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四章 筹建魔军】
第一集 第四章 筹建魔军
“这儿便是慈云山了,可曾上山观光吗?”李向东携着姚凤珠漫步登山道。
“没有。”姚凤珠答道,想不到眨眼间,便从魔宫来到慈云山,看来柳青萍可没有夸大李向东的妖法。
慈云山是一个小山,距江都派所在大概一日路程,山上林木茂盛,却没有甚么名胜古迹,人迹罕至,否则现在光天白日之下,以姚凤珠的打扮,该使人以为碰上了山精妖怪。
姚凤珠一身诡异的魔女战衣,脸上还挂着恐怖的脸具,幸好胸前腰间缠上彩帕,盖着透明似的部份,才没有那么惊世骇俗,两块彩帕是经过多番哀求,才得到李向东的首肯的。
“知道山上有一所慈云庵吗?”李向东笑问道。
“慈云庵?”姚凤珠可不知道山上还有庵堂,奇道。
“不知道也不用奇怪,世上可没有多少人听过慈云庵的名字的。”李向东看来心情很好,卖弄似的说:“慈云庵是青城派的别苑,由静悟老尼主持,供有天份的后辈弟子作清修之所的。”
“是静悟师太么?”姚凤珠讶然道,青城派虽然也是九帮十三派之一,却是名门大派,在武林中的影响力很大,静悟师太是青城掌门静虚的师妹,与师姊合称青城两老,武功高强,志行高洁,甚为武林人士敬重,原来在此清修,有点担心李向东此行是不怀好意。
“妳认得她吗?”李向东笑道。
“不,我可没有见过她老人家。”姚凤珠摇头道。
“一个老贼尼吧,有甚么了不起。”李向东哼道。
“教主,你……!”姚凤珠失声叫道。
“我甚么?”李向东森然道:“九帮十三派人人该死,岂能让他们太太平平地活下去!”
姚凤珠冷了一截,顿悟李向东留下自己性命,绝不会安着好心。
行行重行行,两人来到山腰,走进一个隐蔽的山洞,里边杂草丛生,乱石纷纭,空无一人。
“今天练功没有?”李向东问道。
“出宫时练过一趟,但是……。”姚凤珠欲言又止道,明知火蚁的淫毒尚在,焉敢不练。
“但是甚么?”李向东把姚凤珠搂入怀里,问道。
“弟子……弟子已经许久没有……没有月事了!”姚凤珠鼓起勇气,惶恐不安地说。
“许久?有多久?”李向东搓捏着姚凤珠的胸脯问道。
“入宫后,弟子……呀……弟子便没有了……!”姚凤珠娇喘细细地软在李向东身上说,自从习成淫欲神功的入门功夫后,只要碰触着李向东的身体,甚至嗅到他的气息,便心旌摇荡,压抑的春情也开始失控。
最奇怪的是魔女战衣本该硬如精钢的,不知为甚么,好像阻隔不了李向东的怪手,乳房落在他的手里,便与没穿衣服一样,姚凤珠真想扯下缠胸的彩帕,看看胸前的战衣是不是消失了。
“入宫之前,可有月事吗?”李向东笑问道,怪手继续往姚凤珠的腹下探去。
“有……有的……啊……就在老毒龙……那一天才刚刚完事。”姚凤珠呻吟道,感觉李向东的怪手探进彩帕之下。
“停了一次吧,没甚么大不了的。”李向东诡笑道。
“我怕……啊……你……你又痒人了……!”姚凤珠忘形地探手腹下,按着李向东的怪手,却意外地发现战衣依旧是硬若精钢,可不明白他的指头如何能直薄禁地。
“害怕有孩子么?”李向东继续肆虐道。
“是……是的……进去……喔……!”这个问题虽然使姚凤珠备受困扰,但是此刻好像变得不大重要。
“不会的,习练神功后,从此便不能生育,也没有月事了。”李向东抽出指头道。
“真的吗?”姚凤珠惊喜交杂道,她真的害怕留下孽种,顿时放下心头大石,接着看见李向东的指头湿淋淋的,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于是惯性地捧着他的手掌,低头便要舐去指头的秽渍,岂料脸上还是挂着脸具,不得要领。
“当然是真的。”李向东笑嘻嘻地在姚凤珠胸前的彩帕揩抹着说:“妳的淫水可真不少。”
“净是不能生孩子么?”姚凤珠喘着气说。
“除了不育,从此也无惧任何淫邪的药物,那些药物虽然会诱发火蚁的淫毒,但是运起神功后,便能化解了。”李向东抹干净指头说。
“弟子知道了。”姚凤珠点头道,暗念火蚁的淫毒可没甚么大不了,好像还不及李向东的指头。
“要是没有其它的问题,我们便进去了,这里是本教右侍假瞎子王杰的别府,他身为四恶之一,也是有数的高手,与他睡觉也有妳的好处的。”李向东笑道。
“王杰……?”姚凤珠吃惊道。
假瞎子王杰是是四恶之一,虽然武功不及其它三恶,邪术也逊于以妖法称雄的五妖,但是手下不少,声势不弱于聚众为恶的三凶,利用妖法结合武功,得以挤身四恶之列,既然是修罗教的右侍,当是李向东的得力助手,可料不到要对他施展采补之术。
思索间,突然眼前一黑,重见光明时,已经置身在一处宽敞的大厅里,一个眼睛白蒙蒙的中年汉子急步趋前恭迎。
“叩见教主!”中年汉单膝下跪道,他该是假瞎子王杰了。
“免礼。”李向东大刺刺地坐下道,姚凤珠也依规矩站在他的身后。
“她便是本教的天魔女吗?”王杰笑嘻嘻道。
“不错,她是淫欲魔女姚凤珠,曾经是前江都派的掌门人。”李向东答道。
“听说姚凤珠长得天香国色,可惜属下缘悭一面。”王杰涎着脸说。
“要看她的庐山真脸目还不容易么?”李向东哂道:“凤珠,解甲!”
姚凤珠娇躯一震,想不到李向东还没有坐定,便要自己脱衣服了,无奈强忍羞惭,念出脱衣咒。
转眼间,魔女战甲便纵影全无,姚凤珠身上只剩下两块颜色鲜艳的彩帕,瞧得王杰双眼放光,丑态毕露。
“……果然是一个美人儿!”王杰口角流涎道。
“还可以吧,要不然,怎能当上本教的天魔女。”李向东傲然道。
姚凤珠虽然习惯赤身露体,但是面对着一个陌生男人,还是羞得耳根尽赤,粉脸低垂,双手有意无意地挡在身前,阻隔王杰那淫邪的目光。
“名是淫欲魔女,看来也不太淫哩。”王杰色迷迷地说。
“她虽然是天生的淫妇,究竟还是良家妇女,除了死鬼老公,只有我一个男人,你道是婊子么?”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天生的淫妇吗?”王杰舔一下干涸的嘴唇说。
“凤珠,过去让王右侍看清楚。”李向东下令道。
姚凤珠的芳心卜卜乱跳,知道又要遭人凌辱了,难堪之余,也同时念到与李向东淫媾时的舒畅。
“美……真美……!”目睹姚凤珠粉脸低垂,一步一惊心似的走到身前,王杰更是血脉沸腾,差点控制不了自己。
“别看她的奶子大大,其实没有生过孩子,下边的骚穴又紧又窄,就像黄花闺女。”李向东吃吃笑道。
“真的吗?”王杰虽然欲火如焚,但是猜不透李向东的用心,可不敢胡作妄为。
“你有病吗?假瞎子王杰甚么时候开始不碰女人的?”李向东皱眉道。
“能碰吗?”王杰腼腆道:“他是教主的……。”
“为甚么碰不得?”李向东大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全是本教的仇人,不把她们打下淫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多碰几趟也可以给我解恨。”
“仇人?”王杰不解地问道,也同时把姚凤珠拉入怀里。
“我打算把仇人的女人,量才施教,给本教效力,让她们赎罪,我们也可以泄愤,何乐而不为。”李向东狞笑道。
如此恶毒的用心,自然使姚凤珠不寒而栗,心乱如麻,昏昏陶陶地忘记了躲闪王杰的怪手。
“教主英明!”王杰手掌覆在姚凤珠胸前贪婪地摸索,突然好像发现了甚么似的,抖手扯下摇摇欲坠的彩帕,淫笑道:“为甚么摸两下,奶头便凸起来了,教主,她是吃了药吗?”
“如果吃了药,也不算是天生的淫妇了。”李向东笑道:“你摸了这几下,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
“真的吗?”王杰那里还能按捺得住,怪手便往姚凤珠腹下探去。
落入王杰怀抱时,姚凤珠也曾生出挣扎逃避的念头,然而那中人欲醉的男人气息,使她如饮醇醪,浑身燠热,体内盘桓不去的欲火,也烧得更是炽热,肉欲的欢娱立即再上心头。
“斡么痒……痒人家呀!”姚凤珠手往下移,软弱地按着王杰的怪手说。
“不喜欢吗?里边已经湿透了!”王杰兴奋地叫,姚凤珠腰下的彩帕,便看见他的手掌覆在腿根乱动。
“我不要指头……!”姚凤珠喘着气说。
“那要甚么呀?”王杰怪笑道。
“要鸡巴……!”姚凤珠冲口而出道,话出如风,说出来后才知道不对,可不明白自己怎会变得这样无耻的。
“教主……!”王杰涎着脸说,紧抱着姚凤珠的裸体,忙碌地上下其手。
“你要是喜欢,便拿去用吧。”李向东笑道:“但是她修习的是淫欲神功,莫谓我言之不预呀!”
“淫欲神功?”王杰脸色一变,松手退开道:“就是毒龙四艳的那一套吗?”
“老毒龙只有淫欲真经的上册,淫欲神功残缺不全,那能比得上她。”李向东哂笑道。
“与毒龙四艳睡过的男人例必脱阳惨死,如果她更是利害,不是要属下的命吗?”王杰见鬼似的急退几步道。
“四艳由于不得其法,要辅以药物,才会使男人脱阳。”李向东笑道:“现在她的功力尚浅,还不能使男人脱阳的。”
“杀不得人有甚么用呀?”王杰不解道。
“杀人只是末节,采阳补阴,削弱敌人功力,才是杀敌于无形。”李向东哂解释道:“就像四艳,武林人士谁敢碰她们,也是有力难施。”
“教主说得对。”王杰叹气道:“但是为了一夕风流,而要损耗苦修的功力,属下也是无福消受的。”
“你不是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李向东大笑道:“上窑子也要付肉金的。”
“这代价未免太大了。”王杰苦笑一声,蓦地若有所悟地问道:“后边能施展采补之术吗?”
“屁眼吗?屁眼可不行。”李向东摇头道:“如果擒下四艳……现在只剩下三艳了,还可以用屁眼的。”
“教主,能不能……?”王杰目注姚凤珠的身后诡笑道。
“不……不要!”离开王杰的怀抱后,姚凤珠的神智渐渐清醒,闻言大惊,害怕地掩着身后说。
“那里我还没有碰过,就是要碰,也该让我先拔头筹吧。”李向东摇头道。
“当然是教主先干!”王杰谄笑道。
姚凤珠虽然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是悲痛莫名,感觉自己实在与妓女没有分别。
“慈云庵有动静没有?”李向东改口问道。
“没有,还是像平日那般平静。”王杰答道。
乘着两人说话时,姚凤珠偷偷捡起掉在地上的彩帕,含泪系回身上,总算暂时遮盖了羞人的裸体。
“其它的准备怎样?”李向东继续问道。
“牢房产房已经筑成,训练的场地和营房也差不多了。”王杰答道:“教主可要看看?”
