿道。
“什么条件?”李向东问道。
“第一,要让我们娘亲入土为安……。”夜星颤声道。
“我还没死,如何入土为安?”妖后嘀咕道。
“第二呢?”李向东不置可否,问道。
“要还我们姊妹武功和护身貔貅!”夜星吸了一口气道。
“待你们真心向着帝君后,自然会还给你们的。”妖后哂道。
“还有第三吗?”李向东笑道。
“没有了!”夜星悻声道。
“让我告诉你们吧……”李向东纵声狂笑道:“我从来不作与和人谈条件的,尤其是女人,何况你们在我的手里,我喜欢怎样便怎样,岂容你们说不!”
“你……你就是得到我们的身体,也得不到我们的心的!”夜月大叫道。
“待你们尝过我的手段后,便会交心了!”李向东诡笑道:“里奈,着金娃带性奴进来,让她们看看叛徒的下场,便知道我对她们是多么宽大了。”
进来的除了金娃,还有柳青萍和姚凤珠,金娃穿着当日里奈穿过的狗奴衣服,虽然触目惊心,可是夜星夜月的目光却是落在手脚着地,股间竖着尾巴,脖子系上皮索,给金娃狗儿似的牵进来的裸女。
那个裸女螓首低垂,长发披脸,可看不到本来脸目,但是滑腻的粉背鞭痕处处,使人不忍卒睹。
“汪汪……汪汪!”在金娃的牵引下,裸女爬到李向东身前,汪汪叫了两声,接着还吐出舌头,舐吮着他的脚掌。
“好狗儿!”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金娃,干得好,才一天时间,便把她调教得这样听话了。”
“她敢不听话吗?”金娃腼腆地说。
“穿上阴环了么?”李向东问道。
“还没有,早上只是刺了一针,她便学懂如何撒尿了。”金娃吃吃娇笑道。
“怪不得刚才好像听到杀猪的声音了。”李向东笑道:“她懂得怎样坐吗?”
“懂得。”金娃答应一声,娇叱道:“坐!”
裸女“汪汪”地又吠一声,便蹲在地上,两手曲起来夹在腋下,倒像头逗笑的狗儿。
看到那泪渍斑斑的粉脸,夜星夜月禁不住惊叫一声,可真信不过自己的眼睛。
“认得她是谁吗?”李向东笑问道。
两女自然认得,原来那个可怜的裸女便是高高在上的玉芝郡主,鼻梁胸脯还挂着金环,可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玉芝也想不到会见到夜星夜月姊妹,羞愧之余,却也暗里称快,要不是她们贻误军机,自己焉会陷入如此困境。
“不认得吗?让她告诉你忙吧。”李向东谄笑道:“臭母狗,你本来是什么,在本教是何职司?”
“我本来是玉芝郡主,也是修罗教的性奴……”玉芝含悲道。
“性奴是什么东西?”妖后冷哼道。
“是……是供本教男人作乐的奴隶……”玉芝哽咽道。
“本教的什么男人?如何作乐呀?”李向东大笑道。
“什么男人也行。”玉芝泪流满脸道:“只要他们喜欢,我……我的……上下前后三个孔洞,都能让他们快活。”
“为什么又当了臭母狗?”李向东追问道。
“我……我不该背叛帝君,才落地如此田地的。”玉芝大哭道:“帝君,求你大慈大悲,饶了臭母狗吧,我以后也不敢了!”
“看到了吧,这就是叛徒的下场。”李向东看了两女一眼道。
“我们没有加入修罗教,更不是叛徒!”夜星大叫道,偷眼看见九子魔母好像吃光了方佩君的阴精,已经住口不吃,却跪伏地上,屁股朝天高举,任由铁尸在后边没命地狂抽猛插,心里更是害怕。
“你们的第一个男人是谁?”李向东冷哼道:“凡是我李向东碰过的女人,便是永远属于我的,永远要听我的话!”
“是,我是永远属于帝君的!”玉芝和夜星夜月可想不到在场的所有女人,便是妖后在内,竟然齐声附和。
“臭母狗,你怎么不说话?”李向东森然道。
“是……我是……属于帝君的,无论帝君要我干什么,我也会听话的。”玉芝心惊肉跳地说。
“这个小贱人吃过你的骚穴没有?”李向东指着夜星夜月问道。
“没有。”玉芝嗫嚅道,不知道李向东又要怎样羞辱自己。
“那么她们可不知道我在上边留下什么记号,是不是?”李向东残忍地说。
“是……”玉芝强忍凄酸道。
“让她们看看吧。”李向东冷笑道。
玉芝不敢怠慢,含泪跪在地上,腰往后弯整个身体拱桥似的朝天仰卧,神秘的私处也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
夜星夜月好奇地往低头一看,只见牛山濯濯的牝户有点儿红肿,两片肥厚的肉唇齐中裂开,左边印着一个血红色的“女”字,右边却是一个“又”,有点儿莫名其妙。
“怎么这么难看的!”妖后嚷道:“帝君,我看要再给她刺一个字了,这一趟该刺在阴阜上面吧。”
“不……呜呜……不要!”玉芝恐怕地叫,动手把两片张开的肉唇合在一起,泣叫道:“刺在上边的是‘奴’字,让臭母狗永远记得自己是修罗教的性奴。”
夜星夜月倒抽了一口凉气,暗道李向东可真残忍,刺上这个“奴”字玉芝一定是吃尽苦头了。
“帝君,你也给他们刺上名字吧。”妖后灵机一触道。
“为什么?”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她们长的一模一样,要不刺上名字,我这个做娘的如何分辨?”妖后答道。
“想我把名字刺在哪里呀?”李向东目注两女问道。
“不是已有先例可循吗?”妖后怪笑道。
“刺在哪里怎能看得见,难道叫唤之前,先脱裤子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可以不穿裤子的……”妖后怪笑道。
“杀了我们吧……呜呜……你……你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两女尖叫道。
“谁说我是英雄好汉?”李向东眼珠一转,道:“臭母狗,给我吃她们的尿穴,告诉我哪一个的淫水味道好一点!”