“领路吧。”李向东点点头,长身而起,挥手着姚凤珠随行道。
“这里是牢房。”王杰领着两人走进一条长长的甬道,推开尽头的石门道。
门后有七八间空洞洞的牢房,每间牢房该能关上三四十人,要是全数用上,可以容纳二三百个囚犯。
“容得下慈云庵众尼吗?”李向东问道。
“应该有多了,慈云庵只有两百多个尼姑,除去老弱战死的,剩下的也许一半也没有。”王杰笑道。
姚凤珠大吃一惊,看来李向东果然要对慈云庵下手,牢房当是用来囚禁俘虏的,再念除去老弱战死,剩下的只有年青女尼,李向东把她们留下,必定存心不良。
“以后对付九帮十三派,除去江都,只剩十二派,也是照此办理,要有地方扩展才行的。”李向东点头道。
“是。”王杰答应道:“那边还有十间关押种女的囚室,教主请吧。”
那些囚室小得多,各有木榻和马桶,看来是用作独立囚禁的。
“希望能挑到十个吧。”李向东叹气道。
“十个未必可以,五六个该没问题的,有几个第三代弟子也长得蛮不错的。”王杰忧心忡忡地说:“最担心的是她们自寻短见,那便白费心机了。”
“佛们弟子最重轮迥,轻生会坠入畜道,该没有多少人有这个胆子的。”李向东冷笑道:“除了那些种女,可以使用仙法,破坏其它人的脑子,便不会闹事了。”
“教主,那种魔大法真的行吗?”王杰嗫嚅道。
“你没有试过吗?”李向东反问道。
“没有,属下没有朱雀杵在手,岂敢轻试。”王杰叹气道。
“也不用试了,我们今晚动手,着各人准备吧。”李向东沉声道。

李向东领着穿上魔女战衣的姚凤珠,王杰与数十恶汉随后,浩浩荡荡地摸黑登上慈云山了。
从王杰调遣人马开始,姚凤珠便随侍李向东左右,洞悉他们的实力,可不明白以这点点人马,如何能够强攻慈云庵。
慈云庵表面好像不问世事,事实由静悟师太指点青城派的精英弟子深造武功,庵里二三百人,人人习武,虽然大多尚未出师,但是实力不可轻侮。
王杰竟然以一半人马把守下山道路,提防庵中人逃走报讯,也留下十数个教众驻守深藏山腹的洞府,与府中的侍女筹备接收俘虏,才率领剩下的教众,与李向东等一起正面进攻。
以这丁点的人马,纵是乘夜偷袭,也要陷入苦战,王杰还登门叫阵,怎不使人莫明其妙。
姚凤珠只愁慈云庵没有防备,见状暗喜,只道李向东等定当大败,正教中人可以吐气扬眉了。
慈云庵闻得修罗教进攻,也没有轻敌,由静悟师太亲率庵里高手,恶战一触即发。
“李施主,当年尉迟元武功高强,妖法利害,修罗教的声势一时无两,尚且烟消云散,足见邪不胜正,你还是解散修罗教,放下屠刀,以免重蹈覆辙吧。”静悟只道李向东初出江湖,苦口婆心地说。
“甚么邪不胜正,全是一派胡言,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当年如果本教前教主不是误入绝地,为你们以众凌寡,早已称霸江湖了,还容妳在此饶舌吗?”李向东冷哼道。
“李教主,你率领这些人马进犯本庵,可是打算将来又说我们以众凌寡吗?”一个唇红齿白,青春少艾的小尼姑排众而出,讪笑似的说。
“缘清,李教主如此托大,当是以为修罗教的妖法无人能敌了。”一个与缘清差不多年纪,长得比较丰满的女尼叹气道,两尼虽然只是身穿蓝布缁衣,头顶剃得趣青,不施脂粉,但是眉清目秀,竟然别饶风韵。
“缘清缘意,不得无礼。”静悟沉声道:“李教主,以尉迟元的妖法,当年与我们对敌时,尚且无法施为,你要报仇,看来只能取决于武功了。”
姚凤珠暗骂自己大意,竟然忘记了李向东精通妖法,不禁惶恐不安,但是目睹静悟等态度沉着,好像胸有成竹,心里才踏实了一点。
“放屁!前教主要不是陷身绝地,无法使用仙术,早已杀光你们了。”王杰勃然大怒,举手望空点画,四周突然腥风大作,吼声不绝,黑暗中跑出许多头狮虎猛兽。
“众弟子无需恐惧,这些只是障眼法!”静悟大喝道。
“障眼法吗?”王杰狞笑一声,指头朝着静悟一指,十数头猛兽竟然朝着她疾扑而去。
“孽障!”静悟冷哼一声,不慌不忙地取出一方红巾,在身前拂扫,扑上来的狮虎突然不见,周围的猛兽接着亦消失得无影无纵。
姚凤珠舒了一口气,偷眼发现李向东脸罩寒霜,知道静悟师太已经破去妖法,心里暗喜。
王杰脸色剧变,口里喃喃自语,双手捏出法印,一时狂风大作,地动山摇,一时毒蜂漫天,声势汹汹,接连使出了几种法术,最后一次还口喷烈火,疾卷静悟等人。
然而静悟师太每一次也是处变不惊,只是手摇红帕,一一破去,全然不损分毫,众尼人人欢声雷动,吶喊助威,修罗教众却是脸如死灰,噤若寒蝉,看来士气大减。
“住手!”李向东喝住了王杰,寒声问道:“老贼尼,妳手中的红帕是甚么?”
“这是天池圣女赐赠,曾经连破尉迟元十八种妖法,使他不敢再犯青城的降魔宝帕。”静悟平静地说。
“天池圣女?”李向东愕然道。
“圣女你也不知道,便敢妄犯正教么?”静悟摇头道。
“圣女有甚么了不起,所有女人也不过是婊子吧!”李向东冷哼道。
“罪过,罪过,难道施主没有娘吗?”静悟叹气道。
“老贼尼,我宰了妳!”李向东勃然大怒,取出淫狱锁魂旗,迎风招展,山上立即阴风阵阵,鬼影憧憧,恶形恶相的恶鬼杳杳出现,把众尼团团围住,张牙舞爪,耀武扬威,声势远胜王杰使出的妖法。
众尼相继哗然时,姚凤珠也禁不住失声惊叫,原来她发觉有许多江都派的亡魂混杂其中。
静悟师太别无他法,继续挥动手里的降魔宝帕,无奈那些恶鬼没有近身,宝帕对他们夷然无损,也不能驱走周遭的恶鬼。
“动手!”李向东发现降魔宝帕不能驱走众鬼,心里大喜,制出朱雀杵,大鸟似的扑向静悟叫道。
那些恶鬼也一拥而上,只是避开静悟,扑向惊惶失措的众尼,王杰与修罗教众却紧随恶鬼身后,以众凌寡。
姚凤珠没有动手,因为李向东没有吩咐,也乐于袖手旁观。
李向东凌空飞起时,众尼也先后制出长剑,静悟更一手握剑,一手拿着降魔宝帕,严阵以待,可是李向东还没有下地,已经挥舞朱雀杵,幻出一片杵影,分袭群尼。
静悟目光如炬,发觉杵影里夹杂着点点光芒,可分不清是暗器还是妖法,唯有大叫众人小心,然而那些光芒来势急劲,叫声未止,已经有人倒地,有人及时挥剑招架,也不能阻止来势,光芒沾体,便立即倒地不起。
其它与恶鬼交手的众尼更是不妙!
那些恶鬼根本不惧刀剑,鬼鬼双手张开,迎面抱拥,鬼手碰触的地方,立即疼痛不堪,给恶鬼抱住后,更痛得倒地乱滚,再无反抗之力,束手就擒。
王杰凶残无比,握着大刀,一照脸便挥刀砍下,杀了不少女尼,只有姚凤珠看得清楚,惨遭屠杀的全是年老貌寝的女尼,青春少艾的便生擒活捉,不禁暗里难过,知道她们纵然不死,以后的日子,一定比死还要苦。
这时静悟已经挥剑迎上李向东,亦发觉手中的红巾能够扑灭朱雀杵的光芒,才知道那些光芒也是妖法,料不到的是李向东武功十分高强,硬接她含怒出手的十二剑后,还能挥动朱雀杵还击。
败局已成了!
慈云庵群尼根本挡不住那些恶鬼,全无一合之将,愈来愈多人惨死或是被擒,有些恶鬼已经往静悟扑去,犹幸红巾也发挥威力,只要碰触着那些虚无飘渺的影子,恶鬼立即发出厉叫,旋即化作淡淡的轻烟,消失在空气里。
“走……!”看见众弟子相继倒下,静悟知道再不走便没有活路,起劲地挥舞红巾,护着周遭几个弟子,朝着恶鬼比较少的地方杀过去。
“走得了吗?!”李向东狞笑一声,左掌挥出,一股大力疾袭静悟背心。
静悟武功虽高,却也闪躲不了,无奈提气扭腰,把所有真气,运劲背上,硬接李向东一掌。
这一掌是李向东全身功力所在,一掌拍下,静悟立即狂喷鲜血,心脉尽碎,死前及时把红巾塞修缘清手里,才倒地不起。
与缘清一起的,还有缘意和两个中年尼姑,四人齐齐悲叫一声,回身便往李向东攻去,却为几个恶鬼阻挡,进退两难。
“师妹,妳回去报讯!”缘意慧质兰心,知道势难幸免,与其它女尼挡在缘清身前厉叫道。
缘清还要说话,但是看见缘意等已为众鬼包围,唯有强忍悲痛,挥舞红巾,杀出重围。
李向东为静悟死前的反震之力,震得血气翻腾,眼巴巴地看着缘清突破许多恶鬼的包围,急奔下山道路,王杰等亦是鞭长莫及,只有姚凤珠呆立道旁,赶忙大喝道:“凤珠,挡着她!”
姚凤珠虽然手无寸铁,但是身穿魔女战衣,刀枪不入,要是动身拦阻,当能挡住缘清的,然而她只是闻声一震,竟然没有出手,任由缘清擦身而过。
李向东气得跳脚,怒骂一声,撇下缘意诸尼,立即动身追赶。
静悟一死,慈云庵众尼更是不堪一击,不旋踵,众尼或死或擒,只剩下王杰与修罗教众趾高气扬地收拾战场。
姚凤珠却是吓呆了,除了想不到李向东如此利害,也因为愈来愈多恶鬼围在身旁,那些恶鬼虽然没有碰触她的身体,但是鬼声啾啾,更是恐怖。
不知过了多久,李向东回来了,腋下挟着昏迷的缘清,这个妙龄女尼,结果还是难逃劫数,慈云庵亦全军尽墨了。
李向东回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取出淫狱销魂旗,收回所有恶鬼,才与王杰把擒下来的女尼送返洞府,再把慈云庵付诸一炬。
姚凤珠浑浑噩噩地随侍李向东左右,心中的震憾还是没有平复下来,李向东如此利害,正教中人那有抗拒之力,武林从此陷入万劫之地了。
回到王杰的洞府后,被擒的女尼已经全数关入牢房,她们为恶鬼抱拥,人人浑身疼痛,叫苦不绝,牢房好像人间地狱,更使姚凤珠闻声丧胆。
李向东领着王杰在牢房里走了一遍,挑了六七个眉清目秀的女尼,其中包括缘清缘意,分别关押,然后使出妖法,牢房里立即烟雾弥漫,过不了多久,叫苦的声音顿消,待烟雾散去,众尼也全数昏倒地上了。
“她们一觉醒来后,便会无知无识,任人摆布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想不到那老贼尼还有一块古怪的红布,要不是教主法力无边,这一趟一定吃不完兜着走了。”王杰心悦诚服道。
“我也是大意一点的,老贼尼是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之一,如果没有方法克制仙法,怎会得手。”李向东叹气道。
“那块红布不知道是甚么东西?”王杰犹有余悸地说。
“还不是一块破布……!”李向东从怀里取出红巾,捡视着说,缘清既然被擒,自然保不住降魔宝帕了。
“教主,毁去这块破布吧,留下来对我们有损无益的。”王杰紧张地说。
“坏事的不是这块破布,是那个甚么天池圣女的贱人,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可能人人也有……。”李向东蓦地扭头问道:“凤珠,江都派也有这样的东西吗?”
“弟子不知道,爹爹死前没有交带后事……。”姚凤珠悲哀道,要是姚广生留下这样的宝帕,江都满门岂会惨死毒龙真人手里,自己也不用受辱了。
“我们合共拿下多少头母猪?”李向东改口问道。
“共有一百廿七头,加上七个种女,总数是一卅一。”王杰答道:“我们也杀了一百四十五个,合共二百七十六,慈云庵无一漏网。”
“一百卅一吗?”李向东计算道:“每年廿卅个,期以三年,只能建成一支万人魔军,好像太少了。”
“以教主的神通,消灭九帮十三派易如反掌,何用辛苦建立这支魔军?”王杰不解地问道。
“这百多头母猪,大部份该是处女,你还要多少时间才可以炼成百花帐?”李向东避而不谈道。
“全仗教主成全,三个月后便可以炼成了。”王杰沾沾自喜道:“正考虑如何使用那些紫河车。”
“紫河车是用来饲育魔婴的,不用多想了。”李向东笑道:“你有百劫鞭吗?”
“有呀。”王杰取出一根黑得发亮的丝带说:“用来调教种女吗?”
“不,是用来惩治这个贱人的!”李向东目注姚凤珠,冷哼道。
姚凤珠听得心乱如麻,正猜测李向东如何处置这些俘虏,闻言大惊,急叫道:“教主,弟子做错了甚么?”
“还要问吗?”李向东恼道:“刚才我命妳拦截缘清那个小尼姑,妳竟然有胆子抗命,不该罚吗!”
“弟子……弟子没有听到!”姚凤珠颤声道,她是存心放走缘清的,事后也曾想过怎样应付李向东的责问。
“胡说!我以魔音传声,不会听不到的!”李向东骂道。
“弟子……真的没有听到!”姚凤珠无法解释,只能硬挺了。
“狡辩罪加一等,王杰,你掌刑,打五鞭!”李向东大手一挥,姚凤珠的魔女战衣立即消失。
“五鞭吗?那可苦了!”王杰怪笑道。
姚凤珠没有做声,双膝跪下,暗念那丝鞭软绵绵的,王杰就算运起内力,自己也能禁受得起,可不大害怕。
王杰狞笑一声,举起丝带,没有使力地朝着姚凤珠的粉背拂下去。
“哎哟……!”丝带才拂上粉背,姚凤珠竟然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满地乱滚,围在身上的彩帕也随着滚动掉下来,变得一丝不挂。
王杰没有住手,丝带再度挥下,没头没脑地打下。
“不……呜呜……痛死我了……不要打……呜呜……饶了我吧!”姚凤珠嚎啕大哭道,料不到丝带轻轻地拂在身上,竟然是刀割似的,痛得她魂飞魄散,苦不堪言。
“我能饶妳么?”李向东冷笑道。
“能的……呜呜……是弟子不好……呜呜……弟子以后也不敢了!”姚凤珠哭声震天地说。
“不敢?不狠狠地惩治妳一趟,妳会知道利害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会……弟子知道的……呜呜……再打会打死弟子的……!”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
“打死也好,淫狱恶鬼今天立下大功,也该赏的!”李向东唬吓道。
“不要……呜呜……弟子真的不敢了……从今以后,弟子一定会听从你的命令的……。”姚凤珠号哭道,不知为甚么,王杰虽然住手不打,身上的痛楚却是愈来愈利害,好像比死还要难受。
“教主,饶她一趟吧,整治淫欲魔女该用淫刑,无需动用百劫鞭的。”王杰笑道。
“也罢,看在你的份上,便暂时记下三鞭吧,要是再犯,便一起执行。”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给她治一下?”王杰笑嘻嘻道。
“百劫鞭本该要受苦百日的,算她一场造化吧。”李向东点头道。
王杰色迷迷地蹲在姚凤珠身旁,双掌便往她的裸体摸下去。
别说姚凤珠此刻浑身痛不可耐,就算不是,也不会躲闪,可是也真奇怪,王杰的手掌才碰触着伤处,身上的疼痛立刻大减,转眼间便没事人似的了。
“舒服吗?”王杰没有住手,继续对姚凤珠上下其手,手掌还探进她的股间摸索着说。
“舒服……呀……不要这样……!”姚凤珠挣扎着叫,她不是闪躲,而是迎了上去,原来在王杰的逗弄下,感觉春心荡漾,难以自持。
“果然是淫妇,又弄湿我的指头了。”王杰抽出指头道:“倘若习得狐媚之术,那便更完美了。”
“能的,我正在寻找天狐。”李向东胸有成竹道。
“要把天狐内丹给她吗?”王杰吃惊道。
“天狐内丹何等珍贵,岂能如此浪费。”李向东摇头道:“有天狐心法,也差不多了。”
“她肯交出心法吗?”王杰纳闷道。
“岂容她不肯!”李向东阴恻恻地笑道:“要不用强,那几个小尼姑会当种女吗?”
“对了,可要废掉那些种女的武功吗?”王杰问道。
“要,你动手吧,也把鬼毒解去,让她们歇一下,明天下种。”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一身魔女战衣,战战惊惊地随着李向东走进牢房,可真害怕恼了这个混世魔王,致招非人凌辱。
不知道是否余怒未息,抑或是因为攻破慈云庵,心情特别兴奋,昨夜李向东好像野兽似的大施挞伐,弄得姚凤珠高潮迭起,可记不得晕死了多少次,今早下床时,还是脚步浮浮,身酥气软,幸好练过淫欲邪功后,伤痛尽消,才没有那么难过。
经过这一趟,姚凤珠终于想通了,明白事已至此,如果不是逆来顺受,唯命是从,吃亏的还是自己,可不敢再生异心。
姚凤珠不单是慑于李向东的暴虐,更害怕那莫测高深的妖法,从他与王杰的言谈之中,隐约猜到群尼的下场,无奈此事太过耸人听闻,至今还是难以置信。
牢房里共有八个囚室,只有四个关着人,可是囚门大开,关押里边的女尼安静地盘膝坐在地上,人人双目发直,神色呆滞,彷如活死人,百多个女尼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叫人吃惊。
“这些母猪没有闹事吧?”李向东向趋前迎接的王杰问道。
“教主的法术通玄,果然弄坏了她们的脑子,现在人人无知无识,不懂闹事了。”王杰心悦诚服道。
“可有试过我传你的唤神咒?”李向东满意道。
“试过了,她们真的唯命是从,实在了不起。”王杰笑道。
“那些种女呢?”李向东继续问道。
“已经废掉她们的武功,关在囚室待命。”王杰答道。
“你挑七个内功较高的弟子,带她们出来吧。”李向东点头道。
“她们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及普通人,一个指头便能制着她们了,该用不上的。”王杰不明所以道。
“是用来招呼淫欲魔女的,至今她还没有正式上阵,我要看看她的采补功夫有多大的功力。”李向东解释道:“亦让这些种女知道江都派的掌门尚且要为本教办事,她们就是有心闹事,也要多想几遍了。”
“教主……!”姚凤珠失声惊叫道。
“妳不是又要抗命吧?”李向东寒声道。
“弟子……弟子不敢!”姚凤珠悲叫道。
不一会,王杰便与七个壮汉押着缘清缘意等回来了,她们脸色惨白,神情悲苦,在那些恶汉的牵曳下,全无抗拒之力。
众尼来到李向东身前,也不说话,竟然齐齐念经。
“降魔咒吗?”李向东冷哼一声,也念出咒语,接着沉声道:“……把衣服脱掉,正在月事的留下汗巾,退到后边。”
处身囚房里的群尼闻声,竟然齐齐动手脱掉伽纱,转眼间,百多个尼姑便赤条条地不挂寸缕,其中十多个裹着麻布汗巾的,却依言退到群尼之后。
“看见了没有,妳们的降魔咒,可及不上我的脱衣咒哩!”李向东大笑道:“她们是本教的母猪,专责生孩子的。”
“妖孽,你如此折辱出家人,佛祖可不饶你的!”缘清悲愤交杂地叫。
“佛祖是甚么东西?我要杀妳们,就像搯死蚂蚁一样吧!”李向东冷笑道。
“要杀便杀吧,我们不怕的。”缘意咬牙切齿道。
“我要杀妳们,可不用费功夫拿下来了。”李向东怪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一尼惊叫道。
“妳们虽然是出家人,也是女人,留下妳们的性命,就是要妳们尽女人的义务。”李向东诡笑道。
“对呀,女人是用来让男人快活,还可以生孩子哩!”王杰吃吃笑道。
“你们……!”众尼如堕冰窟,齐声惊叫。
“妳们看来全是处女,一定不知道男人的好处吧?”李向东笑道。
“阿弥陀佛,佛祖救我!”众尼惶恐地口念佛号道。
“佛祖也救不得妳们的。”李向东格格笑道:“凤珠,告诉她们男人有多好。”
“……男人……男人能让我快活……也能给我……煞痒。”姚凤珠嗫嗫道。
“用甚么给妳煞痒呀?”李向东追问道。
“用……用鸡巴……!”姚凤珠暗咬银牙道。
“光说不练可不容易说清楚,解甲吧,让她们见识一趟。”李向东笑道。
姚凤珠岂敢不从,念出咒语后,战甲立即消失,现出花容月貌和那剩下两方彩帕遮掩的胴体,瞧得那几个壮汉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众尼却是粉脸变色,暗唾不已。
“告诉她们妳是谁吧。”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我叫姚凤珠,前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强忍辛酸道:“现在是修罗教的魔女。”
“胡说!”“姚掌门怎会像妳这样无耻!”众尼岂会相信这个妖女的说话,只有缘清记得姚凤珠曾经放她一马,心里存疑。
“妳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只要知道女人发姣时是多么难受吧。”李向东扯下姚凤珠胸前的彩帕,双掌抚玩着涨卜卜的肉球说。
“啊……教主……!”姚凤珠使劲按着李向东的手掌叫。
“怎样呀?”李向东使出淫欲邪功,掌心送出烧心的欲火说。
“痒……你……你痒死人了!”姚凤珠呻吟道。
“那里痒呀?”李向东问道。
“全身都痒……呀……不……!”姚凤珠的玉掌失控似的探进裹腹的彩帕说。
“摸自己的尿穴干么?那里也痒么?”李向东揭下彩帕说。
“痒……痒死人了……!”姚凤珠忘形地拨弄着粉红色的肉唇说。
众尼想不到姚凤珠淫荡如斯,不禁粉脸通红,纷纷闭上眼睛,不敢看下去。
“张开眼睛看清楚,要是有人不看,便剥光她的衣服!”李向东寒声道。
“不……!”“住手!”原来那些恶汉闻得李向东的说话,也不管群尼有没有闭上眼睛,纷纷动手动脚,吓得她们哗然大叫,没命挣扎,可不敢不看了。
“为甚么湿淋淋的?是尿尿么?”李向东的手掌在姚凤珠股间摸索着问道。
“不……不是尿……是……是淫水……啊……弟子的淫水流出来了!”姚凤珠耐不住把纤纤玉指闯进肉洞,使劲地掏挖着说。
“怎么把指头掏进去?指头能给妳煞痒么?”李向东一手继续摩娑着姚凤珠的乳房,一手却拉开藏在腹下的玉手说。
“不……啊……给我……我要鸡巴……!”姚凤珠尖叫道。
“你们那一个想给她煞痒呀?”李向东目注众汉问道。
“我!”众汉齐声大叫道。
“就由你开始吧。”李向东指着一个高大的壮汉说:“一个一个轮着上,不用忙,人人有份的。”
高大壮汉闻言大喜,忙不迭地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饿虎擒羊地扑在姚凤珠身上。
众尼目睹高大壮汉手握硬梆梆的肉棒,磨弄着姚凤珠那紧闭的肉缝时,再也瞧不下去,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幸好其它恶汉的注意力全放在姚凤珠身上,才没有遭受剥衣之辱,然而姚凤珠的叫唤声音不绝于耳,却使她们等同目击,彷佛看见那凶神恶煞的肉棒刺进淫靡的肉洞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看呀,怎么不看!”李向东走到缘清身前,捏着小巧的下巴说:“可要尝一下男人的鸡巴吗?”