“不光是淫水,还要让她们尿出来。”妖后吃吃笑道。
“那会很花时间的。”李向东摇头道。
“臭母狗,每个限你一炷香时间,否则……”金娃嘿嘿冷笑道。
“一炷香不行的!”玉芝抗声道。
“谁说不行,看你是不是用心吧!”金娃骂道。
“金娃说行便行了。”李向东若有所悟地看了金娃一眼道:“否则你便会多挂两个金环了。”
“不要……!”玉芝和夜星夜月一起哀叫道。
“快吃!”众人同声大喝,李向东还加了一句“金针伺候”,嚇得玉芝不光吭声,赶忙爬上一步,捧着夜星的玉股,头脸便凑了上去。
“不……呜呜……不要吃她!”夜月感同身受地叫。
玉芝岂会理会,使出所有懂得的招数,津津有味似的吮吃着夜星的尿穴。
“金娃,你道她行吗?”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不知道,不过……要是努力,该行的。”金娃脸泛桃花道。
“她曾经把你吃出来吧,是不是?”李向东诡笑道,她就是不说,也知道是了。
“有多了一个小蹄子。”妖后挪揄道:“昨夜你在床上呱呱大叫,吵得我睡得不好,便该知道了。”
“婢子……婢子没有。”金娃粉脸低垂,耳根尽赤道。
“小蹄子便小蹄子吧,帝君最爱小蹄子的。”姚凤珠吃吃娇笑,啾了柳青萍一眼说。
“要是浪得像凤珠姐姐那样,帝君更爱。”柳青萍掩嘴偷笑道。
众女互相戏谑时,夜星亦是娇哼低叫,勉力地扭动着纤腰,闪躲着玉芝刁钻的舌头。
虽然玉芝武功尽失,亦曾是武林高手,吃了一会,发觉时间快到,心里着忙,在里边翻腾起伏,左冲右突。
“不……呜呜……不要吃……天呀……不要!”夜星号哭着叫。
“时间到了!”妖后拍掌叫道。
“啊……啊啊……呜呜……!”差不多同时,夜星忽地尖叫一声,竟然放天大哭。
“尿……尿了……她尿了!”玉芝抬起粉脸,气喘如牛道。
“吃呀,看看味道怎样?”李向东大笑道。
玉芝唯有再吃,也不用李向东下令,乖乖的里里外外吃个干净,可怜夜星只能无助地哀哀痛哭。
“快吃吧,这里还有一个等着你。”妖后催促道。
“不……我不要!”夜月恐怖地叫。
“除了说不,你还懂得说什么?”李向东笑嘻嘻道:“我已经告诉你们,没有女人斗得过我的。”
“不……我们死也不会从你的……!”夜月厉声尖叫,突然听到九子魔母那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举头一看,只见那具活尸张开嘴巴,“荷荷”怪叫,诡异莫名,忍不住叫道:“娘,你叫什么?”
“叫床嘛!”妖后讪笑道:“你叫她娘,可是要叫铁尸做爹?”
“是死是活,她也是我们娘亲,不是你这个妖妇!”夜月嘶叫道。
“岂有此理!”妖后怒不可竭,愤然道:“佩君,着铁尸肏烂银尸的屁眼!”
“是。”方佩君本来还是赖在地上喘息的,赶忙答应一声,接着便看见铁尸抽身而出,毛棒奋力刺进银尸身后。
“哗!”银尸好像吃苦不过,竟然声震屋瓦地大叫起来。
“娘……呜呜……不要……不……不要难为我娘。”夜星夜月狂叫道。
“何止难为她?还要难为你们这两个小贱人哩!”妖后残忍地说:“臭母狗,还不吃?!”
玉芝动口再吃时,李向东却走到夜星身前,淫笑道:“还记得当日我给你破身,你是多么快活吗?”
夜星愤恨地别过俏脸,咬牙不语,可不明白当日怎会为他欺骗的。
“我的鸡巴能让你快活,也能让你受罪的。”李向东一手扯着夜星的秀发,硬把粉脸仰起道:“你要快活还是受罪呀??”
“这样的贱人自然是要受罪了。”妖后走了过来,冷笑道:“让她们尝一下上下一心的滋味吧。”
“什么上下一心?”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上下一心是我给这两个小贱人设计的玩具,美姬她们也该造好了。”妖后神秘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