“不……呜呜……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顺从你的!”缘清尖叫道。
“不合作也行,难道妳不知道男人可以强奸女人吗?”李向东狞笑一声,撕扯着缘清的伽纱说。
“别碰我……呜呜……不要……!”缘清没命地挣扎闪躲,只是武功被废,使不出气力,那里躲得了,眼巴巴地看着衣服一件一件地离开身体,青春焕发的胴体也完全裸露在灯光里。
“剥光她们吧,手上碰碰没关系,别来真的!”李向东怪笑道。
众汉早已跃跃欲试,如狼似虎地一拥而上,动手动脚,剥下众尼的衣服,也乘机大肆手足之欲。
“美……呀……美呀……来了……呀……我来了!”众尼奋力抗拒,哭声震天的时候,姚凤珠也大叫大嚷,四肢使劲地缠绕着身上的壮汉,原来是尿了身子。
高大壮汉还没有得到发泄,自然不会就此罢休,继续纵横驰骋,狂抽猛插,瞧得缘清等心惊肉跳,魂飞魄散。
“教主,可以下种了吗?”王杰阵是欲火如焚,笑嘻嘻地从一个手下手里夺来赤条条的缘意,上下其手道。
“随时也可以下种,但是不一定能够开花结果,种下魔种的。”李向东摇头道。
“不是念出咒语便行吗?”王禁不解道。
“咒语是用作送出阳魄精气,保证一索得男,但是要结下魔胎,需与阴种结合,阴种不生,还是浪费气力的。”李向东解释道。
“如何才能生出阴种?”王杰问道。
“这就非要朱雀杵不可了!”李向东尿出朱雀杵道:“有了此杵,便可以随时要她们生出阴种,极乐之际,阴种与阴精同时泄出,与魔种结合,便可以一举成功,但是她们蒙鸿未开,更没有情动,现在下种,格外费劲的。”李向东摇头道。
“给处女开苞能不费劲吗?”王杰搓捏着缘意胸前的肉饱子说。
“看宝贝吧!”李向东握着朱雀杵在缘清的裸体指点着说:“这是天下第一淫棒,只要念出咒语,就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也会春情勃发,同时生出阴种了。”
“呀……不……噢……痒呀!”缘清娇躯一震,玉手竟然发狠地揉捏着乳房。
“教主,请你也给她一下吧!”王杰淫笑道。
“不要……不要碰我!”缘意看见缘清突然粉脸酡红,媚眼如丝,知道李向东使出妖法,大惊失色地叫。
“妳不要男人吗?”李向东吃吃怪笑,朱雀杵遥指缘意说。
“啊……为甚么……呀……不要!”缘意感觉一缕热气透体而入,瞬即化作一团烈火,急剧地涌向四肢八骸,顿然头昏脑胀,浑身燠热,说不出的难受。
“咦……怎么奶头凸出来了,可是想男人么?”王杰搓捏着红豆大小,此际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说。
“当然是想男人,我保证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李向东的朱雀杵再动,便听得缘意依哦低叫。
“让我看看……。”王杰探手往缘意腹下摸索着说。
缘意自幼出家,清心寡欲,完全不懂男女之事,不知为甚么,此刻竟然春心荡漾,意乱情迷,浑身乏劲地软在王杰怀里急喘。
“虽然她心里想着男人,但是破身时,还是会痛的,要少花一点气力,可以先用指头戳穿处女膜,再使用朱雀杵,那便事半功倍了。”李向东指点道。
“不用麻烦了,属下应付得了的!”王杰兴冲冲地把缘意按倒地上,取出素帕壂在她的腹下,才抽出雄纠纠的肉棒,腾身而上。
“不要……哎哟!”缘意灵智未失,迷糊间,感觉一根热辣辣的火棒抵着牝户,忍不住大声惊叫,然而叫声未止,火棒已是排闼而入,腹下传来剧痛,痛得她厉叫一声,泪下如雨,知道贞操已经给这头恶兽毁掉了。
缘清等感同身受,齐齐放声大哭,无奈恁她们如何哭叫,也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
也在这时,高大壮汉亦“荷荷”大叫,奋力地抽插几下,便倒在姚凤珠身上急喘,原来他的兽欲也得到发泄了。
“教主……。”另一个壮汉及时排众而出,涎着脸欲言又止。
“上吧,不用问我了,轮着干便是!”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众汉欢声雷动,轰然大叫,不约而同地弃下可望而不可即的群尼,呼啸而上,围在姚凤珠身旁,推波助澜,轮流奸辱这个美丽的魔女。
目睹姚凤珠惨遭轮暴,众尼不禁骇得目定口呆,心胆俱裂,想不到这个恶魔如此灭绝人性,心里更是悲哀。
“也该给妳破身了。”李向东制住缘清的一双粉臂,使她不能动弹,朱雀杵直指腹下,点拨着神秘的禁地说:“用这根杵子,一定不会痛的!”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缘清恐怖地叫。
李向东岂会理会,手中运起魔功,送出欲火,朱雀杵慢慢挤进紧闭的肉缝里,朝着深处钻进去。
暖洋洋的玉杵尽管大得惊人,硬闯狭小的洞穴时,竟然一点痛楚也没有,只是杵子散发着奇怪的热力,直透心坎,却使缘清彷如置身烈火之中,烧得她心浮气促,神摇魄荡,胡里胡涂地忘记了所有悲苦伤痛,更没有感觉破身之苦。
李向东的朱雀杵去到尽头了,低头看见缘清星眸半掩,脸红若赤,才慢慢抽出朱雀杵,一缕鲜红,也自肉唇中间汨汨而下。
缘清昏昏沉沉地软倒地上,浑不知身处何方,只是腹中的烈火还是烧得炽热,忍不住探手股间,起劲地搓揉着。
李向东傲然一笑,好整以暇地脱掉衣服,趴在缘清身上,运功缩小了巨人似的鸡巴,把朱雀杵横架缘清口中,才挥军直进。
要是姚凤珠还有空观看,一定会奇怪李向东怎会如此温柔,好像害怕弄痛了缘清似的,可不知道他此刻只是为了种下魔种,无心泄欲。
抽插了十多下,缘清便登上极乐的颠峰了,就在她泄身的时候,李向东也同时逼出一点真元,送进子宫深处,然后默念魔咒,与她的卵子结合。
李向东施法完毕,抽出鸡巴后,发觉缘清已是沉沉睡去,知道魔种已种,开始吸收她的精血,转头看见王杰还是兴致勃勃地埋头苦干,缘意虽然仍是叫苦不迭,但是哭叫的声音大减,看来是苦尽甘来,也不理会,随手拉过一个女尼,继续施暴。
尽管有朱雀杵之助,李向东还是花去许多功夫,才先后奸遍五尼,一一下种,这时王杰才使缘意丢精泄身,乘时留下魔种。
“教主全给她们下种了么?”看见六尼倒头大睡,王杰讶然问道。
“有了朱雀杵,下种可是易如反掌吧。”李向东穿上裤子道。
“幸好教主有此异宝,否则便要大费周章了。”王杰艳羡道。
“我会留下朱雀杵,助你建成魔军,你要努力呀。”李向东正色道,他已经毁去杵中的淫欲真经,不虑王杰发现其中奥秘。
“是,属下一定会尽力的!”王杰大喜道。
“还有,淫欲魔女的事也要保守秘密。”李向东点头道。
“属下知道了。”王杰看见手下还在宣淫,五个已经完事的满脸倦容地躺在地上休息,忍不住问道:“他们好像没甚么呀?”
“这正是淫欲神功利害的地方,借着交合吸取功力,对方事后也只道是纵欲引致疲累,不会怀疑是中了暗算了。”李向东笑道。
“能够吸取多少功力呢?”王杰奇怪道。
“她的功行尚浅,不能控制由心,但是这几个武功平平,也不算顽强,大概会失去三分一功力吧。”李向东笑道。
“这可不少呀!”王杰吃惊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李向东吃吃笑道:“像你这样的高手,也能与她睡上十天半月的。”
“属下敬谢不敏了。”王杰摇头道。
两人说说笑笑,七汉也先后完事,姚凤珠却动也不动,死人似的躺在地上,看来已是晕了过去。
“她虽然能够吸纳别人功力,但是看来也不好受哩。”王杰笑道。
“你道她受罪,我却说她是乐透了哩!”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她吃饭没有?”李向东领着王杰和姚凤珠走进关押缘清的牢房,问道。
“吃了,还吃得很香,其它几个种女也吃得很多,一定是饿坏了。”王杰答道:“缘意初时不吃,可是硬喂了几口后,也肯吃了。”
缘清木然地看着这个毁去自己贞操的魔头,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她也曾想过绝食求死,但是饿得实在利害,看见那些香喷喷的饭菜,禁不住垂涎三尺,念到佛祖最忌杀生,自杀更罪大恶极,最后还是腼颜进食,可想不到愈吃愈多,足足吃了平常的两三倍份量。
“没有人寻死吧?”李向东走到盘膝坐在床上的缘清身畔问道。
“没有,我还派人日夜看守,要死也死不了的。”王杰笑道。
“脱下衣服,让我看看。”李向东目注缘清道。
“不要……!”缘清害怕地紧按着衣襟叫,那是一袭黛绿色的丝袍,袍下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但是总比囚在外边牢房,那些赤身露体的同门强得多了。
“动手。”王杰向守卫的壮汉示意道。
缘清虽然软弱地挣扎抗拒,但是如何敌得过那个壮汉,丝衣还是给剥下来,双手也给他制住,无法遮掩羞人的裸体。
李向东坐在床沿,抬起缘清一条粉腿,让神秘的牝户也呈现眼前。
缘清无助地闭上眼睛,凄凉的珠泪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辱了。
李向东轻抚着缘清那有点隆起的小腹,默言不语,过了一会,喜道:“知道吗?妳已经怀着我的孩子了,从现在开始要小心保重,让孩子生下来。”
缘清没有做声,根本不相信李向东的话,暗念自己虽然受辱,未必便会留下孽种,纵是如此不幸,也不是现今可以察觉的。
姚凤珠却是芳心剧震,深信不疑,事关李向东妖法利害,能让她们受孕可不稀奇,思前想后,差点失声惊叫,怀疑李向东留下这些女尼,就是要她们生儿育女,建立魔军,要是成功,九帮十三派如何还是他的敌手。
“属下已经着人多备饭茶,一天最少七顿,也烧了许多安胎和补身药物,好好饱饱她们了。”王杰报告道。
“很好,稳婆足够吗?”李向东放下缘清道。
“应该够了,现在招请了十多个稳婆,她们也教导我的女弟子如何接生,将来那些母猪生产时,便多点人手。”王杰答道。
“你看着办吧,人手多一点也没关系的,也要留意那里有适合的母猪,生产魔军。”李向东指示道。
“七个魔种应付百多头母猪,已经够吃力了,就是有更多的母猪,也是有心无力哩。”王杰为难道。
“种女产下魔种后,还可以再生的,你有朱雀杵在手,努力一点便行了。”李向东怪笑道:“继续去看看其它的种女吧。”
验过剩下的六个种女,李向东大为满意,下了几道命令,着王杰执行后,便与姚凤珠回到寝宫。
“凤珠,脱下战甲,给我捏腿。”李向东伸了一个懒腰,靠在软榻休息说。
念出解甲咒后,魔女战甲立即消失,姚凤珠整理一下缠胸裹腰的丝帕,便坐在床沿,轻舒玉手,给李向东捏腿搥骨。
“昨儿那七个汉子是不是让妳乐透了?”李向东残忍地问道。
“……是的。”姚凤珠心里滴血,强忍辛酸道。
“总共乐了多少次?”李向东继续问道。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总有……总有二三十次吧。”姚凤珠嗫嚅道,那七个恶汉虽然远不及李向东的强横,但是年青力壮,人人能让她高潮迭起,在极乐中晕倒,少说也有四五次。
“没有弄坏骚穴吧?”李向东笑道。
“没有。”姚凤珠低声道,事后她已经看过了,除了痛不可耐,只是有点儿红肿,练上一遍淫欲邪功后,立即痛楚全消,今早起床时,还完全回复旧观。
“让我看看。”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羞辱,也不犹疑,扯下缠腰丝帕,爬到床上,赤裸下身蹲在李向东面前,展示那没有半点神秘的洞穴。
“淫欲神功的好处,是无论受到甚么样的伤害,只要没有皮破血流,运功行气后,立即伤痛全消,功力愈深,人也长得更漂亮。”李向东抚玩着白里透红的桃丘说。
姚凤珠可不以为异,事实经过李向东几次无情的摧残后,已经发觉淫欲邪功疗治这样的伤痛,真是立竿见影,效力非凡,藉此才少受了许多活罪。
“内功可有长进吗?”李向东张开柔嫩滑腻的肉唇道。
“好像有一点点。”姚凤珠娇躯一震,顿悟虽然备受摧残,却也在尿精时,不知不觉地摄取了那几个壮汉的功力,难怪今天神完气足,轻而易举地便行功完毕。
“火蚁的淫毒可有发作?”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道。
“没有……呀……不好……发作了!”姚凤珠蓦地双手紧按腹下,使劲地搓揉着叫。
“还不运功镇毒?!”李向东沉声道。
“是……是的!”姚凤珠急不及待地沉腰坐在李向东胸前,催动邪功道。
“知道为甚么淫毒会突然发作吗?”待姚凤珠行功完毕,李向东才抽出指头,放在姚凤珠唇旁说。
“是……是教主的指头吗?”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低头吸吮着湿淋淋的指头说。
“也不全是,主要是外来功力与淫毒结合,威力大增,自身的淫火势弱,就是没有我的指头,亦会发作的。”李向东笑道。
“那怎么办?”姚凤珠花容失色道,火蚁的淫毒使她吃尽苦头,自是谈虎色变了。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勤练神功了。”李向东哂道:“要不是他们的功力平平,淫毒早该发作了。”
“是,弟子明白了。”姚凤珠松了一口气道。
“下去把铜镜拿来,瞧瞧青萍走到那里。”李向东轻拍姚凤珠的粉腿说。
姚凤珠心中一凛,赶忙下床取来铜镜,才把掉在地上的丝帕系回腰间。
李向东手按铜镜,喃喃自语,接着低叱一声,柳青萍的影子便慢慢出现镜中,正在崎岖山径间急急赶路。
“她如此着急,看来该赶得及奔丧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玉容变色,难掩心里震骇,暗念李向东的妖法如此玄奇,纵然能像柳青萍般远走高飞,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妳是认识铁剑先生祝义的吗?”李向东放下铜镜问道。
“是的。”姚凤珠叹气道,暗念要不是自己一念之差,已是祝义的继室,怎会陷身万劫不复之地。
祝义十八岁便登上铁剑门掌门之位,是当年围攻尉迟元的九帮十三派中最年青的高手,为人光明正大,见义勇为,深为武林中人敬重,隐隐是南方的武林盟主,年前丧妻后,有意续弦,曾遣人求亲,可悲是当时志切守节,也莫明其妙地生出对祝义不信任的感觉,竟然婉言拒绝。
“可是后悔当日没有答应祝义的婚事吗?”李向东好像看穿姚凤珠的心事说:“无需后悔,妳会如愿以偿的。”
“教主是要……?”姚凤珠芳心剧震道。
“我要妳求他发出武林帖,广邀天下武林给江都派报仇。”李向东寒声道。
“祝义虽然在南方有些影响力,但是还不足以领袖武林,没有多少人会响应的。”姚凤珠嗫嚅道。
“对呀,现在武林好像一盘散沙,没有人能把他们团结一起的。”李向东笑道:“这个只是妳投奔祝义的借口,让他有机会把妳弄上床。”
“他不会乘人之危的!”姚凤珠冲口而出道。
“又是一个大傻瓜!”李向东冷哼道:“祝义表面正气凛然,事实贪财好色,暗里与三凶的连云寨狼狈为奸,勾结四恶的金家兄弟,会是好人吗?”
“金家兄弟?!”姚凤珠失声叫道。
“对了,江都派好像与金家兄弟有点过节,究竟是甚么一回事?”李向东问道。
“爹爹生前曾经撞破金家老么金铜的采花勾当,还打伤了他。”姚凤珠答道。
“一个金铜也对付不了,妳的老爹竟然有胆子碰老毒龙,真是不自量力。”李向东讪笑一声,面授机直道:“闲话不说了,祝义性好渔色,可不会放过送上门的肥肉,待他把妳弄上手后,便设法打探祝义有没有藏有类似静悟的破布和其中的秘密……。”
姚凤珠半点也不相信祝义如此不堪,还道李向东故作惊人之语,让自己甘心为他所用,可不以为意,想不到他表面好像不惧降魔宝帕,原来事实并非如此,心念一动,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李向东本来要姚凤珠翌日动身的,岂料一觉醒来,突然改变主意,着她暂缓出发。
姚凤珠如常随着李向东等巡视牢房,赫然发觉七个种女腹下隆然,不过一天时间,人人作呕作闷,恹恹欲睡,出现怀孕的象征。
种女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也能感觉肚里的孩子在呼吸和转身,她们好像已经认命了,除了哭泣外,可没有人寻死。
那些给唤作母猪的女尼却是浑浑噩噩,任人摆布,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吃,任由王杰和他的手下奸淫,也没有反抗哭叫,活得尚算快乐。
王杰奸污的净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原来是为了收集落红,炼制淫邪的百花帐,据说炼成以后,任何年纪的女人躺在帐里,就是稚龄女童,也会春情勃发,渴望与男人在一起。
李向东大多时间把自己关在静室里,没有人知道他干甚么,姚凤珠却因此而过了几天安静的日子。
到了第七天,七个种女已是腹大便便,好像随时便要瓜熟蒂落,李向东亦大为紧张,大清早便召来稳婆与王杰一一检验,然后静候魔种的诞生。
姚凤珠虽然已为人妇,但是从未生育,甚至没有踏足血房,目睹众尼临盘在即,亦是惶恐不安,将心比己,更替她们难过。
最先作动的是缘清,可怜她破身未几,便要惨遭妊娠的煎熬,此时胎儿作动,更是痛得哭声震天,惨叫不止,犹幸侍候接生的稳婆经验老到,不旋踵,怀胎七日的胎儿已是呱呱堕地了。
孩子是男的,肤色黜黑,相貌狰狞,既不像缘清的秀丽,也没有李向东的俊朗,怪模怪样,最奇怪的是才出母体,嘴巴已经长满牙齿,腹下的小鸡鸡还长近两寸,在姚凤珠眼中,好像地狱里的魔鬼。
接着更奇怪的事发生了!
稳婆抹干净孩子身上的血污,用襁褓包裹,放在床上,然后助缘清排出胎盘,放入事前准备的木盘里时,孩子竟然扑入盘里,小手捧着血淋淋的胎盘,放入口里大嚼。
除了软在床上闭目休息的缘清没有看见,稳婆吓得哗然大叫,姚凤珠和王杰也是目定口呆,只有李向东点头怪笑,原来魔种以此为粮,才能快高长大。
魔种吃完胎盘后,立即倒头大睡,李向东才把他抱起,放回缘清怀里。
如是者,七尼先后产下麟儿,人人均以生母的胎盘为粮,诡异神秘,使人通体生寒。
“让种女休息几天,便可以继续下种了。”李向东满意地说:“魔种长大成人后,便可以给那些母猪配种了。”
“七天便行吗?”王杰奇道。
“不净是成人配种,还承袭我们的一身武功,可惜内力不足,唯有以外力取胜。”李向东傲然道。
姚凤珠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魔种一天大似一天,只是两天时间,便长得好像六七岁的小孩子。
这些魔童一点也不像小孩子,他们不吵不闹,不玩耍,也不缠人,只是胃口奇大,一天吃五六顿,吃饱便睡,睡饱便吃,莫测高深。
据说再过几天,这些魔童便能使那些被称为母猪的女尼怀孕,诞下魔军,助李向东称霸天下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凤珠不相信了,眼看武林大劫已生,自己不独无能为力,还要被逼助纣为虐,更是悲痛莫明。
然后这一天,李向东突然命姚凤珠与他下山,不是前往铁剑山庄,而是捕捉天狐。


【第一集 第五章 天狐心法】
第一集 第五章 天狐心法
看见“威武”两个擘巢大字,姚凤珠顿悟眨眼间,已经来到了武林大豪张振威的威武堡,他是少林的俗家弟子,辈份甚高,堪称一方霸主。
李向东在夜色的掩护下,绕堡而行,去到堡后,好像有所发现,便携着姚凤珠翻墙而进。
姚凤珠可没有想到墙后的院落竟然是人影幢幢,许多手持兵器的大汉,剑拔弩张,如临大敌地包围着几个人。
李向东没有着忙,好整以暇地抱着姚凤珠的柳腰纵上树上,那些大汉却如睁眼的瞎子,视如不见,完全没有发觉。
包围圈里有两男一女,男的一老一壮,太阳穴高耸,看来内功深厚,武艺高强,女的却是一个姿色平庸的少妇,看她衣着华美,穿金戴银,倒像是堡里重要人物的家眷。
“妳究竟是谁?我的妻子玉娟在那里?”壮汉刀指少妇着急地问道。
“相公,奴家便是玉娟呀!”少妇惶恐地叫,只是眼珠乱转,看来有点心虚。
“胡说,玉娟三步不出闺门,怎会听到江湖传言,还向我打探甚么长春花的藏处?”大汉恼道。
“英伟,此女必定是风月妖道的弟子百变妖狐美姬,以为我们藏有长春花,假扮玉娟前来盗宝的。”老者悻声道,看来他便是威武堡的堡主张振威了。
姚凤珠芳心一震,相信张振威口里的风月妖道该是五妖之一的百草生,如果此女便是精于易容的妖狐美姬,恐怕张英伟的妻子玉娟难逃死劫了。
“堡主,少堡主,我们在床下发现夫人的尸体!”也在这时,一个家人气急败坏地从屋里跑出来报告道。
美姬知道事败,身子滴溜溜一转,周围突地涌起一股紫色浓烟,整个人也消失在浓烟里。
“绳网侍候!小心毒烟!”张振威大喝一声,双掌推出,凌厉的掌风急袭浓烟中间。
掌风过处,浓烟缓缓散去,烟中已经没有美姬的影子,但是靠墙的方向却传来女子的惊叫,几个手执绳网的壮汉接着大叫大嚷,张英伟抢步上前,只见网里困着一个俏生生的女郎。
那女郎长得很美,水汪汪的大眼睛明亮灵动,好像会说话似的,一身银紫色的劲装紧紧包裹着峰峦起伏的娇躯,更是惹人遐思,差点叫人忘记了她便是心狠手辣的妖狐美姬。
“妖女,我宰了妳!”张英伟更没有忘记杀妻之恨,挥拳便打。
“慢着,问清楚再杀!”张振威伸手拦阻,目注美姬问道:“妖女,长春花究竟是甚么东西,是谁散播藏在本堡的谣言的?”
“你真的不知道吗?”美姬纳闷道。
“妖女,识相的便爽爽快快说出来,还可以给妳一个痛快,否则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张英伟怒道。
“我知道你不懂,要不然,昨夜也不会弄得人家死去活来了。”美姬幽幽地说。
“不要脸的贱人!”张英伟暴怒如狂,戟指朝着美姬刺下,指上发出一股劲风,看来是要制住她的穴道。
“狠心的冤家呀!”美姬格格娇笑,不知怎样,竟然从绳网钻了出来,指掌并用,杀进包围的人群里。
众汉猝不及防,惨叫连声,给她杀出一条血路,无奈张氏父子武功高强,分头拦截,瞬即再陷重围,势将不免。
眼见李向东全无动静,姚凤珠暗叫奇怪,开始怀疑此女不是他要捕捉的天狐时,美姬突然从口里吐出一道粉红色的光芒,竟然挡者披靡,包括张振威在内,许多人如骨牌似的倒下,给她乘机突围逃走。
李向东手中一紧,立即搂着姚凤珠衔尾追去。
美姬跑得很快,简直是足不沾地,姚凤珠自问要是没有李向东提携,一定望尘莫及,饶是如此,也只能追着她的背影,无法超越拦截,幸好是夜深,美姬也净是朝着山里逃走,才不致惊世骇俗。
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姚凤珠估计总有数十里路程,美姬好像慢了许多,李向东忽地抛下姚凤珠,整个人大鸟似的扑了过去,拦在美姬身前。
“天狐美姬果然心狠手辣,竟然吐出天狐丹气,可是要杀尽威武堡众人么?”李向东吃阿笑道。
“你……你是甚么人……干么追我?!”美姬娇喘细细地叫,想不到这个英俊的小伙子竟然认得她赖以脱身的天狐丹气。
“我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想借妳的内丹一用。”李向东笑道。
“我……我那有甚么内丹!”美姬粉脸变色,往后退了一步道。
“妳这头狐狸精,经过千年修练,得成人身,怎会没有内丹?”李向东哂道。
“胡说……我不是狐狸精!”美姬着急地叫道。
“别说废话了,我花了许多功夫,才把妳截下来,难道三言两语,便让妳走路吗?”李向东叹气道。
“天狐内丹体阴性寒,男人服用后,从此难振雄风,你要来干么?”美姬明白再说也是徒然,愤然道。
“妳交出来便行了,不用管我用来干么的。”李向东指着赶上来的姚凤珠笑道:“如果让她服下,或许可以增长千年功力呢!”
“好,我给你!”美姬咬一咬牙,张嘴吐出一团粉红色的光芒,直射李向东脸庞。
“如此徒然浪费自己的功力,何苦来由呢?”李向东举手一招,便把光芒接入掌中,接着反手送入姚凤珠口里道。
姚凤珠只觉口中一凉,冷气直透心房,可不知吃下了甚么。
看见李向东随手便破掉自己引以为傲的丹气,美姬不禁魂飞魄散,知道遇上克星,可恨几番吐出丹气,功力大减,只有平时五成功力,更无力使出天狐飞遁,想跑也跑不了。
“你……你究竟想怎样?”美姬颤声道。
“我说过了,只要交出内丹,我是不会难为妳的。”李向东笑道。
“奴家……奴家的元气损耗太多,无法吐出内丹,待我休息几天,再给你吧。”美姬强笑道。
“待妳恢复元气,还能找到妳吗?”李向东摇头道:“识相一点,别要我多费手脚吧。”
“李教主,内丹是奴家的命根子,交出内丹,不是要奴家的命吗?”美姬哀求道:“只要你放过奴家,奴家可以给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行的。”
“妳要不交出内丹,甚么也不用说了!”李向东哼道。
“李向东,不要逼人太甚呀!大不了,我毁去内丹,一拍两散!”美姬按着小腹,厉叫道。
“妳要是毁掉内丹,千年道行一朝散,从此灰飞烟灭,妳舍得吗?”李向东大笑道:“还有,我带着这个女的一道走,就是预备妳油蒙了心,必要时,可以吸干妳的精血,重行修练内丹呀。”
“我和你拼了!”美姬蓦地吐出一大篷白茫茫的丹气,漫天花雨似的罩在李向东头上,然后使出天狐遁,转身便走。
“走得了吗?”李向东双手一招,丹气顿时消失,不知如何,美姬也落在他的手里。
美姬早料到不易逃出魔掌,也不特别害怕,因为她还有一个选择。
李向东带着两女回到王杰的洞府,把美姬单独囚在一个可容三四十人的牢房里。
“天狐精通变身之术,能够化身千万,这个女娃真的是她吗?”王杰狐疑道。
“我花了许多功夫,散播长春花藏在威武堡的谣言,才诱使她现身,还亲眼看着她变身,错不了的。”李向东笑道。
至此美姬才知道自己掉在李向东设下的陷阱,难怪张氏父子好像全不知情了。
“听说天狐的内丹很易损毁,如果她不自行吐出,也是得物无所用的。”王杰皱眉道。
“对了,要是你用强弄坏了奴家的内丹,便甚么也没有,奴家的师父百草生也不会罢休的。”美姬尽着最后努力说。
“我把妳擒回来,正是为了对付百草生。”李向东冷笑道。
“这也行呀,奴家可以助你对付这个淫道士的。”美姬道。
“他不是妳的师父吗?!”李向东笑道。
“他那里是奴家的师父,只是凑巧碰见奴家化身成人时,乘人之危,要奴家拜师吧。”美姬悻然道。
“他没有设下禁制吗?”李向东笑问道。
“奴家曾经服下毒药,但是早已化解了。”美姬答道。
“他自恃精通药物之道,可不知道天狐百毒不侵。”李向东格格怪笑道:“天狐狡猾善变,要使她真正不生贰心,必定要拿到她的内丹。”
“就是不交出内丹,奴家也会忠心不贰的。”美姬着急道。
“是吗?那么把衣服脱下来吧。”李向东诡笑道。
“奴家的肉身是经过精挑细选,堪称完美,加上狐媚迷情,没有男人不喜欢的。”美姬聒不知耻地轻解罗襦道。
“狐媚迷情不过是房中术,没有甚么了不起,最利害的还是天狐心法,是吗?”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天狐心法不外是……修练内功的法门吧。”美姬低头脱下裤子,掩饰心里的震骇道。
“是修练人身的法门才对。”李向东冷笑道:“还可以变化气质,使人贞淫莫辨,岂是修练内功的心法那么简单。”
“你……你怎么知道的?”美姬想不到李向东好像无所不知,不禁吃惊道。
“我有甚么不知道的!”李向东哼道:“我还知道由于没有长春花,天狐心法无法大成,难以蛊惑有道之士,未算真正的颠倒众生。”
“但是也能增加情趣的,是不是?”美姬强笑道,此时已经脱掉了衣裤,身上剩下抹胸亵裤。
“也有道理。”李向东笑道:“为甚么不脱下去?”
“人家害羞嘛……。”美姬脸泛红霞,腼腆地靠入李向东怀里说。
“天狐也懂害羞吗?!”李向东抖手扯下抹胸,搓捏着羊脂白玉似的乳房说。
“你这么凶,人家害怕嘛。”美姬在李向东胯下摸索着说。
“狐媚迷情对我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哂道。
“那么人家该怎样侍候你?”美姬媚态撩人道。
“吐出内丹便行了。”李向东森然道。
“要是交出内丹,奴家便要灰飞烟灭,你真的那么狠心吗?”美姬楚楚可怜道。
“没有内丹,妳仍然有三天可活,未必会死的。”李向东残忍地说。
“但是……但是还要打回原形,永不超生的。”美姬颤声叫道。
“那时可要看妳的表现如何了,或许我会大发慈悲留下妳的。”李向东阴恻恻道。
“既然是要取我性命,那便下手吧,我是不会自行吐出内丹的!”美姬咬牙切齿道,决定使出最后一着。
“教主,用刀子剖开她的肚腹,还怕找不到吗?”王杰唬吓着说,看见美姬有恃无恐的样子,也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这样便中计了。”李向东摇头道:“天狐内丹蕴藏她的千年精气,要是戳破了,丹气爆发,威力非同凡响哩。”
“小心一点不行吗?”王杰问道。
“多么小心也没有用,她可以驱动内丹迎向刀锋,希望与我们同归于尽。”李向东冷笑道:“纵然我们不死,丹气四散,或许能够乘机逃走,那可不难再次修成人身的。”
“可以事前迷倒了她的。”王杰不忿气道。
“也不行,倘若如此容易,百草生早已取出内丹了。”李向东笑道。
“教主明白便最好了,没有人能够取出奴家的内丹的,与其两败俱伤,不如放过奴家吧。”美姬央求道。
“百草生束手无策,不是说我也不行的。”李向东推开缠在身上的美姬,双掌互击道。
掌声甫住,半空中突然传来咆吼的声音,一头恐怖奇怪的巨兽随即现身牢房。
那头巨兽浑身青黑,四条腿好像石柱大小,背生双翼,头如鬼怪,最奇怪的是竟然有九根长约数丈,粗如面杖,运转如意,触须似的尾巴,在牠的身后飞舞扭动,煞是恐怖。
“这是甚么?”听到身后的衣着怪异的魔女失声惊叫,美姬不禁惊心动魄地问道。
“凤珠,告诉她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这……这是九尾飞龙!”姚凤珠颤声答道,她曾经在淫狱里见过,常常怀疑自己那时是做梦,想不到这头怪兽还会在现实中出现。
李向东一挥手,九尾飞龙好像收到讯号,九条尾巴便朝着美姬罩去。
美姬慌忙闪避,可是再没有退路,手腕足踝瞬即给四根尾巴牢牢缠绕,整个人凌空抬起,大字似的挂在半空,还有两根尾巴卷着光裸的乳房,剩下的三根尾巴却在眼前伸缩扭摆,耀武扬威,吓得她粉脸变色,冷汗直冒。
“九尾飞龙是来自魔界的淫兽,本来给我掌管淫狱的,为了妳的内丹,才请牠出来吧。”李向东撕下美姬的亵裤道。
“九尾飞龙能取出她的内丹吗?”王杰好奇地问道。
“当然可以,九尾飞龙的尾巴天下无双,她如何受得了。”李向东的指头挤进紧闭的肉缝里说。
“教主,奴家已经决定舍弃肉身,保住内丹,无论你怎样残害奴家的身体,亦是徒劳无功,为甚么不留下奴家有用之身,就算办不了事,也能侍候你的。”美姬悲声道。
“妳以为还能保住内丹吗?”李向东抽出指头道:“凤珠,妳可有见识过九尾飞龙的利害吗?”
“弟子见过了!”姚凤珠惊恐地叫道。
“捧着牠的尾巴,看清楚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尽管心里害怕,姚凤珠还是战战惊惊地举步上前,九尾飞龙好像听得懂李向东的说话,一根象鼻似的尾巴,朝着挂着脸具的粉脸蜿蜒探去。
姚凤珠差点要往后退去,只是慑于李向东的淫威,唯有依言捧起那蠕蠕扭动,肉棒似的尾巴,发觉触手坚硬,尾端还有一个孔洞,深不见底。
“亲亲牠!”李向东寒声道。
姚凤珠知道不能抗命,无奈闭着眼睛,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笨蛋,没有卸甲,牠如何尝得到妳的口技?”李向东骂道:“含入口里,好好地吮!”
“教主……!”姚凤珠大惊失色道。
“不想吃吗?行呀,那便让九尾飞龙尝妳的骚穴吧!”李向东冷笑道。
“不,我吃!”姚凤珠不禁心誊俱裂,赶忙念咒卸甲,露出本来脸目。
“她……她不是江都派的姚凤珠吗?”看见姚凤珠苍白的俏脸,美姬禁不住失声惊叫。
“妳也认得她吗?”李向东冷哼道:“本教的魔女岂是无名之辈!”
这时姚凤珠可没空奇怪美姬怎会认得自己,事关卸下战甲后,才发觉捧在手里的尾巴表皮粗糙,凹凸不平,实在不敢想象遭受奸辱时要吃上多少苦头,更害怕李向东借故施暴,唯有压下惧意,张开嘴巴。
九尾飞龙的尾巴远比想象中粗大,姚凤珠要努力张开樱桃小嘴,才能勉强含入口里,然而只是吮吸了几下,蓦地尖声惊叫,害怕地吐出来。
只见象鼻似的尾巴长了许多,一根五六寸长短,红彤彤的肉棒,从末端的孔洞里突出来,更恐怖的是肉棒末端彷如分叉的蛇信,正在张合不定,吐出点点粉红色的涎沫,说不出的诡异骇人。
“这肉棒便是九尾飞龙的龙根了,进入肉洞后,便会吐出龙根,咬噬里边最敏感的地方,同时注入龙涎,龙涎就是淫液,叫人又痒又痛,没有女人受得了的。”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不……我不会吐出内丹的!”美姬心胆俱裂地叫,知道一定要受尽活罪,但是内丹对她实在太重要了,怎样也不能献出辛苦修成的内丹的。
“无需妳吐出来了。”李向东大笑道:“女人身上有三个孔洞,狐狸精也是一样,三根尾巴同时前后上下夹攻,待阴关松软时,便能吸出内丹,也无损妳的肉身的。”
“不……呜呜……不要……求你不要……!”美姬嚎啕大哭道。
“识相的便自己吐出来,可不用受罪了。”王杰笑道。
“不……呜呜……不行的!”美姬尖叫道。
“真是不识相!”李向东举手一指,九尾飞龙的尾巴便朝着美姬的牝户钻进去。
美姬以异类修成人身,惯于牺牲色相,此刻但求少吃点苦头,于是运功张开紧闭的肉唇,让九尾飞龙长驱直进。
尽管美姬精擅淫邪之术,牝户宽紧由心,可是九尾飞龙那根棒棰似的尾巴实在太大了,强行闯关,自然苦不堪言,粗糙的表皮擦在娇嫩的玉壁时,除了带来针刺般的痛楚,还生出无法忍受的痒麻,使她哀啼不绝。
九尾飞龙的尾巴去到尽头时,美姬只道可以喘一口气,可想不到才是苦难的开始。
“哎哟……不……呜呜……不要……苦呀……!”美姬凄厉地哭叫着。
原来尾巴虽然不能再进,但是龙根出来了,起劲地撞击着洞穴深处,还好像在咬啮着极度敏感的方寸之地。
然后九尾飞龙的尾巴又动了!
先是缠绕着美姬的柳腰,接着便往股间探去,毒蛇似的尾巴急刺纤小的菊花肉洞。
“不……进不去的……呜呜……不要……天呀……救救我!”美姬尖叫道。
“这个屁眼也很美,弄坏了倒是可惜。”王杰惋惜似的说。
“九尾飞龙也可以怜香惜玉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把脸如金纸的姚凤珠拉入怀里说。
姚凤珠相信李向东一定是动了手脚,否则九尾飞龙的尾巴必定撕开那小巧的菊花肉洞,不会进去了一点点便寂然不动,接着听到美姬厉声惨叫,知道尾巴虽然没有进去,龙根可没有停止肆虐,不禁心惊肉跳,彷同身受。
“这便是折腾淫妇的夹棍,妳可要试一下吗?”李向东抚摸着姚凤珠的玉臀说。
“不……我不要!”姚凤珠害怕地说。
说话时,九尾飞龙剩下的一条尾巴也同时填满了美姬的檀口,照道理该不能发声的,然而喉头里还是发出阵阵声震屋瓦的哀叫,教人知道她吃的苦头有多大。
“教主,要多久才能吸出内丹?”王杰问道。
“天狐的千年道行,非比寻常,最快也要三天,才能使她的阴关松动,至于那时能吸出内丹,可要看九尾飞龙了。”李向东沉吟道。
姚凤珠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念美姬此刻就像给几个巨人同时摧残,已经距死不远,要是连续三天,不死才怪。
“不会弄死她吧?”王禁也是吃惊道。
“如果是这个小淫妇倒也难说,天狐可死不了的。”李向东向姚凤珠上下其手道:“还有龙涎助兴,该让她乐透了。”
姚凤珠百劫之身,知道李向东说的是反话,可不敢想象美姬吃的苦头有多大。
魔童继续长大,几个前些时给王杰搅大了肚子的女尼也临盘在即,可是姚凤珠惦记着的却是天狐美姬。
姚凤珠不是同情这头为虎作伥,残杀无辜的狐狸精,目睹她身受之惨,还生出久违了的痛快,深感她应有此报。
正确地说,姚凤珠是想知道这头妖狐的结局,也担心李向东得到珍贵的内丹,残害江湖同道。
李向东看来毫不着急,吃过午饭,才在王杰的陪同下,领着姚凤珠走进关押美姬的牢房。
九尾飞龙改变了姿势,不再把美姬高擎半空,而是让香汗淋漓的娇躯仰卧背上,尾巴继续缠绕着四肢身体,深陷三个洞穴里施暴。
美姬没有死,或许适应了九尾飞龙带来的痛楚,喉头里的悲鸣厉叫也减弱了许多,只是目光散乱,头脸充血,有点惨不忍睹。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拉开塞在美姬口里的尾巴问道。
“……够……够了……哎哟……肏死人了……饶……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美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
“不要忙着讨饶,九尾飞龙没有内丹是不会罢手的。”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能交出内丹的……没有内丹……美姬便甚么也没有了!”美姬悲叫道。
“用这个交换又如何?”李向东取出一颗乌光闪闪的黑珍珠道:“这是万年蚌珠,能够保住妳的真元法术,继续快快活活的活下去的。”
“不行的,呜呜,没有内丹,我不独修仙无望,也难逃天劫了。”美姬泪下如雨道。
“何时应劫?”李向东问道。
“三年……还有三年!”美姬脸露惧色道。
“届时我可以助妳抵御天劫的。”李向东沉声道。
“不,我不能没有内丹的!”美姬嘶叫道。
“难道妳以为能斗得过九尾飞龙吗?”李向东寒声道。
“……!”美姬脸色数变,默言不语。
“妳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了!”李向东冷哼一声,九尾飞龙的尾巴又再塞入美姬的嘴巴里。
三天了!
最先诞生的魔童已经长大成人,人人昂藏七尺,健壮如牛,还不用学习,便身怀武功。
随着身体的长大,那些魔童的样貌愈见狰狞,完全不像李向东,甚至是王杰的后裔,倒像是地狱里的魔鬼。
事实亦是如此,因为李向东等以魔法成孕,种女也是心怀怨怼,胎儿为天地戾气所钟,完全灭绝人性,简直是天生的魔鬼。
姚凤珠最受不了的,是这些魔种只以皂布缠腰,长约盈尺的鸡巴整天耀武扬威,使皂布如帐篷似的高高竖起,可真害怕有一天,李向东会以他们作为惩治自己的工具。
李向东还是天天逼迫美姬交出内丹,她仍然坚决拒绝,然而连续几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惨遭九尾飞龙的摧残,姚凤珠相信她纵然不死,也熬不了多久,特别是这一天,起床后,罕有地立即偕同王杰等前去探视美姬,看来快要有结果了。
美姬烂泥似的挂在半空,汗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看见李向东等出现,绝望地闭上眼睛,明显是如往日一样,没有打算吐出内丹了。
“倔强是没有用的,结果还是保不住妳的内丹!”李向东走到美姬身旁冷笑道。
“九尾飞龙吸出内丹了吗?”王杰双眼发光道。
“还没有,但是牠告诉我,这头狐狸精的阴关松软,可以手到拿来。”李向东怪笑道。
“如何拿出来?”王杰奇道。
不单是王杰,就是姚凤珠也相信李向东拥有与这头妖兽沟通的能耐,可不以为异。
“就是这样……。”李向东抽出深藏美姬牝户的尾巴道。
“噢,弄坏了!”王杰叹气道。
姚凤珠更是失声惊叫,只见美姬的牝户老大张开,肚腹之下,好像开了一个红彤彤的肉洞,煞是恐怖。
“坏不了的,这还算是天狐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铁掌朝着美姬的肉洞探进去。
“……!”美姬软弱地扭动着身体,喉头闷叫不绝,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痛苦。
李向东残忍地把整只手掌硬闯湿漉漉的肉洞,然后往深处钻去,掏挖了一会,色然而喜,接着在美姬的厉叫声中,他也抽手而出,掌中托着一团黄澄澄的光芒。
“这便是能够活死人,肉白骨,足以对抗天劫的天狐内丹吗?”王杰目露异色道。
“不错,可是男人吃了,纵然留下性命,也从此不举了。”李向东把内丹珍而重之地藏在一个玉盒里说。
“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王杰艳羡道:“有了内丹,等如多了一条性命,难怪她死也不肯交出来了。”
“现在还不是归我所有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姚凤珠心里暗叹,李向东得此异宝,恐怕无人能制了。
就在这时,忽地听得“叭哒”一声,美姬跌倒地上,淫恶的九尾飞龙也突然失去纵影。
姚凤珠转头望去,只见美姬美目紧闭,气若游丝,好像距死不远。
“怎样处置她?”王杰问道。
“她还有用的,可是狐性善变,要先让她吃点苦头,才会真心给本教办事的。”李向东森然道。
“还要怎样整治她,现在这个样子,看来捱不了多久了。”王杰皱眉道。
“甚么也不用干。”李向东神秘地说:“我们先去瞧瞧那些种女和母猪,回来时,便有好戏可看了。”
“……救我……救救我吧……呜呜……给我……给我蚌珠……我不要死……!”美姬已经醒来了,看见三人回来,挣扎着爬到李向东脚下泣叫道,知道要李向东交还内丹,无异缘木求鱼,唯有退而求其次了。
“为甚么要给妳?”李向东冷哼道。
“只要不死,要奴家干甚么也可以的!”美姬苦苦哀求道。
“让我想想吧。”李向东木无表情地说。
“不……再想便来不及了!”美姬嚎啕大哭道:“再过半天,毛皮便要长回来,奴家也打回原形了。”
姚凤珠站在李向东和王杰身后,视线受阻,也不想再看美姬的惨状,没有留意,闻言不禁好奇心起,悄悄横移一步,看见美姬时,差点便失声大叫。
原来美姬的耳朵不知何时变得又尖又长,而且长满了银白色的茸毛,尾椎的地方,却多了一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待她翻转身子后,还发现那些均匀地长在玉阜,本来是乌黑色的柔丝,已经变成银白,好像一个毛刷子。
“天狐能够化身千万,打回原形也不打紧呀。”李向东笑道。
“奴家的天狐心法未臻大成,每次化身只能维持两个时辰,将来给教主效力时,恐怕会坏事的。”美姬急叫道。
“算妳有道理吧。”李向东取出蚌珠,交给美姬道:“由现在开始,妳便是本教地煞女的天狐煞女了。”
“谢教主不杀之恩!”美姬慌忙接过,投入洞开的牝户里说。
“不用设下禁制么?”王杰问道。
“我能给她,也能收回来了。”李向东举手一招,不知如何,蚌珠又回到手里。
“教主,婢子一定对你忠心不贰的……!”美姬哀叫道。
“现在别说是蚌珠,就是得回内丹,她也跑不了的。”李向东再次交出蚌珠道。
“地煞女也有战衣么?”王杰笑问道。
“有的,我已经给她预备了天狐战衣,待她歇几天再妆身吧。”李向东下令道:“凤珠,带她去洗干净,吃点东西,找个地方休息,然后回来侍候我们下种。”
处置美姬后,李向东接着与王杰一起分别对七个种女下种,再指挥魔种与众母猪交配,培育魔军,实在是忙透了。
地煞战衣是棕黑色的,就像魔女战衣一样,说穿便穿,说脱便脱,但是更狰狞恐怖,美姬穿上战衣后,好像一头人形狐狸,脸尖耳长,身后仍然挂着长满尖刺的尾巴。
“婢子叩见教主。”习练穿脱战衣的咒语后,美姬就像姚凤珠那样,身缠彩帕,拜倒李向东身前说。
“妳的功力复原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功力虽然复原,但是人身……。”美姬垂首答道,知道虽然功力完全复原,但是从此再无寸进,还要永远为他控制,最可悲的是辛苦修来的人身留有缺憾,不复旧时美态。
“人身只是小事,何况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错呀。”李向东格格笑道。
“要是教主垂怜,只要赐还内丹,让奴家苦修百日,便可以回复旧观了。”美姬动手扯下缠腰丝帕说:“这个骚穴更能媲美处子,有幸侍候教主时,让你更快活的。”
姚凤珠偷眼一看,只见曾经备受九尾飞龙摧残,不似人形的肉洞,尽管没有初时那么恐怖,但是肉唇呈紫红色,懒洋洋地张开,彷如历尽沧桑的妇人,真的很难看。
“我取去妳的内丹,是用来办一件事,可不是贪图甚么,如果妳用心给我办事,我会还妳的。”李向东正色道。
“真的吗?”美姬难以置信道。
“这个时候我还用骗妳吗?”李向东笑道。
“谢谢教主的大恩大德,婢子一定会用心尽力给教主办事的。”美姬喜出望外道。
“妳认得她吗?”李向东指着姚凤珠说。
“两年前,婢子曾经路经江都,暗里见过。”美姬答道:“前些时也曾听金家兄弟提及。”
“金家兄弟?妳认识他们吗?”李向东问道。
“婢子此行是奉师……奉百草生之命,给金家兄弟送药的,回程时,听到长春花的消息……。”美姬惭愧道。
“他们患病么?是甚么病?”李向东奇道。
“是淫病,老三金铜为江都派前掌门姚广生所伤后,患了早泄之疾,是百草生给他炼药治病的。”美姬答道。
“他们是如何说到凤珠的?”李向东问道。
“金家兄弟收到江都派灭门的消息,先是谈及毒龙真人两次破坏他们的复仇大计,说到凤珠时,更后悔没有及早行动,未能一亲香泽。”美姬目露异色地看了姚凤珠一眼道。
姚凤珠暗念原来金氏兄弟早存歹念,自己竟然蒙在鼓里,看来纵然不是毒龙真人寻衅,江都派也是难逃劫数。
“江都派灭门的消息,该已传遍江湖了,但是谁知道姚凤珠没有死,还当上本教的淫欲魔女。”李向东笑道。
“淫欲魔女?”美姬愕然道。
“不错,她是一个天生的淫妇,如果不给本教效力,便要下淫狱侍候九尾飞龙了。”李向东讪笑道:“可惜不懂媚惑男人的功夫,发姣的时候,也太不象样,暂时的用处不多。”
“所以你……你要婢子代替她么?”美姬嗫嚅道,想起九尾飞龙,也是不寒而栗。
“不,妳另有用处,也不能代替她。”李向东满肚密圈道:“只要她习得天狐心法,便有用得多了。”
“要我授她天狐心法吗?”美姬蛮不是味儿道。
“天狐心法里的媚术之道是天下至尊,她是凡人,狐媚迷情短期内难有所成,只要懂得如何蛊惑男人便行了。”李向东正色道。
“这个吗……?”美姬沉吟道。
“怎样?别告诉我不行!”李向东寒声道。
“不是不行。”美姬急叫道:“婢子只是考虑如何传功吧。”
“当然是使用一蹴即至的传心术了。”李向东冷哼道:“难道要她花时间修练吗?”
“婢子是考虑要不要辛苦一点,使用口吻生花的功夫,必要时,可以与她心灵互通,遥加指点吧。”美姬委屈地说。
“甚么口吻生花?”李向东奇道。
“那是婢子自行参透的绝艺,别出蹊径,用作传功授艺,本来打算渡过天劫后,便物色适当人选,收徒立派的。”美姬叹气道。
“心灵互通?”李向东喜道:“那便更好了,立即动手吧。”
“口吻生花要她的合作才行的。”美姬娇笑道。
“她会合作的,是不是?”李向东目注姚凤珠道。
“是,弟子一定尽力的。”姚凤珠赶忙答道。
“那么脱掉衣服,上床吧。”美姬点头道。
李向东看着两女赤条条地爬到床上,暗里盘算她们如何口吻生花时,美姬却在姚凤珠身上动手动脚。
“妳干甚么?”姚凤珠拨开美姬的怪手道。
“奴家要看清楚才能施术的。”美姬为难地望着李向东说。
“尽管看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李向东既然发话,姚凤珠可不敢继续遮挡,含恨缩开玉手,任由美姬在身上揉揉捏捏。
“妹子,妳要是碰上金家兄弟,特别是金铜,可要小心一点,他为尔父所伤,姚广生却死在毒龙真人手里,满腔怨气无处发泄,本来计划暗袭江都,拿下妳来泄愤的。”美姬讨乖卖好道。
姚凤珠木然不语,暗念要是金氏兄弟早点动手,也许能力拼而死,不致为老毒龙所辱,更不会落在这个恶魔手里了。
美姬热屁股贴上了冷脸庞,不禁心里有气,故意扭动纤腰,毛刷似的阴毛压着姚凤珠的玉阜磨擦,使她不知是痒是痛。
“金氏兄弟嗜杀成性,要是落在他们的手里,可会送命吗?”李向东好奇地问道。
“他们喜欢杀人,更爱以古灵精怪的花样虐待女孩子取乐,闻道江都满门惨死,只道凤珠也为毒龙真人所杀,齐骂他暴畛天物,一定不会辣手摧花的。”美姬笑道。
“不会杀人么……?”李向东思索了一会,点头道:“别说其它了,动手吧。”
姚凤珠心中一凛,可真害怕李向东把自己送给金家兄弟,惶恐之际,美姬爬了上床。
“妹子,让我尝尝妳亲嘴的功夫吧。”美姬浪笑一声,低头往姚凤珠的香唇吻下去。
除了已经去世的夫郎,姚凤珠从来没有与任何人亲嘴,就是陷身魔掌后,尽管受尽淫辱,也全没有亲嘴的经验,顿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已经使出口吻生花吗?”李向东讶然道。
“还没有,只是她不懂亲嘴的功夫,下边也是干巴巴的,看来不太浪,婢子的涎沫可以催情,让她多吃一点,才可以传功嘛。”美姬柳腰轻扭,与姚凤珠四唇交接道。
“要浪起来才能传功吗?”李向东问道。
“不是,倘若她不是浪蹄子,那会很花功夫的,就是得传天狐心法,也难有大成的。”美姬叹气道。
“如何花功夫?”李向东奇道。
“口吻生花是待她泄身时,把仙气送进去,直透心房,如果不是浪蹄子,不知要花多少功夫才能让她乐一趟。”美姬的舌头叩开了紧闭的贝齿,毒蛇似的游进姚凤珠的口腔说。
“要尿许多趟么?”李向东怪笑道。
“最少要尿两三次,才得传入门功夫,要是能上尿十次八次,便可以进窥堂奥了。”美姬在姚凤珠的口腔里点拨游走,终于找到了丁香小舌,纠缠不放道。
姚凤珠又羞又气,有意甩开美姬的舌头,可是怎样也摆脱不了,愤慨之余,却也奇怪她如何能够说话。
“分开几天不行吗?”李向东道。
“不,那便等如从头开始,没有用的。”美姬摇头道。
“妳可以放心,她是天生的浪蹄子,不会辛苦妳的。”李向东大笑道。
“就算不是也没关系,婢子的尾巴可以略尽绵力的。”美姬格格娇笑道。
“……!”姚凤珠忽地发觉一根毛茸茸的东西在股间来回巡梭,痒得她失魂落魄,闷叫连声,禁不住乱跳乱扭,奋力地挣扎闪躲,知道是美姬的尾巴作崇。
“不要动嘛,姊姊会让妳快活的!”美姬腰下使劲,努力压着姚凤珠的娇躯,使她不能动弹,尾巴却往大腿根处迈进说。
“啊……不……!”姚凤珠荷荷哀叫,闷哼不绝,然而那里阻得了尾巴直薄禁地,还慢慢钻入紧闭的肉缝里。
“这样传功,也真有趣。”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有趣的是她,奴家可不大有趣。”美姬叹气道。
“怎么不有趣?”李向东笑道。
“人家也有感觉嘛,怎会有趣。”美姬嗔道。
“待妳传功完毕,我会让妳有趣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教主你真好……。”美姬媚笑一声,尾巴愈钻愈深,去到尽头后,便开始进进出出了。
姚凤珠叫得更是凄厉了,美姬的尾巴彷佛比李向东的鸡巴还要粗大,差点撑破了那狭窄的洞穴,最叫人受罪的,是浑身长着尖利的长毛,进进出出时,好像一个毛刷子在娇嫩敏感的肉壁擦个不停,又痒又痛,那种滋味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过不了多久,美姬忽地低噫一声,腰下使劲,急叫道:“尿了么……快点吸……起劲地吸!”
“……!”姚凤珠是尿了,喉头里发出愉悦的声音,使人神驰魄荡。
泄出阴精的时候,姚凤珠也发觉美姬口里吐出阵阵甜香,直透心坎,相信是她送出的邪功,唯有依言吸入肚里。
“吸到了没有?”李向东紧张地问道。
“一……一点点……!”姚凤珠待美姬松开嘴巴,才喘息着答。
“继续吃吧!”美姬沉声道。
姚凤珠从昏迷之中酥醒过来了,感觉就像大病初愈,浑身酸软无力,压在身上的美姬已经不在,但是身畔传来阵阵风月的声音,扭头一看,只见她与李向东搂在一起,舍死忘生地淫戏,放浪之处,使人咋舌。
悄悄往腹下摸了一把,牝户仍然是湿淋淋的,念到自己不独任人奸淫,还要为这头妖狐所辱,姚凤珠禁不住满腹凄酸,潸然泪下。
记得妖狐说过,只要吸入足够妖气,便可以得传天狐心法,姚凤珠暗计自己昏迷之前,吸入至少也有七八口,应该传功完毕,运功内视,却没有发觉有甚么异状。
虽然没有异状,姚凤珠却相信李向东定能让自己习得天狐心法,此法当是狐媚之术,以色相蛊惑男人,从此陷身欲海,不能自拔了。
一己荣辱,对姚凤珠来说已经算不了甚么,可悲的是李向东魔焰日张,正教中人却是全无所觉,难道任由他们坐以待毙么?
姚凤珠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向东也完事了。
“教主,你真利害,奴家的狐媚迷情也不是你的敌手!”美姬伏在李向东胸前,气息啾啾道。
“狐媚迷情算甚么?”李向东哂道。
“你还要再试一次么?奴家可以让你再起来的。”美姬媚笑道。
“先看看她习成天狐心法没有。”李向东摇头道。
“她先后尿了九次,该没有问题的。”美姬格格笑道。
姚凤珠至此方知自己受了许多荼毒,难怪累成这样子,蓦地心中一震,好像听到美姬从遥远的地方说:“妹子,妳用心想想,身为淫妇如何才能让教主快活吧。”
说也奇怪,尽管心里发苦,姚凤珠心念一动,便控制不了自己似的爬到李向东身下,檀口轻舒,兴致勃勃地用口舌清洁那秽渍斑斑的鸡巴。
“这一趟妳倒也知趣……。”李向东心里大奇,暗念此女虽然已经完全屈服,但是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主动和积极的,脱口问道:“这便是天狐心法么?”
美姬表面含笑不语,姚凤珠却听得她说道:“妹子,妳要是心里想着自己是大家闺秀,便不想吃鸡巴了。”
“不……我不能吃……!”姚凤珠突然吐出口里鸡巴,楚楚可怜地缩作一团叫。
“究竟是甚么一回事?”李向东皱眉问道。
“这便是天狐心法了。”美姬解释道:“刚才婢子先后以传心术,分别着她幻想自己是淫妇和大家闺秀,天狐心法以心为主,心里想甚么,言行也会自动作出反应的。”
“原来是由心变化,无需矫揉做作,难怪天狐心法是媚术至尊了!”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婢子总算不负所托吧。”美姬笑道。
“很好,那传心法只是单向的吗?”李向东笑问道。
“不是,只要她念出咒语,就是远在天边,心里说话时,婢子也能听到的。”美姬答道。
“好极了,快点传她咒语,这样她外出办事时,也可以随时报告了。”李向东喜道。
姚凤珠不禁冷了一截,暗念以后更难摆脱李向东的魔掌。
在李向东的监督下,两女演练了许多遍传心术和天狐心法,终于使他完全满意。
“天狐心法和传心术虽然神妙,却不能在寺庙里施展,要避开这些地方才行的。”美姬最后说。
“听清楚没有,要避开那些地方。”李向东告诫道。
“弟子知道了。”姚凤珠垂头答应,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明天我再传妳一套移筋换穴的内功,用作变换周身穴道,从此便不虞给人废去武功,可以动身前往铁剑山庄了。”李向东满意道。
“那么婢子要干甚么?”美姬问道。
“妳随我去寻百草生,说服他归顺本教。”李向东笑道。
“他会答应吗?”美姬道。
“他能不答应吗?”李向东冷哼道。
李向东本来是打算与姚凤珠一起上路,先用妖法送她前赴铁剑山庄的,再去找百草生的,可是行前突然收到几则消息,使他改变了主意。
其一是正如李向东所料,巴山派掌门蒲云风病故,大弟子胡霸接任掌门,只不知道柳青萍能否完成任务。
其二是威武堡发生瘟疫,堡主张振威与许多堡丁身罹怪疾,儿子张英伟快马赶赴少林求药,除了妻子与几个老弱的堡丁不治,总算救回大部份人等的性命,没有提到天狐逞凶,该是张英伟为了保存威武堡的颜脸。
美姬闻讯大为震惊,原来她的丹气无药可治,料不到众人还能活下去,李向东更是神色凝重,怀疑张英伟是从少林带来宝物给众人疗伤,再三嘱咐姚凤珠不惜任何代价,也要从祝义那里探出降魔宝帕的来历。
其三是兖州运往京师的皇纲遇劫,损失近二百万两银子,负责押送的五百军士,更是无一生还。
李向东没有解释为甚么突然与美姬赶赴兑州,但是不难猜到他是为了皇纲遇劫之事,王杰不禁大为奇怪,忍不到问口发问。
“教主,两百万两不是很多钱,何需你亲自前去?”王杰奇道。
“你道我是为了那两百万两么?错了,我不是要钱,此行是为了一个人。”李向东笑道。
“是谁?”王杰不明所以道。
“就是天下第一名捕铁胆柔情丁菱!”李向东森然道。
“原来是她。”王杰恍然大悟,淫笑道:“出了这样的大案,她一定会亲自出马的,本教又添一个美女了。”
姚凤珠心中一紧,明白李向东又要继续他的复仇大计了。
原来丁菱是江湖的名人,为江都知府礼聘出任全国第一个女捕头,出道两年,便屡破大案,登上江南总捕头一职,去年以二十出头,接掌全是女弟子的柔骨门,是九帮十三派里最年轻的掌门人,但是身为掌门加入六扇门,亦颇受争议。
“听说此女曾为智慧老人点名称赞,恐怕不是好吃的果子哩。”美姬叹气道。
“只要教主看上她,还不是手到拿来吗?”王杰哂道。
姚凤珠知道王杰说得不错,李向东不独武功妖法出类拔萃,更是狡猾多智,不禁暗替丁菱着急。
“我要见过她的真人才作决定。”李向东寒声道:“凤珠,妳自己上路吧,记着多点使用传心术报告,要是办砸了事,便回来领罚吧。”
姚凤珠惶恐答应,换过衣服,便独自上路了。
尽管独自上路,姚凤珠也不敢怠慢,急急赶路,直至日落西山,才挑了一个地方露宿。
天还没亮,姚凤珠便醒来了,呆呆看着漆黑的夜空,心里波涛起伏,斗争了好一会,才毅然动身。
距离渡宿之处不远,是一所寺院,据说上任主持是少林的高僧,姚凤珠幼时曾随亡母至此上香,可不知道现在主持是甚么人,但是她已经没有其它的选择了。
这个大胆的念头,是姚凤珠获授天狐心法时突然生出来的,想不到这么快便有机会实施,使她又惊又喜,喜的是天赐良机,惊的是恐怕思虑不周,致招罹天大祸。
姚凤珠是打算借着佛法的掩护,希望避过妖法的窥探,设法向正教报警,挑了这个时间行事,是知道李向东通常还在梦乡,该不会施展妖法的。
在路上,姚凤珠反复思量,发觉如果不行险一搏,可别无良策,但是又焉能眼巴巴看着武林同道沦入魔掌,于是决定前赴铁剑山庄途中,只要经过寺庙庵堂,便要相机留下信息。
姚凤珠也决定抵达铁剑山庄后,倘若证明祝义并非如李向东所说的那么不堪,便吐露真情,寻求援手。
姚凤珠施展轻功,摸黑翻进紧闭的山门,出来时,神色有点沮丧,指头却淌着血,不是遇袭受伤,而是在看来是方丈的禅房里留下了血书,事实可没有寄予厚望,原因是熟睡房中的僧人分明不懂武功,该不是少林中人,看来白行一趟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凤珠后悔了,咬一咬牙,继续上路,希望路上还有其它寺院,供她留下信息。